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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太忧国忧民了,情操无比高尚,不论何时她都心系社稷。

    “凝霜,你先去歇,我让人把心儿送回心苑安置好。”他几步跨到她身前,扶肩送她。

    “你管碧心吧,我自己过去。”她朝他笑笑,推开了他。

    碧心微微咬唇,方才他还说本王抽空陪你去,转身朝着另外一个女人却说“我”,言语间一点架子也没有了,不是说有孕的女人才应受到呵护吗

    钟离回到自己房里,带着一点点恼气,重重的关上了门,她自己对自己说是一点点,可是关门的动作居然那么重,吓了她自己一跳。

    脱鞋上床,只是用薄被搭住胸口和肚子,怕热也怕受凉。翻来翻去,再翻去翻来,终于眼皮累得再也睁不开。

    钟离胸口好闷啊,越来越闷,她在哪里一片湛蓝的湖边,白云如丝飘在天空,她便在那里,风吹着她的发丝和白色的裙裾翻飞。可是眼前的湖,是什么湖为何看得这么难受

    是谁是谁是碧心对,就是碧心,她慢慢朝自己走来,阳光下,碧心一袭绿色罗裙,裙上睡莲绽放,温婉如歌,她对自己盈盈的笑。

    “姐姐,我帮你绾发吧。”

    钟离难为情的笑道:“不用,不用,有丫鬟呢。”

    碧心故作嗔怒,道:“姐姐是嫌弃碧心绾得不好吗”说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钟离只能坐在湖边的大岩石上,闭着眼睛任碧心替她绾发。

    好半天,慢慢的睁开眼睛,抬手扶发,光溜溜的一片,钟离冷汗直冒,她的头发,头发呢,地上一大堆的栗色发丝随风乱跑。猛的起身奔到湖边上,看着湖面上自己的影子,抱着头惨叫,她的头发,头发全没了,全没了。

    碧心缓缓走了过来,一脸狰狞的笑:“哈哈,他不是喜欢你这一头栗色的发丝吗若你没了这些头发,他还会喜欢你吗”说完仰着头,笑得狂了起来。

    钟离整个人发着抖,她恨啊,为什么要弄光她的头发,梓城说过,一定要好好养着这些头发,因为在人群中,他一眼就可以认出她来。若她被湮没在人群里,一定要举起她的手,因为他心上的肉在她的掌心,他还是可以找到她。

    可是如今她的掌心里没有痣,梓城只能凭着头发找她了,怎么办,怎么办头发她奔过去,卡着碧心的脖子,死命的卡着:“你还我的头发,你还我的头发。我杀了你,杀了你”

    “杀了你,你还我的头发”钟离猛然间惊醒坐起,喘着重气,不停的,不停的去抓自己头发,用力的扯了扯。

    南天迅速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凝霜,怎么了,做恶梦了”他声音轻轻的安慰着她,小心的帮她拭着满脸的泪。在梦里叫着杀的人,是谁

    他睡在床上,一直听着偏房的动静,听着她大叫,他赶紧过来,原来是做梦了。

    “没事了,没事了,只是梦。”他把她抱在怀里。

    “南天,我梦见我的头发都掉光了,没有了,没有了,一根都不剩了。”她越说越伤心,在他的怀里拼命的抽泣。

    他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子:“不是还在吗怎么会掉光你可要好好养着这头发,这样你在人群里,我才可以一眼便看到你”他轻轻的抚着她的背。

    她的手攥着他的白色的中衣,紧紧的攥着,发着抖,“南天,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爱的是你,还是把你当成另外一个人的影子,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一点也不想那样,那样对你太不公平了。可是我没有办法忘记,我该怎么办

    “怎么了,做梦做得糊涂了,一直都是我对不起你,凝霜”

    “南天,南天,你会有前世的记忆吗有吗”你会不会就是那个人不然,你们怎么会那么像

    他扶着她的肩,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人怎么可能会有前世的记忆那天下不得乱了吗不过我记得小时候的事。哈哈”

    “南天,我不管你有没有,你陪我吧,你陪我,我头发都掉光了,都掉光了唔唔唔”她又哭着扑在他的怀里,双臂紧紧的圈着他的腰。一下都不肯放松。

    “我陪你,你好好睡,我就在这里陪你。”他扶着她的肩,把她放平在床上,盖好被子,便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受了惊吓的她。

    “南天,你陪我睡,陪我睡。”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那个梦太可怕了,虽然是梦,她依然觉得好可怕,那个湖,她从来没有见过,她怕,她怕那个和碧心长得一样的人,那个人弄光了她所有的头发,她怕一睡着,还会遇到那个人,她不要再看见那个人,不要。

    他心尖上猛的一颤,笑了笑,脱了鞋,便在她身旁躺下,紧紧的搂着还在颤抖的她,她的手冰凉,还在发着抖,到底是什么梦。把她吓成这样,又梦到梓城了吗

    她在他的怀里,慢慢的越来越平静,越来越安心,静静的睡去。

    他揽着她在怀里,看着她眼睫还潮潮的,低头,轻轻的吻去她的泪痕,“凝霜,以后让我去你的梦里,你便不会害怕了,知道吗”他说完,满足的笑了。

    她听懂了似的,在他的怀里蹭了一下,嘴角轻轻扬起。

    翌日,一大早王府的丫鬟便开始给钟离梳洗打扮。

    南天替钟离选了一件珊瑚红的华裙,裙裾上蝶儿恋花,振翅欲飞。明艳的珊瑚红是她很少选用的颜色,她还是喜欢相对素净一些的颜色,可南天却说,哥哥来了,应该隆重一点。

    南天换了暖青色的蟒袍朝服,一直坐在一旁等着丫鬟给她收拾打扮,她扶了扶绾起的发,再拎着裙子问他,好看吗他看着她,点了点头,好看,他竟有些痴了。

    此时的她就像三月时分世间所有的花瞬间怒放,美到窒住人息。

    “凝霜,真好看。”他拉着她一路穿过小路和回廊。

    阳光落在她的身上,照着裙上的蝴蝶,就像要从那衣裳里飞出来似的,欢快。

    刚一出府,准备上马车,却看见前方十六人抬的龙撵伫在那里,南天心想,父皇怎么可能会出宫而这龙撵的雕花跟皇宫里的也不一样。

    钟离也是疑惑,却看见撵帘轻轻掀开,一袭如墨的龙纹锦袍便映入眼帘,厚重的眉宇,彰显着无形的霸气,狭长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着钟离。那高挺的鼻就如他的气势一般孤傲,薄唇冷如刀削。

    薄唇轻掀:“霜儿,上来,哥哥带你进宫。”淡淡的,却透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压迫感。

    情与伤的纠歧12

    钟离一见到自己的哥哥激动得说不出来话,一个劲傻笑,哥哥果然比以前更有范了。

    “上来。”撵上的男子大掌已探出撵帘以外伸向钟离,发现自己的妹妹一个劲的傻笑,蹙了下眉,一双墨色金丝线龙纹锦靴也跨了出来。

    钟离刚想哥哥已是皇帝,似乎应该行个礼,松开南天的手,身未躬下,撵上那冷淡的声音中已有了怒气:“纳兰凝霜,你敢叫陛下试试”

    南天迟疑片刻,那自己应该怎么称呼

    钟离愣在原处,“可是”再可是,她也不敢叫了,要说怕,除了这个哥哥,还真没怕过谁。他这人疼她是极疼,但真的会揍人,性子又是极冷静,怎么讨好都没用。一点也不好对付。

    “到哥哥这里来。”纳兰昊宇再唤了一声钟离,手依旧扬在空中。

    南天抬手拉着钟离的手,微微紧了紧,似乎她的哥哥并不太待见他,从一开始见到,便没看过他一眼。“凝霜总是念叨哥哥,倒不想哥哥已经到了帝都了。”

    南天似乎感觉气氛有些尴尬,也许心虚作祟,怕苍南皇帝知道了他和凝霜之间的事,总有些提心吊胆的味道。

    他奇怪的是,苍南皇帝本来昨天便应该到的,为何今日才到苍南皇帝出行定是掩了耳目,听父皇说还是探子打探到的,那么不可能堂而皇之的乘着雕着苍南国纹样的龙撵来蓝离,这样太招摇了。

    那这龙撵就在帝都他一来便换乘

    府外有人等候,没人通传这是不可能的,除非方才才到。

    钟离看了一眼南天,朝着纳兰昊宇拼命点头,“嗯嗯,哥哥,霜儿想你呢。”于是拖着南天便一起朝龙撵走去。

    刚跨出一步,却见撵上之人已倏地一跃,墨袍如沉云猛压,到了钟离跟前,飞扬的袍缓缓落下。

    一把将钟离从南天的手中拉到自己手中,侧睨了一眼南天,冷声道:“朕先带妹妹去转转,王爷可先行一步。”

    南天一个哆嗦,那侧睨的一眼,溢过的精光,就像夹刀带剑的朝他刺来,一闪而过。似乎是自己看错也未也多想,道:“哥哥对蓝离帝都也不熟,若不然由我领着你们转转”

    “不劳烦。”纳兰昊宇已转过身,抱着钟离一跃上了龙撵,“霜儿,你似乎重了。不过看起来瘦了很多,定是长高了。”

    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抱起,南天微微蹙眉,却瞬间舒展,人家是兄妹,十一撒娇的时候还要他抱呢。

    面对纳兰昊宇的冷淡,南天总是担心是不是他们之间的事,纳兰昊宇已经有了察觉

    钟离上了龙撵便从纳兰昊宇的怀里钻了出来:“哥哥,都三年多了,还能不长点个吗呵呵。”嫁过来的时候十六岁,长身体呢。

    纳兰昊宇赞许的点了点头“嗯,不仅个子长高了,模样也比小时候漂亮了,女大十八变啊”说着细细的打量着钟离一身的夺目的珊瑚红,真是光彩照人。

    在他的印象里,妹妹喜欢素色,可是这样艳的颜色衬得她越发美了:“穿得这么漂亮,是穿给哥哥看的吧”拉着钟离便往凉榻那里走去。

    龙撵很大,像个小屋子,不过都是哥哥喜欢的格调,颜色又重又沉,像哥哥的性子一般。

    钟离摸摸了凉榻,是用冰片竹而制,夏季躺在上面会很舒适。转头朝哥哥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是啊,南天说三年多没见哥哥了,要穿得隆重些,这衣裳是他帮我挑的。”钟离有些羞涩的笑了笑,在哥哥面前夸南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纳兰昊宇眸光微微一沉,拉着钟离和自己一起坐在凉塌上,抬手摸了摸钟离耳垂上亮银线穿的玛瑙珠子,点头道:“一身上下,看来看去,还是这耳环漂亮。”

    钟离“扑哧”一笑:“是是是,就这耳坠子漂亮。”

    听着这兄妹二人的言语,南天感觉到苍南皇帝对他的意见似乎很深,连开始夸赞妹妹的话因为跟自己有关,都立即推翻。

    他站在撵外真觉得太多余,可如今他们在谈话,打断人家是非常不好的行为,可是自己站在这里,又左右不是。

    钟离起身掀帘看了一眼南天还站在原处,虽然他面色有稍许波动,但身姿依然颀长傲立,妖孽的脸上,那一张完美的唇角露出一丝丝的笑,极美。

    这样的场面还真没遇到过,太尴尬了,哥哥不喜欢她的丈夫,这个问题很棘手,会不会哥哥知道了什么贝齿刮过红唇,道:“南天,要么我们分开走吧,你在宫门口等我,省得我找不着地方。”

    南天看到钟离眼神时的安慰和鼓励,轻轻点头:“好。”

    “皇宫。”纳兰昊宇瞪了一眼还在帘前跟南天交待的钟离,双臂舒展一伸,靠在榻背上,阖了眼,冰冷的唇淡淡的说出两个字。

    撵外的人便得令起驾。

    钟离疑惑的回过头去看了一眼皇帝哥哥,也不敢作声。

    南天一怔,不是说去转转的吗同行去皇宫,却硬要先带走凝霜

    不过自己觉得好笑,人家兄妹三年多都没有见过,自然有好多话要说,他在反而显得多余。

    “凝霜,那我在宫门口等你。”他朝她平静的笑了笑,心里却有些七上八下。

    钟离朝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放下帘,回到凉榻上坐在哥哥身边。

    “不劳烦王爷,到了皇宫会有宫人领路。”纳兰昊宇没有起身,依旧阖着眼,语气淡而有力。

    这声间传到南天耳朵里,已经越来越远。

    “哥哥”钟离拉了拉皇帝哥哥的衣角。

    纳兰昊宇没作理会,阖眼假寐。

    南天站在原处,俊眉紧蹙了起来。

    “青近,皇宫。”南天甩袍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坐在车内不停的揉着太阳穴,时不时探出头去催一声,快点。

    当南天到了汰液殿时,却看见白玉石阶上两座龙椅,左边是父皇,右边是纳兰昊宇,一个慈眉和气的一身明黄,一个霸气外泄的一袭墨袍。

    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

    然而,父皇的妃嫔容妃和如妃都各自坐在他身侧下阶的妃椅上。

    可凝霜,却坐在纳兰昊宇的龙椅上。她一身艳红华裙,发髻揉上珠翠,雍容华贵,倒真像个皇后。可凝霜的表情很不自然,显然她是不愿意坐在那里的,手却被她哥哥攥着。

    南天嘴角轻抬,溢出一丝微笑,行步如履浮云,潇洒上前行礼,起身抬首间,看到了纳兰昊宇似冰如刀的眸光,这一次,他才确信,在宁王府外,那眸光也应该是如此的。

    除了这些,那流光中似乎还夹杂着恨

    南天心中叹了一声,不管换了谁,自己的妹妹受到不好的待遇,定也是有恨的,若有人那样待十一,他也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如今也只能怪自己。

    看来他们的事,是包不住火了,如今他手上唯一可以捏住的便是凝霜对他的感情,他相信,她心里是有他的。

    南天笑着大方的朝石阶上方走去,此时多了些气场,神色从容,眸光淡定。

    群臣倒也无异议,毕竟这个皇帝最宠的儿子,从来上哪里到哪里也不需要向人通传的。

    而一旁的容妃脸色极闪过一丝不悦,皇上并没有传他上阶,他便自己上去,当真恃宠而骄那白润的柔荑在云袖下紧紧捏着,搓着。

    南天到了欧阳承跟前,躬身道:“父皇,对不起,今天来晚了。”

    欧阳承含笑点头,儿子没有这样客气过,欣慰啊。

    南天转身站在纳兰昊宇跟前,“有劳哥哥把凝霜带过来。”

    抬手伸到钟离面前,嘴角噙笑:“霜儿,我们还是去下面坐着吧。”

    “好好好。”钟离拼命的点头,她实在是手心冒汗,哪有女子坐龙椅的啊。还好上次已经在宫里露过一次脸了,否则指不定人家怎么说她。

    刚才哥哥一路拉着她过来,她的公公越到后面越不高兴,显然就算是亲兄妹,于皇室,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的过份亲密总会被人津津乐道的,她的公公是个皇帝,颜面自然要的。

    南天见纳兰昊宇依旧未放手,便学了那时纳兰昊宇在宁王府外的动作,直接从中间把两人的手分开,一把将自己的女人拉了过来。颌首带笑:“哥哥和父皇一定还有很多话要聊,我跟凝霜先告退了。”

    南天将钟离耳前的几根懒发拢到她的耳后去,道:“看你,头发都有些乱了。”那话面上看着像责备,语气却是十分宠溺。

    纳兰昊宇厚重的眉一敛,方才握着钟离的手的掌缓缓的握了起来。

    钟离向欧阳承和纳兰昊宇行了礼,跟着南天便回了自己原本的座上。

    “凝霜,方才你也是想下来的,是吗”南天揉了揉钟离的手腕,刚才被他硬拉,红了一大片,看着有些心疼。

    “嗯,我坐在那里不合适。不是吗哥哥想我,我知道,可是这样父皇也会不高兴,等宴会结束了,再去找哥哥也行的。”

    “我一进殿便瞧出了你的心思,所以才那么用力,你会不会怪我”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吹了吹。

    “呵呵,你这么懂我,我怎么会怪你好了,没事了,别吹了,别人都看着我们呢。”钟离警觉的环了一周。果然很多人在看着他们。

    只有瑾彥没看他们,一个人喝着酒。是啊,仿佛整个殿上,除了瑾彥,都在看他们,刚才那一幕,大家多好奇啊。

    可是瑾彥低着头,钟离看不清他的情绪。

    “看就看了,又没什么不能让别人看的。”他窝着她的手,在掌心里搓了搓。

    要说这汰液殿还真是不一样,如今已是艳阳高照,别的殿早已热得不行,偏这里凉爽得很,坐久了还会有点冷。

    钟离自己也感觉到手有点凉:“南天,是不是因为这殿中央的汰液池,所以这里这么冷啊”

    “应该是的,汰液池的水很凉。”

    “这么大的池子,为什么不种点荷花睡莲什么的,要是种上了池,得多漂亮啊”她进来这殿的时候就发现,至少有四个嘉宇殿那么大,光一个池子就相当于两个嘉宇殿,怪不得要接待规格高的人才用这里,否则真是有点浪费。

    “我也不太清楚,但这里面无论如何都养不了睡莲,荷花更别说了,池水太深,没有淤泥。”

    殿上琴音缭绕,歌舞升平。两人都无心看歌舞表演。

    “南天,你说的那只锦鲤就在这池里吗”钟离侧身仰着下巴,想拉长了脖子去看那池子,池子在进殿的地方,一直延伸至殿中央,可是池的前方都是舞姬在扭动,根本看不到鱼。

    “如果那传说是真的,那条锦鲤怎么可能在池子里,早就转世为人了。呵呵。”

    钟离撇了撇嘴,哼了一声,自己起身,绕过舞姬,就去看那池子,若真能看见一只千年的锦鲤,那真是饱眼福了,文物啊。

    池水很清,很深,清得发黑,钟离想,这得有多深啊

    蹲下身,伸手摸了摸池水,好凉啊,不是说汰液池是圣洁的池吗那么喝点这个水会不会变聪明会不会成仙古时候不是很多这种事情吗

    俯身捧起一捧池水,便送到嘴里去,咂吧咂吧嘴,好甜啊,古代的水就是好。

    才笑着,脸上的线条便僵在一处,定定的看着水面,里面一条南天那么长的鲤鱼,米金色的鳞身上有红色和桔色的斑纹,周身泛着漂亮的光泽,在她的面前,游啊,游啊。

    真的有,真有的,她朝那鱼笑了笑,刚想转身叫人来看,那鱼便不见了。

    钟离拼命的揉了揉眼睛,甩了甩头,深呼吸了一次,再盯着池里看,什么也没有,难道是自己太想看到那条千年锦鲤了所以才会出现幻象

    眉眼一皱正想离开,却看见池面似乎变得亮了起来,里面映着蓝蓝的天,云朵又软又白,慢悠悠的飘着,可池里怎么会还有一个湖好蓝的湖啊,有一个一身素白的长发女子背对着她,站在湖边,望着远方,自己似乎离那个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可以看见那个女子一头栗色的发丝。

    女子转过身来,吓了钟离一跳,自己这是在照镜子吗水面太清了,自己的影子可是那女子穿的是一身素白,自己穿的是红衣服啊。

    钟离重生的时候就发现纳兰凝霜除了手心里没有那颗痣,几乎和她没有分别,现在又有一个女子长得和她一样这到底怎么回事,同名同姓的人很多,怎么会有这么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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