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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久了吧,虽然他的话是说朋友难得见面,多聊聊也无妨,可她相公就一个人在这里,她也狠得下心一下也不过来看看

    “燕儿”长长的音叫了一声卡宴。

    卡宴推门而入,南天依旧躺在床上,双手摁着太阳穴,闭着眼蹙眉道:“你去问问凝霜,她有没有什么止头痛的油在这里的,我头疼,要涂一些。”

    卡宴有些慌神:“殿下,这屋里子有的,您忍着点,燕儿这就给您找。”说着便跑到房间左壁的立柜边,开始翻找。

    南天一口气憋在心里想揍卡宴。

    止宴才找着,后面传来一声不耐:“肩膀也疼了”

    “殿下,有的有的,不急,这里有红花油。”

    “肚子疼”南天有些恨不得扒了这个不上道的丫环的皮,亏得她冰雪聪明,干嘛要挡他的道,故意的是吧她也是跟凝霜女扮男装混的,怎么如此的不懂行情

    卡宴被他这样一吼,似乎有些六神无主了,都不知道该先找哪一个,而且她也记得进红楼的时候太子还专门跟公主说过,朋友难得一聚,多跟慕容公子聊聊,为夫去客房四楼午睡,你也不用着急着过来。

    这如今头疼,肩膀疼,肚子也疼了,再一回头,看着好象脸色都有些青了,双拳握着都冒青筋了,肯定痛死了吧

    风与雨的侵袭22

    “本宫全身都痛都痛”南天差点就要叫出来去把纳兰凝霜给本宫叫回来,却生生忍住了,面子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兴许是越演越入戏,还真像那么回事起来。握着的拳,狠狠往床沿边抡去,“啪嚓”的一声,沿边木屑绽开,床身也跟着摇了一摇。

    卡宴吓得无语,这是得有多痛

    正卡宴在举足无措之时,听得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南天看着她站在门口,偏着头看着脚侧,右手拎起氅摆抖了抖,把下摆粘着的雪粒子尽数抖在了地上,她呼呼的出着气,定是上楼太快给累的,那气呵出来,像一朵朵白色的云,软软的,又淡了,又没了。

    她左手从氅袍里伸了出来,攥着一个长条形的锦盒,看着他躺在床上,那一笑,捂开了被积雪压积的桃杏,绚烂得迷醉了他的眼。

    卡宴疑惑的看着那个方才还在叫着到处都痛的太子殿下,神色松弛极了,哪有半点病样,灵眸一转,才知道自己真是作了孽。

    “哟,到底是哪儿痛啊床给我捶坏了,可要给我赔,我这床虽是没有雕花,但这红木可是上等的,贵着呢。”钟离慢悠悠解了结带,轻轻的瞥了一眼床上的人,侃笑着南天,话是责备,但那语调却没有半分怪罪的意思。

    南天听着心头一暖,但仍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卡宴机灵的上前帮钟离的氅裘接下,搭在手上,转身将氅挂在服架上。然后不声不垧的退了出去。

    南天白了一眼似乎有点畏手畏脚的卡宴,臭丫头此时倒是灵光了。

    “怎么了,哪儿痛啊”

    钟离将锦盒放在桌上,搓了搓手,坐在床沿边,没看南天,倒是摸了摸被他砸碎的地方:“我想,你是手痛了吧”

    “你倒是一点也不关心我。”就算她看出来他是装的,他的手骨关节的确是砸床的时候有些破损了,好歹帮他上点药啊。

    钟离拣起南天挂在床沿边上的左手,看了一眼,蹙了蹙眉,然后扔开,将散在床上的木屑用手扫了扫,微笑道:“你这么能干,又这么聪明,砸下去的时候肯定知道这一拳下去会伤到手,既然知道结果也不怕,那么说明你承受得起,你承受得起,我还管这么多做什么我不是没事找事吗”

    南天本是躺在床上撒着难有的小孩儿脾气,听闻钟离这一通激将,倒也坐了起来,今天这一闹非但没有换来同情,反而换来了奚落,真是得不偿失,却也对钟离的态度非常不满,双手一抬,将其枕在后脑,人往后挪了挪,靠在床靠上,懒声道:“最毒妇人心”并送上一计白眼。

    钟离瘪了瘪嘴,看着南天的模样,一来感叹殷千尘的药好,飞雪说涂两日便会好些,这才一日,但将肿消得彻底,只是有些地方还泛着青,青色的淤伤边缘还有点泛着黄色,说明就快好了。二来感叹底子好就是好,人长得漂亮,这一点点青黄倒也不太影响什么,难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便昨天看着他一颗猪头,她也没觉得有多难看。倒觉得可爱得紧。

    “相公所言极是,正解”

    “你”

    “好了,来,给你上点药。用这名贵的药来给你医这小小的手伤。”钟离掏出怀里的小瓷瓶,本就随身带着,心想着南天这人极爱美,时不时的要说换药,带着方便。现在倒是派上了点用场。

    “这药也不像宫里的,上哪来这么好的药啊”手背上的关节处凉凉的,还有她指腹的温度,她的指腹细细的,软软的,他问话的声音也不由得轻柔了起来。

    “嗯,殷千尘送给飞雪的,他好药多。”

    “他怎么就爱赌啊,我看他应该卖药去,上次你从苍南回来,也一直夸说他的药好。”她还说殷千尘帮她保胎,稳住孕吐,那时候纳兰昊宇才没能及时发现她有孕的事。这人有这么好的一身本事却偏偏不走正道,喜欢赌。倒是随他的性子,洒脱得很。

    钟离一边给南天涂着药,一边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尖着嘴给吹着,想让那药干得快些,吹了之后,又细细的看了看。

    冷“嗤”了一声,面露讥诮道:“人各有志,鬼知道他怎么想的,他老说他钱多得愁死了,不知道怎么花,变态得要死,上次赌马赢了头彩就捐掉了,还说这钱赢回去,也是占他的地儿,他想眼睛清净点,不要到处看到钱。说出来也不怕气死人,那银票能占多大的地儿难道他家银票堆成山了”

    他看着她仔细的检查他的不算伤的伤口,就像护着一只易碎的薄玉片一般小心,心头暖得不得了,傻傻的“呵呵”笑了两声,她的话,他倒也没意见,殷千尘嘛用她的话来说,就是爱装逼,连说的那些话,都装逼得不得了。没办法,这也许就是他的作派,炫富

    炫富

    还好不是暴发户,一定的素养还有。

    “要说有钱,他应该是赶不上慕容公子的,怕是慕容家拥有的财富和威望,蓝离都不得不敬之三分。”

    钟离一听南天这话,心头又一丝异样升起:“所以你爹就想收了慕容家”

    “乱说什么啊。”他笑着从她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抬起,去揉她的发,她的发,软软的,像缎子一样,不像十一那一头发,粗粗的黑黑的,但有些扎手,没她的滑。

    “李峰斗那可是有老七当靠山了,你爹心软了,所以才没有下手。也有可能自从那次过后,李峰斗便跟欧阳家有过什么协议”钟离微拧上眉,直直的看着南天:“但是阿端没有皇室后台,南天,你说说,你爹是不是要收拾慕容家否则阿端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要离开帝都”

    南天闪过钟离的视线,偏头看向圆桌:“没有的事,你想得倒多得很,咦,他送你什么东西道别礼啊”

    还没等钟离说什么,便下了床,没穿鞋便踱度到桌前,打开锦盒,拿起精致的小玉笛来回的翻看着,看着看着,便让钟离取来晶石打磨的橄榄球。类似于今天的放大镜

    丝编的绿绳穿过的椭圆扁球的尾部,被南天捏在手中慢慢看着玉笛,时不时的赞叹说是好东西,慢慢的扁球对准了玉笛的尾部。他的脸色是愈来愈难看,将小球一丢,扔在桌上,碎倒是没碎,就是摇摆着摇晃了了好一阵,发出“轱辘轱辘”的声音。

    握着玉笛的手也欲将其扔出去,却教钟离眼难得比南天眼疾手快了一次,拦了个正着,把玉笛握在手里,不是才说是个好东西么,怎么能扔呢,又不是铁打的。

    南天气不打一处,狠声道:“我还大大方方让你去见他,他倒是胆子大得很,他要离开帝都是不是本宫要他横着出去”

    风与雨的侵袭23

    南天说着便要出门,朱色的袍子,人过生风,夹杂着眸中燃着的火焰,有一种欲将整栋楼烧起来的错觉。

    哪有半点毁了容怕见人的态势,钟离心知不妙,她自己却是一头雾水,赶紧跑了过去,抱住南天的腰:“相公,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与我说说。”

    他听着她撒娇,更是恼火,他方才受了伤,虽是小伤,但好歹是伤了,她半点好话也不与他说,现在为了那个慕容端,竟然跑来撒娇了思及此,脚步虽是顿住,但声音却是愈发的冷了,“哟,你倒是紧张他得很,早知道我今日便不来,任你二人聊到天黑去。”那话,分明是气话,却说得是理直气壮。

    钟离知道他是个醋坛子,又大男子主义,能装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再说了,谁让她怕老公呢,便好声好气的道出:“那倒不会,能聊的也就那么些话,他要走了来道个别,也是人之常情,莫非你觉得这东西太贵重,我不应当随便收受人家这么贵重的礼物”

    南天慢慢推开钟离,只是冷冰冰的看着她,这女人倒是少根筋。做生意的精明脑子去哪里了

    钟离脑子里翻来翻去不知道原因所在,又道:“这东西已经收了,又岂有退还之理不如咱们也挑个价值不菲的玩意赠于阿端吧,这样的话,也不用觉得拿了人家什么东西一样了,是吧”

    钟离对自己处事的方式很满意,她方才也这样想过,阿端鲜少送她物质的东西,想来以他的身家,送的东西必然是好的,这样受了的确是有愧,也寻思着回去找找府里有没有什么稀罕的东西,回赠与他,倒是礼尚往来。这几千年的文化,是有必然的道理的。

    “哼,礼重情更重吧”那后一句,明明是问,却是陈述。

    钟离这才恍然悟出哪里不对,但又不敢放了南天出去,毕竟这帝都,除了今上,他最大,他说皇家要敬慕容家三分,那也不过是三分,这人还没走,他非要将人家怎么了,来个先斩后奏,也不是不可能,谁叫他有时候也会一根筋呢。

    紧紧的拉着南天的手,再走回到桌边,坚决不能让这家伙离开她的视线,可是拿起玉笛和水晶扁球,便会松开他的手,“相公,先让我知道原因再出去好不好”

    南天不看,不应,不答。

    钟离拉紧了声线:“欧阳南天,你敢就这样出去,以后就不要再进来,我也不回东府了。”她只想吓吓他,有时候这厮就是吃硬不吃软。

    “哟,为了那厮,你敢威胁我了”语调不惊,却已是相当不满了。

    钟离知道又撞枪口上了,现在说哪,哪不对,但又有什么办法,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做那些令人后悔的事来,“那我不是要知晓事情始末嘛,我们上次不是说好了吗不吵架,我们能不能不要为了旁人吵架明明好好的一对儿,非要为些不相干的事,不相干的人闹得如此不愉快,到底有什么意思”她义正言辞。

    南天一怔,心头的不快又放下了一些,她说是不相干,这是在划清和慕容端的界限,这何尝又不是保护慕容端的一种方式,又念及她说的他们之间的协议,便沉了声,“你自己看,我不出去。”

    钟离学着南天拿着那扁球的镜面对上了玉笛的尾部,若是记得没错,他是看到这个部位,那脸色才变得难看起来的。

    慢慢的,钟离脸色微僵,轻抬了眉,偷偷的睨了一眼南天,正巧那双凤眸正在盯着她,一瞬不瞬,似乎生怕错过她任何一丝的情绪变化。

    钟离尴尬的咳了一声,牵强的抿了抿唇,“啊,那个,南天,其实吧,我觉得。”句不成句。

    南天阴翳的脸色一如他的声音,“什么那个,这个的。你既然阻止我,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无端万里寒陇霜,化作愁浓不忘卿。”

    钟离心下一怔,他才看了那么一下,倒是记下来了,状元的料。

    “南天,可能误会了。”钟离的声音越来越小。

    南天冷声道:“误会他这么不要脸的把他的名和你的名凑在一起,他居然也干得出来。还不忘,不忘就不忘,干嘛告诉你还如此卑鄙的篆刻得这么小巧,我若不是好奇,便被他躲了过去。”

    想想真是小瞧了这个慕容端,以前她住在世外府的时候,慕容端就总是去送些小东西,那时候他便忍了,毕竟自己有错在先。更何况那时候的慕容端定是巴不得他先下手吧这样一来,凝霜便会更是讨厌他的作派,觉得他心胸狭隘,明明自己作的孽,还要迁怒与别人。还好那时候忍了下来,否则以凝霜的性子,他们不会走到今天。

    而后苍南的事情他也心想着慕容端好歹也算个君子,虽是对凝霜有倾慕之意,却也有没有半分僭越。哪怕慕容端依旧让裘是送些小东西给凝霜,他也没有阻拦过,心想着这人是分轻重的。

    这次倒好了,走之前居然写这种东西给凝霜,他是想做什么他再怎么心有爱慕,那凝霜也是有夫之妇了,容不得他觊觎。

    他若一直将这种人人皆知的心事带走便罢了,又刻在笛上算作什么

    “他愁死就罢了,还想要来搅乱你的思绪吗”质问的声音也愈发的重了。

    钟离知道,他这醋吃得合情合理,但是横着出去,那便是死,因为一首诗便要阿端去死吗“南天,我的思绪又岂是阿端能搅乱的,要乱的话,不早就乱了吗兴许阿端压根没想过我们会看。”他一定是想藏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情意,正是因为如此,他知道他们没有前进的可能,才会一直藏着,从来不见她。他如此大胆的表达,不过是以为她看不到而已,阿端,到底只是我懂你吗

    “阿端,阿端纳兰凝霜,我警告你,慕容端就是慕容端,你以后再敢叫他阿端,我便把你关起来,不准你再出来”

    钟离泄了气,和正在气头上的人闹,半点意义也没有,南天是气的,男人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往往比女人小气很多。

    “好好好,慕容端,都依你行不行啊”

    将声音又放柔了两分,偏着头去找他的眼睛:“南天,他对我,你是早就知道的,我一直也做得很好,我和他都做得很好,你不是不了解的,对吗”钟离是生意人,谈判有一套,她这样认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必然会有收获。

    南天转过头,懒得看钟离,目光又落在玉笛上,火气又袭了上来。

    “南天,你的妻子有人喜欢,那是好事,那说明你眼光好啊,对不对你看,那么多人喜欢我,还用这样方式向我表达,但我心如磐石无转移,最爱的人依然是你,你不该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有本事的人吗你看我现在被你吃得死死的,以前在你面前那么嚣张,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依你,我都怕你,我都要哄你,你不觉得很幸福么”钟离露出一脸谄媚的笑,看到南天转过头来看她,更是挤眉弄眼的全上了。

    南天看着她丰富的表情,一时被魇住,思忖着钟离的话,谁说不是,以前势同水火,她现在真的很顺从,这要换作几个月前,他想也不敢想。她说那么多人喜欢她,但她心如磐石,最爱的人是他。她的话像温温的水,他心底有一颗糖,那温水顺着咽喉而下,落进心底。那糖便这样慢慢融化,一丝丝的,涌向每一处有血液流动的地方。

    她说她以前在他面前嚣张,的确是,但是他收了怒气,揽她在怀,缓缓开了口:“我才不要你都依我,怕我,偶尔,嗯,哄哄我就行了。”他始终觉得,这招很受用,她对他只要温软细语,他便什么火也没有了。

    她在他的怀里,笑出了声。

    “嘎吱”门被毫无征着的推开。钟离一愣,南天脸色一沉。

    是卡宴带着邹立气喘吁吁的跑来。

    邹立一进门便扑通一声跪下,也不管主子二人正楼在一起,突然老泪纵横,声音悲怆,哭喊道:“殿下,娘娘,您们赶紧进宫吧,皇上回宫了,宫里有旨传到东府,皇上驾崩了”话止哭嚎。

    卡宴也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看也不敢看正在你侬我侬的一对情侣瞬间冰冷的神情。

    风与雨的侵袭24

    驾崩如当头一棒,敲了南天一个措手不及。

    马蹄踏过积雪,那清脆嘹亮的铁蹄声便像被悲鸣包裹,木登含沙。

    这样豪无征兆的噩耗,南天没有准备,他曾经是恨极了父皇,还记得他拉着如姨的手说,如姨,我对你无法无天,那是我爱你,是对父皇完全不一样的感情。

    那种感情到底有多么的不一样,他怪他的父皇。一直怪,起因本是母妃,却到后来,关不关母妃的事件,他都恨他的父皇,至少他以为那是恨,虽然他也会经常照顾父皇的心情,他安慰自己,那不过是遵了母妃的遗愿,他只是尽量做不到让父皇生气。

    如今如姨头七未过,父皇也驾崩了,母亲儿时便离开了,后来是如姨,现在父亲也不在了。

    四弟与他反目。

    举目无亲了吗

    后来,他木讷讷的护着灵柩去帝陵,可是从得到父皇驾崩到这一刻,他居然未流一滴泪,他果真薄情如此吗可是心上为何会如车轮辗过

    后来,他喃喃一句,“我真的举目无亲了,这便是我的报应。”

    那腰间被细细柔柔的纤臂环住,她的脸贴在他的背上,她说:“三郎,你还有我,还有飞雪。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他还有她啊,他是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她的。他的手搭在她相扣的手上:“凝霜,碧落抑或黄泉,你都要和我一起。”

    他拉她站到他的身前,看着她,看着她正专注的看着他。

    她专注的看着他,看着他挺拔之姿,看着他一身绛红,盘龙飞舞,这是她第一次看皇帝穿朱色的龙袍,明黄,她不曾见他穿过,她看着他腰间玉带收得他长身玉立,看着他青丝尽数绾起金冠束发,他愈发的沉稳,张弛有度了。她看着他那漂亮的眉,精亮的凤眸中氤氲着柔情,她笑着点头:“嗯,一起。”

    碧落抑或黄泉,嗯,一起。

    而那一日到来,她才幡然醒悟,碧落抑或黄泉,从来都只有她一人独行,前世如此,今生依旧。

    眼看已入了深冬,天气骤寒,房檐上挂个冰凌,一条条的,剔透如水晶,偶尔有些阳光的时候,到处都会闪着晶亮的光,会折成五颜六色。

    那一日,她拢着雪色氅裘站在廊道上,便与冬色融为一体,嘴角轻扬,便划破严寒,暖人心脾,她望着冰条,那样的喜笑颜开,南天看在眼里,便命人不要清理檐角上挂着的冰凌,只要路过注意些,便不会被砸伤。

    她说,你对我如此放纵,害我如此贪恋这皇后之位,一定死死守护,不让他人觊觎。

    他笑,从来不会有人跟你争,跟你抢,这位,本来就是你的。我都已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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