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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志们,在经历过一局的赛马之后你们应该总结一个教训,那便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六号传说中的黑马夺得桂冠。

    然后听着赛场上一片掌声。

    欧阳承看着儿媳妇一直口若悬河的解说,越发觉得她跟那个黑瘦的小胡子小子很像,嘴皮子也是这样厉害。

    欧阳承在散场后便回了宫,留下一群小年轻自己去折腾。

    殷千尘赢了不少钱,博得头彩,却全数的奖金都捐了出去。

    马场中心钟离瞪着眼睛不敢相信:“殷公子,你没发烧吧”说着抬手想去探殷千尘的额头。

    几乎同时,殷千尘往后一跳,南天一把捉住钟离的手。

    钟离一愣,忘了,男女受授不亲。难为情的看着南天笑了笑。

    殷千尘瞥了钟离一眼,头颅朝后一仰,墨发垂在后背如缎般映着日光,反着一圈白亮的光晕,伸展了筋骨后,又看着钟离:“我的钱都不知道几十辈子才花得完,现在看到钱就烦,但又忍不住想赌赢,所以只能赢了钱再扔掉。钱多了,真是一件非常令人头疼的事。”说着还叹了一声长长的气。

    钟离定定的看着殷千尘,恨不得掐死他,然后自己再吐血而亡算了,他要是把这些话说出去了,那些挤破脑袋想要赢头彩的人,是不是更想买杀手剐了他“你可真是大度,知不知道你这种话讲出来真的很欠扁啊你嫌钱多,全送给我好了。我不嫌多,我没事数着玩。”

    钟离心里暗骂一句,贱人。

    殷千尘恼瞪了钟离一眼,“你是不是在心底骂我”之后桃花眼眯出一个揶揄的弧度:“我的钱怎么可以给你,你又不是我的妻子,我的钱嘛,即便是要给一个女人,那么那个女人肯定是我的大老婆啦。”

    南天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也不像以前一样总是吃醋,看了一眼身侧的飞雪,瘪嘴耸肩。

    飞雪轻佻灵眸,睨着殷千尘:“哟,还大老婆呢,难道还想娶很多小老婆像你这种烂赌棍也会有人愿意嫁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殷千尘侧身仰着向后退去,倏地在飞雪跟前立足,这个女人又是穿的紫色侠女装,还真把自己当成侠女了身手烂得要死,还想装英雄,丢脸

    “爷要娶一百个小老婆,你做其中一个好不好最小的那个哈哈”

    飞雪气得一跺脚,身后鞭子一扯,在空中“嗖啪”的一响,便朝殷千尘挥去。

    殷千尘后仰一躲,一把扯住飞雪的长鞭,恼道:“欧阳飞雪,爷警告你,玩归玩,不准打脸。”这女人疯了,明知道他爱美,居然一鞭子挥来就往脸上奔。

    钟离看也懒得看,拉着南天便朝着赛场外走去。她知道,殷千尘不可能揍飞雪,这男人要面子得很,要是传出去说他打女人,他脸上挂不住。

    这厢飞雪想要扯过自己的鞭却拉不过千尘,这是她见过最讨厌的男人,说她嫁不出去,还说做人小老婆也是做最小的那个,还是一百个,“不要脸。”

    殷千尘冷嗤一声道:“不要脸你去问问你三嫂,跟钟离认识的有几个是要脸的”

    本已离开好几步远的钟离一听,身子一僵,有点气血攻心的味道。怎么中枪的没事扯她干什么

    南天看了一眼钟离,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以前他经常说红楼那个她不要脸。

    飞雪哪里容得了有人抵毁钟离,灵眸浸水通红:“殷千尘,你这个混蛋,钟离都死了这么久了,你还要这样说他。”

    殷千尘一看到飞雪这种誓死保护那个假男人的样子就恼火,亏她还是个公主,品味真不是一般的差。白了她一眼,“欧阳飞雪,我真想不通,那男人又黑又丑又矮,你看上他什么怎么说你样子也算长得过得去,也将就能看看。”说着厌恶的皱了皱眉,继续道:“你难道真是饥不择食”

    “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罗密欧和茱丽叶吗,你知道梁山伯和祝英台吗”

    殷千尘依旧扯着鞭子,红楼谁不会讲这些故事,听得耳根子长茧了:“那都是钟离编出来骗你们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的故事,你也信”

    “我就是信,我就是信。钟离能编出这么美爱情故事就说明他是个好男人。”

    殷千尘哼了一声:“好男人你懂什么是好男人”

    飞雪下巴一扬,美目一抬,道:“钟离说好男人就是反复睡一个姑娘,一睡就是一辈子。”

    钟离腿越来越没力,作孽啊。叹了声气,侧身抬眉看着南天,南天俯首在她耳际,暖暖的气流便传进她的耳里:“这辈子我会反复睡的人,只会是你了。”凤眸波光潋滟,明明是玩味的笑,却又透着坚定认真的味道,像是在说一个誓言。

    脸,倏地窜红,无比红,滚烫。咬着唇,瞪着他。

    殷千尘松了飞雪的鞭:“爷才不想做好男人,没意思。”一辈子就反复睡一个,有什么意思这种好男人都是女人自己想出来的,没有一点依据。

    飞雪也觉得自己动手打人有点不动,卷起长鞭,收好,嘴里还是骂了一句:“贱人。”

    “跟钟离呆过的人,有几个不贱你不贱还天天跟在那个丑男人身后跑”

    本已收好的鞭,再一次扯出,这一次,狠狠的朝殷千尘挥了下去。

    墨绿的袍无风鼓起,双臂一展飞身一退,落在了远处的观众席上,飞雪的鞭扑了个空。

    飞起的墨发缓缓落下,阳光下的桃花眼,泛着邪恶的讥笑,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风度翩翩的味道,“欧阳飞雪像你这么凶的母老虎,以后娶你的男人一定是脑子被门夹过的。”

    紫衣腾空而起,朝着那抹墨绿飞了过去。

    钟离看着那二人打来打去,无奈的耸耸肩:“南天,是不是因为千尘救过我,所以你才不帮飞雪教训他”这可是他的亲妹妹,看着自己亲妹妹被人这样骂,他也不怒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南天淡淡一笑:“不全是,飞雪的性子,她要认定了的仇人,我帮他解决了,她不但不会感激我,反而会怪我。就像以前她要喜欢你一样,我从来不管她。只要没伤到她,我都让她自己去收拾烂摊子。我还是觉得这样的十一好,以前她喜欢你的时候,哪里有一点她的影子,我看着都难受。”

    钟离有些歉疚,飞雪初到红楼的确是很鲜明的一个人,后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也看着难受,这样才像飞雪。她的性子就该是这样的。

    “别管他们了,殷千尘不会打飞雪的,他就是嘴毒一点。”南天说着干脆拉着钟离走开,殷千尘虽然一股子邪气掩都掩不住,但比很多阴险小人不知道好多少倍去了。又极好面子,怎么可能伤害飞雪。

    钟离也赞同,便跟着南天出了马场。

    “欧阳飞雪,你是不是还要来爷可警告你,你再想打爷的脸,爷立刻毁了你的容,你信不信”殷千尘还是只守不攻的挡着飞雪愤怒的长鞭。这死女人刚才就说过了,不准打脸,她好象故意似的,鞭鞭都想抽他的脸。

    飞雪“哼”了一声,俏脸儿上的灵眸半眯,咬牙道:“殷千尘,本公主今天非要教训一下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毒舌。”长鞭再次朝殷千尘飞去。自以为长得帅,就天天耍帅,臭样子,以为有具好皮囊了不起么居然鄙视钟离长得丑,死了的人还要说,这个毒舌,这个贱人。

    “毒”殷千尘高大的身躯站在座椅上躲着飞雪的鞭,却是异常轻灵。风拂着墨绿色的衣摆,像盛夏时已经绿透的莲叶浮在碧波之上轻漾。

    为了躲飞雪的长鞭,殷千尘再次施展轻功向后排越来越高的观众席上飞去:“你居然说爷毒舌,跟那个奇丑的钟离相比,谁更毒舌你怎么就心甘情愿的被他骂我还说不得你了”真恼人,纳兰凝霜才是真正的毒舌,这个死女人还要袒护她。

    “他是他,你是你,你凭什么和他比”飞雪长鞭一抽,再次追过去。

    “真是受不了你这样的女人,那罗什么欧和朱什么叶,还有那姓祝的和姓梁的人家是两情相悦,你这样单相思算什么死了还要恋着真是贞烈啊,我是不是应该向你表示一下崇拜”说着向着飞雪作了个揖。

    飞雪刚刚从钟离的死讯中缓过劲来,可偏偏这殷千尘有事没事就要提一下来戳她的痛处,她跟他有仇么她就这么让人看不顺眼以前钟离讨厌她,现在连个烂赌棍也要事事针对她,她是不是真的一无是处

    想着想着,便觉得委屈,鞭子握在手里,鼻尖酸酸的,呶着嘴,狠狠的吸了好几下鼻子,可是眼泪似乎在眼框里还是有点关不住了。

    殷千尘一见这架式,完全没有方寸,刚才还好好的呢,不是起劲得很吗“喂,你干什么”像是快哭了打不过也要哭他可是一下都没有跟她过招啊,要不要这么小气女人都是神经病

    飞雪跳下观众席上的椅子,转过身抬起紫色衣袖,把眼里的泪赶紧擦掉,看也不看殷千尘一眼径直往下走去。

    “喂鼻涕虫,你可别跟我说,你转过身去哭鼻子去了哦”殷千尘探着脑袋伸着身子想去看看飞雪的样子,却看也看不到。又暗骂一句,小气鬼。

    可叫了半天那紫衣劲装的女子依旧不理他还在往下走,殷千尘足尖一踮,飞了过去,一下挡住飞雪的去路,挑眉道:“小气鬼,我又没打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我可告诉你,我可是一下也没有碰过你,别去外面败坏我。”

    他可不是纳兰凝霜,居然可以老是说什么你尽管去满帝都败坏我,我钟离的名声反正也不好。

    他殷千尘如今在帝都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隐姓埋名二十几年,现在体会了一把正大光明的出名的滋味感觉很不错的,可不要说出去他欺负一个女人,还把一个女人打哭了,那丢人就丢大发了。

    “殷千尘,你这个烂赌棍,给本公主闭嘴我是小气鬼,我是讨厌鬼,我就是个鬼,钟离见到我就像见到鬼一样躲,你见到我就像见到鬼一样要收鬼。反正死了一个了,你也跟着钟离去死,去死”

    飞雪手中鞭子一扔,甩在了地上,一屁股坐在石阶上,头埋在膝盖处,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情与爱的绵密25

    “喂怎么总是哭鼻子,你见过哪个侠女整天没事坐在地上哭的”殷千尘站在坐在梯子上的飞雪跟前,自抱着双臂,拧眉凝着她。还是个公主呢,一点形象也不要吗

    次次都是哭,泪点这么低吗上次李茂的事情也是,哭得就像她自己的男人要上断头台了似的。还侠女呢,一点也不配这样的装扮。

    特别是现在,不是什么侠女不侠女的问题了,是感觉像他欺负了她似的,这买马的人全都散了,连纳兰凝霜和欧阳南天都离开了。只有一个远远的左一守在那里等他。她这样哭得稀里哗啦的,说出去肯定是他欺负了她。

    可他哪有欺负她。

    飞雪倏地站起,吸着鼻子,眼眸里波光粼粼,有微微的红血丝,定是揉过才造成的,灵眸狠狠的瞪着殷千尘。

    殷千尘怔了一怔,往后仰了仰,再看了一眼地上的鞭子,放了心,反正没有武器,不用担心她会抽他的脸。

    飞雪两手齐下,便去拉殷千尘自抱着的手臂。

    殷千尘身子抖了抖,依旧抱着双臂,飞雪的手便重重的朝他的胸膛袭去。

    殷千尘恼道:“干什么,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个死女人怎么可以摸他,“欧阳飞雪,你再摸爷,爷要毁了你的容。”他说着,声音却明显底气不足。他现在的身份是赌圣,又不是鬼毒手,怎么可以败坏名声动不动用毒毁别人的容,更何况是个弱女子,威名何在

    飞雪眸中利刃飞出,剜了殷千尘一眼,殷千尘吓了一小跳,小手探进他的怀里,掏出他那块手绢,又是一泡鼻涕包了起来。

    殷千尘咬牙道:“欧阳飞雪你再敢把这玩意塞进爷怀里试试拿走”厌恶的皱着眉,整个脸的表情都抽搐了。赶紧往后退了一个阶梯,生怕飞雪再把鼻涕扔进他的怀兜里。这种当上过两次足够了,再不能有第三次了。

    飞雪白了殷千尘一眼,手绢一丢,扔在了地上。拣起地上的鞭子,高仰着头便离开。

    直到那一抹紫色完全消失了,殷千尘才咆哮道:“左一给本座过来”

    左一飞似的跑了过来。还没行礼,殷千尘便瞪了他一眼,手指着地上那块白绢,道:“给本座拣起来,洗干净”

    左一只得听命,看着殷千尘拂袖离去,没事冲他发什么火呀,这帝都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偏偏主公不找圣玉也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啊

    这手绢真恶心,主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爱干净了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扔了再买一块呗。

    到了晚上让人清点帐目的时候,欧阳承更合不陇嘴,也许自己参与赚钱的过程,那种感觉很不一样,平时都是大笔一挥,那个谁,拨多少万两下去。那个谁,赏谁多少多少金。没现在这种感觉。

    今天这些钱就像是自己赚来的一样,浑身舒畅,更何况儿媳妇一直都说全靠他,不然哪有这么多钱,赛马都结束了,还有人主动找着主办方说是愿意出资修学堂。

    儿媳妇说,这都是沾了他的光,若是他不去,那些有钱人才不会这么大方,那全都是因为受了他的感昭才会这样。

    宫中家宴,欧阳承再次当着钟离的面提出要他们搬到宫里来住,钟离沉默了一下。不敢拒绝,更不想答应,生怕没了自由。

    欧阳承又道:“霜儿,朕知道你现在接手了红楼,也同意了让你去经营,那天我还跟天儿说过,下了朝,你们便可以去红楼。”

    钟离迷糊的看了一眼南天,他回来根本没有跟她说过的啊。

    南天笑着耸了耸肩,嗯,他故意忘了,他不愿意她进宫住,那个汰液殿太邪门了,天天住在在宫里,比在宫外还要提心吊胆。

    欧阳承冷了脸:“天儿,你是不是根本没和霜儿说”

    南天“嗯”了一声。

    欧阳承气得摔了筷子瞪着南天。

    钟离赶紧起身给欧阳承倒茶,递到欧阳承面前:“父皇,南天是没机会跟我说,这几天我一直忙着赛马的事情,他总是看我在忙,可能是想等我忙完了跟我说。”

    欧阳承喝了口茶,顺了气,冷声道:“那霜儿现在知道了,你怎么想的。”

    钟离其实也不能说不了,两父子闹成这样,她成了夹心饼干,不过皇帝说了,她可以去红楼的,这已经很大的让步了。她不可以得寸进尺。

    坐在欧阳承身边的如妃,看着钟离,柔声道:“霜儿,皇上实在是想你们在身边呆着,你们进宫来住也不会没自由,皇上其实是知道天儿好自由,而你也是一样,所以也让你经营红楼,并不影响你们的自由。”

    钟离再不好推脱,如姨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

    钟离坐回到南天身边,拉了拉他的广袖,道:“南天,我们住进来吧。”

    南天笑了笑,点头道:“好,回去就让下人准备搬吧。”

    欧阳承大大的喝了一口钟离的醋,儿子这样太不给他面子了,他这个老子到底算什么还不如儿媳妇一句话,说搬就搬,他都讲了这么多次。

    红颜祸水。

    出了皇宫,钟离回了一趟世外府,南天陪同。

    她几乎每天或者隔天就会回去看一次黎重,南天几次提出要黎重去东府住,黎重却说在这里住了几年,不习惯。

    黎重也是自由惯了的人,跟钟离住在一起倒是对胃口,可是一到太子府去住肯定是不会习惯的,臭规矩肯定多。更何况他也有很多事情要做,住那边也不方便。

    一直到天幕完全拉黑,星子缀满蓝色天空,明月高挂,黎重才催着让二人离去。

    钟离临走时说,明天再来。

    黎重满足的笑着,这孩子就是苦。送着钟离和南天出了门,看着他们站在撵车前,又喊住钟离,道:“霜儿,等卡宴事情忙好后,你让她过来一趟,我等她。”

    钟离提前裙摆的手又放开,“爷爷,我回去就跟卡宴说,东府里有丫鬟,不碍事。我让她早些过来,这样爷爷可以早些休息。”

    “不行,你的事情都让卡宴经手的好,不然爷爷不放心,或者你先带着马莎过去,把卡宴换过来。”

    钟离无奈的笑了笑。

    倒是南天爽快的点头:“爷爷,那让马莎跟着我们一起过去吧。”其实他还想从世外府多带几个丫鬟过去,他也不敢保证他府里的人不会对凝霜动手动脚。可是自己又不好提出来,毕竟世外府的人本来就少,基本上都在红楼里管着事务,若是抽掉了人,红楼的事情又要落到凝霜肩上,他不想她太操劳。

    黎重马上转身进了宅子,过了一会,马莎跟着黎重出来,然后笑呵呵的扶着钟离上了撵车,自己骑上马跟在撵车后,一起回了东府。

    此时的夜,有点更深露重,等钟离回到天苑,沐浴更好衣后,便觉得凉风一吹,能起一层小小的鸡皮。

    钟离穿着睡袍,撩起袖子,搓了搓手臂上的肌肤,走到窗前,关好窗户,转身看了一眼正在理着被褥的南天,青丝一晃一晃的,衬得他的动作很是笨拙,他真好。

    钟离把灯盏上的棉芯往油里拖了些,长长的火苗慢慢只有豆大一点,室内慢慢的又暗了一点:“南天,我看这天气快到暮秋了,入了冬,咱们一起煮火锅吃,暖和。”冬天围炉的感觉真是很好。

    南天停下手里的动作,一屁股坐在床上,反手撑在被褥上,双脚一交一替的轻晃着:“要取暖还需要吃火锅吗”有时候发现丫鬟少一点也有好处,他们更像普通的夫妻,像这样理理被子,话话家常,感觉很好。

    钟离撩起一缕发丝,绕着玩,慢慢朝南天走去,在床边坐下,看着他:“不好吗”

    南天侧身一扑,将钟离压在身下,轻声道:“吃我,不是更暖和吗想取暖,何必舍近求远”

    钟离看着南天一副饥渴的模样,扑哧一笑,指尖从下颌一路往下,轻描着他的喉结:“相公,你最近不累吗精力是不是太旺盛了些”难道真是前两个月禁欲给禁得成了饿狼了

    他感受到她细软的指腹轻挲着他的喉结,痒。

    喉头一个滚咽,头埋在她的脖子上,狠狠的吸了一口,“吃你都吃不够,怎么会累”

    她呵呵一笑:“明天让膳房多炖些补的汤膳给你,别把身体做垮了。”

    “再喝那些东西,你真不想下床了”他还这么年轻就要进补她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莫说现在正直壮年,而且他就她这么一个女人,又不是三宫六苑的要应付,还需要进补

    “南天,我跟你说,其实激情这个东西应该让它保鲜才是,你现在这么废寝忘食的,以后会厌的。”她脸一红,嗯,她所指的,他明白吗

    他也不理会她,笑着去拉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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