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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娜的说辞,“你如果真的这么渴望圣杯把咒印拿去就是,没必要拿这些无聊的借口来搪塞我。”

    他宁愿是菲奥娜一开始就想要亲自参加圣杯战争,这样倒是只用转移咒印就能解决,但如果菲奥娜真的是于三年前就开始为他布置这次圣杯战争的话,其中问题就相当严重了。

    “我要是真想得到圣杯你觉得我会到现在都不出手吗我能抢一个索拉自然就有办法从别的ster手上弄到咒印。”在看到肯尼斯皱眉之后她温柔一笑,“我的愿望不是大圣杯所能实现的。”

    她的愿望不过是能被人记住而已,不会因为一个转身就被遗忘得一干二净,如此便已足矣。

    若是换做大圣杯的思想,估计就是杀光所有人,让他们没有忘记她的机会吧。这毫无意义的解决方案并非是她所求,而实际上她已经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因为肯尼斯记住她了,所以她不会再去奢求些别的不可企及,她向来知足。

    “那么你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预知到我会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我可不记得你有未来视一类的东西更何况就算有也不可能看到这么远的未来。”

    “抱歉,我不想说。”

    “啧。”抬起空闲的手,肯尼斯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菲奥娜这家伙怎么就这么麻烦呢

    “自己研究出来的新术式或者说是什么别的途径可复制么”

    “不是术式,大概是不可复制吧事实上我也就只是知道一些圣杯战争的内幕,以及如果你带了索拉参加会发生什么而已。”

    “听着,菲奥娜爱丽丝莉娅,用你那生锈的脑子给我好好记着,如果你还不想被封印指定的话就给我把尾巴藏好,不要傻乎乎的找死。你现在这个蠢样就差直接在脑门上挂着我知道未来几个大字了。”他狠狠瞪了眼前这个不省心的家伙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你的布置真被人知道对外一律宣称你从三年前就开始策划参加圣杯战争,不过最后名额被我抢走了而已。然后尽快去把你在圆藏山做的那些小动作的痕迹抹掉,懂了吗”

    “真是严厉呢。”

    “你也不想想这到底是为了谁非要事后才来补救又是什么原因”忍着额角暴起的十字,肯尼斯尽可能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失态,“如果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能告诉我菲奥娜爱丽丝莉娅,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肯尼斯高声诘问着,怒火近乎飙升到极致。以这次圣杯战争为导火索,一直被掩盖在和平假象下的问题终于爆发了出来。

    自小菲奥娜总是喜欢在各处都压他一筹,他秉持着绅士风度也就任由她表现;她的保护欲过强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是擅自替他做出各种决定他也少有反对,可以说肯尼斯对于菲奥娜给予了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宽容。

    然而他现在不由得反省自己对于菲奥娜是不是纵容过头了,她似乎是将他看作毫无能力的幼童,保护的滴水不漏的同时也越发习惯把一切都往自己身上背负。

    这种畸形的关系无疑刺激到了肯尼斯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与自傲,但同时他也会忍不住去关心独自背负诸多的她是否会感到疲累。

    只是对方永远将自己藏得深之又深,让他窥探不得。

    “抱歉,我很麻烦对吧。”菲奥娜仰头望向俯下身为自己治疗的肯尼斯,她伸出手,轻柔的揽上他的脖颈,温柔拥住他,“一直以来都麻烦你了,但是安心,以后不会了。”

    尚未治疗的手臂由于拥抱的反作用力以奇异的角度折断,菲奥娜对此丝毫不在意,她只是柔声说着。那声音好似冬日初雪,柔软而冰冷,令肯尼斯沸腾的心跳一点一点凉了下来。

    “想要摆脱我也好,想要和索拉在一起也好,想要自己参加圣杯战争也好。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再阻拦你。不会再以我的意志一意孤行的去擅自替你决定什么。”她的话语犹如魔咒一般在他耳侧盘旋,“你自由了。”

    终于说出来了菲奥娜叹了口气,明明是一直害怕恐惧的事情,然而在她自己说出口之后却莫名的感受到一阵轻松。

    过去的一个夜晚里她一直都在想,她真的需要他爱她吗

    她是真的爱他吗

    肯尼斯是她溺死前的最后一根、也是唯一一根稻草,她紧紧拽着他仿佛找到了陆地,她不顾一切的想要挽留住这最后一丝光,抓住她最后的救赎。

    拿什么挽留呢菲奥娜爱丽丝莉娅不,是███现在已经一无所有,她甚至在那漫长的折磨中将曾经的自己都尽数遗失在了不知名的角落。

    我是菲奥娜啊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痛苦的剜去过去的自己。直至她再也想不起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是菲奥娜啊。

    于是那个不甘死去的灵魂哭喊哀嚎挣扎扭曲着,将自我研碎碾成粉末后重新浇筑成名为菲奥娜爱丽丝莉娅的躯壳,沉入永夜无际的深渊。

    她还有什么能去打动他、留住他的呢

    有的,还有那名为爱的谎言。

    我最喜欢小肯啦

    谎言说上一千遍,是不是就成了真呢她分不清,也不想分清。

    为什么要分清呢这个谎言总是要一直延续下去,直到生命的终结。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差别呢

    她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她突然觉得累了,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所有的情绪似乎都在昨晚的爆发中被挥霍得一干二净,再也挤不出零星半点。一直以来麻木运转的躯壳突然出了故障,感受到了疲倦。

    而那躯壳层层碎裂剥落,露出污秽不堪的内里那是她不想被人窥伺的、丑陋的自我。

    爱应该是什么样的呢彼时尚未穿越的她懵懂不知,后来成为了菲奥娜的她更是没有知晓何为爱的权力。

    是想要拥有对方的一切、重视对方的一举一动、仇视伤害对方的人事物、完美的保护着对方不让他有任何忧愁,所谓的爱大概就是这么一种感情吧

    她翻阅了众多书籍,臆想猜测着,最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然后按照这个的标准去努力实践,以维系那可笑的、为了挽留对方而做出的谎言。

    这样的她是何其卑劣丑陋呢

    现在放手还来得及,现在抽身他还不会认识到你到底是多么肮脏而丑恶,你还来得及维持那点可怜而卑微的假象的,菲奥娜。

    于是她微微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她柔声唤着他的名,仿佛是此生不忍割舍的挚爱。

    “肯尼斯。”

    感受着对方骤然收紧的手臂勒断肋骨所带来的痛楚,她如此说道。

    “你自由了。”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菲奥娜,小说少看点蜡烛不用怀疑菲奥娜的爱情观就是看奇怪的小说看来的x这样14章章名打码的原因大家应该就能稍微理解了因为这样扭曲的感情到底能不能称之为爱情还是自由心证吧被召唤的分身所经历过的记忆。英灵漫不经心的翻了两页,随着文本的阅读他的表情逐渐冷了下来。而后他将书册随手一扔,盈斥着嘲弄之色的红宝石双瞳微微眯起,唇畔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无聊至极。”

    、夫人她来拜访

    肯尼斯与菲奥娜大吵了一架,单方面的。

    他指责于菲奥娜的任性、自我主义,指责她的占有欲与保护欲,指责她的隐瞒与擅自行动,指责她现在莫名其妙的冷淡与排斥。

    然而无论他如何指责如何发怒,菲奥娜也只是温柔的笑着同他道歉。

    “抱歉,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极度厌烦她这副低眉顺眼柔顺婉约的模样,菲奥娜从来都不该是这样她应该是没羞没躁的搂着他的脖子或胳膊,眉眼弯弯娇声缠着他同他撒娇,好言好语的磨着他让他拿她没辙只能消气。

    肯尼斯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了如今这种局面,他宁愿菲奥娜不满的同他辩驳、斥责他为何擅自行动,而不是现在这样仿佛剥离灵魂划开天堑,拒人于千里之外。

    肯尼斯以苛责、狠厉的语调措辞宣泄着自己积压已久的愤怒,他尽可能的想要激起对方的情绪,然而他所做的一切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堆上,令他心中憋闷不已。

    最后他被气得摔门而出只不过在出门不到十秒后他又阴沉着脸拉开门,回到沙发边一言不发将她被勒断的肋骨以及这段的双臂治疗好后,才复又狠狠折腾了一把那扇摇摇欲坠的门,大步走了出去。

    “真是温柔呢。”菲奥娜微笑着仰起头,眼中的酸涩经由喉管逆流回心腔,就连全身血液都被侵染得发苦,她试探性的唤了一句,“lancer。”

    “ster”英灵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决定回应女主人的呼唤现身,实际上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两位令主突然之间就闹到了这个地步。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二人之间的深厚感情,说实在的两位令主在感情上的迟钝与幼稚程度着实让他大开眼界。

    就连产生矛盾与隔阂的理由也令人哭笑不得。

    “您到底在害怕什么呢”迪卢木多尝试着组织语言去开导这位因为恐惧而丧失理智的ster,“肯尼斯主君并非是毫无战斗力的普通人,您为何不能对他多一些信任呢况且如果因为害怕失去就提前放弃ster,请恕我无礼,您这样的作为与懦夫又有何差异呢”

    “原来真把你留下了啊我这里不需要你,你回到肯尼斯身边吧。”仿佛并未听见迪卢木多的谏言,菲奥娜无视了他的话语,温柔的将命令补全,“悄悄的灵体化跟随在他身边就好,不要让他知道如果你不想在我和肯尼斯之间像个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的话。”

    “ster,您为何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呢”

    “闭嘴,lancer,你逾距了。我秉持什么态度与你无关。”菲奥娜瞥了迪卢木多一眼,眼神冰冷,“我想你应该明白,魔力的供应线在我这里,而你不是archer。”

    受到威胁的英灵抿起唇一言不发。

    “在他找到居住地之后记得过来一趟把魔导器带过去。”疲倦的闭上眼,菲奥娜挥了挥手,“去吧。”

    爱丽丝莉娅家的强化魔术是透支自身的一种魔术,而治愈魔术的本质亦是透支自身生命力。目下虽然不用担心睡梦中无意识折断脊椎的问题,但她浑身的精力已经近乎被掏空,着实累得不行。

    更别提她必须时刻压榨那点可怜的魔术回路以保证对迪卢木多的魔力供给。

    她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了。

    在确定迪卢木多离开后,菲奥娜轻轻靠在沙发上,沉沉睡去她实在没有力气再移动分毫。

    这一觉就睡到将近日暮时分。

    中途她曾被饥饿与食物的香味唤醒过一次,在解决完面前桌子上莫名多出来的水与食物之后她心中有了大致了解从味道上来判断,大约是肯尼斯让迪卢木多送来的外卖。

    好好的一个servant就这么沦落成了外卖员,感觉还真是微妙。

    菲奥娜迷迷糊糊的想着,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她本以为可以一觉睡到第二日,却不想临近黄昏时分的不速之客到访,搅了她的清梦。

    炼金产物人造人,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以及servantsaber,阿尔托莉亚潘多拉贡。

    还真是两位让人感到不安的客人。

    菲奥娜皱起眉,有些后悔之前为什么不努力尝试切断房间内的监控术式。肯尼斯观察到来人必将全力往回赶,而按照他的习惯,必定会让迪卢木多死守她身边。

    这中间所产生的空当正是个绝佳的狙击机会。

    菲奥娜可不认为爱丽丝菲尔来只是单纯的同她聊天先不提昨晚她打伤卫宫切嗣,作为妻子的爱丽丝菲尔对她该有多怨恨。单从过往经历来看,这女人的一举一动背后多半都牵扯着卫宫切嗣的授意,不容她小觑。

    如果这时候卫宫切嗣已经醒了的话,那么两人的到来是个陷阱的可能性就相当大啧,早知道就应该让卫宫切嗣伤得更重点。

    “lancer,回到肯尼斯身边。”菲奥娜当机立断下令事实上她并不能肯定迪卢木多此刻是否在身侧,她只能赌,赌迪卢木多听从她的命令,赌爱丽丝菲尔与卫宫切嗣暂时不想要她的命。

    “很抱歉,ster。主君的命令是让我死守在您身侧。”迪卢木多挽着双枪缓缓现出身形,“而且”

    “爱丽丝莉娅小姐,请您不用那么紧张,我这次来并没有恶意。”爱丽丝菲尔打断了迪卢木多的话,朝菲奥娜露出了温和安抚的微笑,“我这次来只是有一件事想要向您请教而已。”

    “哦请教什么我和卫宫切嗣之间的仇怨么”挑起眉梢,菲奥娜的神情略带几分讥讽,“爱丽丝菲尔夫人莫不是忘了昨夜我还重创了你心爱的丈夫不成”

    爱丽丝菲尔的脸上闪过一抹忧伤,随即她摇了摇头,柔柔笑开:“不,虽然您昨晚和切嗣发生了战斗并且伤了他,但我必须要感谢您避开了他身上的要害之处即便您当时完全有能力取走他的性命。”

    语毕,她郑重向菲奥娜一礼。

    “不、不用谢”菲奥娜嘟囔道,居然是认真感谢她没杀卫宫切嗣,爱丽丝菲尔这个女人简直太奇怪了不过这下她倒有点相信这不是卫宫切嗣的陷阱了。

    如果是卫宫切嗣那男人绝对不会采用这么奇怪的话题的。

    她完全不擅长应付这种情形,还是赶紧把这个话题揭过好了。

    “好了,爱丽丝菲尔夫人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爱丽丝菲尔的神情严肃了起来,她望着菲奥娜,神色凝重的抛出令对方感到惊诧的话语。

    “请问,大圣杯真的已经被污染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是泼狗血的一章为什么我写的时候总是在笑呢2333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主任气冲冲的摔门出去结果想起菲奥娜的肋骨和手还断着,不情不愿的回来先把人治好了再走的画面就笑得停不下来2333肯尼斯盯着监控术式:lancer,窗户开太大了,快去关掉lancer,过来把这份食物带过去放着lancer,连倒杯水放旁边这种事你都想不到吗lancer迪卢木多:心好累:」您的好友人参赢家迪卢木多发动了技能对低eqster的嘲讽,获得debuff再踩痛处断你粮x迪卢木多:心好累:」接下来大盆狗血预警,这不是演习2333大概一到两章把感情线解决诶嘿w\顺带快告诉我你们是想让夫人死还是活这影响到后面剧情大走向我有选择困难症,自己决定不了qvq

    、夫人她疑惑中

    “请问,大圣杯真的已经被污染了吗”

    爱丽丝菲尔这话甫一问出口,菲奥娜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以至于她怔愣了半晌不知如何回答她设想了许多事态发展,唯独没有想过对方会提及关于大圣杯的问题。

    这并不是爱丽丝菲尔该知道的。

    然而在回过神来之后,菲奥娜很快便想通了个中关键,关于对方为何会知晓此事的缘由。她拖长了语调唤了一声身旁的servant,神色微怒:“lancer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对么随意将主君透露出的情报传达给敌人,我可以理解为你想要投敌叛变吗”

    “并非如此,ster。以骑士的荣耀向您保证,迪卢木多奥迪那对您与主君的忠诚之心绝无改变的可能。请您暂且平息愤怒,倾听我的请求。”迪卢木多放下手中双枪,单膝跪地朝她恭敬一礼。

    “我知道,你的骑士道、软心肠,见不得无辜的人因此丧命对么我烦这些,你不用说给我听。”抬手制止了英灵欲向她诉诸的恳求,菲奥娜露出一抹冷笑,“越过我和肯尼斯直接把消息告知saber,倒是挺会借花献佛讨美人欢心的没错,若是你来向我祈求,我绝对会利用令咒让你牢牢锁死这个秘密。”

    她顿了顿,轻笑一声,神色桀骜轻蔑。

    “那些人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想抱着你的骑士道溺死是你的事,但是别把那愚蠢可笑的梦拿来我面前惹我发笑可以么”

    枪之英灵沉默着低下头去,神色晦暗不明,唯有紧抿的唇线透露出他的悲愤与不甘。

    他不明白为何女主人突然之间对他抱有如此大的敌意,以至于不惜把他的荣耀践踏在脚底。

    “lancer的ster,请你收回对lancer以及骑士道的侮辱。”阿尔托莉亚上前一步阻止了菲奥娜的言语攻击,她向菲奥娜投去一个锐利的眼神,仿佛出鞘利剑悬于额前,冷冽至极。“您的话语对于一名真正的骑士而言是无法容忍的污秽,还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辞。”

    “我如何教训自己的servant,好像还轮不到爱因兹贝伦家的servant来插手吧还是说亚瑟王阿尔托莉亚潘多拉贡你的骑士道就是不知礼节和多管闲事”冷笑一声,菲奥娜不甘示弱的嘲讽道,“或者说难不成现在二位的关系已经亲密到需要我来安排一场婚礼宴会备上厚礼恭喜二位servant喜结连理的程度了”

    “ster所有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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