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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看着水镜中的自己绾着蓬松的发髻,尾侧插着一朵盛开的百合,清丽淡雅。耳垂上的钻石折射着耀眼的光束,白色的礼服裙,全身的都缀着细珠和碎钻,刚到膝盖处,有一点点的微摆,腰收得刚刚好,抹胸的款式让酥胸微露,虽然饱满,乳沟却只是若隐若现,一双月牙白的高跟鞋也镶着碎钻。装扮称上气质华贵却不失俏皮。

    她站在阳光下,周身都发着耀人的光。她就是一个美丽的公主。

    对面款款而来一个高挑男子,一身黑色的西装风度翩翩,紫色的衬衣打着轻玫色的花点领带,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薄唇扬起的弧度,是笑意浓浓。

    一些朝官和在殿门口张望的奴才都抽着凉气,天哪那不是万将军吗万将军真帅啊,头发怎么这么短

    南云见状,赶紧遣散了人,这还能让这些下人看吗三哥都要气死了吧虽然这镜像很奇怪,但今天奇怪的事还发生得少吗

    都怪今天汰液殿发生这样的事情,朝官和宫人都有各种事务聚在这里,若不然这镜像里的东西就不会被别人看去了。再不弄走这些人,等会三哥发起火了,怕是要挖人眼珠子了。

    镜像里,梓城单膝跪在钟离跟前,鲜花送到她的手上:“小离,嫁给我就不能反悔了”

    钟离笑着接过玫瑰,深深一嗅,幸福的流光从眸中溢出:“梓城,我永远都不会反悔。”

    钟离眼中的泪,登时再也抑不住,扑在南天的怀里便开始抽泣。

    南天僵硬的抱着在他怀里哭泣的人,静静的看着镜像,梓城,居然和万瑾彥长得一模一样,她口中的梓城,居然和万瑾彥长得一模一样。

    原来不是他想得多,小离,钟离。红楼的她用钟离这个名字不是胡乱安来的吧

    瑾彥头痛欲裂,原来如此,不是他非要去信鬼神,但今天汰液殿发生的事能随随便便的说过去吗这镜像里的人和她有关,也和他自己有关。

    若是他早些遇到她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镜像里,男子站起和女子相拥,他亲吻她的额头,鼻尖,唇,而后是越发炽烈的吻。众人欢呼,撒花,尖叫。

    南天看着镜像,梓城要娶小离,虽然小离穿的是白裙,虽然他从小就认为成亲该穿火红的嫁衣,可那是一种喜庆的氛围,他能够感受得到。

    看着那里吻得痴迷的二人,心一阵阵被撕裂,怀里的人根本不看,只是躲在他的怀里哭。她是不敢看吗她到底有怎样的一段过去,可是镜像里,她根本不是十岁。她说她和那个梓城九年没有见过了。她骗过他吗

    画面一转,雨天,大雨如柱,西装笔挺的帅气男子撑着大伞站在雨中,看着对面执着一把花边小圆点花伞的女子,决绝说,我们分手吧,我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女子绝望的追着车子跑,然后趴在雨地里哭泣,只是不停的唤着一个人的名字,梓城。

    钟离在南天的怀里,听着那些话,便狠狠的一口咬在南天的左臂上,不肯松开,只任泪流。

    南天忍着左臂传来的疼,她很痛是吗那镜像里发生的事,不会和她无关吧

    她对万瑾彥好,不是因为万瑾彥长得像她的故友,而是旧爱所以她没日没夜的陪着万瑾彥喝酒,她带着万瑾彥去钓鱼,她逼着他去救落水的万瑾彥,她看着万瑾彥奄奄一息,便用所谓的人工呼吸,毫不犹豫的吻下去。

    若镜像里都是假的,为什么她会这么痛。

    他不想去计较,她说万瑾彥长得像她的故人,若那时人工呼吸是真的救人,他想装着自己大度,然后不去计较,因为她总是说,讨厌小气的男人。可她那么做,居然因为万瑾彥长得像她的旧爱。心,竟然还是疼了。

    凝霜,我的心,疼了,真的疼了。

    她被那个和万瑾彥长得一样的男子抛弃,她痛,所以他也跟着她一起痛。

    “南天,别看了,走吧,求你,走吧。”钟离在南天的怀里,揪着他的衣襟,也揪着自己的心,泣不成声。

    她不想再看那些伤心的往事,都过去了,这一世,她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她不要看,不想重复,也不愿意重复。她无法跟他说,两个长得不一样的两个人也许是一个人。

    他一定不会相信。

    连她自己其实也不太确定。她只是凭感觉,可不管什么感觉,她已经和他在一起了。那么就忘了那些事,不好吗

    可如今,为什么还要把这些事拿来回放。

    难道南天真不是梓城所以老天惩罚她,说她移情别恋,说她水性杨花,所以便用这样的方式来提醒她,她有过这样一段过去,她不配再爱一个人,可是她已经爱了,怎么办她又无法忘记过去,怎么办

    她有什么资格说,感情是一对一的。我想得到整个你,凭什么她的心里明明装着别人,可那时候她居然想要独占他。她凭什么她现在这么痛,这么痛的感觉,像有人一口口狠狠的咬她的心,这么痛,是因为还在乎。

    她以为她可怜,她那么可怜,被人抛弃,然后带着满心的殇来转世,她和亲被拒,艰辛的去赚钱养活下人,她以为她可怜,可是最可怜的人却是南天。因为看到前世的情景,她居然还是那么痛。

    她放不下,但她知道,南天的心里,如今只有她,至少,他不会为了碧心痛,根本不会。这对他来说,真不公平。

    南天,我该怎么跟你说,对不起。

    南天拉着钟离转身离去。“凝霜,有些事,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不会问你。”

    凝霜,你不想看,说明那些都是真的,你怕

    我曾经不相信灵异,可如今信了,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不会问你,可是凝霜,我不问你,不过是怕你痛。

    我只是怕你痛,然而,我自己也很痛。一个人痛总比两个人痛好,不是吗

    钟离顿了步,抬眉看着他,沉吟了半晌,轻声道:“那都是我的前世,我是带着前世的记忆来转世的,你信吗我前世的名字,叫钟离。”她低下头,不敢看他,她的声音很轻,似乎只想让他一个人听到。

    南天一怔,南云和瑾彥都是一怔。

    钟离苦涩一笑:“我就知道,我说出来,没人会相信我,但事实就是这样的,南天。那真的是我的前世,梓城是我前世的未婚夫,你刚才看到的,是我和他的订婚仪式,下雨的时候,是他不要我的时候。”南天,你信吗你怕我吗你会以为我是个鬼吗我曾经自己也以为自己变成了鬼。

    南天有那么一时是失神,有那么一时是不安,有那么一时是相信

    他紧紧的揽着她:“都说是前世,别想这么多,我在这一世会对你好。每个人都有生生世世的轮回,只不过你漏了孟婆汤,这不能怪你,只是凝霜,别再想着过去了,好不好”

    若是前世的记忆,他不能怪她。今天这里发生的事,又岂能解释得清楚,若他有前世,他也一定有成过亲,生过子,只不过他喝过传说中的孟婆汤。若是这样,他不能怪她。

    说着,南天转身看了一眼依旧望着水镜的瑾彥,眉峰一蹙。心中一叹,万瑾彥的神色如此留恋不舍,那么他对凝霜的情定不是简单的朋友

    否则万瑾彥怎么会在凝霜被纳兰昊宇劫走后那么不管不顾的动用自己背后的势力去救人,他不屑去拆万瑾彥的台,更不想父皇知道万瑾彥的势力,是因为他不想行小人之事,无论万瑾彥有什么野心,他都不怕。

    他还能记得那时去世外府看她,她做着恶梦,那么悲绝的哭着醒来,嘴里唤着的名字,都是梓城,她总是梦呓,唤着梓城。

    他未见过梓城,虽然他对自己说,他们九年未见了,那时候她才十岁,算不得什么,可是梓城二字,早便如针芒刺进他的肌理,长成了肉刺。

    万瑾彥居然有和梓城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如今,他还能那么坚定的说不怕吗

    这汰液池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惊天动地过,她还得到了鲤珠,很多事都解释不通。他必须信她的话,她带着前世的记忆来转世。

    南天钟离和南云都离了去,瑾彥望着空空的水镜,重重的呼吸着。

    难怪,她会说,她生生世世都找不到一个真正用心爱她的人。是因为那个和他长得一样的人如此伤了她。

    如今太子如此厚待她,她总算找到一个真正用心爱她的人吧他是不是应该为她感到高兴

    她的秘密,那个叫钟离的秘密,再不属于他一个。他应该为她高兴,不是吗

    如月宫的偏殿,钟离坐在床上捂着脸,不敢看南天。

    南天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案上的有袅袅的熏烟在缓升,缓落。门窗都关了起来。

    情与爱的绵密22

    钟离拿开双手,看了一眼嘴角噙笑的南天,她知道,他的笑一定很假,他看到她和一个长得跟瑾彥一样的男人抱在一起接吻,他心里能舒服吗换了谁也会不舒服的。

    可是他的嘴角却一直这样保持着一个弧度,他不酸吗她看得都很酸。

    “南天。”她轻唤了他一声,唇一张一翕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嗯。”他微微一点头,继续笑着看着她。

    她知道他在等她说,要么说出那些事,要么就跟他说什么也别问。他在等,等她给他一个答复,若她说了,他便再也不会说什么。

    就像那时候她跟他和好了,他再也没提解春药的事。直到后来他自己想起来。他太会藏,藏心事。

    “南天。”她盘腿着坐着,双肘撑在膝上,手不停的揉着头顶。

    南天见状,想到她曾掉落的那些头发,一把拉开她的手,可一想她的毒已经解了,又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放下她的手。任她继续纠结。

    “南天,我和他九年没见了,是因为我是纳兰凝霜十三岁的时候转世的,而在另外一个时空,他已经和我分开了三年。九年,是这样算的。”

    “真的纳兰凝霜可能已经死了,就在纳兰昊宇想要强迫她的时候,她跳井之后可能已经死了,我是个冒牌货。”

    “但是我在苍南生活那几年,是真的把那里的人当成我的一家人,我觉得那是我新的一次人生,我的生命很完整,有父母,有哥哥。”

    “我早就把自己当成了纳兰凝霜。”

    她低着头说完,静静的闭着眼睛,因为她听不到一点声音,南天害怕吗这么惊悚的鬼片,他会当她是个鬼吗

    他会介意她不是真的纳兰凝霜吗

    突然间被抱起,臀背一暖,她被放到了他的身上,他从身后抱着她,柔声道:“不管你是纳兰凝霜,还是钟离,你都是我欧阳南天的妻子。凝霜,以后别再想着那些前世,好不好你的心里,以后都装着我,好不好你都说这是你新的一次人生,我是你新的人生里的夫君,你的心里只能有我,知道吗”

    钟离转身,轻咬着樱唇,感激的笑了起来,撒娇的搂上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铬下一吻,拼命的点头:“南天,这一生,我都只会爱你一个人。”

    “真是个妖精,总是听你说这些,听都听不厌。”他看着她眸底的清亮,一望见底,那么纯净,他喜欢她的这份纯净,可是她又是热烈的,会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热情和心潮澎湃。她生动得如日月星辰,每一刻都有不同的美。她又认真得如万世山峦,坚定的爱着却一动不动。

    她是爱他的,他怎么会不信否则那时候在苍南的城楼上,她怎么会那么勇敢

    她是不会说这种谎话来骗他的,他相信她只会爱他一个人。多美的情话,这个世上,只有他听过这么动听的情话吧

    “南天,我肚子好饿。”钟离呶着嘴,揉着肚子。

    “真该死,我都忘了,我现在去给你弄点吃的过来,先垫垫肚子,中午再好好的吃一顿,好不好”

    她吞着唾沫点头,快去啊,真的再饿下去要挂了。

    南天刚要起身,门却被推开了,是如妃端着一托盘的粥和小菜进了房,温软的笑道:“天儿,刚才陈直说备些清淡的小菜给霜儿吃,你父皇一听啊赶紧让御厨弄了些粥,我给你也端了些过来,你们俩一起吃点。你也跑来跑去的饿坏了。”

    南天难为情的笑了笑。早上对如姨说话的口气真不好,其实如姨很疼他,从来不跟他一般见识。“如姨,我”

    如妃将托盘置在桌上,嗔笑道:“快别说了,跟如姨不要那么见外。”

    钟离从南天怀里挣脱出来,真是不好意思,两个人这样搂搂抱抱的在别人面前,有点不合适。

    用了粥,便一直等着中午。

    钟离在苑里的槐树下,搭了一条藤椅,拿着一个袖珍的小茶壶喝着茶,慢悠悠的摇着,秋天的天气真好,舒服极了,只是觉得这日子真是浪费,一天就等着吃,吃了再睡。

    南天在另一条藤椅上翻着书,也没有看钟离,淡声道:“嗯,知道你想去红楼了,用了午膳,你小睡一觉,我们下午便去红楼,晚膳在那里用好不好”

    钟离喜滋滋的一笑:“南天,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总是能想到我的心事。”

    南天哼了一声,而后脸上扬起一个痞痞的笑:“我才不要做你肚子里的什么蛔虫,应该抓紧在你的肚子里放一个我的孩子才是正事。”

    钟离一口茶包在嘴里,喷得到处是,自己的衣服上也沾上了茶渍。

    南天凤眸轻转,揶揄之光满满的溢了出来,道:“怎么了用得着这么激动吗就算你现在想,也要顾忌一下,这是在如姨的宫里,克制一下,晚上我们回去再努力。”

    钟离哑言,他倒是什么都帮她说了,她哪有现在想,说得她跟什么一样的。

    钟离还未开口,南天又道:“怎么你还真这么喜欢白天啊怪不得昨天一直在我的身上乱摸,白天会比较有情趣吗”

    钟离只能喘着气,噎得说不出来话,这种事情,也只有男人才会说得这么顺溜吧

    “你就算真这么想要情趣,也要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早上才导了那么多污血出来。”其实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现在也相信那鲤珠是个宝贝,陈直也说她的身体很好。他就是想这样逗着她玩,真好,一点也不用怕会气血攻心。

    “欧阳南天,立刻闭上你那贱嘴,否则我就跟你分居。”她淡淡的说,眼神却坚定无比,这厮也不分一下这是在哪里,万一被如姨的人听了去,得笑死她了。

    难道她就是这么饥不可耐的女人吗

    南天瘪了瘪嘴,赶快点头,老虎发威了。站起身来,又蹲在钟离跟前,头趴在她的腿上,故作委屈的说道:“分居就算了吧,分居的话,小凝霜就没有了,我要小凝霜,或者小南天。”

    钟离晕了,这厮三句不离本行,他现在天天想着造人。

    午膳一派祥和,按理这也算是家宴了,一大桌子人,其乐融融,但是偶尔会有些人会用怪异的眼光看着钟离。

    皇宫里,甚至有宫人传太子妃是不祥之人。

    都说汰液殿是圣洁之地,可是那水镜里显着太子妃和万将军两个人在一起。虽然后面再也没人看到里面的内容,但是将军和太子妃大家都看到了,就算他们穿的衣服很奇怪,但一眼便能认出来。

    钟离自然也知道别人看她的眼神不对,还好南天一直护着她,才没人敢在她面前议论什么。

    午膳结束,钟离午憩。

    南天这次早便传了卡宴进宫,让她中午守着钟离,生怕再出了岔子。安排好后,便去了正阳殿。

    南天行礼。

    欧阳承放下手中正在奏折上飞书的玉笔,唤了一声平身,然后端坐在龙椅上,静静的看着座下的南天。

    看着一身青色蟒袍的儿子,那种眉宇尖酷似秋水的感觉,每看一眼,便心疼一次。

    “霜儿睡了吗”儿子似乎在隔绝着凝霜与宫里的人接触,包括他,中午才用完膳,便说是受了惊,带去休息一下。还专门把凝霜的丫鬟传进了宫来照顾,分明是不信任宫里的人。

    不过,他知道,儿子会来找他。

    “刚睡。”一股清风吹进大殿,青丝缕缕向前飞起,偶尔扫过他绝美的脸,“父皇,儿臣有一事想于父皇相商。”

    欧阳承浓眉一挑,“嗯”字带着一个转音,等着南天下文。

    “近来边关虽无战事,蓝离也算是国泰民安,然而”南天轻轻一顿,意味深长的看着欧阳承。

    欧阳承哈哈一笑,露出一个狐狸似的表情,起身踱步至南天身前,定定的看着他。“然而需要防患于未然”

    “正是。”

    “那天儿以为派谁去镇守边关合适呢”

    “父皇可有中意人选”

    欧阳承眉梢眼角的笑意更浓了,是深不可测的笑。果然是他的儿子,他就知道,他会越来越沉得住气,若换了以前,定是一来便是把自己想要的结果一股脑的倒出来吧

    转过身两步朝殿门走去,看着殿外青天,道:“朕以为万将军金戈铁马征战数十年,若他镇守边关,那么敌国即便有心冒犯,也会听到他的名号而闻风丧胆。”

    欧阳承缓缓转过身,正好对上转身过来看着他的南天的一双凤眸,浅笑道:“天儿以为呢”

    他岂会不懂自己儿子的心思,那汰液殿水镜中出现的幻象的事情,已经有宫人传了出来,德仁早就跟他说了。天儿那么在意凝霜,怎么可能容忍万瑾彥这样一张脸经常出现在帝都。

    南天怔怔的看着欧阳承,这就是他的父皇,他几乎没有问过他理由,他便知道他心中所想,他不嘲笑他心胸狭隘吗

    万瑾彥这样的长胜将军简直是一把利剑,父皇怎么舍得用去镇守边关父皇是有多爱他,才会如此纵容他,秋雨说得没错,他无论多荒唐,父皇都只会纵容他。

    他是荒唐的,哪怕上次,他明知道万瑾彥救凝霜并非君臣之义,哪怕万瑾彥经常出现在红楼,凝霜经常会见到万瑾彥,他依旧不放在眼里,他从来没把万瑾彥放在眼里过。

    他那么自信,如今,那份自信却越来越弱了。

    他,卑鄙吗

    情与爱的绵密23

    父皇是知道他要来正阳殿的,他一直在等他,等他提这个卑鄙的要求,并且纵容他的卑鄙行径。

    他清晨直接讲出怀疑父皇爱着母妃,是错了吧伤了他吗都说母凭子贵,可是父皇对他的宠,却是因为对母妃的宠。

    阖了眼,心头萦绕着三个字对不起,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儿臣以为父皇心思缜密,万将军的确能担此重任。”

    欧阳承在殿中缓缓踱步,好几圈后,停驻在南天身前,拧眉吸气后,慎重的说道:“这样吧,封万瑾彥为景王再派去边关。”

    边关苦寒,把一个长胜将军派去长年驻守,跟贬官无差异,这样肯定会引起官愤民怨,他要衡量其中利弊,但又不想跟儿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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