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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的血,越溢越多,却没有动作。

    飞雪转头,朝南天喊道:“三哥,已经这样了,你该发泄的也发泄了,更何况三嫂都原谅他了,你就不能遂了三嫂的愿吗”也不知怎的,心抽了一下,狠狠的抽了一下,她从没见过殷千尘受伤,一次也没有,她以为殷千尘是铁打的,又自负得很,他从来都是一副帅帅的,风神俊郎的样子,武功卓越。可是才一箭而已,一箭就可以把他弄得如此颓废,连反抗都放弃了,他不是这样的人。

    “这事跟你没有关系,你别掺和进来。”南天冷声道。

    “三哥,今天你就是利用我把殷千尘怀里那条手绢骗出来是吧那是嫂嫂的东西,还是嫂嫂的贴身之物是吧”她以前拿着殷千尘的丝帕就觉得奇怪,那料子并不是女儿家做手帕的锦丝,倒像是做肚兜用的光绸丝。

    以前倒未多想,心想着,男人的东西或许跟女儿家的不一样,三哥四哥的丝帕就比她的料子厚实一些。现在想来,心底倒是清明得很。

    南天的脸抽了一抽。

    飞雪哼了一声:“三哥以前做的那档子事,还想把气撒旁人身上么”

    钟离怔了怔,飞雪这是要翻旧帐

    殷千尘身子无力下坠,飞雪和钟离赶紧扶住,三人都蹲靠在了地上。

    飞雪护着越来越有些虚弱的殷千尘,理直气壮的朝着南天道:“三哥,你自己先不要嫂嫂的,莫说殷千尘跟嫂嫂清清白白,就算有些个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也怪不得他们,那也是你自己作的孽,你凭什么拿箭伤殷千尘那时候你和嫂嫂半文钱关系也没有,就算要恨,也该嫂嫂来恨,要报仇也是嫂嫂,你那时候算什么”

    “飞雪,我和殷公子真的什么也没有。”钟离一边脱下大氅给已经无力说话的殷千尘披上,一边要解释她的清白。觉得被飞雪一说,弄得她和殷千尘真的有一腿似的。

    南天本就被飞雪的话弄得额上青筋暴跳,又看着钟离解了氅给殷千尘披上,眸子里火星子更乱窜:“朕和凝霜的事,容不得旁人议论,包括你飞雪。”

    飞雪见说不动南天,一手要扶着殷千尘,转头看向钟离,眸光坚定,字字铿锵道:“嫂嫂,你若真想救殷千尘,你就逼三哥,若他不放了殷公子,你便再不要他,他是皇帝又如何,反正你们是有协议的”

    “殷千尘不过是拿了你的玉,就算那丝帕上是你贴身之物所改的,那又如何,事情过了这么久,他去苍南皇宫救你,不也是危机四伏,随时都有性命之虞么就算他对你有情,不也好么像我三哥这般忘恩负义,冷血无情的人,你换一个也罢”

    钟离被飞雪在气头上的乱点鸳鸯谱扇了个风中凌乱。

    “飞雪”这一声是南天今夜从头至尾最重的一句话,中气十足,咬牙切齿,倒是这声把钟离给震醒了。

    风与雨的侵袭32

    钟离同飞雪一起扶着殷千尘,望着阶上的辇座上的朱色龙袍,道:“南天,飞雪说得对,若是你当着我的面杀了殷千尘,那便是我不仁不义,不管曾经有什么恩怨,也早就清了。”顿了一顿,又道:“我知道你不当着我的面杀他,你还会背着我杀他,是不是”

    南天不置可否。

    “你若杀了他,我便我便”钟离才发觉她竟说不出口威胁他的话,飞雪说的那些并不是没有道理,但她说不出口。

    “你便跟我绝裂吗”语冷如霜。

    钟离心尖一颤,绝裂她竟答不上来。说是吗不可能,她不会说。说不是,那么殷千尘便是死。

    突然间有了难以抉择的时候,他们之间本是好好的,非要为了这样一个不是第三者的第三者来抉择,她有些懵了。

    “是么”他咄咄逼人。

    钟离心想,先稳住他吧,只要殷千尘离开,安全了,她再去跟他说好话,化解这嫌隙,“是。”若说这也算逼他,那么就算吧。

    呼啦啦的风,带着一团火焰便落到了钟离跟前,南天弯下身,一把拉起钟离,手掌捏着她的臂,也用了些力道:“你居然敢说是,凝霜,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你要为了殷千尘跟我绝裂当初在苍南城楼上,你也是毅然选择我的,你今天却为了殷千尘要跟我绝裂,你还敢说你们之间是清白的吗”

    她的手臂被捏得有些疼,却也坚定的看着南天:“我对天发誓,我和殷公子是清白的。”

    “是么,那你为何一个人跑出宫来计划周密,居然早早的就安排人在宫外接应,生怕我伤了他么”

    钟离想要挣脱南天的手,却挣脱不了,道:“南天是你不跟我实话,才害我七上八下的。”

    “七上八下你还敢说清白,七上八下是你应该对他存的心思吗”

    “嫂嫂,嫂嫂,殷千尘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飞雪摇着殷千尘,抬头看着钟离,似乎一切希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钟离亦急了:“南天,南天,你让飞雪带殷千尘走,好不好我保证,以后都不跟他来往。好不好”

    他似乎没听见似的,只是捏起钟离的手腕,从手里掏出那块玉,捏到自己手里:“你们居然还互有协议,还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你们私下里还有什么协议”

    钟离似乎怒了,忍了一忍。

    南天又道:“当时这玉他不还你,是当定情信物收着的吧他轻薄了你,你居然还能心安理得的出现在他面前,凝霜,你敢说你们清白”

    钟离一股子火终于发了出来:“欧阳南天,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我也是在苍南皇宫的时候才知道他是月圆之夜拿我玉的人,回来之后,你就差把我拴在你腰带上了,几乎天天寸步不离,即便我要做个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也要给我点时间吧”

    “那像今天这样,你给我下了迷香呢”

    他的意思是,她素日里也有出宫,她偷偷的出的。钟离叹了声气,终是无奈的冷笑了一声,人真他妈的很奇怪,若是做了亏心事,总怕旁人看穿便会拼了命的去解释和辩解,但若你是身正不怕影子歪便是懒得费那唇舌,总是一句公道自在人心便说服不去自己申辩。

    沉默这算比较好的结果,坏的结果是,屈打成招,他没有打她,没对她用刑,但他不相信她,没有的事偏偏要逼她承认,似乎她不承认便对不起他似的,果真变态,钟离点了点头:“对,你说得对,我和殷千尘就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私定了终身,你想怎么办吧杀了我们这对狗男女,你就可以泄愤了,你看,他都要死了,你不如连我一起杀了,让我们去做对鬼鸳鸯算了。”

    也不知怎的,说这话的时候,一点感觉也没有,说完之后,眼泪却是止也止不住,跟那山间突然挖出的泉眼一样,下面的水源真是丰富。

    “纳兰凝霜”钟离听得这一声叫得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活该了报应,定了定心神也不去看眼前自认为她爱得撕心裂肺,也爱她爱得裂心撕肺的男人表情有多么扭曲,吸着鼻子道:“欧阳南天,你好意思这样怀疑我么你一句碧心的孩子不是你的,我便信了,即便你没同我解释之前,我也未曾多么的为难过你,我认为她是你该负的一个责任。我也没有怪过碧心,我们是遇错了时间,碧心没有错,错的是你,正因为错的那个人是你,我爱你,所以我从未因为她跟你闹过,我觉得你犯的错,我都应该跟你一起承担,你觉得我这样想,错了吗”

    南天怔了一怔,捏着她手臂的掌松了松,但她却不似方才那般挣扎,眸色很平静。

    “我是错了,错得离谱,你早就把我看得轻贱,我本不该为自己辩驳,我越是辩驳,你便越觉得我轻贱,就像那夜在玉皇山上,你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便给了我一个耳光,欧阳南天,其实飞雪说得没错,你真的是冷血无情,你太自私了,你的错,要我无条件的包容,我没错,你却要我认。那碧心上过你的床,你怎不一剑杀了她你凭什么厚此薄彼,好,我已经承认了,我跟殷千尘以前就是有一腿,就像你和碧心一样。我放过她那么久,你也放过殷千尘,不如我们就此扯平,如何”

    凤眸盛了薄怒,道:“扯平如何扯平”

    “要么你放殷千尘走,要么你杀他,我们从此各不相干。”

    “纳兰凝霜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要我说什么难道要我一辈子不停的去包容你,把我紧紧锁在你身边,然后我便像个宠物一样听命于你,半分不能逆你的意,你不高兴便杀我的朋友,是不是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若是这样,我情愿离你远远的,永远不要再看到今天这样的场景。”

    修长的掌紧紧的握住她的肩,捏得她皱起来了眉,敛眉道:“纳兰凝霜,你想得美,这辈子你想跟我各不相干,永远都不可能,不可能,懂不懂”

    她突然间觉得心口绞痛得厉害,比前两次还要痛,毫无征兆,那痛的感觉是从心中间突然间爆到了心尖上,把人都要撕裂了,用所有的力气抽空了去压制那痛,却无半点效果。

    口中的液体有些包不住,吐了出来,她闻到的是血腥的味道。

    “嫂嫂”

    “凝霜,凝霜。”

    突然间落入一个怀抱,有她熟悉的味道,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襟,望着那张让她迷恋的脸,努力的牵起一个笑:“你不是说不可能吗我死了,你说可不可能”

    他抱着她便起身朝辇座飞去,声色颤抖焦躁:“不许胡说,不胡说。”

    “放了殷千尘,放了他。”

    风与雨的侵袭33

    钟离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当她听南天亲口说出殷千尘依旧被乱箭射死,心头突然一凉,其实即便是不再发箭,只要不就医,殷千尘那样子也是必死无疑,就因为一朵雏菊,一个玉佩,他便认定了她和殷千尘有瓜葛。

    南天几次到了傲霜宫,钟离都装睡不见,只有这样才会好受些。

    这样又过了三天,钟离睡在床上,听到了门扉推开的声音,有冷风吹进殿内,她知道他来了。尽量让呼吸平稳些,不让他听出来。

    背后一暖,她知道,他想跟她亲近,衣襟被拉开,有他温热的掌在她的身上游走。

    往里面睡了些,去躲,这一动,他知道她醒了,便欺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去吻,她便别开头。

    扳过她的脸,“为了他,都不想跟我亲近了吗”

    迎上他的眸,“你为什么不杀了碧心”

    “凝霜,不说其他人好么好几天都没有好好抱过你了。”

    “不说你杀了殷千尘,却不准说碧心”

    “行,我满足你,我立刻赐死她,够了么”

    钟离吐出一口气,觉得心里憋得慌,若说为了吃醋,碧心死,还说得过去些,殷千尘凭什么该去死心里有道坎过不了,殷千尘救过她,帮过她。她当初一直回避阿端,便是怕他受到伤害,如今却害了殷千尘,不是想要圣母,那种内疚的感觉,夜夜让她无法安寝,殷千尘死前那平静的样子总是浮现在她眼前,真是难熬。

    偏过头,淡淡的说:“你自己的孽,要别人去偿还,你杀了殷千尘,是因为你依旧相信我同他有染是不是”

    “他轻薄了你,他该死,我只恨那夜没有找到他将他碎尸万段,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看你嘴角的血有多紧张那都是他害的。”

    “可是那已经过去了,当时他没有害死我,可是在苍南皇宫,若没有他,我只怕已经被纳兰昊宇逼死了,为什么你不能念念他的好”

    “那你怎么不念念我的好我一心念着要为你报仇,可是你只记得我杀了他,不去想我为什么要杀了他。”

    “你一心念着要为我报仇,那你为什么不为了我去报恩”努力让自己平静,没想到还是吵了起来。两个都很激励,谁也不肯相让。

    “你从我身上下去。”

    “我不。”

    “滚”

    一个滚字大致是把南天惹毛了,不管钟离是不是抵抗,厌恶,也将她身上扒了个干净,一丝不挂。

    钟离感受到不像以往的玩笑,这一次他是带着怒意的撕扯她的衣服,他还好意思发怒,他不管她的意见,便杀了她的恩人,他还好意思发怒。

    “从我身上滚下去”

    “看来皇后是不懂怎么伺候朕了朕得教教你。”说着捏住她的双手,压到头顶之上,便挺身进入了她的身子。

    没有前戏的涩痛,真是让人厌恶,“欧阳南天,你无耻”

    “更无耻的时候,你不是没试过。”

    唯一没有互动的一次欢爱,让人煎熬,直到他越来越温柔,连声音都温柔了,热气喷酒在她的耳际,脖颈,她的身子也越来越软,不由自主的去迎合。

    “凝霜,以后不要再为了别人跟我闹,好么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不就行了么”

    “难道你怀疑我心里除了你还有别人连朋友都不可以有吗”

    “你有我就够了,要朋友做什么”

    钟离只觉得这样说下去简直是浪费口舌:“我嫁到蓝离三年,都是靠着朋友过来的,你居然跟我说要朋友做什么”

    “凝霜”

    “怎么,讨厌我翻旧帐吗我也不想翻的,你逼我去翻。”

    “你说过的,会包容我,我无论犯了什么错,你都会原谅我。”

    痴笑了一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是是,我应该无条件的原谅你,哪怕你荒唐,不管过去还是现在,我都应该,可是谁来包容我南天,你告诉我,谁来宽恕我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南天,你告诉我,谁来宽恕我,原谅我”

    他帮她拭着泪,然后揽在怀里,柔声道:“那是我做的事,不用你去求得宽恕和原谅。”

    “南天,我想一个人睡。”

    “你知道的,我那里被褥我都睡不惯,我习惯了睡这边,你赶了我几天,我没睡好,脖子疼。”

    “哦。”钟离知道,是赶不走的,他开始耍赖了,他会找一百个理由,如果跟他说找人换被褥,他会说被褥里的丝绵跟她被子里的不是同一批进贡的,不习惯。若是说把她的换过去,他说会那边的床不一样。若说把床和被子一起搬过去让他睡,他会说房间摆设不同。若让他睡这边,她去偏殿睡,他会说不抱着她睡,他睡不着。

    反正都是不走的,就让他睡吧。

    三天过后,卡宴跟钟离说了一个消息,碧心终于生了,是个儿子,向南天请求说想离开东府跟青远离开帝都,南天说让她养好身子再走,到时候给她准备一些东西带去。

    卡宴很生气的说,虽然殷千尘以前到红楼是挺讨厌,但人也是个不错的人,了不起嘴巴毒点,下场怎么就跟碧心差别这么大

    钟离越发的不平衡,特别是夜夜恶梦都是殷千尘满身的箭,把玉放在她的手里,轻声的说,现在才还你,你也怨不得我,是你失信于我,对不对她看着他嘴角牵起笑,血不停的从嘴里冒出来。

    是她间接杀死他的,钟离会半夜起来,跪在傲霜宫大殿门口,朝着殿外磕头。她以前不信佛,却开始烧香祈福。

    钟离对南天也开始疏离,都说吵架会影响感情,吵一次伤一次,蓝离的皇帝和皇后日日吵,夜夜吵。

    除了翻旧帐就是翻旧帐,越翻越伤怀,伤害和攻击对方的言辞一次比一次激励,钟离觉得他们已经提前进入了七年之痒。

    直到一个月后,蓝离传出惊人的消息,一直得宠的皇后被幽禁,皇帝选秀充裕后宫,朝堂上一片欢腾。

    皇帝两个月未踏足皇后的傲霜宫,却在两个月后查出皇后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龙颜大怒,皇后被废,囚于天牢。

    殇与痛的磨砺1

    囚禁废后的牢房多少比其他地方要干净些,也不像关押其他犯人的地方恶臭连天。

    卡宴拎着食盒借着微弱的油灯往里走去,直到看到粗壮的木栏里地上坐着的那个瘦小的人才停下脚步,倒还好,不像别的阶下囚穿着囚衣,她还是素衣长发虽然显得清冷,倒也安然,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轻唤一声:“公主。”

    钟离抬起头,将脸上的长发捋到了耳后,清瘦的脸,没什么血色,有些狼狈的笑了笑:“来了。”

    卡宴蹲在地上,打开食盒:“公主,卡宴带了些你喜欢吃的糕点,尝尝吧”

    钟离一声喟叹,道:“我没什么东西是喜欢吃的,别送东西进来,被人知道了不好。”

    “公主别担心,我买通了狱卒,公主为什么不给皇上解释一下,这中间一定有误会。”

    钟离无奈的摇了摇头:“解释什么若是有人有心要害我,怎么解释都没有用的。况且皇上对我的信任本就单薄,我何必多此一举”

    卡宴把已经拿出的盘子又放进食盒里,双手握着木栏,双眼瞪大:“谁想害你”

    钟离依旧坐在原地,没有上前:“皇上因为我不想纳妃,朝中那么多人不满,想把我拉下来的人数不胜数,你说这宫中的太医跟我熟,还是跟那些个老臣熟”

    卡宴蹙眉:“公主的意思是那些个朝中的大臣让太医做了手脚”

    “若不然陈直为什么会突然间死去你不觉得奇怪吗陈直一死,太医院一个人说的话,便是整个太医院的统一口径,我无须辩解。更何况,皇上不信我,我也不愿意辩解,没什么意思。”说着这话感觉,似乎了无生趣。

    卡宴看着钟离一脸的平静,心里越是不安:“公主,你若是委屈,你哭出来。”

    钟离呵呵的笑:“傻丫头,我觉得委屈的时候早就过了,现在没什么好委屈的了,我的故事告诉你们,没什么事是永远的,以后嫁人了,为自己保留几分,别把心肺都掏出来。”

    卡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劝着钟离:“公主,别这样说。”

    “爷爷怎么样了”

    卡宴调整了呼吸,微微顿了顿,轻笑道:“爷爷很好,身子也硬朗,公主要好好照顾自己。”其实黎爷爷在听说公主下了天牢便一病不起,她却不敢说实话。

    “皇上呢,他,好不好”眼泪还是忍不住,她跟卡宴说要保留几分,可是她还是念着他到底好不好

    “皇上很好。”

    钟离噙着泪点头,嘴角扬起一抹弧:“那就好,他好就行了。”过了半晌,又道:“卡宴,有些事好奇怪,太医把出喜脉我的确是没来月信,我月信一向很准,这你是清楚的,可是皇上根本没到傲霜宫来过,你也是清楚的,我怀疑我真的不洁。”

    卡宴讶声道:“什么”

    钟离抬眼望了一下四周:“若说孩子有两个多月还好,可偏偏说是一个多月,你晚上守夜的时候都没有发现有人到过我宫去过吗可我那段时间总是做梦,做,那样的梦,你懂吗”

    “公主,你别想太多,我想办法去找大夫替你诊脉。”

    钟离声音很轻,许是无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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