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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便松开了钟离的嘴,得意的笑着,有本事再叫,反正这里都是他的人。

    钟离重重的呼着气:“欧阳南天,你这个臭男人,你居然敢骂我臭女人,你这个没素质的臭男人”吵架,谁怕谁好久没吵过了,真不爽。

    他慵慵散散的一笑,道:“今天爷便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素质什么臭男人”

    “咝嗤”的一声,钟离的纱衣被南天一把扯开了,一条白纱的碎片捏在他的手上,脸上堆满了坏坏的痞笑。

    钟离瞪圆了杏眼,吼道:“欧阳南天,你这个臭流氓,我不喜欢暴力的,我喜欢温柔的,温柔的。”纵使知道晚上要干什么,但她也喜欢花前相拥,月下深吻,绝不喜欢暴力。这人居然把衣服都给她撕了,过份

    “爷不是没对你温柔过,但越温柔,你越觉得爷好欺负,今天爷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臭流氓”说完一只大掌再次袭向钟离的衣裳,哈哈大笑起来。

    钟离暗骂自己作孽,把一个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的男人逼到了这个份上,自己太过份了。会脸红的男生多可爱啊,自己非要说嫖人家,不是嘴贱干什么啊。

    “欧阳南天”她这里还想着,腰封也被南天扯下扔到了床下,“咱们和解,先说好,不准再扯我的衣服了,很贵的,很贵的”扯就扯吧,还扯碎掉,没赚过钱的人不懂赚钱有多辛苦吗一个银子一个银子的存钱是很累的好吧这些家伙都是不当家不知道财米贵的,到时候重新做又得花钱了。

    “贵爷还少了你衣裳吗”说着那修长的掌便要再次袭来,谁要跟她和解。

    “啊啊啊欧阳南天,你是个变态吗你这个变态,不准再撕了,不准再撕了要花钱的,要花钱的。”

    南天看着被自己摁在床上的美人儿咆哮,越发觉得有趣了,多好啊,此时的她真生动,他就是喜欢这么生动的她,他要她永远都这样,骂他,跟他吵,跟他发火,而不是天天闷闷的坐在那里,一下都不能生气,一下都不能吵闹,因为一个不注意就会让她气息不稳。

    突然间觉得眼框胀胀的。他久久的看着她,一动不动。

    钟离突然间停止了咆哮,也怔怔的看着南天,他怎么了,突然间沉默了

    “太子殿下刚才听到太子妃叫救”邹立边跑边说,刚跑到门口,看着房内暧昧的一幕,吓得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去哪里。刚刚明明听到太子妃叫救命的,魂都吓没了,结果人家两人在玩这种事。

    “还不滚”南天扯过被褥便搭在钟离裸露的肌肤上,转身狠狠的剜了邹立一眼。

    邹立赶紧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门一关上,室内静谧无比。

    钟离不敢出气,只看着摁着她的男人慢慢俯身,跳动的烛火一闪一闪的在她那妖孽一般的俊脸上闪着暧昧的光晕,他便离她越来越近,完美的唇瓣软软的融着她的唇。

    他的舌尖轻轻的舔舐着她的唇瓣。

    今夜再也不怕,他可以放心的吻她,哪怕听见她难抑的轻吟,他也不怕了。

    压着她在身下,得到她的回应,更是让体内的火星慢慢窜成了火苗,烧得他每寸皮肤都滚烫。

    扣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放在他的身上。

    她依旧回应他的吻,栗色的发丝摊在他的墨发之上,丝丝纠缠,层层叠叠。

    他捧起她的脸,认真的看着,看着她的杏眸氤氲着水烟,眼睫密长如扇,小挺的鼻有些微翘,脸上是**弥漫的潮红。她真是美啊。

    “凝霜,那一夜,你也是这样吻我的,是吗”他轻声的说,有些微颤。

    她一怔,那一夜是山上那夜还是回来王府后

    他看着错愕的她,嘴角扯着一个酸涩的笑:“凝霜,飞雪给你下的春药,,那一夜,你绑了我,后来你喝了好多酒,后来你也是这样吻我的,对不对”

    钟离倏地从南天身上翻了下来,紧张的呼吸着,她坐在床边拼命的想着,他怎么知道的在玉皇山上,她没有来得及跟他解释,后来便再不想跟他解释。可是他现在提起来,会不会说她骗他。

    他应该不可能自己想起来的,他喝过失梦的。十二个时辰内发生的事会抹得干干净净。

    他也坐了起来,从身后抱着她,下颌挂在她的肩上,柔声道:“凝霜,对不起,那时候我不让你解释。当年都是我的错,才让你一个人撑着红楼,是我让你过得这样苦。凝霜,我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几生几世都还不清,凝霜,以后生生世世你都别放过我。”

    他曾经问钟离,你一个十几岁的小子撑起这样大一片产业,不苦吗钟离苦笑着说,我有这么多人要养活,苦也得撑着。

    苦也要撑着,都说出嫁从夫,若是她一直靠着他,哪里用这样苦

    苦也要撑着,现在嚼着这句话,真酸,酸得骨头都疼。

    脸埋在她的发里,那几滴泪便藏在那一片栗色的瀑布里。

    她微微侧过身,想要去看着他,他的脸却始终埋在她的发里,她轻声问道:“南天,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不可能是卡宴说的。

    他抱起她,放在腿上,指尖慢慢的去捋她的发:“就在方才,其实我跟你在一起,总会脑子里有很多零散的片断,但总是拼不起来,可是就在刚才,你说要嫖我的时候,那些片断便越来越完整。”

    那时候她拿起一叠银票散在被绑在床上的他的身上,说不白睡你,就当嫖了你也省得觉得亏了。她那时候嘻笑的面目下是多挣扎的一颗心啊。

    那时候他还想要娶她,可是她说她没办法,因为她是宁王妃,那时候她的眼神里满是无奈。“凝霜,那时候你给我喝了失梦,我好难过,凝霜,其实那时候我就很喜欢你,我第一次看到你一头栗色发丝的时候就已经不能自抑的喜欢你。”

    那是多美的一头发丝,多美的一个人啊。在她不要他负责任的时候,他那么失落,他那么想要娶她,可是她却不愿意。

    “那时候你一定很恨我。我拒绝救你,可最后你还是绑了我,凝霜,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你信吗”她的第一次依然是给的他,这算不算注定,虽然他早已放下了那块心事。可是现在想来,依然觉得这是缘份。

    她靠在他的怀里,她怎么能不信,那就像一个不规则的轨迹,绕来绕去,又遇到了一起,她点头:“南天,其实我不想说这件事,是怕你不信,毕竟当初是我给你下的药,那天的事,你已经完全忘了,而你已经当成是我跟别人上了床,所以,再解释我也怕你心理有什么疙瘩。”

    “现在我想起来,更觉得对不起你。凝霜,以后别这么要强了,好不好以后什么都告诉我,好不好”

    看她点了头,他又笑了笑:“怪不得你说跟钟离好到同榻而眠,本来就是一个人,要是不同榻而眠就怪了。”

    “你那时候真狠,看到我那么狼狈去红楼找你,你也不抱抱我。”真是有点委屈,不过那时候她看他饿晕了,还给他喂了糖水,其实也是担心他的。

    “谁叫你伤我在先,我那时心里也有气,更何况碧心也怀孕了,我不舒服。”她呶着嘴,嗔了他一眼。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以后别吃碧心的醋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是谁的你也别管了。以后你离她远些就是。”

    钟离一怔,不是吧这个消息要不要这么震惊而这个男人似乎一点也不生气绿帽子耶,不该气得咬牙切齿吗那时候发现她不是处子的时候就给了她一个耳光,现在碧心都怀了别人的孩子了,他还好吃好喝的把她养着,这男人有病吧

    钟离还没有缓过来,南天又道:“凝霜,有件事我想问你。”

    “嗯,你说。”

    “你扮男装的时候说自己好男风,却没对谁怎么样过为什么对万瑾彥那么好而且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知道你喜欢万瑾彥。”说到这个他很不舒服。她还把他推下水去救万瑾彥,还吻了万瑾彥。

    天哪,真是抓狂。她的第一次虽然误打误撞是绑了他,但是她是逼不得已的,她喝了那么多酒才敢上了床。可是万瑾彥,她毫不犹豫的就亲了下去。

    一想到这个头皮就发麻,心里酸死了,不是滋味,嫉妒。

    钟离也抓狂,她就知道,若真是有天身份被拆穿了,第一个难以交待的就是瑾彥,很多人都会拿来说事,可是如今逃避已经不是办法了,南天都提出来了,她应该坦诚相见才是:“万将军长得像我的一个故交好友,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还以为是我的那个朋友,所以对他也比较亲切,你别吃醋了。我心里爱的人,只有你。”

    南天圈着钟离,带着他一起躺下,依旧把她放趴在他的身上,修长温暖的手在她的后背游走:“凝霜,是不是我没有记起来,你一辈子都不会告诉我”她一定是委屈极了。

    她撑起头,看着他凤眸里的歉疚和惭愧,如玉白净的柔荑轻轻划过他的眉宇,有一些惆怅浮上脸颊,“我都不知道怎么说,飞雪那里交待不了,我还骂过秋雨,哎,总之以后我在欧阳家真的很难混就是了。”

    他笑了笑:“放心好了,这事情没人会追究的。”

    她突然也笑了笑,柔声的撒着娇:“南天,我其实很想回红楼去,那是我的心血,我总是不放心。”

    他定定的看着她不语。

    她呶着嘴,恼烦的在他的胸膛上给了一计粉拳:“就知道你是个自私鬼,一定是怕有个我这样的从商的太子妃,丢你的脸。还以为相公是个太子,我便可以无法无天,仗势欺人,结果我还是只能关在笼子里,等死。”

    他大掌握着她的拳,放置唇边,浅吻一口:“凝霜,我没说不同意,只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去红楼的时候,多带些侍卫,凝霜,我不能再承受上次那样的事了,永远都不要。只要你在我身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钟离睁大杏眼,木木的看着南天。

    “你也不用担心父皇或者朝臣议论,我会帮你善后,我一定让你可以无法无天,仗势欺人,你也可以赚黑心钱,你甚至想要鱼肉百姓,欺行霸市,我都会偏坦你,你开心就好了。”游走在她后背的掌扣住她的后脑,带到他的脸上,唇在她的鼻尖上轻轻一吻。

    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她不去红楼,她能不计前嫌的守在他的身边,他已经要感恩戴德了。可她却因为担心他不高兴便从来也不提出来回去,若不是他想起,她便会一直这样包容着他吗

    红楼是她的心血,他那时候把她赶出王府,她一个女人,要养活三十几号下人,买地建楼,起早贪黑的处理帐务,这些都是他看着她经历的,她女扮男装,黑黑瘦瘦,都是他才让她变成了那个样子。

    是他把她推到了那样的生活轨迹,他又怎么可以去在她付出了艰辛之后又让她脱离

    她还是钟离的时候,总是说,有一天一定找个可以养活她的男人,好好享受生活再也不要这样操劳。那时候大家都笑她,说养得活她的男人是不会正大光明好男风的。

    这几年她是过得有多辛酸啊,那时候在大街上她说她天天戴着面具生活总可以吧他让她戴着面具过了这么些年,他真不是个好东西。

    他怎么能拒绝她提的要求,她要的任何东西,他都应该无条件的给予,那些本是几年前他该给她的。到现在才去满足她。

    “不过你要把很多事慢慢交给你的下人多做些,身子养得好些才是,你再去经营红楼我是不反对,但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瘦。”

    她紧紧的圈上他的脖子,鼻子酸酸的,眼睛涩涩的:“南天,你真好。”她小人之心渡了君子之腹。

    他说他会帮她善后,不用在意别人议论,她想怎么样都可以,哪怕鱼肉百姓他也会偏坦她,虽然她并不会那么做。

    南天,你是未来的一国之君,即便是情话,也不要说得这么动听,我真的上瘾了。

    情与爱的绵密13

    南天,你不知道我耳根子很软么你若是再这样对我放纵,我真的会无法无天的。我就是这种容易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人。

    他轻轻的笑着,在橙色的烛光中,如三月和煦的暖阳,沁人心脾。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修长的完美的指背来回的在她的俏脸上来回轻抚,又暖又软:“呵呵,现在在这个世上,我最应该对之好的人,便是你,所以我对你好的时候,你不用夸我,那都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每天都该那么做,才不会辜负你对我的包容。”

    这一次,是她的唇落在他的唇上,丁香小舌轻舔着他的唇瓣,那檀口中的幽香便缓缓渡到了他的口腔。

    两个人在一起,若是以心换心,何谈辜负

    若这世上我是你最应该对之好的人,那么原谅你曾经犯的错,无条件的包容你,也是我应该有的真诚。

    如果爱能如吻一直绵密如雨,我情愿就这样永远吻下去。

    她身上的衣物大多已被他扯坏,上半身只有一枚浅粉的肚兜,映得她的肤色更是柔润,她的柔荑滑进他的衣襟,细软的掌心在他精瘦的胸膛上慢慢游走。

    他闷闷的哼了一声:“凝霜。”体内的血液奔流着,滚烫着。

    在他挑开她的肚兜的时候,她也解开了他的衣。

    他看着她一片华泽沐浴在暗橙的烛光中,精瘦结实的胸膛不禁大幅的起伏着。

    他扶着她,缓缓的坐起,拉过她的腿,架在他的腿根处,继续与她的舌狠狠纠缠。

    略带薄茧的大掌,游移过她肌肤,此时她的身子因为急促的呼吸,已经有了些薄汗,每移一寸,都有些溜溜的滑。

    栗色的发丝如瀑布一般贴在她的胸前,肩,后背。指穿过她身前的发丝,撩起,拨到身后,唇一路深吻沿侧颈一直吻到肩上。

    她紧紧的圈着她,他的掌在她的身上已经点起了串串火苗,更不要说这么炽烈的吻,全身都有虫蚁在爬,爬在她的皮肤上,然后钻进她的心里,轻轻的爬,又密又轻,痒得她想要叫出声,却因羞涩,除了咬着唇,只能狠狠的掐他。

    “凝霜,我也想掐你呢。”他哑声说道。不过他舍不得掐她:“凝霜,我饿了这么长时间,今天让我吃个饱,好不好”

    她贝齿轻轻刮咬着他的耳珠,有些羞赧的轻声说道:“我也饿了很久了。”舌如灵蛇,划进了他的耳心,呼吸和鼻息如同正旺的火焰,烧得他一把干柴也噼里啪啦的燃了起来。

    他“嘶”的一声,一阵颤栗,扣着她的腰,推着她向后仰去,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此时却是低沉沙哑:“小妖精,再被你这样折磨下去,我的心真的要从身体里蹦出来了。”

    她的发丝摊在柔软的锦被上,更像是一面锦缎垫铺开在她的身下,**在发丝上显得更是莹润诱人,衬得脸儿越发的娇小,她轻轻一笑,只是潮红的脸颊和那一双漫着**水烟的眼睛伴着这笑,却是说不出的妖娆动人。

    他心中奇痒难耐,吮咬着她的樱唇,伸手去褪她下身的衣物。

    一番厮磨,衣衫褪尽,指尖滑过她光滑如缎的肌肤,他有多久不敢这样摸她了。

    下身早已膨胀的**顶在她的入口,唇在她的耳际,喘着粗气,缓声道:“凝霜,可以了吗”

    她捧过他的脸,热烈的吻着他,双腿扣在他的腰上,回应她的是更热烈的吻和被滚烫填满的欢欲。

    那一阵阵到达顶峰带来的痉挛让她不停的唤着他的名字。

    他听着她一声声的说着,三郎,我爱你。

    便俯身咬着她的耳朵,柔声低绵的说道:“凝霜,我也爱你。”

    他怕她长时间不接触身体会有不适,总是温柔的律动和挺进,直到她被那欲罢不能的快感折磨得呜咽着求他,他才加快动作,让她从快乐到极致的顶端瘫软下来。

    他见她阖着眼无力的呼吸着,唇舌便又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慢慢挑逗,下身缓缓抽动,直到感觉到她身子有些颤抖,不自觉躬起身来迎合他,他又进入下一轮的冲撞。

    十指相扣,在极致的快感到来时,她足尖紧紧的崩直,被他压在锦被上的手用尽全力的回握着,她的脖颈用力拉伸,发出一声闷长的呜咽的呻吟。

    在他的眼里,她如此淋漓尽致的表达她的快乐,是那么的迷人令人沉醉,下腹猛然一紧,所有的滚烫的溶液伴随着她快乐一起释放,尽数喷流在了她的体内。

    他紧紧的搂着她,她温柔得像只猫一样环上他的腰,耳鬓厮磨,如胶似漆,那种即便**散尽,依旧渴望对方的拥抱和体温,是种令人贪恋的毒。

    半晌之后,他轻吻她的额头,抱着她去清洗他们身上的欢爱过后的痕迹。

    两人洗好澡,盖着被,偎在一起。

    指尖有些微凉,指腹却是轻柔,淡描着她的眉,凝着缓缓扇动的睫:“凝霜,你回到红楼后,让那些丫鬟都扮回女装吧,整天易容多麻烦。”他当初就觉得卡宴是个女子,只是后来喝了失梦什么也不记得了,现在想来,卡宴便燕儿吧

    “谢殿下恩典”她抱起拳,故意打趣的说道。

    “调皮”掌捏住她的腰便不停的挠。

    笑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还不停手。

    她便快速的圈住他的脖子,去吮吸他的唇,那腰上的掌便再也没有了动作,只是紧紧的握住她的腰。

    她得意自己的诡计摆脱了他的魔掌,只是这样的诡计却又勾起了他渴了太久的身体的**。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脸的坏笑,手不安份的握住她的柔软,神色暧昧的说道:“凝霜,我知道你也饿得太久了,可是也不要这么心急啊。你刚才累得都叫没力气了,现在又想要了”

    钟离黑线无数条,脸倏地涨红。“我是累了,我不要了。”说着便咬着唇去推她。

    他呵呵一笑,“怪不得你以在红楼的时候喜欢说女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我看你现在就是这样。”

    再一次的疯狂**之后,钟离真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了,后来还是南天抱着她去清洗。

    南天抱着钟离放在床,给她盖好被子。

    钟离软软的想要睡去,却听见南天戏谑的口吻:“还说要补回来,这么经不起折腾,都不知道要补到何年何月去了。”

    钟离只想口吐白沫死了算了。咬牙道:“欧阳南天,你别小看我,小心被我榨干掉,你还是保存点实力吧。”

    南天钻进被子里,抱着钟离哈哈大笑,“嗯,我的实力为你保存着,你可要好好补补哦。”

    翌日,钟离醒来的时候,南天已经上好朝回来。

    一把将她从床上捞起,洗好脸后,便推她到苑里的天景里去坐着,笑着替她梳头发,每梳一下便皱一下眉头,那梳齿上她的发,一团团的绕在上面,捋到手里便是一把,再梳一次,又是同样,登时感觉头皮发麻,握着木梳的手控制不住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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