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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酿制的酒有不同的功效。今日款待梵水的便是酒中珍品,有驻颜之效的美人醉。

    琴音绕梁,丝竹之乐,一品楼是文人雅士的好去处。

    微桀不是附庸风雅之人,而是真心爱好音律,知晓梵水修习的是乐理,便虚心求教。梵水也不是附庸风雅之人,且为人爽快,好为人师,侃侃而谈两个时辰。

    两个半时辰后,微桀委婉打断,表示自身修养有限,梵水公主的讲述太过高深,自己愚钝,一时无法参悟。

    “没有关系,我也不明白,这些都是师父讲的,每次我偷懒的时候,都不得不听一遍。”梵水饮下一口酒,适才说话时间有点长。

    “涟帆上神贵为永生之神,世事皆可洞察,又将所感所悟融入乐律,所做之曲,自然高深,公主不能悉数融会贯通,实属常情,不必惭愧。”微桀面带微笑,字字真心。

    “不惭愧,我从不惭愧。”梵水亦报之以微笑,字字真心。

    “不知微桀是否有幸,能听得上神嫡传弟子演奏一曲。”微桀面露喜色,十分期待。

    梵水放下酒器,微微皱眉,有些无奈道:“师父将绿绮赠与我,这些年来,早已成了习惯,其他琴怕是弹不惯。”

    微桀会意,并体贴道:“本王府上亦有一把名琴,虽不及绿绮,却是比普通琴好上许多,只可惜本王不通乐理,一直闲置,若公主不嫌弃,本王愿将这把琴送与公主。”

    、与微桀狼狈为奸

    “当真那本公主可就等王爷将琴送来了。”梵水丝毫不推辞,既然是送上门的好东西,自然没有不要的道理。

    “自然是真,明日便送上。只是不知公主是住在皇兄府上,还是客栈”

    梵水品着美人醉,些许香辣,更多微甜,香气醉人。道:“自然是住在客栈了。”

    “公主是注重礼仪之人,必是考虑到还未与皇兄成亲,不愿入住王府。”微桀替梵水添了些酒水,回道,“不过公主千金之躯,又与皇兄有婚约在身,不该理会那些繁文缛节,理应住在王府。”

    终于开始了,梵水心中一笑,当真是有耐心,若再耗下去,自己恐怕要先降了。

    梵水幽幽叹了口气。

    微桀端酒杯的手一顿,问道:“是否是皇兄有不当之处,惹公主生气”

    你问我不当之处,不就是想让我说苍漠的不当之处吗梵水放下酒杯,神色凄凉。

    “我自是知晓逾王乃是人中龙凤。只是梵水乃一介寻常女子,只想寻一个疼爱自己的夫君,与我举案齐眉,过平凡的生活。可是逾王,哪有半分柔情的样子,我昨日去找他,他竟推脱自己有要事要办,让我独自一人在后花园等了半日,府中奴仆对我也是视而不见,梵水如何也是一国公主,怎能受此礼遇。”

    说完神色更加凄凉。

    “会有此事”微桀面露疑虑。

    “我还能说谎不成。”梵水有些生气,嘟着嘴道:“亏我还对他一见钟情,芳心暗许,他对我却是毫无情意,冷淡无比,既然逾王看不上我,又何苦选妃之日选中我呢”

    “公主切莫生气,皇兄性格内敛,想来是不善表达吧。”微桀不肯定地解释。

    首次见面,便和梵水**愉快,性格委实内敛。

    “不过,皇兄选中公主想来是从两族邦交考虑,毕竟圣尧边境不稳,若得晔帝支持,必然可解燃眉之急,何况公主乃是晔帝独女,将来必继大统,届时公主身兼两职,即是夕月国主,又是圣尧王妃,想来对两族子民皆是有利,皇兄亦是身兼两职,于两族有利。”

    翻译过来就是,苍漠为了获得晔帝兵力,采取联姻政策,这只是其一,其二,晔帝仙逝后,他会以女帝帝君的名义参与夕月国政事,再借助夕月国国力,一举登上圣尧国国主的宝座。

    “啊,逾王选中我竟是因为我夕月长公主的身份他当真是毫不在意我这个人。”梵水一时手滑,将翡翠酒杯掉落在了地上,“难道不是其他原因才选中我吗”

    这才是梵水最为关心的问题,权力制约梵水早已想到的,可梵水不信,凭逾王嚣张跋扈的性格,绝不会为了暂时且不稳定的联盟,而将自己王妃的位置拱手与人。

    微桀安慰道:“必然也是因为公主天香国色、绝色倾城,皇兄一见倾心。”

    难道苍漠的目的,连微桀也不晓得若知晓,微桀一定会把握好此次机会,告知我,好与我形成联盟之势。

    唉,今日是白来了,找不出苍漠选妃的隐情,便无法找到弱点,令苍漠退婚。

    梵水借口自己悲伤过度,带着散铃儿遁了。

    门口处,金善带领八大护卫,旁边停着一驾豪华马车,似乎等待已久。

    梵水径直走过去,便观赏便对金善道:“你家王爷对我真是关怀备至,竟派了金护法来随身保护,梵水受宠若惊。”

    “哪里是随身保护,明明是监视公主的一举一动。公主不过与越王喝杯酒水,也值得逾王大动干戈,派金护法并八位护卫前来。”在与梵水的配合上,散铃儿一直十分默契。

    金善笑道:“公主多虑了,今日是桃花盛会最后一日,王爷邀请公主一同赏花,到客栈才知公主赴了越王的约,便吩咐属下来一品楼迎着公主,说是公主见了越王后,必有一番心得要与王爷交流,届时找不到王爷,恐会心急,便命属下,等公主出来后,带公主前往醍醐楼,王爷已备好酒菜等候。”

    梵水利落地上了马车,隔着车门道:“没错,本公主是有事与逾王交流,尤其是越王的酒,美人醉,很不错。”

    马车缓缓前行,金善的声音传来:“王爷备得正是美人醉。”

    梵水闭上双眼,连越王会请她喝何酒,都能料到。昨日,当着她的面,让她当了一次挡箭牌,绝对是有意为之,又与越王今日“暗示”她的边界不稳相和。

    如此说来,昨日他便料到越王会找上自己,告诉自己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明知道会如此,为何偏偏让她知道

    醍醐楼内歌舞升平,仙乐缭绕,仙姬妖娆。

    苍漠悠然自得,似乎很适合这种繁华的格调。

    梵水做到苍漠身边,苍漠挥手,命舞姬退下。

    “你先说还是我先说”和微桀比耐心,是险胜,和苍漠比,她可没有那个不自量力。

    “二弟说了他想说的,而公主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因为公主认为另有隐情。”苍漠递给梵水一串葡萄,硕大而圆润,香甜多汁。

    “一切尽在王爷掌握之中,所以王爷会告诉我吧。”梵水也不含糊,直奔主题。

    苍漠低笑,戏谑道:“早直接问本王不就好了,何苦兜了一圈,一无所获。水儿的问题,本王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梵水沮丧道:“不知道你这么好说话。”

    苍漠拉着梵水坐在他的腿上,梵水老大不乐意,不过想到自己有求于人,便没有太过反抗。

    反正苍漠是霸王,却不喜欢硬上弓,他喜欢别人主动投怀送抱,能证明他的魅力,这是昨日苍漠亲口告诉她的。

    “水儿猜测地不错,本王并非欲与晔帝联手才迎娶公主。事实是,本王与晔帝定下盟约,危难之时,可互借三百万雄兵,五千万年互不侵犯。”

    “只是这个”就把女儿买了梵水有些发蒙,“不对,父皇是只老狐狸,不占便宜的事绝对不做。”

    “将来公主一旦即位,你我便和离,晔帝深思熟虑,不会允许他人染指夕月。聘礼中,有晔帝钦点的燃香珠。”看着梵水的模样,苍漠觉得有趣。

    “能替神者延续生命的燃香珠”

    “不错。”苍漠在思量当初和晔帝所做的交易,不错,晔帝是只老狐狸。

    梵水转过头,注视着苍漠。

    苍漠勾起梵水的下巴,一副浪子的模样,道:“水儿如此深情凝视本王,本王会把持不住。”

    梵水拍下苍漠的爪子,愤愤然道:“你也是只老狐狸,不占便宜的事绝对不做。”

    苍漠失笑:“经过蕴妃之手,此次参与选妃之人,要么是二弟的人,要么是天族的人,本王焉能引狼入室自然是选身世纯洁的公主,更何况今后又有晔帝相助,何乐而不为”

    苍漠的回答虽在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唯一想不通的,是父皇为何要染香珠。在梵水的撒娇攻势下,苍漠同意了一个离谱的要求,只要婚后,苍漠犯了七出的任意一条,两人即可和离,与晔帝所做的交易仍旧作数。

    梵水发现只要自己对苍漠撒一撒娇,苍漠都会同意自己的要求,梵水为自己找到苍漠的这一弱点感到窃喜。话说,这一招她曾经用在父皇和师父身上是极好用的。

    而梵水亦答应了苍漠的唯一请求,安心回到夕月,等待出嫁。

    锦鳞殿外,月夜如水,听墙角这种事梵水显然也是轻车熟路。

    她被逾王声势浩荡地送回夕月国,晔帝显然要对她教训一番,幸好母后来的及时,将她带回上游宫,由母后代她对峙晔帝。不过母后素来性格温顺,也不知情况如何了,于是梵水潜回锦鳞殿,蹲在殿门外,侍卫宫女只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苍漠现为逾王,将来必承帝位,水儿嫁过去,未有不妥。”晔帝低声道。

    “且不论苍漠身有残障,单是为人狡黠,喜怒无常叫水儿如何应对。”容后说着情绪便有些激动。

    晔帝扶容后坐下,声音放柔道:“水儿亦是我的女儿,我焉有不疼爱之理。你未见过逾王,又怎知逾王会对水儿不好”

    容后哽咽道:“水儿千百年来未出栖羽山,心思单纯,为人母亲,不求水儿荣华富贵,我只想寻一个一心为她的人。”

    返回上游宫,梵水便有些魂不守舍,虽说苍漠已告诉她个中因由,可苍漠是何许人也,岂会悉数告知。

    母亲原本是一介凡人,与父皇相遇相爱,生下她后,飞升成仙,谁知她先天不足,刚出生便又入了六道轮回,母亲脱去仙籍,随她入世渡劫。而后她亦成仙,却常年住在栖羽仙山,要她嫁往圣尧,母亲舍不得她,她也舍不得母亲。

    思至此处,梵水心里有了主意,才下山,必不可远嫁离开母亲,这夕月已是不可久留。想着从前在凡世,是何等快乐,真不知,当初为何要来这不属于自己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伏倾新人一枚,求小伙伴们快来勾搭,么么哒。

    、成亲兮洞房兮

    翌日,梵水去给容后请安,才进宫门,便扑进容后怀里。

    容后笑着抚摸梵水的长发,道:“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母后不是说,水儿永远是您的小阿宝吗”梵水抬起头,对容后撒娇道。

    “呵呵,水儿自然是母后的小阿宝,母后只有你一个宝贝。”容妃拉着女儿坐在床榻上。

    梵水不知该如何对母亲讲,开口便成了:“母后,咱们走吧,离开夕月,再也不回来。”

    容后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走我们去哪,这才是你的家,况且你父皇怎么办”

    梵水颇为自然地回道:“去栖羽找师父呀,至于父皇,他总有办法的。这些年,我不在夕月,他不是也过得好好的,只是,母后离开,他恐怕会疯掉。”

    容后用手指点了下梵水的额头,道:“亏你父皇那么疼你,教他知道了你的想法,不得伤心难过。”

    梵水沮丧道:“疼我,怎么会把我卖给苍漠呢”

    容妃诧异道:“你父皇昨日与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梵水点头。

    虽说欺骗母后向来不是梵水性格,可此时必然要诈一诈了。昨日父皇一定用法术设了结界,因为后来她便什么也听不到了。

    然后与母后说了什么,使母后同意了梵水的婚事,否则,今日一早,她便会接到不必嫁去圣尧的喜讯。

    容后叹了口气,道:“也罢,既然你已知道了,母后也不再满你,这件事,既便是母后,也不能插手。”

    梵水见容后,并不提昨日的谈话,便半真半假,用苍漠告诉她的,来套容妃的话,没想到,晔帝告诉容后的与苍漠所说的不差分毫。

    难道,苍漠所说句句属实要知道,父皇可是从来不对母后说谎的。

    婚事如期举行,盛大而隆重,整场婚礼繁琐无比,梵水苦不堪言。进入喜房,剩下梵水一个人,才觉四周安静下来。

    此时的梵水不禁想起母亲的话:“母后知道你不愿意,可身为长公主,总归要为夕月牺牲一些,你父皇没有其他儿女,你又没有兄弟姐妹为你分忧,母后虽然不忍,却也别无他法。”

    正当梵水无聊到忍无可忍时,房门缓缓打开,进来的自然是苍漠,不是因为梵水抬头看见,而是独属于苍漠的不怒自威的王者之气,不容忽视。

    红盖头梵水早已自觉地摘下来,仙桃圣果也吃的差不多了。这场景苍漠早已料到,没料到的是,梵水会安安静静完成婚礼的步骤。大闹喜堂的戏码没有上演,他提前想好的对策也没有用上。

    梵水看了苍漠一眼,也不理会,继续啃手中的半个桃子。

    苍漠吩咐婢女,去给梵水呈上上好的晚膳。

    梵水连忙制止,道:“她们让我吃的都是没煮过的。”

    苍漠看向婢女,低沉道:“有这等事”

    满宫的婢女连忙跪下,鸦雀无声,皆是不敢言语。

    梵水没想到,苍漠一句话便能令这些宫人簌簌发抖。急忙道:“她们端来一碗面,还问我生不生。”

    苍漠明了,笑着问道:“你怎么回答”。

    见苍漠没有真要生气,梵水放宽心,道:“七分熟。”

    苍漠低笑,恢复懒散的模样,道:“让她们端上一碗十分熟的面,怎么样”

    “其实我已经饱了,吃东西,是因为嘴巴寂寞了。”梵水解决完桃子,摆手道。

    婢女悉数退下,只剩苍漠和梵水,梵水便不自觉有些尴尬。

    苍漠要早些休息,梵水借口,初到贵宝地,委实新鲜,睡不着。苍漠提议玩个游戏,梵水结结巴巴问什么游戏。苍漠摘下手中的玉扳指,这玉扳指梵水知道,是人皇嫡子的象征,独一无二。

    游戏的规则十分简单,猜玉扳指是在左手还是右手,猜错便饮下一杯酒。不巧,梵水次次皆错,最后烂醉如泥。

    次日,梵水与苍漠进宫面圣。

    苍漠生母,文灼皇后已逝,如今湛帝的后宫中只有一位蕴妃,地位相当于皇后。

    按照惯例,梵水给蕴妃敬茶。

    蕴妃娘娘当真有母仪天下的风范,说起妇德没完没了。

    “若苍漠有何不周,让水儿受委屈,务必告诉哀家,哀家给你做主。”蕴妃面色和善,却始终不接茶杯。

    梵水感到手腕酸疼,乏力地很,听蕴妃虚情假意,越发烦躁,忍不住道:“苍漠倒没什么,只是皇后娘娘忽视我手中的茶杯许久,让我觉得委屈。”

    苍漠从梵水手中接过茶杯,道“蕴妃娘娘不如先喝杯茶,润润嗓子。”

    蕴妃笑道:“瞧我,当真是老糊涂了。”说着便接过茶杯,却只是做做样子,并未喝下。

    皇家家宴,总少不了歌舞助兴,苍漠表妹缤镜是位鲜艳明丽的女子,梵水不明白的是,大家初次见面,为何缤镜会对她面露敌意,且毫不掩饰。不等梵水想出所以然,对方已经发难。

    “逾王妃是涟帆上神嫡传弟子,想来琴艺超群,不如演奏一首,如何”虽这么说,缤镜的语气却是不屑。

    梵水环视四周,道自己会弹箜篌。

    缤镜刚要说请,便发现没有箜篌。

    谁知缤镜不肯放过,令婢女去乐器房取来箜篌,梵水心惊胆战,趁宫女倒茶,故意没接,烫红手指,才逃过一劫。

    回去的路上,苍漠与自己对弈,梵水烫红了的手指,已经被苍漠命人层层包裹,重点保护。

    半晌,虽说打扰别人下棋的雅兴不甚符合道德,不过梵水委实无聊。

    凑到苍漠身侧,道:“王爷的白玉棋盘不错,棋子放在其上,在颠簸的马车里,竟不滑落。”

    苍漠落下手中的白子,温和道:“水儿攻于五行,擅长机关巧术,可看出是什么道理”

    梵水颇有兴致道:“若我说得出来,如何”

    “本王书房内的珍品随君挑选。”苍漠向来十分大方。

    梵水将棋盘倒置,棋子亦是稳妥地吸附在棋盘上,缓缓吐出两个字:“磁石。”

    “不错,如此看来水儿确实是涟帆上神的徒弟。”苍漠颇有几分玩味的意思,伸手握住梵水受伤的手,道,“本王十分好奇,水儿为何不愿弹奏一曲,犹记得,九天之上,圣女常曦艳绝天下,而这幕后的奏曲者正是水儿。”

    梵水心下一颤,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

    苍漠收敛神色:“当真是你。”

    梵水知道自己掉进了苍漠的圈套,对方不过是诈一诈。

    “不知道这个时候再死不认账成不成”梵水心虚道。

    “成。”苍漠恢复如常,轻笑道:“不过,水儿是否应该将当日之事悉数告知。”

    “可是那样我就会有把柄在王爷手里。”

    “不说,依旧有把柄在本王手里。”苍漠悠悠道。

    那是一场盛大的比试,决定着大祭司之位落于谁手。灵界三公主常羲,身兼魔界圣女之职,与天族圣女言洛儿,继位者当是其中之一。才艺比试,舞。世人皆知,言洛儿善舞,一舞倾城,常羲善文,一字千金。

    若论梵水的至交,常羲当仁不让。好友有难,梵水立即支援。

    要胜言洛儿的飞天,便要创造出更加超群的舞曲。

    梵水思索良久,飞天空灵,素来以洗涤灵魂著称,是佛家经典,若想超越,实属不宜。不如另辟蹊径,做一首只属于常羲的曲子,只是不知常羲答不答应,常羲表示洗耳恭听。

    世人都道,圣女常羲媚而不妖,傲而不骄,艳绝无双,亦心怀天下。

    所以舞曲名曰:艳绝天下。既奔放热烈,又内含常羲佑我苍生之命格。

    比赛当日,言洛儿有天族十二乐师助阵,而给常羲伴奏的,却是一位身穿白衣,白纱遮面的安静乐使,用的是一把普通的六弦琴,却能在须臾间变换十二指法,世上能达到如此功力的只有两个人,栖羽涟帆上神,已逝的乐狂。而白衣女子又绝不可能是这两人中的一个。

    台上,常羲艳绝天下,台后,仙乐缭绕。众人陶醉,美人若即若离,不专属于任何一个人。

    最终,常羲摘得桂冠,白衣乐师不知所踪,艳绝天下,成千古绝响,再无人弹奏。

    梵水返回栖羽仙山,她以为的结束,却是常羲悲剧命运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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