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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想让风神休息一下,没想到还是得把它弄出来。

    飞雪问为什么要去牵风神,是不是要去郊外找人

    钟离道,有些路,估计只有风神知道怎么走。

    钟离翻上跃上卡宴驾来的风神,拿过南天的氅裘放在身前,又问飞雪要了带来的药,摸了摸风神厚且顺的鬃毛,在它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那马儿便飞快的跑了起来,如离弦的箭。

    所有人都立在原地,没有追上去,因为钟离说,有些地方,他不喜欢其他人去。爷爷也不能派人跟着。

    黎重很是为难,最后坚持让轻功好的人跟到郊外,到了一定时候就撤回来。不要让人发现。

    一路有雪花往钟离的脸上扑着,化成水,时间长了,从下颌滴下。

    玉皇山下,钟离望了一眼这低调的山,那山顶有一处不一样的风景,南天,你在那里吧

    雪有些不愿意停下来的态势,路已经有些湿了,吹起一枚火折子,火光映着她毫无表情的脸,却是说不出的冷艳,睫毛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冰,那蝶翼似被蚕丝裹住,火的温度让那层白色的霜冰慢慢化去,即将破茧。

    雪还不大,落在地上便化成了水,路很滑,风神走得有些慢。越往上走,越是冷,雪也越来越厚。

    风神艰难前行,钟离一手护着火光,生怕雪大湿了这光源,早知道应该带个大一点的火把。特别是在路过那一条窄隘的小路的时候,更觉得光线的重要,雪是白芒芒的一片,倒也亮,这雪哪里是像刚刚下的啊,难道早在入冬的时候,山顶便已经有雪在积了吗真是任何景观都是分海拔的。不知道会不会一脚踩空,落下山崖。

    虽是害怕,可也欣喜,似乎闻到了什么,酒味桃花酿的味道

    她不能喊,不是说传说中的雪崩会因为声音的回震而到来吗她可不想试,这山谷里本来回音极重,她可不想没见到他便被雪压住。

    有一股力量就这样牵着她,往前走去,没有第一次来时的温暖,因为她的手没有他的手心裹住。没有第一次离开时的心殇,因为没有了他给她的误会和伤害。多的是一份勇气,因为心有灵犀的感受告诉她,他在对面等着她,等她去找他,如今这世上,怕是只有她能找到他。

    素靴淹没在雪层下,听着一声声咯吱咯吱的响声,心情便越是激动,手触上崖壁,有枝蔓的地方结成了冰,有些冰凌子像化成了刀。还真是高处不胜寒,山下的雪还没有积起来,山上都不知道冷了多少天了,这冰棱子都这么厚了可想而知有多冷了,南天来的时候,也这么冷吗

    上次离去时是白天,今天的夜色又不好,一手捏着火折子,一手要扶崖壁,真是不方便,恍惚间,脚上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似的,身子条件反射的摇晃了一下。心里也条件反射的怕掉下崖去,于是双手毫不犹豫的去抓崖壁上可以拿捏的东西,管它什么冰啊草啊枝啊蔓啊的。

    等这边站稳了,才用痛苦的神色目送自己不小心丢掉的火折子掉下山奎。

    站在狭隘的小路中间,不前不后的,这可如何是好,闭上眼睛摸着冰凉刺骨的崖壁,秉住呼吸,往前迈着步子,身上穿着两件大氅,南天的那件又比她的长,还刻意把他的那件下摆打了个结,这重重的氅穿在身上,真是行动不便。

    摸在崖壁上的手,已经冷得木掉了,一点知觉也没有。

    听到有什么落下的声音,似乎从上而下,暗道不好,自己也没发出什么声音,难道是雪崩可是自己那三脚猫的轻功若是在没有心理压力的地方用用也罢了,到了这里,如何敢试,万一飞起来,没飞到对面,反而飞到半空落了下去可真是无力回天了。

    脚步踏出,感觉到来自头顶的压迫力越来越近,才一抬头,借着莹白微弱的雪光,才隐约看见,不是雪崩,是最坑爹的石崩,被雪砸了还好,命大的还能掏个坑爬出来,可是被这石头砸了,就真的可是直接在石堆上面插个木牌写个什么“某某已死,有事说事,没事烧纸”了。这是最狗血的提法,正经点就写着“某妻xxx之墓”。

    无论是狗血还是正经墓碑,她都不想要,她可不想死。

    该死的脚也冻僵了吗,居然走不快。

    前方有碎石落下。等死的感觉真不好,求生的**总是能激情人的潜能和勇气轻功,一咬牙,足尖一踮,摒弃杂念便朝对面飞过去。等到飞了一半才终于明白有一句话的道理,蝴蝶终究飞不过沧海,凝霜也终究飞不过悬崖。

    话说蝴蝶飞不过沧海,是因为海对她的爱,让她迷恋,所以自愿溺死于海。

    可是她纳兰凝霜一点也不迷恋这万丈悬崖,迷恋的是欧阳南天。

    身子下坠,几次想要拉住点什么,奈何她的轻功技术含量着实太低,不但飞到一半就开始自由落体,而且还偏离航道远离了崖壁,连个支撑都找不到。

    希望飞雪她们不要跟他说她是因为出来找他才死掉的,否则他又得难过很长时间了。最好只是一点点的难过。不要难过太久。

    最坑爹的感觉是,明明不想死,却还要装作一幅很有胸襟的样子来面对死亡,说真的,好恐惧,不想死,若此时有一根稻草,她也要抓一抓。

    觉得自己很笨,今天做的这件事,就是传说中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听着耳边呼啸的风,感受着落在指尖和脸上的雪,那份冰凉也感觉不到了,因为她的心也开始冷了。

    “南天。”声音有些哽咽。

    真可惜,没能见他一面。

    真可惜,想每天都跟他说“我爱你”,然后听着他说“我也爱你。”

    真可惜,她想和他过情深缘深的生活,一辈子不离不弃。

    真是可惜,她没能为他生个孩子。

    闭着眼睛,突然感觉身子被一双铁臂钳住,有熟悉也遥远的味道,果然是桃花酿。恐惧的心有了依靠,脸往他的怀里躲去,暖暖的,嘴角扬起一抹舒心的弧,双手圈住他的腰,眼依旧闭着。

    感觉到他不停的踩着支点带着她一路向上。

    钟离得救后,赶紧出了他的怀抱,压制着劫后余生的不安,把手藏在氅裘里,不让他感受她的害怕,也不让看见她的颤抖,兀自走在他的前面。做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往前走去,熟门熟路的进了山洞,山洞里根本不冷,很是温暖的温度。怪不得电视里说有些地方的农民伯伯都有窖,里面很暖和,储存些蕃薯什么的。

    南天跟在她的身后,又看了看她身上穿着两件大氅,有一袭还是他的,眼睛有点酸涩,嘴角弯了弯,拉她在怀里,从她的身后抱着她,轻声道:“真傻。”

    真傻,傻得为了给他送件衣裳,便命也不要吗还好他听得外面的响声,以为有外人闯入,却看见她站在那里用那蹩脚的轻功逃离头顶坠下的落石。还好他没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听见她唤的那一声哽咽的南天,借着雪光看着她闭着眼睛。真傻,他的凝霜,真傻。

    知道他在这里,也不叫他一声,这么危险。心,又被揪了一下,两下,无数下。

    钟离出了他怀抱,看着他那张青肿的脸,和早上出门的时候简直是天壤之别,好比一个是天使,另一个是天使从高空落下,头朝地了,惨不忍睹啊。美人变猪头。呵

    不由得笑出了声,又想着那时候找不到他时的焦急,笑着笑着眼框不由得有些湿了,找到他了,真好。

    推着他坐在凳上,拿出飞雪给的小瓷瓶,殷千尘的东西是好东西,这个她是清楚的:“来,我替你上药。”

    “难看么”他闭着眼故意不看她,有些难为情的味道。从把她带进这有光的地方便一直不敢正面看她,其实是怕她看他。自己都不想照镜子,她倒看得乐了

    “难看点好,省得一天到晚招蜂引蝶,这样倒好了,我以后可省心了。”她边给他涂药,边嘟囔着。

    二人都默契的不提她找他的辛苦和危险,因为双方都知道,何须强调。无事便好。

    “呵,还有你这样的人。”他静静的感受她往他的脸上涂些冰凉的膏体,带着淡淡的花香,很是好闻,眉头一蹙,花香里夹杂着什么味道,血腥味

    倏地睁开双眼,看着她眉眼含笑的给他上着药,眼睑慢慢下移,眸光落在她一只正在他脸上舞动着的手。

    “凝霜。”拉过她的手,这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划过的怎么会伤成这样,细密的伤口布满了手心和手背。许是因为这里温度高了起来,那血水也开始往外冒着。每一个口子的血珠都不多,但一整双手是密密麻麻的伤口,触目惊心。

    “呵呵,没事,不就是不小心被那个结成冰的什么枝丫之类的划了的吗不打紧,小伤而已。”

    “凝霜。”拉她坐在他的腿上,紧紧的抱在怀里,“以后别这样傻,我不会出事,懂么”他不会出事,可她差点出事。

    她是担心他,他怎么就没有为她想过,他不回府,去逃避,却害得她的心无处安放。她不提,他便应该理所当然吗

    她笑着点头答应。

    他拿过她手里的小瓶子,这是治伤的,自然于她的伤也是有效的,便轻轻的给她涂抹:“凝霜,给母妃下毒的凶手找到了,真正的凶手不止有容妃。”

    他声音淡淡的,却狠狠的咽下一口唾沫,有一滴泪落在钟离的伤口上,她差一点“嘶”的一声叫出来,怪不得那句话叫别在伤口上撒盐,果然痛。却硬忍着没有出声。

    轻轻的声音,如春风过面,安抚着埋头给她上药的人:“南天,你不想说就别说。”南天,这是你的伤口别往上面撒盐,别自己动手往上面撒盐。

    “凝霜,那个人是如姨,是她给母妃下的药,每日下药,坚持两个多月,直到母妃离去,凝霜,她们是亲姐妹。”他依旧埋头给她上药。

    她不仅能感觉到手上传来的疼痛,还能听到他吸鼻子的声音,还有他忍不住颤抖的叙述。

    慢慢抽回手,自己抹药,涂好后放下瓷瓶,把他的头放在她的肩上。

    “南天,我懂,我不怪你没有回去,是我不好,不该出来打扰你。”分明是她乱了。

    回忆着飞雪的叙述,她懂,她本应该懂他的,他什么也不解释,也不说,是因为他痛,比南云失去母亲还要痛。

    他舍不下养育之恩,斩不断兄弟情谊,不愿飞雪去经历他所承受的锥心刺骨,所以他什么也不说。

    他不说,是不想让南云知道如姨就是当年用落心散杀害自己亲姐姐的人。

    他不说,是怕南云也会恨自己的母亲,就算不恨,怨总有吧。然后连带着那些恨和怨,歉疚的来面对南天。同样痛苦的南云,他情愿南云恨得是他,再也不要来面对他。

    还有飞雪,南天说她两岁多便跟了如姨,飞雪也经常说她的记忆里亲生的母亲没有多少概念,只有如姨,如姨才是她的娘亲,难道也让她知道那个如姨便是杀害她亲生母亲的凶手让她比南天现在还要痛苦她不过是个女儿家。她如何受得了

    他四更天去了死牢便知晓了谁是凶手了吧那时候他的心一定是被凌迟过了。

    发现杀死自己母亲的人竟是自己认作十几年母亲的人,带着不愿意接受的伤痛回到府里,看着她心绞痛的时候又陷入另一场惊慌失措,再后来那个他当了十几年母亲的人因为内疚而自尽,他一定觉得跟自己有关。他也是个人,如何在一天之类承受这么多事,所以他才跑来这里。

    飞雪说,南云说南天薄情。他怎么会薄情,他是最重情的那个人。

    揽着他的肩,轻抚着,像安抚着一个受伤的孩子。

    “南天,我都懂。”她重复着。

    “凝霜。”他轻轻的唤她一声,靠在她的肩头,无比安心。

    “凝霜,我今天喝了好多桃花酿,我想把母妃的酒全喝光,可是我没有醉,凝霜,我醉不了,这种感觉真难受。”

    “凝霜,我真不是个好丈夫,我居然如此懦弱跑出来逃避,我害得你落崖,我真是”

    她轻声一笑:“你的妻可不是短命鬼,这不是命大着吗以后出来跟我说一声便是了,不想回来,让人稍个信也行,好不好”

    他的头往她怀里钻了钻,脸埋在她的胸口,不愿意抬起来,有她,可真好,她都没有骂他一通,毕竟方才那么凶险,若是因此她没有了,他也绝不苟活。

    “欧阳南天我可告诉你,如果以后你出门敢不送个信儿给我,我真的会扒了你的皮的,你可别不信。”钟离完全是一副悍妇的模样,凶神恶煞的说道,其实她是看他一副可怜相,忍不住想逗逗他,省得他总是不开心。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扒皮了还能看吗”

    “那是别人不能看,我是不介意你如今这张皮囊的。”钟离虽是坐在南天腿上,可南天的头却钻在她的怀里,她还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肩,对话的内容称上这一幕景致,自己倒像个帝王对着妃子的感觉,钟离骨子里一些不安分的细胞又在跳了,咳了两声:“嗯,外人不能看更好,这样省得我去搞些什么囚宠,霸宠,虐宠,强宠,欢宠,暴宠之类的事出来。”

    南天微微一点头,却听得这话怎么有些不对劲,抬起一张猪头脸,凤眸早已不是凤眸,而是杜海涛的眯眯眼,但眸子里精光仍在,直视着钟离,似乎瞪了她一眼。

    嗯,钟离心想,应该是瞪的,因为她看见他破损的鼻翼抽了一下,轻轻的哼了一声,都怪那眼缝实在太小了。若是其他事,她非要去找南云的麻烦,让他还她一个美人。太过份了,真是缺德,下手这么重,分明是嫉妒她的相公长得漂亮。

    转而一想,是自己心胸小了,按飞雪的话,南天和南云谁也没吃亏,谁也没拣着便宜,就算起因不是这么大的事,她也不好去找人家麻烦了。

    南天倒不知道钟离想什么,猪头脸上的眉头皱了皱:“你说的那么多宠,在哪里听来的”

    “看小说啊。”然后给南天讲着小说里面各种狗血的情节。

    南天听得是翻江倒海,这个女人就不能看点正经点的四书五经吗什么乱七八糟的淫秽之物都看,真是欠揍。

    钟离只是想让他南天开心点,便越说越离谱。

    抖了抖肩,故意作出一副挑衅的嘴脸,看着似乎还在瞪着她的猪头脸,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以前长得太漂亮了,若是鸟绝对是最漂亮的那种,我多没安全感啊,那些什么这样宠那样宠的最经典的台词便是”,说着钟离顿了顿,一把捏住猪头脸的下巴,让的脸仰了起来,故意恶狠狠的说:“小贱人,你敢招蜂引蝶,本宫便折了你的翅膀,你只能是本宫的,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本宫的手掌心,哼”

    南天的表情虽然是被猪头所掩盖,看不出来笑得有多美,但是他的笑声是一种愉快的音线。

    钟离松了手,一脸的贼笑,“你那张皮囊就是你的翅膀,现在不用本宫来折了,哈哈,你说本宫是不是该高兴啊那些什么各种宠,我也省了。以后你会求我宠你,而不是我想囚你。一个是请求的求,一个是囚犯的囚哦,你可千万别又说听起来是一个字。”呶了呶嘴,还轻抬了下巴,有一种暗示着什么的意味。

    那次她不过是先抱了他,他便要吻她。居然说变成本厉的厉和利息的利听起来是一个字。这个坑爹的货,可不能随便掉进他的坑里,掉进去,爬都爬不出来。

    “纳兰凝霜,要囚也是我想囚你好吧什么时候你居然想囚我了”想来想去一直都是他想把她囚在身边,她今天是不是借着这样的机会来发泄对他的不满

    “哎呀,相公,你是不明白,我是日日夜夜想囚你。对于你的长相,我从来没有放心过,现在倒是好了,真省心。呵呵。”钟离没心没肺的笑着。

    “那强宠我觉得还不错,若不然,你强宠我”他知道她故意逗他,但他很乐意被她逗,和她在一起,总会很快开心起来。那种口舌之快,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嗯,幸福。

    有她就有幸福。

    钟离尴尬的咳了一声,她就知道这厮爬杆的技术可不是一般的好,再不制止,得爬到天上去了。叫她强宠他,他想得美。

    “嗯咳,你不觉得暴宠和虐宠很有劲”传说中的s贼笑一下。

    “有劲吗你看我的脸,现在被虐成这样了,再虐下去,你还有心情宠吗”说着,那张猪头脸似乎很想做出一副天真无害的表情,似乎很想传递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

    奈何,这脸哪里还分得清五官啊,全长成了一陀。

    钟离那个恨啊,越恨越乐,最后真笑出来了。

    “我就知道,你嫌我了。”圈着钟离的腰,头又埋了下去。

    钟离赶紧安慰那个平日里无比骚包爱美的相公:“没有,没有,你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一朵美人,呵呵,再说,这慢慢会好的啊。”

    他似乎也认同,须臾之后,轻声道:“凝霜,你刚才说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部小说,你说我们在一起,是属于哪一种小说”她刚才说了一大堆所谓的言情,小清新,重口味,悲情,苦情,宠文,虐文

    “我们的故事才开始呢,等老了才知道是属于哪一种,依目前来看,是宠文。”哪里有虐过啊。

    “嗯,一直宠下去。”

    “嗯。”钟离心想,宠下去就好,应该不会事于愿违的。

    怕府里的人和飞雪等人还在到处找他们,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东府入了天苑,只是跟卡宴说了一声,卡宴便去告诉邹立,让他们先休息。

    南天躲在房间里,也不看镜子,时不时摸摸脸,然后顶着又肿又发着一块块青紫的一颗猪头凑到钟离眼前:“有没有消一些药都涂了两次了。”

    开始的时候钟离还说,似乎好一点了,可是这家伙一直不睡觉,一直问。而且不是躺在床上,是在房里踱来走去。什么也不干,就问消了没有。

    实在是受不了了,钟离不耐的说道:“消了有什么用,估计以后是定型了,这次骨头都偏了,这脸型定是毁了,你这第一美男子的封号,自动让贤吧,估计想前一百都不行了。”

    “真毁了”

    “是啊。”

    “那你嫌弃我了”

    “没有。”某人脸上刚刚挂起一点笑,钟离又道:“毁容便罢了,若是因此变得婆婆妈妈了,就不得不嫌了。”

    南天立马住了嘴,终于开始宽衣:“夫人不困吗为夫可要睡觉了。”

    钟离瘪着嘴,差点“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家伙真是识时务。那样子倒真是有点小可怜的模样,是挺可怜的,那脸真是肿得像瓢一样,可怜的帅哥落到如此田地,真让人心疼啊。

    风与雨的侵袭20

    南天本是抱着钟离入睡,可怀里的人总是饶有兴致抬起头来看他的脸,然后“扑哧扑哧”的笑个不停,杜海涛式的小眼睛似乎又瞪了怀里人一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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