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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在城楼上,她感觉纳兰昊宇还在跟前威胁她。

    她咬着牙,不敢叫,不敢喊,生怕有人听到她的痛。

    忍得住不叫,可忍不住冷汗,忍不住泪。

    南天蹲在塌前一手抱着钟离的头,脸颊贴着她的额头,她额上的冷汗还在冒着,粘在他的脸上,一手紧握着她冰凉的手,红着眼轻声安抚,唇轻吹的落在她湿冷的额上。“霜儿,痛你就叫出来,好不好有我在。”

    他明明握着她的手,定是疼痛难忍,所以她才将他的手反握住,死死的捏着,捏得他指关节发白,捏得他手指也发了白。

    “南天痛痛。”她含糊的喊着。

    他干脆把手掌塞进她的嘴里,“霜儿,你咬着,咬着就不那么疼了。”上次她一个人在膳房被烟熏得眼红脸脏,他还说他应该陪她一起受罪,可是受罪的总是她一个人。咬吧,让他跟她一起疼。

    钟离感觉到身下一股热流让她的下身湿了很大一片,很痛啊,滑胎的药起了效吗咬着南天的手掌,痛苦的抽泣着。是不是无论她轮回多少次,都不可以做母亲

    梓城以前是汪家嫡孙,她不能再育,最后跟她分手。

    南天,如今已经是储君,地位更胜,她还能再育吗

    好累,好痛。

    南天抬手轻轻拭去钟离的泪,任另一只手被钟离咬在嘴里,看着一盆盆的血水往外面端去,眉头成了川字,侧身抬头看向陈直,冷声道:“本宫命你回去收个女弟子。否则新帐老帐一起算”

    “是。”陈直也很无奈,导胎这种事,他也没有做过,可谁会想到这一趟来会遇到这样的事。

    如今这床上躺的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换作其他人,那女人怕是也只能等死了,毕竟没有带医女一起来,男女之间有很多事需要忌讳,自古哪个太医帮妃子做过这样的事

    哎,他也羞于启齿,可是人命关天。太子都不计较了,他还能怎么办

    救下太子妃后,能够留个活口已经不错了,更别说什么收一个女弟子的要求了,就是叫收十个,也得收了。

    亏得他自命清高一辈子,自以为不会有什么把柄可以让人威胁到他,这次,他也逼不得已。

    卡宴在一旁打着下手,陈直不方便的时候,她便上前。她眉头紧锁,生怕出一点错,看着当今太子对公主如此细心爱护,又觉得心里很舒心很多,虽然以前她也看太子不顺眼,但现在看来,两个人情投意和,公主幸福就好了。

    殷千尘在撵外来回的踱步,时不时往撵内看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

    黎重上前,虽然背脊挺直,傲骨于胸,语气却是诚恳,“多谢殷公子相救。”

    殷千尘不习惯这样的相处,毕竟只有他自己知道,黎重一直在派人找他的下落想要杀他,只不过现在不知道那天晚上非礼了凝霜的人是他而已。“谢我作什么即便我不接住她,你们也会将她接住。”

    只不过他当时出手快了一点而已,若是再快点她也不用受这种罪了。

    黎重摇头:“若不是殷公子的护心丹,霜儿怕是都撑不住了。公子恩情,老夫一定会报。”

    殷千尘觉得浑身不自在:“本座不过想和她赌博而已,她死了,本座找谁去所以不用言谢。”

    恩情要报,那么仇也一定要报罗那女人现在倒是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但若是她的相公和爷爷知道非礼过她的人就站在这里,得不得拿刀砍了他不过,砍就砍吧,反正他也不乎,练练身手也好。

    黎重沉吟片刻,继续道:“殷公子若只是想和霜儿赌,老夫以后给你们做个公证,霜儿顽劣,怕她耍赖。哈哈。”

    殷千尘桃花眼微微一眯,细细琢磨着黎重的话,似乎听到了话外之音。何为只是谁又耍赖难道他除了赌,找那个臭女人还有别的事可黎重看他的眼神分明很不对。明明是笑,却笑得有些诡异,难道他看错了

    瑾彥则一直忙于安排回蓝离的事,时不时眸光瞟向撵车那边,然后转过头,继续忙,只想越忙越好。

    瑾彥和南天都很奇怪,他们一路离开苍南回蓝离,以纳兰昊宇的性子,居然没有派兵来追。毕竟才十万人,虽然帝都的禁军的确让他们早就设好的局弄得有些混乱,但纳兰昊宇常年征战,怕是会很快调好军队来追杀他们。

    一路都没有消息,难道是忌讳蓝离边境的那三十万人

    纳兰昊宇不像这样的人。

    直到队伍全数踏入蓝离境内,才稍微放松了警惕。

    钟离因为滑胎的事,一路都不言不语,无论南天怎么逗她,她都不笑,一个人带着前世的殇来转世,又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队伍在一处溪旁扎营,准备次日再继续前行回帝都。

    溪边流水涓涓,扫了夏日的酷热,带来一份清凉。

    南天慢慢走近一个人站在溪边发呆的钟离了,她的背影真是单薄,还是好穿着白色,若是深一点的衣服一定看着更瘦了,从身后环着她的腰,脸埋在她栗色的发丝里:“凝霜,上次骗你让你去煮面,害得你熏成那样,所以这次回去后,我也去熏着替你煮一碗好不好”

    钟离有些动容,他又来哄她了,他如今对她说的话,总是轻柔细腻。一点也找不到在红楼的影子,她原来以为他是一时新鲜,总会原形毕露,只是那一天迟迟不来。

    “孩子没有了。”她有些哽咽,她压在心里,好多天都不曾开口,她想一个人慢慢把这几个字消化掉,然后再也不提,可是那几个字梗在胃里,怎么都消化不了。

    他心尖上很疼,他一直在回避,不想提,他难过,也怕她难过。他笑着,“以后还会有的,我们可以生很多。上次你不是说先生一个女儿吗我们就这样计划,好不好”

    他上次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但那时候,他的确很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也许我以后都不能再生了。”泪像断不了线的珠子,流到了他环在她腰上的手上。

    她的泪温热的,不用尝也知道一定是苦涩的,“凝霜,别难过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陈直的医术很高明,他都没有这样说。”母妃也被人灌过滑胎药,后来也生下了飞雪。

    “是真的,真的不可能再有了。”她转过身扑在他的怀里,抽泣,她没有办法不信命,她似乎总是在重复着一种命运,摆脱不了。

    抱着她颤抖得厉害的身躯,又单薄,又无助,以前的倔强和顽强找不到一丝影子了,她,是绝望了吗还是在怕什么“凝霜,别怕,若真没有了,又有什么关系”

    钟离抬起头,看着南天,泪挂了满脸,嘟着嘴:“是啊,我不能生了,你还有碧心。”她自己也闻到了那酸味。

    他抬起大掌抚着她的后脑,轻轻的揉着,那发丝交错着摩挲在他的掌心,酥酥麻麻,他浅笑:“凝霜,不会的,若我真会做皇帝,没有你的孩子,便立四弟孩子做储君。碧心的孩子,我会给她封王。”

    钟离一脸错愕,这男人脑子坏掉了吗“可是”还欲开口,却被南天打断。

    “反正那个皇位谁的孩子做有什么关系,姓欧阳就行了。”南天无所谓的耸耸肩。

    钟离道:“难道你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做储君吗”是不是21世纪的人也跟不上古人的思想了

    他揽她在怀,轻声道:“若是你给我生了孩子,便让他做储君。”

    钟离叹气道:“你还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若我没有你的孩子,那么就把你当成我的孩子,永远捧在手心里。你爱打爱闹都随你,一直都宠着你,做父亲,享受的不就这些吗”

    钟离再次抬起头,眼角的泪还莹莹的挂着,痴痴的望着南天,想着他那一双血瞳,原来是真的命定,她一直都怀疑,为什么南天和梓城会有这么多相似,他们说话的方式,语调都那么相似。

    梓城那时候知道医院给她判了死刑不能再孕,抱着抽泣的她,揉着她的发,安慰道:“你就是我的孩子,我永远都会把你捧在手心里,一直都宠你,你只需要跟我撒娇就好,做父亲,享受的不就是这些吗”

    可若继续轮回,接下来的,会不会和前世一样

    不会的,老天爷不会世世让她经历这些,她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也没有赚过黑心钱,她能帮助的人都尽力在帮,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吗她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做过很多好人才会做的事,总会有些善果吧

    “怎么了凝霜。这样看着我是不是觉得你的夫君很好看”说着他故意挑了挑眉。

    她撇了撇嘴,口是心非的说道:“嗯,好看,怕被人抢了去。”

    他趁热打铁的逗她:“不会的,你放心,其实打我主意的人很少,我这二十几年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哪个高官都不愿意把女儿嫁给我,觉得没有前途。现在想要把女儿嫁给我,感情也培养不起来了,我也不愿意娶了,呵呵。”

    爱与火的绚丽17

    她渐渐忘了刚才还在伤心的事,白了他一眼,道:“他们真是有眼无珠,压错了宝。”她知道他在逗她,即便他不学无术,也有很多人想把女儿嫁给他,毕竟父皇宠他。他是穹然五国排名第一的美男子,即便没有父母之命,一定也有很多女人想要嫁给他。

    他煞有其事的点头道:“我也觉得是,他们这些人太没眼光了,按钟离的话说,我是绩优股,他们的确是太不识货了。呵呵。”

    她瞪了他一眼:“碧心有眼光。”她又吃醋了。

    “凝霜,其实你原谅我了,是不是是从心里原谅我了吗”碧心永远都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其实她的心里不止一根刺,三年多前的事,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钟离咽了口唾沫,她这是在干什么,他开始都说得那么明白了,哪怕是她不会有孩子,碧心的孩子都不可能是未来的储君,他对碧心有责任,她不能逼他做什么。

    钟离摆了摆手,“以前的事,不提了。”既然为了他都愿意滑胎去死,还有什么放不下,他说要她原谅,她就应该原谅他,人无完人不是吗谁能保证一辈子不犯错,他已经付出了代价,虽然她也一起陪他承受了这个代价。

    但现在想来,其实不管三年多前他有没有迎娶她,这次的事情似乎都躲不过,纳兰昊宇又怎么会轻意放过他们。

    可是从苍南陪嫁过来的人,基本上都是师傅的人,谁又洩了她的密给纳兰昊宇,但他从来没有提过红楼,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若是知道,为什么不在南天面前说出来,让南天更内疚,自己的王妃女扮男装的讨生活。这样讲出来,不是更能刺激南天吗可是纳兰昊宇只字未提。

    若是不知道,给纳兰昊宇消息的人为何知道她在世外府住,细心的人都知道,世外府的人很少从正门出来过,大门基本上是紧闭的,因为吃喝拉撒基本上都在红楼,世外府基本上就是个幌子,既然是探子,难道不该探出什么异常吗

    这太奇怪了,怎么也想不通。

    “嗯,既然你都开恩说不提了,那就别发呆了,走吧,该喝药了,爷爷还要替你调息,伤还没有完全好,别落下病根才好。”他拖着她的手,便朝撵车走去。

    “南天,我的伤真的治得好吗”纳兰昊宇那一掌,让她不敢深深吸气,一吸气,便感觉心窝子疼,疼得再也不敢接上第二口气,前几天更甚,如今倒是好多了。

    “当然,你不信我,也该信爷爷。”火红的袍衬得他的笑靥很是灿烂,这些天来他、爷爷、瑾彥、殷千尘轮着给她输真气护体,心脉都护住了,慢慢调养会好的。

    她看着他的步子,轻快又愉悦,也慢慢跟上了节奏。“我哪有不信你。”

    “你就应该信我。”最值得信赖的人。

    夜

    星子缀在轻缓前行的小缓里,全碎了,溅起的水花,像谁在洒着碎银。

    营帐里还可以听见外面浅浅的“哗哗”的水声。

    一盏小灯,照着营帐里的光线并不是很亮敞,纱帐垂遮住床榻,帐内的人盖着衾被,呼吸声,轻,缓,却不均匀。

    “南天”她躺在他的身边,闭着眼轻轻的唤了他一声。

    他转过头,看着她:“嗯”

    “我想叫叫你的名字。”她睁开眼,看着他一脸俊颜,笑着,淡淡的说。

    身子慢慢被他收在怀里,一阵温暖,而后下颌轻轻被他勾起,他的脸真美。

    他听着她说的话,心上一阵悸动,眸中盈盈噙笑,瞧着她精致小巧的脸儿,杏眼里最近多少都有些忧伤,但很快会好的。

    看着她樱粉的唇,他的舌缓缓探出,轻轻的舔舐着她的唇瓣,营帐里留着的那一小盏烛火,隐隐看见,她的唇有了他的滋润,显得光洁水嫩起来。

    她没有贴在他的胸膛上,但也听得见他快速的心跳声。

    揽着她的身子,掌轻轻的在她的后背触摸,微动一下,又停一下,似乎根本不敢再摸,又忍不住想要触碰,矛盾得让他本是娴熟的抚摸也变得生涩起来。

    大掌握住她的后脑,唇齿间的撕磨,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沉。

    当她这被吻得晕头转向之时,他却不再有动作,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浅笑道:“不能再吻你了,否则我会血管暴裂而亡,没想到定力如此之差。”说完无奈的笑着,却是美得不可方物。

    她的脸倏地窜红,听懂他的话再吻也不能做什么,适可而止。

    他眼里划过揶揄的光芒,唇靠近她的耳边:“我不仅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等你身子好了,我想听你唤我三郎。”他暧昧的咬着那两个字。

    钟离赶紧别过脸,脸烫得跟火烤过似的。

    南天轻轻的拥着她,他的下颌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的发顶上蹭着,“陈直说你要休养一个月,我打算让你休养两个月。”微弱的烛火软软的,像他的声音。似乎能烤走渓边的湿气,让人的心情又干爽又温暖。

    她也知道他口中的休养是什么意思,其实他真的很好。

    她抬起脸,看着他,只是一眼后又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南天,辛苦你了,这时候碧心也怀孕了。”

    他听出了她话里的酸味,她越来越频繁的吃醋,都说明她越来越在乎他,这是那个月圆之夜她说的,那时候她还没有一个可以让她吃醋的人,如今终于有了那个人便是他。

    他揽着她更紧了些,任她在他怀里,凤眸看着纱帐:“即便她没有怀孕,我也只要你。凝霜,我以后都只要你,明白吗这辈子都只要你。”

    她阴谋得逞似的在他怀里笑着。情话这种东西,永远都有很强的杀伤力,怎么听都不会腻,不会厌。

    “凝霜,那个殷千尘真的一直易容成宫女呆在你身边吗”

    钟离点头说是。

    “以后离他远点,他一直帮你,有恩于你,我会报答他,但是你不能跟他走得太近。”

    钟离抬起头,惊愕的看着南天:“为什么”

    南天轻轻的咳了一下,抖了抖声线,嗯了一声,道:“我感觉他目的不纯。”

    “他有什么目的他不过是想跟我赌一把。”刚想干脆把钟离的事跟南天说了,可是答应过殷千尘,这身份不能破了,做人不能那么言而无信吧

    “有次跟钟离玩牌的时候,因为怕惹麻烦故意输给了他,他后来察觉了,为此耿耿于怀,说一定要正大光明赢我一次。事情就这样,他目的就这些。”说完微微的耸了耸肩。

    南天轻哼一声,捏了捏钟离的鼻尖,道:“只有你才会信。”

    虽然他感激殷千尘那时候在她的身边护着她,帮她保护孩子,可是细想着多少有些不舒服,似乎总有那么一些人,他们做的事,明明是为了凝霜好,但他依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像慕容端,他得知凝霜被劫之后,第一时间到王府找到他,要出手相救。并说愿意一切都配合他。若不是他,苍南也不会乱得鸡飞狗跳。

    像万瑾彥,他远不像表面看得这么简单,他的势力应该远不止长胜将军,上次凝霜刚被劫走,他就出手相救,但那一拨人,显然不是朝庭的人。

    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凝霜会没事就行,他不想在这种事情上逞什么能,因为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多一个人相助,让她回到他的身边的机会就大一些,他不会拒绝这些帮助。

    然而这些人无私的帮助,不是因为要救他的女人,只不过因为那个是凝霜。他又怎么不懂

    殷千尘再怎么好赌,会冒这么大的险若真是如此顽劣的人,就不可能在皇宫里可以那么如履薄冰的小心行事。他一步步的计划相当周详。显然,这个女人真的被骗到了。慕容端的直接,她懂回避做得很好,他不能说什么。可是殷千尘从不明说什么,她也不以为然,他更不能说什么,否则她会以为他硬给她冠上什么罪名似的。

    他们之间的感情还需要好好维系,太脆弱。

    钟离扬起下巴,呶嘴道:“我当然信啦,像他这种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的人,我故意输给他,他自尊心受不了是人之常情。回去之后好好跟他赌几把。”

    他好看的眉轻轻一敛,算了,真的不能再跟争殷千尘的事,她一定觉得他没事找事。“你如今是太子妃了,别老是跟钟离混在一起赌,他真是很欠揍,没事就教你这些东西。”怎么都没有想到,钟离不但跟他称兄道弟,还拐了他的女人尽整些歪门邪道。可如今还不能说什么,毕竟几年前自己没有管过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她那几年相交的朋友

    以前是管不着,以后总得管的。

    “南天,我想即便我是太子妃,也希望你能给我自由,否则我不愿意跟你住进皇宫里。你说你成了太子,入主东宫,那我整天不得烦死了,不是我跪人,就是人跪我。我还是喜欢跟钟离他们混在一起,又自在,又开心。”

    南天微微怔了一下,这女人打得什么主意那时候他第一次进世外府的时候,她对他说谢谢他,因为她这三年多来很自由,没有人可以约束她,很快乐。她还想那样那怎么行

    “反正我也不想入主东宫,若不然我跟父皇反悔,不做太子了,就在宫外陪着你”若不是因为想要把她要回来,他也不愿意给自己背上这么重的枷锁,天下苍生,江山社稷又关他什么事

    钟离泄了气,敢情最后她成红颜祸水了都是因为她,所以某人不愿意住进宫里去了好吧,她承认这招真的很有用。

    可若真住进了皇宫,红楼真没法管了,千尘的约定又如何去履行,他不会怪她吧虽然最后孩子没有保住,但他那时候是真的挖空心思想要帮她保住孩子。她总得对恩人有一个交待吧

    “怎么了有心事”修长的掌轻轻反掌,指背轻轻划过她的脸,像他的声音,缓缓的。

    “南天,你说,两个人在一起,应该不应该有自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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