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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国。宁王为帝之后,势不可挡。

    他也是个有野心的皇帝,若天命不可违,一统天下他无法完成,那儿子一定要去完成这宏途霸业,凝霜只是成就这霸业的一颗棋子。

    “那你跟万将军好好商量,去探亲的礼物待会让德仁去准备,不能失了礼数,霜儿回去这么久了,是该接回来了。”

    “谢父皇。”南天躬身行礼,然后退下。

    苍南皇宫

    清晨的空气特别好,阳光也不太灼热,水月宫钟离穿着淡绿色的绣裙,坐在摇椅上闲得扯着花瓣过日子,一片片瓣儿被扔得一地都是,有些沾在淡绿色的裙裾上,像一池春水漾满了落英。

    钟离面色有些苍白,整个人比以前更清瘦了,偏着头靠在椅背上,呆呆的望着远方,望穿苍穹,也见不到她想见的那个人。

    “公主。”

    抬眼一看,是侍候她的贴身宫女绿翘正端着一盘子水果过来,钟离嘴角微微扬笑:“翘儿,有什么好吃的”

    “公主看看。”绿翘站在不远处,等着钟离起身。

    钟离打了哈欠,懒懒的站起,伸出小舌舔着唇瓣,抬着下巴去看绿翘盘子里的切好的水果。

    “我要吃山竹。”看着一牙牙白白的水嫩的山竹,钟离口水直冒。

    “来来来,我喂你吃。”绿翘鬼精的转着眼珠子,将水果盘放在钟离坐的摇椅旁的矮几上。用小签戳起一牙山竹便送进钟离的嘴里。

    钟离微微一怔,绿翘今天是不是对她过份亲密了些,虽然说是贴身丫环,但怎么也好不到吃个水果还要喂吧不过这样的话,让她感觉没有那么压抑。

    “绿翘,谢谢你照顾我。”

    绿翘一脸无害的凑到钟离面颊跟前:“好吃吗”伸出手指,轻轻擦过钟离的唇瓣上的果汁。

    钟离难为情的点头:“嗯,好吃。”下意识的又躲了躲,绿翘今天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是不是她想得太多

    “来来来,我再喂你吃些。多吃水果皮肤会好的。”绿翘埋着头又开始为钟离戳水果。

    钟离不禁一个寒颤,绿翘今天是不是太反常了这些日子对她都是不咸不淡的,跟看犯人似的,今天中邪了被雷劈过了还是昨夜发高烧,烧成脑膜炎了

    绿翘收到钟离注视的目光,给她一个温婉的笑。“公主,你这么看着奴婢,是喜欢上奴婢了吗奴婢的取向可是正常得很,不喜欢女人的。”

    钟离感觉被人调戏了,这些语言以前都是她拿来调戏别人的,看来时代进步了,她有点落伍了,钟离尴尬的笑了笑,继续吃自己的水果,边吃边道:“绿翘,你没事吧”绿翘蜕变了

    绿翘望了一下四下无人,便也戳起一块水果放进嘴里:“没事啊,有点口渴,吃一块,公主不介意吧”

    钟离猛咽了一块唾沫,天哪,哥哥身边还有胆子这么大的丫鬟,不怕被鞭子抽死吗

    “皇上驾到”尖而刺耳的太监的声音,让钟离烦躁哥哥又来了。

    绿翘马上把嘴里的水果速度的吞进肚子里。恭敬的站到钟离身后,给已经进了水月宫的纳兰昊宇行礼。

    纳兰昊宇示意平身,看着钟离道:“霜儿,哥哥带你去到处转转,你这样天天不出水月宫,太闷了。”

    钟离觉得哥哥墨色的龙袍总能把他衬得无比威严,霸气逼人。他应该就像秦始皇一样,特别爱穿黑色。

    “哥哥,我不想去,我想去睡觉。”说着钟离又是一个哈欠打了上来,困得不行。

    纳兰昊宇眉头拧了拧,霜儿这样子也不像装的。的确是困,打个哈欠,眼泪都快打出来了,是困极了。

    “哥哥陪你躺会。”说着便朝钟离走去。

    钟离的瞌睡虫几乎在一瞬间被纳兰昊宇一句话给掐死了,尸骨无存。钟离故作镇定的神色仍然难掩慌张,慌忙摆手道:“不用,不用。”

    纳兰昊宇脸色很不好看:“霜儿怕什么”

    “哥哥,你说过封后大典之前你不能碰我的。”钟离看着纳兰昊宇步步靠近,便步步后退。

    纳兰昊宇冷笑一声,抬手便捉住钟离的手腕往身前一带,道:“所以你还担心什么”

    钟离一个趔趄,撞在纳兰昊宇的胸膛上,半边脸都撞得发疼。

    兴许是被撞得难受,头也开始发晕,胃里也开始一通翻江倒海,忍都忍不住的呕吐了起来。刚才吃下去的水果和早上吃的粥,全数吐了出来,却依然有些污物吐在了纳兰昊宇的龙袍上。

    纳兰昊宇蹙眉看着钟离。

    钟离大惊失色,“哥哥,我,我不是有意的。”龙袍啊,天哪,龙袍被污秽了,这是大罪啊。

    太监吓得腿软赶紧上前命人火速取来龙袍,替纳兰昊宇重新更衣。

    绿翘也让宫娥端来茶水让钟离漱口。

    “霜儿,看来你很不舒服,好好休息。”重新更好衣的纳兰昊宇轻轻的拍了拍钟离的背,隔着纱衣,却感受不到她的温度,只能感觉到她的颤抖。

    她居然如此怕他。

    “那霜儿不送哥哥了。”钟离顺水推舟,下了逐客令。

    待纳兰昊宇走后,钟离便进了屋,准备睡一觉,再不想吃东西,只想睡觉。

    绿翘也悄悄跟了进去。“公主想休息,奴婢替公主宽衣吧”

    钟离背对着绿翘摆手摇头,“这些事我历来都喜欢自己做,你也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那怎么行,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说着绿翘已经抬手搭在了钟离的肩上,笑嘻嘻的模样还真是让人觉得奇怪。

    钟离转身含笑看着绿翘:“翘儿,你去歇吧,我这样天天折腾你也不好意思,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我并不喜欢,这样让我感觉自己是个废人。我现在还能动动,就动动吧,万一哪天死了,想动都没得动了。”

    绿翘一时无言,看着钟离眼中落下的泪,竟傻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公主是怕封后大典吗”说着抬手轻轻替钟离抹了泪。

    钟离错愕的看着绿翘,这是哥哥的人,想告诉她什么

    “公主可以装病啊。”绿翘歪着头,提醒钟离。

    钟离叹了一声气,莞尔一笑,徐步间,踱到了床前,坐在床头,阖着眼道:“也许只有一口气,我也会被弄到封后大典上去。除非死了。”

    绿翘几步又走到门口,四下张望后,关上了门,也毫无顾忌的坐到了钟离的床边,关切的说道:“我带你走。”

    钟离猛的一惊,杏眸慢慢的半眯了起来:“你到底是谁”

    绿翘呶嘴道:“绿翘啊。”

    “是吗”钟离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的绿翘,她的确是绿翘,可为什么哥哥的人会对她说这样的话,是看她可怜吗或者根不是哥哥派来试探她的人

    哥哥连父皇母后都要软禁起来,他还会相信谁他一定不会想念她会老老实实呆在他身边,若她不乖,他可能对她用强。

    她不能随便相信一个人,特别是皇宫里的人。

    “翘儿,你下去吧,我想睡了。”想来想去,还是不要招惹这宫里的人好,指不定就是狼是豹,她赌不起,输不起。

    “喂,钟离,你就这样对待老朋友”绿翘看到钟离眼神里的不信任,很不高兴。

    钟离本已躺下,一听到“钟离”两个字又倏地坐起,目不转睛的看着绿翘:“你到底是谁”

    绿翘的眼中划过一丝戏谑的光芒:“哎,本座找你找得这么辛苦,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以作报答”

    钟离听着这个声音,猛然一怔,殷千尘可是殷千尘怎么会知道她就是钟离,这到底怎么回事

    扮成绿翘的殷千尘度出了钟离的心思,又换一个浑厚的男音道:“这种身材,真是连搜身的**都没有。”

    钟离登时气得血压升高,殷千尘居然就是那夜偷了她玉的人,原来这人变声的功力这么高,怪不得这厮知道她就是钟离,怪不得这不要脸的说要她以身相许,这个变态,这个无耻的变态,刚想破口大骂。

    殷千尘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叫:“我想带你逃出去,你别这么不知好歹,难道你想嫁给你哥哥”真的,这事情他觉得太荒谬了,哪有哥哥逼着娶妹妹的,纵使这女人的确长得还有点姿色,也不至于**吧

    殷千尘的话于钟离而言,诱惑力无疑是巨大的,竟忘了她刚才在心里大骂他无耻的变态,竟忘了他非礼过她,也忘了他刚才说要她以身相许,还有什么比离开这里更好呢这简直就是一根救命的稻草:“我自然是不想,可你为什么要帮我”

    殷千尘露出一脸坏笑:“看了你的身子,总要对你负责任嘛。”

    钟离别过脸去,原来真是个流氓,看在他想救她出去的份上,她不想跟他计较,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好歹他是第一个出现在她面前的熟人,她方才听他说要带她走,还是有些感动的。

    钟离眼睫微微轻垂,莹弱的落寞的光从细细的眼缝中流泄而出:“不用你负责任,我这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摸过了,不是什么宝贵的东西,而且我有夫君,不需要别人对我负责任。”是啊,她在就是这个时代典型的伤风败俗的代表,还谈什么贞洁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要谁负责任

    殷千尘看着这样的钟离,动了丝丝恻隐之心,她说她这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摸过,可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闪着泪光,她的那个禽兽哥哥一定欺负了她吧,她刚才看着应天帝的模样,是难掩的恐惧。

    他当日那样轻薄她是不是太过份了些,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摸过,其中也包括了他吧

    心中一叹,“我是觉得你故意输给了我,易容术我居然第一次就没有看出来,你的存在让我太有挫败感了,所以我想把你弄出去,好好跟你比试比试。”

    钟离转过脸,道:“易容术是我爷爷教的。赌嘛,其实我根本不行,我就是会耍点小聪明,所以你不要把我当成对手,我真的很没用。你走吧,这皇宫到处都是哥哥的人,宫里突然多了一个绿翘,是人都会奇怪。哥哥这个人心思太重,我怕会连累你。”

    听她一句“我怕会连累你”竟真的有种朋友相处的坦诚,殷千尘干脆往床尾挪了挪,懒懒的靠在床尾,双腿交叠,双手抱着臂膀,轻蔑一笑:“这宫里一直只有一个绿翘。”

    钟离吃惊:“以前的绿翘呢”

    殷千尘瘪嘴道:“早已化为一滩雾水了。”开玩笑,千面佛,百毒手又不是浪得虚名。

    钟离心上一惊:“你怎么可以这样,那是一条生命。”

    殷千尘不悦,他明明是为了帮她,她却在乎另外一个人的命,要说他当初为了得到圣玉还想过要把她杀了呢,人总是会为了自己的目的牺牲一些人,又没有错,若不是看得起她,把当她成了对手,早就弄死她了,还这么不识趣。

    “你还真当你是活菩萨自身都难保了,不但不感激我,居然还怪我。”殷千尘觉得自己有病,为了找个对手,一路易容好几次跑进皇宫来,还观察绿翘的一言一行,还用上了缩骨功,真是难受得很。仗着他把她当成对手就这么嚣张,等他把她弄出宫去,赢她一次后,一定剁了她。

    钟离哑言,她是错怪他了,殷千尘难道真的是对她故意输他一事这么耿耿于怀不过想来也是,这于一个赌圣来说,真是一件耻辱的事。很多高手都有这样的怪癖。

    “你走吧,你不了解哥哥的性子,他若发现你想带我走,你怕是会死得很惨。我反正都这样了,又何必再牵连你进来。红楼,我以后估摸是回不去了,你要是弄到手之后,千万善待我的那些随从,我当初是想把红楼留给他们养老的,你别把他们都赶走了。”

    想着那些丫鬟和家丁,真是有说不出的难受,那些人算下来多数都是从十三岁就跟着她的人了,即便是师傅身边的弟子,也是从十三岁就认识的了,感情真的很深。

    钟离觉得自己太多愁善感了。

    看着钟离又掉了眼泪,殷千尘恼得瞪了钟离一眼:“你那个破红楼,要本座就直接弄成一个妓院。把你那些女扮男装的丫鬟全弄去接客,赚钱又快。”她说那么多,只是不想连累他,他轻薄过她,她不该趁机叫人弄死他么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那些丫鬟都是黄花闺女,她们以后还怎么嫁人”这殷千尘就是恶毒的臭男人,她怎么能妄想他有点善心呢

    殷千尘撇嘴道:“我喜欢研究毒,到时候把你那些随从拿来试毒也不错。”

    “殷千尘,你是不是故意想激怒我,好让我跟你走啊我们走不了的,这里十步一个守卫,你当真以为我可以变成小飞娥吗”

    爱与火的绚丽11

    殷千尘冷嗤一声,不屑的睨了钟离一眼,道:“本座的易容术是吃素的吗我可以把你易容成可以出入皇宫的太监弄出去。”

    他的易容术以假乱真,谁有那个本事看得出来除非他自愿暴露,或者像上次欧阳南天一样,近身探他的脉,否则女扮男,男扮女根本没有问题。

    想到欧阳南天这个臭男人,当初怎么不用点剧毒,那种可以让他一命呜呼的毒药,当时脑子一定是跳线了,才会干那么蠢的事,若是欧阳南天死了,这个讨厌的女人就是个小寡妇了,小寡妇还敢这么嚣张么

    钟离突然觉得心跳有些加快,真的有希望吗“可是,宫里少了我怎么办”这宫里有多少眼睛盯着她跟犯人似的,她若是不见了,肯定马上就会被人发现。

    “我会扮成你,宫外有我的人,等你安全了,我再离开。”他若是扮成纳兰昊宇也不会有人认得出来,想想真是有超强的成就感,不得了啊。

    “不行,那样你太危险了。”若她跑出去了,哥哥发现了殷千尘的话,那么他肯定是必死无疑的。难道他来真是铁了心要把她弄出去吗还在宫外安排了人他这个性子可真怪,不就是故意输给他么太较真了。

    “放心吧,本座跟了你这几天,你的姿态和对你哥哥的神态语气本座都能拿捏得好。”

    钟离吃惊,居然已经跟了她几天:“前两天的绿翘也是你”妈的,这也太厉害了,居然一点也没看出来。

    “当然,前两天你是不是一点也没有看出来”殷千尘得意的笑着,“比你爷爷是不是厉害多了”

    “我爷爷也很厉害,只不过我不厉害,糟蹋了他的成果而已。”她怎么能容忍旁人抵毁爷爷的英名。爷爷做的人皮面具那是天下第一,哼。不过她不能说出来,这个殷千尘脾气这么怪,要是有人说他不是天下第一,肯定恨得要杀人。

    看着钟离难得的除了伤感以外的情绪,殷千尘微微有些触动,很快又上下打量了钟离,头靠在雕花的床尾栏上,道:“真想不通,你长得这么平庸。”他的口是心非显得有些底气不足。随后“啧啧”说道:“你哥哥至于这样死缠着你不放吗连亲妹妹都敢觊觎,他还真是生冷不忌。”

    皇室兄妹如此不忌讳的**,他还真是见识了。

    “你不知道吧我不是他的亲妹妹,我金将军的女儿,所以我哥哥从小把我当童养媳一样圈养着的。”还真像童养媳,奶娃娃的时候就盯上了。“只不过我一直以为他是我亲哥哥,对他半分那种情份都没有,更何况,我哥哥不是我的菜,他是属于那种各种残暴的人。”

    哥哥应该是得不到便要毁了的那种人,她真怕有一天拖不住了,哥哥会杀了她。

    殷千尘像是听到重磅新闻一般来了精神,原来如此,还真是一段曲折的爱恨情仇,有意思。纳兰昊宇不是她的菜他好奇的看着她:“那你的菜是什么样的欧阳南天那种死样子的”那男人的长相怎么就天下第一了也不就长得那样么

    钟离头靠在床头,拉过一缕发丝在指中绕着圈圈,呵呵一笑:“他人其实很好,我跟他做了两年多的兄弟,品性我都了解,他有点坏,有点霸道,有点酷,有点萌,有点温柔,有点帅,有点美。”说着说着又“呵呵”的笑了起来,还欲继续说。

    殷千尘看不下去钟离那副花痴相,赶紧让她打住:“别夸了,真恶心。他当初不是不娶你么你就不能长点骨气不要他算了,另觅良人,比如我,本座可以委屈一下,收了你这只破鞋。”说着做出一副慈悲为怀的表情。

    钟离恨不得掐死这个毒舌,破鞋当初他能说出“这种身材真是连搜身的**也没有了”这种话的时候,她就该想到,这个男人绝对是个毒舌。

    可还是很乐意跟他聊天,深宫寂寞啊,难得有个可以唠嗑的人:“当初我们都没有见过对方才会错过,有些东西我也说不清楚,其实我是很计较他有碧心这件事,但就是这样慢慢的原谅他了。如果不是足够爱他,我又怎么可能会原谅他这种原谅是很需要勇气的,我下了足够大的决心。”

    她也想做个女强人,直接把得罪过她的人全部拍死,睚眦必报才是她的性格。就像当初毫不留情的整得南天倾家荡产一般,看着他暴跳如雷的时候她便有一种报复的快感。看着他被她整得跑去厕所几十次,她的心里就乐开了花。

    可是爱上了又怎么办他皱一下眉,她都难受,这中间是如何过渡的,天平又是何时向他倾斜的她一直都纳闷,或许是太喜欢和他相处的感觉了。那些熟悉的温软的话语,就像一个魔咒深深铬在她的心底,突然间有人开启,将那死去的心瞬间复活,她又怎么抵挡得住。

    瑾彥很像梓城,有着一模一样的轮廓,她也一度迷失过,多少次的试探,多少次的失望,除了那张脸,永远都离那份感觉相隔千里。

    但她只需要闭着眼睛,听着南天温软的对她说一句话,她便不可自拔的想听下一句。

    殷千尘问她为什么不能长点骨气,可是当局者迷,谁陷进爱情的局里能够一是一,二是二的分得清清楚楚,若真能完全撇清利害,分毫必争,又有何资格说那是爱。

    爱是一场交易,不公平的交易,没有人能衡量谁给得多,谁给得少。甚至多数人都觉得自己吃亏,对方坐享其成。

    她不想再错过,就像那个遥远的声音飘来刺进她的心里一样,不要错过。错过,真是一个让人心痛欲裂的词,她不想再经历。

    殷千尘越来越不耐烦,不停的摆手,道:“好了好了,别说他了,长得也就那样,配你这种长相平庸身材没料的女人刚刚好,还好你们两个平凡的人凑一起了,其他人也省得碍眼了。”

    钟离坚信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极好,还否则换了其他人早就被殷千尘气得死了几百回了。他在红楼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装酷,摆大爷,嘴巴毒也毒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而后两人越来越熟,你攻击我,我攻击你的过着日子。

    从这后,钟离便饶有兴致的关上门跟着殷千尘学易容。

    殷千尘倒是开心得很,他的对手居然要拜他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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