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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这里一具冰凉的女尸

    南云将怀里的柳丝紧紧一勒,吼道:“柳丝你快点给爷醒过来若是想死,让爷杀你了,你自己这样死了算个什么事”

    这话才一出口,怀里的人突然一颤,睫毛微微一动,已经苍白的脸更显孱弱。缓缓张开的眼睑,唇微颤着张开:“四爷此话当真”若是当真如此,那真是万幸,少了很多害怕。

    “你”南云蓦地松开柳丝,离了床塌,两步后又转身看着那个人:“你,先活着,等爷想要你死的时候,自然会杀了你”

    “所以,四爷,你现在是不杀柳丝吗四爷不怕养虎为患吗四爷不想活剐了柳丝吗”

    “爷说过了,你且先活着,明日爷会送你出城,待以后爷想要杀你的时候,自然会去找你。”他满口胡话,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他居然还是决定要送她走,继续瞒着三哥三嫂,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他的话,让她震惊。他居然要放过她,可是“爷上哪里去找柳丝”

    “无须你管,爷要找自然找得到,总之,你若再敢自闭气脉,爷便恨你一辈子。”兴许那一下他明白,柳丝是那么在意他是不是讨厌她,是不是恨她。若是这样说,她便不会放弃生念了吧

    黯淡的眸子,突然有了希翼的流光:“四爷如今难道不恨柳丝吗”

    “若你要自我了断,便真是令人讨厌极了”这一次,他终于端起托盘里饭菜大胆的出了密室,他了然她的心思了,若他如此说,她便不会寻死,他肯定。

    翌日清晨,寒气未退,灰雾弥漫,空气由前段时间的干渐渐变得湿潮起来。

    东府心苑里

    碧心握着魂镜手不停的颤抖着,一手撑着腰,顶着滚圆的大肚,焦躁的在房间里艰难的踱来走去。

    房里摆设清冷,虽已接近晨食,但深秋初冬的天色亮得极晚,房内点头一盏油灯。

    灯苗照得碧心的脸有些微微泛着青色,有些慌乱的呼吸着,又走到床边,坐下。

    把魂镜塞进枕头下,一手扶在肚子上用温热的掌心一圈圈的安抚,慢慢的撑着身子移了移,靠在床头上。

    银牙一咬,撑着身子起身,再有一个月便要临盆了,行动真是太不方便。

    还好这孩子乖,也不怎么闹腾,她还算轻松。

    走到梳妆台前,打开首饰盒,取出一枚银簪紧紧的捏住,看了很久才装进袖里,阖了眼,拼命的深呼吸,深呼吸。

    眸中一丝狠光划过,朝着门外走去。

    风与雨的侵袭7

    才到了心苑门口便被面色死沉如灰的青远拦住,“你想去哪里”这几日他也没有给她看过好脸色,心里总是结着一口气,想发火却又想着她本就身不由已。

    碧心沉一沉气,稳了稳心绪,再抬眼时,一眼无波的看着青远,淡声道:“想要出去走走。”

    青远好声劝慰:“你明知道殿下说过你不能出心苑一步的,别出去了,别惹了殿下。”

    无波的眼突然掀起巨浪,胸口起伏得越来越快,面色也是难抑的狰狞:“所以连你也要想把我锁在这里一辈子是吗他连孩子不是他的都知晓却把我锁在这里,他就是想折磨我,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锁在这里,永无天日,她绝不要这样过。无论如何,都要一搏。

    青远望了外面一眼,转头锁眉凝着碧心,压着声音吼了一声:“碧心”她能活着已是万幸,如今却还要把这事说出来,以太子地位能容她把这孩子生下来已是极限,外面哪个主子都不可能这样做。

    碧心自己也意识到突然间的失控很不好,都忍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要变得如此吵闹,深呼吸好几口气,一手扶托着下腹,一手拉住青远的掌,恳求道:“青远,你帮帮我吧,我出去走走,我好想出去走走,我关在这里,已经要疯了。以后,等孩子生下来,咱们离开东府,离开帝都,离开苍南,好不好我就在心苑外面转一下,不会太远的。”

    兴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真诚,又那么认真,好象她真的快疯了似的,似乎真的会让青远带她走一样。

    青远的眉轻轻的跳动,不安的跳动,又有些兴奋,她居然说愿意跟他离开,他早便说带着她走,她却不肯。等孩子生下来,她便愿意走了,这样真好。

    当时太子把她禁足在心苑他本是恨太子的,可太子又让他来看守碧心,那种恨便一扫而空,竟是庆幸她从此被禁足,只有他守着她。

    青远的脚踌躇中退了半步,侧头看着天空,不再看碧心。

    碧心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慢慢挪开了步子。

    邹立一大早便开始指挥着下人做这做那,打开东府的大门让人将外面的街道也扫扫干净,他这个管家之所以能干几十年,跟他凡事都认真有很大的关系。

    这大门打开不要紧,门一拉开,石阶上睡着一个人,倒是吓了邹立一大跳,太子去上早朝时这大门外还没人呢,那便是四更天以后过来的赶紧叫了下人过来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跳,墨发挑开,露出一张英俊的脸,俊眉紧锁,此人居然是寿王,忙不迭地让人扶进府里去。

    浓浓的酒味让扶着如烂泥一般的南云的下人个个皱着眉,直道:“王爷可从来没醉成这样过,上次太子殿下喝醉了回来睡了三天,寿王还笑话太子殿下呢,还说他是千杯不醉,今儿这是怎么了”

    “就是啊,酒味这么重不说,居然能醉到东府门口来”

    邹立快步追了过来,喝斥道:“当奴才的有个奴才的样子,主子岂是你们能议论的,快扶到书房去。让王爷在书房先睡下等太子殿下回来再禀告。”

    家仆点头道:“是,寿王府也没个奴才跟着,都不知道怎么伺候主子的。”

    “太子殿下去上朝也没见着,定是喝到现在。”

    “看王爷这样子,似乎有心事啊。”

    邹立两计爆栗敲在家仆的头上,家仆怔在原地,因为要扶着又高又重的南云,根本不得空去安抚被敲疼的额头。只能皱眉,有些怯懦的看着面色沉冷的邹立。

    邹立训道:“都说了不准议论主子,主子有没有心事不是当奴才该关心的事,嚼主子舌根的奴才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虽然寿王不是”虽然不是太子妃,但是有些事,还是不要再发生的话,养成这种习惯总是有必要的。

    “快点送王爷去书房,小心点,别摔着王爷。”邹立催促着说完便朝厨房走去,好让那边准备些醒酒汤好送到书房去。

    “是是是。”

    书房里的大床上,南云几乎是趴在床边,奴才皱眉端着盂盆接住他嘴里吐出的污秽之物,而后又是让他漱口,又是替他洗脸。

    南云反身一翻,奴才吓得赶紧拦住,险些掉到床底下。

    邹立看了一眼门外,雾已散去,外面越来越亮了。这个时辰,太子殿下也应该快要回府了,若是看到王爷醉得这么厉害,定是会担心了。王爷现在吐也吐得差不多了,喝些醒酒汤兴许会好很多。

    而此时皇宫也开始热闹起来,早朝已下,南天并没有打算早早离去,而是让奴才弄了些吃的给钟离送去。

    出了金銮大殿,南天正好与欧阳南风并肩而行,而后者慢慢加快的脚步惹得南天不由得笑了起来,“六弟行步如风,倒是让三哥追赶不上了,不知道是六弟的功力深厚了还是三哥老了”

    欧阳南风尴尬回应:“三哥哪里的话,三哥这才二十出头,跟老字可是搭不上边。”

    “那若不是老了,就是六弟走得太快,六弟既是与本宫同行,走得这么快,不明就里的人,以为本宫在追杀六弟呢。”南天笑里藏刀,眸里寒光掠光。

    二人闲聊,大多数的官员已经散去,只是平日里和欧阳南风走得近的一些官员难免侧目看一看他们两人脸上奇怪的表情。

    欧阳南风脚下一崴,退了一步。憋着气低声道:“这是在宫里,三哥此言何意”那一句放眼整个蓝离,整个朝堂,整个皇室,谁不知道我欧阳南天的胆子是父皇给的这一句无论谁听着不心惊。

    即便如此又如何,这是在皇宫,而且那日的事情,他不承认便罢了,东府里都是他的人,哪有自己人给自己人做证的道理,父皇也不会将他怎么样。

    南天凌波魅影划出一抹幽光,闪到了欧阳南风的跟前,笑道:“可是那日本宫说过,只有那一日不杀你。”他是言出必行之人,既然那日出口便不会改变,他本以为欧阳南风会逃,哪晓得这人胆子倒大,养了几日的伤又来上朝了,伤好了,他要杀他,便不再是以强凌弱了。

    欧阳南风一个激灵,再退一步,看着眼前的人,明明是笑,那话里分明察不出一丝笑意,那么认真。

    “即便你是太子又如何,这皇宫大内,你还想杀我即便动手你以为就一定赢得了我今日没了结界,你未必是我的对手”欧阳南风的眸底也涌现出凶光。

    南天轻撇嘴角,阖眼仰头朝天,幽幽的说道:“落心散,本宫今日要一个了断。”

    “欧阳南天”欧阳南风突然暴吼一声,要一个了断,哪里不好,非要在这皇宫大内,他的胆子真是豹子身上的吗

    南天睁开眼,冷哼一声道:“在本宫看来,母妃的那毒便是祁容所下,而凝霜的毒,也跟你们有关。”他直呼容妃的姓名,气得欧阳南风脸有些变形。

    “你胡说你无凭无据”

    兴许是二人的吵闹声引来了朝官的围观,慢慢的聚了些人过来,想要劝导。

    “你给本宫的解药便是凭据。”南天依旧慢悠悠的淡声道。

    而欧阳南风已经青筋暴跳:“那也算不得凭据,你没有证据可以证明”

    南天咧嘴一笑,很是灿烂,“行行行,那么本宫现在就不要证据,也不想去证明,只想杀了你”

    围观的朝臣一脸的吃惊,几个胆大的人便开始议论,南天只是淡淡一笑,那笑却是极美。

    欧阳南风万没有想到有这么多朝官在此,欧阳南天会如此大胆的说出这样的话,不要证据便要杀他,难道真的凭着那份父皇给他的那份胆子吗他就不信,欧阳南天还真能在蓝离只手遮天了。

    欧阳承听闻两个儿子闹了起来,也赶了过来,才一过来便听见南天口出狂言。登时气血攻心,这就是蓝离江山的继承人,天哪,这便是未来蓝离的君主,要杀自己的弟弟,并且说不要证剧。这是何等的轻狂。

    这样暴戾的性子如何让朝臣服他杀人不问由头,以后忠良益士如何敢跟随他,辅佐他这分明是在败坏他自己的名声,难道事到如今,他还想撂挑子吗

    当初那老道士说他的第三个儿子会继承大统,统一天下,是骗他的吗但又为何要骗他

    “胡闹”欧阳承一到,众人便恭敬的退开,留出道来,让他可以进到剑拔驽张的两个儿子跟前。

    一片请安跪拜,得了“平身”之后,众人站起。

    南天朝着欧阳承,恭敬的颌首道:“父皇既然来了,今日就来做个公证。”

    “什么公证”欧阳承气得瞪着故作谦恭的儿子。

    “儿臣要三招之内杀了这个人,若是失手,儿子便再也杀他了。”淡淡的话,冷冷的语调,像寒冬已至,空气瞬间凝结成冰,呼吸都顿住了。

    朝臣再退一步,纷纷跪下,议论,劝解,责备,弹劾,不同的声音不停的响着。

    “还请父皇替儿臣作主。”欧阳南风扑通一声在欧阳承身前跪下。“也不知何故,儿臣冒犯了三哥,却教三哥恨得紧,非要杀了儿臣泄愤,还请父皇庇宥。”

    “请皇上主持公道”

    “请皇上主持公道”

    朝堂上对南天不满的臣子本就颇多,如今这事情来得如此突然,自然都想参他一本,“皇上,我蓝离的君主宅心仁厚,岂能如此残暴”

    “皇上,未来的一国之君本就要爱民如子,可如今的太子殿下连自己的亲弟弟也要杀之不问来由,如此暴戾的性子,怕是难当重任啊。”出言之人却是左相。

    南天冷冷的睨了一眼左相,凝霜入宫那日左相夫人穿的华袍,便是他出钱买的,想想真是一个讨厌的人。

    这朝堂之上,关系分外复杂,据凝霜讲,左相夫人的袍还有容妃身上的袍都是由一个人拍下来的。暂且不去理会那些陈年旧事,若这些人真是结党营私,他日他一登大统,便要将这些人全都拔掉。

    南天负手而立只是一味的淡笑着,说着要杀了欧阳南风,却是根本就没有动手,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倏然间敛了笑,颀长的身姿似乎玉立于天地间,好象突然间他的体内有一股强大的气势在不停的翻滚,滚得越来越厉害,马上就要爆开似的,眸光似箭划过,扫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的众臣,冷声道:“这是家事,都退下回自己的府里管你们自家的事去。”

    即便是那绝色的脸美得不可方物,却依然叫人害怕。

    “皇上的家事便是国事,臣等不得不直言啊,皇上”

    “皇上”

    那一双绝美的凤眸慢慢眯起,两团烈火在双眸中烧了起来,嘴角却依旧是勾着,冷声道:“多管闲事”

    兴许是他的眼神戾气太重,兴许是那一种迫人的气势,兴许是那寒如利刃的语调,居然没有一人再敢吭声。

    欧阳承也是一怔,那一眼睥睨众生的流光,那一身君临天下的气势,谁说那不是蓝离未来的君王

    但他却不能任他如此胆大妄为,一个君主不光要狠,还要懂仁,还要懂忍,“你要说清楚,否则不许胡闹。”

    “六弟怕是最清楚了,说出来的确不太好,他该死,到了不用解释的地步。”

    这话再次出口,朝官都想再次弹劾南天,却都在酝酿着该什么时候出口。

    欧阳南风因为欧阳承在,一点也不忌惮南天,只是一味的求着欧阳承要主持公道。

    “你且起来。朕自会主持公道。”

    欧阳南风心头突然间落下一块大石,心道父皇还是会照顾他的,不会一味的宠着欧阳南天的。夜探东府的事,他绝不会承认。

    谁知欧阳南风才起了一半的身,还未站进,突然间一束红光刺痛了众人的眼睛,直穿过他的身子。

    众人目瞪口呆,连欧阳承都是一惊,欧阳南风瞪眼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左边一股热流涌出,腹前的袍湿了一片,那湿的面料越晕越大块,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唯有南天气定神闲,修长的掌在半空中缓缓收回,摊在自己的面前,翻来翻去的看了两次,淡声道:“我说过,三招。这是第一掌,我用真气凝成的剑,看来还是蛮利的,还没有试过,今天看来效果还不错。”

    “皇上,不能这样放任太子”

    “皇上,请皇上废了太子为我蓝离另立贤君啊”

    伏跪在地的朝臣三拜三拜又三拜,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比方才的指责多了更多的愤怒。

    南天不屑一顾。

    欧阳承怒吼一声:“大胆”竟然当着他的面,如此放肆,且他已经说过要为老六作主,他现在还没有死,老三便不把他放在眼,若是死了,香都不会来上一柱吧

    可众人提义要他废了太子之时,他却犹豫了,他好不容易立上,若是废了,还那么容易让他做太子吗

    赶紧让德仁去宣太医,太监扶住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欧阳南风,欲要扶着离开,却被南天拦住。

    南天似乎想起了什么,嘲讽的看着欧阳南风:“本宫之所以没有一掌击过你的左胸,是因为觉得一招了结了你太可惜,还有两招,本宫要想想,再出点什么招好呢”

    “欧阳南天你太放肆了,来人,将太子关押起来”欧阳承已经气得想要杀了这个最疼爱的儿子了,关押,关押起来明日处斩

    “那也要看父皇关不关得住了,儿臣一日未为母妃报仇,便一日不会安心让父皇关起来,若父皇在我没有手刃了这杀母的仇人之前把我关了起来,那么我便调出十万血骑踏平这皇宫。”

    “你”欧阳承捂住心口,突然间不能自抑的咳了起来。

    那一日在如月宫中的太医听闻血骑之时也是吓得瘫软,更知晓南天如今是血骑的主人,说封口,无人敢在外面多说一句。今日,血骑二字才一出口,同样是无人敢言,全都伏地跪拜,不敢抬头。

    南天淡睨了一眼地上的人,冷嗤一声道:“既然血骑可以威胁到父皇,那么就太好办了”父皇,不是儿要气你,是儿太恨,恨落心散,恨母妃死得冤枉,恨凝霜也被陷害。

    欧阳南风察觉到身体的不适,分明只在腹部穿过一剑,应该不会有大碍才是,毕竟不是重要的部位。剑伤他不是没有受过,可这样的剑气实在太重,如今还有一股气流在体内乱窜,窜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痉挛,怪不得欧阳南天口气如此之大,三招这到底是什么招式

    “全都给朕退下”这些人若还在此地,他的脸更是挂不住了。

    皇帝发飙,更忌惮如今的太子,全都应声而退,无一人敢在此逗留。

    正值此时,太医还未赶到,高云发髻凤凰金钿的容妃匆匆赶来。

    一身瑰红的广袖华服,既张扬又华贵,却在快步间又显得暴怒异常。

    “风儿,风儿”容妃几乎是扑着跑过去,一把推开扶着欧阳南风的小太监。远远的便瞧见了儿子按着肚腹的手满是鲜血,再一看旁边站的皇帝根本一动不动。

    火气还是得压着,不得不压着,施礼道:“吾皇万岁。”

    “无需行礼,你把老六领回去,太医随后就到。”

    “领回去”南天睨了一眼容妃:“凭什么”

    容妃染上寇丹的手指紧紧攥成了拳:“这是皇上的旨意。”那个贱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儿子居然也是如此嚣张。

    南天看着容妃,轻笑道:“本宫不同意他有落心散的解药,本宫知道是他给凝霜下的毒,本宫也知道,当年便是你给母妃下的毒。”那个你字拖得长长的,突然眦开的凤眸中血瞳乍现,惊得容妃一颤。

    “你乱说什么那是没有的事,当年的事情,皇上已经查了个仔细,根本和宫里的人无关。”

    “你好象还忘了听,还有凝霜,你儿子真是有本事,随身都带着落心散的解药,深更半夜穿着夜行衣跑到我的府里来,他是来玩捉迷藏吗”

    欧阳承本就一直在细听,却还是被怔住了,老六居然随身带着落心散的解药,落心散的解药很是难得的,居然老六有。

    “父皇,你听儿臣”欧阳南风才欲出声,就被南天打断,冷笑道:“你是想跟父皇说,我撒谎吗你想说那是没有的事吗”

    欧阳南风也顾不得身受重伤,哪怕脸色惨白也辩解道:“父皇,三哥定是怕皇子中有人跟他争储君之位,所以才会这样忌讳儿臣,儿臣真是冤枉的。”他自然知道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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