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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子拉渣的再加上又是个好男风的变态,这样应该不会有人喜欢,日子也会过得太平,可是身边的蜂儿蝶儿一天到晚的在身边绕。

    她真不知道千年前是不是真欠老天爷几百座金山还是刨了玉皇大帝的祖坟,非要一路给她安排这么多姐妹来爱她。

    “钟哥哥,我不会放弃的。”说着又看了看瑾彥离开的方向,嘴角露出一个纯净的笑:“钟哥哥,你跟万瑾彥是不可能的,他是将军,你们没有结果,我可以等的。”

    “钟哥哥,我知道你有钱有名,不在乎附马这个称号,我不要你做我的附马,我嫁给你,做你的妻子,我跟你在一起生活,我们以后不住在公主府。”飞雪眼框里,有一种亮晶晶的东西,滚啊滚啊,滚出了眼框。

    钟离此时心中的五味瓶都打翻,这正是因为当日她数落了秋雨,所以飞雪才这样的,为了一个喜欢的人,变得不像她了,性情在狠命的压制,衣着从喜欢侠女的劲装穿成现在的淑女裙装。一个皇室的公主喜欢一个商人,却要做出这么多的让步,她跟秋雨很不一样。

    她这样的女孩子找个什么样的男人不可以,她应该有一个幸福的未来,真不知道自己有哪点好,桃花运这么好。

    真的不能再这样,不能够对飞雪心软,否则这是害了她,“飞雪,我不喜欢你,你知道的,即便你给我下药,我依旧没办法喜欢你。你找个什么样的人不好”

    夏季夜风吹着所有的人都很舒适,唯有飞雪的心凉凉的:“可我喜欢你啊。”飞雪把中衣塞给钟离。

    钟离一把推开,狠狠的说道:“中衣我不要,我大把中衣穿不完,你拿去送给喜欢你的人。”

    飞雪委屈的掉眼泪,唇咬得死死的,好半天,才道:“钟哥哥,我不想做那么刁蛮的人,所以我没有求父皇赐婚,可是钟哥哥,父皇也是喜欢你的,若我跟父皇说赐婚,你觉得他会同意吗”

    钟离心中凉意陡升,觉得只要遇到欧阳家的人,他们随便一句话,便可以让她的头上一天到晚的晴天霹雳响个不停,以前是雷个外焦里嫩,现在是外面都成炭了,里面全焦了。作孽啊

    赐婚这算不算威胁,若自己不接受,飞雪便去求皇帝赐婚,要她的三嫂娶她真乱啊,真乱啊,乱糟糟的一家人,这蓝离帝都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欧阳飞雪你居然威胁我”

    “若威胁有用的话,我也想这么做的。”飞雪低下了头,连声音也低低的,一双清澄的眸子躲在眼睫下,不肯出来。

    钟离看着飞雪可怜的模样,又放缓了语气:“飞雪,我不适合你,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她差点脱口而出,我是你的三嫂,我是个女人。可是哥哥就要来了,这事情真是说不得,飞雪的脾气一爆上来,万一弄到人尽皆知,大家好日子都别想过了。

    即便要说,等哥哥走后,大家坐下来好好说,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钟离在心里默默的念着。

    “我知道,你好男风,可是万瑾彥他不适合你。”飞雪猛的抬头,抢过她的话,又看着瑾彥离去的方向,狠狠的说道:“万瑾彥他要是敢对你怎么样,我欧阳飞雪一定不会放过他,我管他什么将军。”

    听着飞雪的这句话,钟离一阵舒坦,终于像飞雪了,这才是那个她认识的刁蛮不讲理的飞雪嘛。这才是那个敢爱敢恨的飞雪嘛。对,就是应该这样,谁敢抢我的男人,我弄死他。

    钟离又在心里“啪”的一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还在替别人意淫。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钟离吸了口气,哀怨的看着飞雪,无力的说道:“飞雪,你又不是没人要,干嘛非缠着我你非得要我像躲瘟疫一般躲着你,永远消失在帝都你才安心”

    飞雪怔了怔,挺了挺胸,坚定的说道:“你跑不了,若你跑了,我便求父皇发皇榜找你,昭告天下我欧阳飞雪非你不嫁,看谁敢收留你,看哪个不知死活的好男风的人敢跟你好。”

    钟离傻呵呵的笑了起来,越笑越僵硬,是啊,哪个不知死活的敢跟公主抢男人“飞雪,我不好你这口,你非要强人所难,你不如求你父皇把我砍了头,泄愤算了。”

    “钟哥哥,我才不要你死,我要跟你在一起,等你半夜饿的时候,给你煮一碗面。”飞雪嘴巴瘪瘪的,又想哭了,三嫂说会在三哥半夜饿的时候给他下一碗面,三嫂也是个公主,都可以这样做,她也可以。只要钟离喜欢,她一定会好好学厨,学女红。

    钟离拼命的吐气呼气,她觉得自己永远斗不过欧阳家的人。上一次,她教南云泡妞,结果南云是因为看出了南天喜欢她,帮南天问的,然后南天全学会了用来泡她。其实她会爱上南天,完全是自己挖的坑,自己再跳进去,然后自己把自己埋了。

    她在毅王府的家宴上说的演戏的台词,什么做中衣,什么煮面条,她那是在对着镜头说的,可飞雪全记住了,又全学会了用来泡她。

    世界上有一种人是不可原谅的,那就是作茧自缚的人,如她。她骂自己千万次,活该活该

    情与伤的纠歧7

    钟离耷拉下脑袋,有气无力的说道:“飞雪,你别送我中衣了,送我砒霜吧,我真的很想死,你明白吗你再这样缠着我,我觉得前途一片阴暗,生无可恋,死或许是种解脱。”她实在不忍心骂飞雪。

    飞雪闻言,手儿紧紧的攥着中衣,发着抖,关节发了白,呐呐道:“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了,再也不来了。”转身时,泪,倾盆而下,她把她的自尊一次次放在钟离的脚下,狠狠的踩,再委屈都觉得没关系,如今他居然以死相逼。只有钟离让她觉得很失败。

    钟离不禁摇头,叹了声气,回到自己的房间,沐浴更衣,再从密道回来世外府,再从世外府出门去宁王府。

    没驾马车,也没让卡宴跟着,说想一个人走走,其实是因为忐忑,心绪不宁,也许这条路走得久些,但会平静些。

    望着宁王府紧闭的朱漆大门,久久的不敢过去,站在这里,成亲当日的情景便历历在目,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劫数

    有些东西,兜兜转转,依旧会回到这里。看着门口伫立的高大的石狮,依然如初的嗤牙咧嘴,很是凶恶。

    缓缓的朝石阶走去,一步步抬脚,低头。月光洒在石阶上,白亮亮的,若当初这里都铺上了红毯,耳边皆是喜庆的声音,又会是怎样的一个结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吧。

    门前,指腹狠狠的相互搓着,手抬在空中,想去握住那个门环,又放下,若是管家开门应该怎么说若是碧心来了,又该怎么说若是他不在若是他在

    她放下手,心想还是白天来吧,反正哥哥要后来才到,明天还有时间。刚一转身,便撞在一袭朱袍包裹的精瘦的胸膛上,心下一颤,想要往后一步。

    却被他紧紧的抱住,那熟悉的气息立刻将她包围,心在此时,狂跳不止。

    那熟悉却在此时无比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凝霜,你真的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她用力的挣脱开,重重的呼着气,没想到他不在府里,居然这么巧,还被她碰上了。他今天气色好些了,也整洁了,白月光照着他一袭赤色朱袍和悠长如瀑的青丝,在夏季里却是一种萧寂的绝美。

    “凝霜。”他再一次抱住她,鼻尖那里,痒痒的,酸酸的,用力的吸了吸。

    “凝霜,我不好,你再还我十个巴掌,一百个,或者你想打多少个都可以,好不好”唇印上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只是不要躲着我”

    她挣了挣,“王爷。你放开我。你怎么在不在府里”他这么晚去哪里了,虽然整洁了,却依然很憔悴。

    他没有放开她,只想紧紧的抱着,阖着眼,深深一吸气,是她的味道有悠悠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他的声音轻轻的,沉沉的:“今天我漫无目的去一路打听,看有没有人见过你出了城门,或者往哪个方向去了。本想若有人看见,我便朝那个方向去找你,可没有人一个人看到过。”他顿了顿,继续道:“所以我只能到你到你住的地方附近去呆着,只有那样,我才能稍微安定一点凝霜,没想到你却回来了,你根本没有离开过帝都是不是”

    他看到她从世外府里出来,一路跟着她,本以为她依旧在帝都,只是住在其他什么地方,若上前去惊扰了她,他便再难找到她落脚的地方了,只能强忍着想要上去抱着她的冲动一路跟着她,没想到她居然来找他了。

    她心里有些难过,咬了咬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用力的动了动,身子朝后仰了仰,抬头看着他,道:“王爷,我有话跟你说。”

    “嗯,你说。”他单手抱着她,用力的抱着她,抬出一只手去捋她的发丝,真好,她见他的时候总是把发放下来,因为他说过,是因为他说过那句,你长发飘飘的样子一定很美吗

    “我哥哥要来蓝离了,你知道吗”她任他捋她的发,她喜欢他的这个动作,甚至有些眷恋。

    “嗯,知道,父皇今天告诉我了。”她难道就是要告诉他这个吗可是他还有别的话跟她说,他此时的凤眸在月光下,是一池清泉,清澈见底,深情的凝着她的眸:“凝霜,这几天见不到你,好想你”他嘴角微勾,有甜的喜悦,有苦的滋味。

    “王爷。”她再一次想挣开他,她只知道不能和他再这样抱下去了,她一定会被他勾引的,她的定力实在不足以于他抗衡,她好男色,贪温柔,她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透了。

    “我担心哥哥会来宁王府找我,所以明天我要搬来王府住几日,待哥哥走后,我再搬回去。”

    他嘴角勾了起来,开始那种阴晦的神情一扫而光,他的手指从发丝间抽出,拉过她的手,捏在手心里,放到唇边轻轻一吻,柔声道:“凝霜,搬来就不要再搬走了不行吗让我照顾你。”让我照顾你,让我补偿你,让我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的心又被他翻搅了。

    门里听到了抽动门闩的声音,随后“嘎吱”一声,朱漆大门被缓缓打开,是管家和碧心。

    碧心一见南天和钟离抱在一起,登时顿住,一脸愕然,随后脸上露了一个尴尬的笑:“姐姐,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失踪了吗

    钟离更尴尬的回了一个笑,想要推开南天,南天却抱得更紧。

    南天脸色异变,很是不悦,冷声道:“这里本来就是凝霜的家,什么叫怎么来了她要回来住”她要回来住,他重重的说,他的血液都流动得更快了。她要回来住,他激动的说,他的心跳得更快了。

    碧心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不对,刚想道歉。却见钟离直摆手,歉意的朝她点头:“不是,那个碧心,我是暂住几日,不会打扰太久。”

    “凝霜”南天重重的吼了一句。她这样像什么,到底谁才是正妃

    钟离没再说话,当着这么多人面也不能跟他吵啊,男人会没面子的,“王爷,到里面去说吧。”

    南天轻轻一笑,放开她,旋即快速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朝府里走去,抬手撩了撩她的发丝,笑道:“凝霜,待会我替你绾发。”

    他想,她把发放下,一定是为了给他看。

    然,理当把发绾起来证明她是有夫之妇。

    她的发应该由他来绾,以此来证明她是他的妻。

    碧心听着这温柔的且带着宠溺的声音从耳边飘过,苦水翻腾,漫至嘴角。莫说绾发,他从来都是说本王。

    他只有在心存内疚的时候才会温柔的对她说话,否则平时都是敷衍,再多说便会不耐烦,甚至会发火。

    这一切只因为那个女子有一头栗色的发丝吗

    邹立看了一眼碧心,叹了声气,转身关上了大门。

    南天一路拉着钟离进了自己的住的地方天苑。

    钟离被南天摁住在软椅上,他捏着她的手,都滑了,手心里满是汗,凉凉的,这么热的天,他也吓得出冷汗,生怕一不小心,她的手便溜了。

    “凝霜,你的前世一定是条鱼,实在是太难捉了,一不小心,就游走了。”他有点傻呵呵的笑了起来,自己在她的旁边坐下。

    钟离想着碧心的眼神,心里有些疙疙瘩瘩,抽回来了手,自顾自的玩起了手指:“王爷,你明天帮我理个住处出来吧,哥哥要来的事情,我不敢开玩笑。”

    “还用理什么住处,你住这里就好了啊。”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似乎这是理所应当的事。

    “什么王爷,我没开玩笑,就住几天,等哥哥走了,我再搬走。”有没有搞错,已经分手了好不好啊,还要这么暧昧吗要被他腻死了好不好啊。

    他也不说话,只是笑着摇头,好半天才说:“不,就住在这里。”“来,我帮你绾发,最近有没有学会绾发啊”又是温温柔柔的语气。

    她只觉得骨头快要酥掉了,心下又抖了一抖,整个左胸处猫抓一样,要死了。他当什么也没发生过,面对这种人,真是无力透了。

    肯定是南云那臭小子跟他说的,若是那个女子本来就心里有你,那么一定要死缠烂打,让自已变成一块棉花,无论她发什么火,打什么雷,你都要挺住,受住,只要那女子气头上一过,就没事了,女人都会心软的。

    天哪,她把恋爱宝典无私的贡献给了南云,南云看来是无偿的全部贡献给南天了。真是兄弟情深啊。

    她住在他这里,碧心怎么看哪个妃子没有自己的住所

    她不能再插一脚进来,让他和碧心的孩子好好生活吧:“王爷,我们不再有可能了,我只是不想因为我们的事,让哥哥迁怒蓝离,虽然苍南不一定打得过蓝离,但两败俱伤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我们都不能那么自私,让那些无辜的人扯进来,是不是”

    这样的语气,算不算好言相劝,她觉得此时的自己伟大极了,什么民族大义都拿出来了。可又觉得自己好虚伪,她不过是怕若哥哥知道了他曾经那样对过她,依哥哥那种暴君性子一定会对他不利而已。

    原来她只是怕他受到伤害而已。

    情与伤的纠歧8

    他知道她提出搬回王府的原因,哪怕是那样,他依然是欣喜的,可为什么要说不可能三个字“凝霜,为什么不可能那时候是我嫉妒作祟,是我不对,才忽略了其实什么也比不上你还好好的活着凝霜,你想怎么报复我都可以,别说不可能不行吗”他坐在她旁边,怎么都觉得不自在,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她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他居然直接跳过了两国之间的大事,揪着说不可能那三个字。

    她知道的,古代的男人都很在意那落红,更何况他是一个王爷,他当时若没有那种反映,除非不是个男人,现在回想起来也是情理之中。他现在愿意放下,其实已经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换了其他人还不得将她浸猪篓了

    她才发现,原来她是这么的在乎他啊,否则怎么可以拼命的去帮他找借口,她总是找无数的借口去原谅他犯的错,去包容他说过的伤人的话。

    因为只有原谅了他,看不到他自责的模样,看不到他俊眉紧蹙的神情,她才会心安。

    呵梓城,原来除了你,我真的爱上了别人,原来换一世重生,心跳还是可以复苏的。

    可如今摆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已经不单是那些了,她实在无法想象以后一夫一妻一妾的生活是什么样的,还有同父异母的孩子又该怎么相处又是各种争斗吗这种电视里经常出现的狗血肥皂剧,她坚决不想发生在自己的人生里。这一世来得不易,她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人生苦短

    “南天,好好珍惜碧心吧人的心只有一颗,你不能贪心的想要我整颗心,却把自己的心一分为二,只给我其中一部分。”

    他有些急不可耐的开始辩解:“凝霜,我的心一整颗都是你的,只有你。你明白吗”窝着她的手,拼命往自己的左胸处摁去,是啊,那里只有她。手里心又是冷汗频频冒出

    “南天,这不公平,这对谁都不公平。”

    他眸潭幽深起来,再也看不清那种复杂的情绪,沉声问道:“你要哪种公平”

    “你想要哪种公平,我都给你。只要你安安份份呆我身边做我的女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叹了声气,迎上他漂亮的凤眸,道:“南天,感情只能是一对一的。不管是人,还是心,都只能是一对一的。就像”

    她低下头,咬着唇,深吸一口气,鼓起了勇气去说这件于所有女子都是不齿的事情:“就像你发现我不是处子的时候,不也是因为你想得到整个我吗我也会有和你一样的想法。你的过去我不曾参与,所以我管不着。可是以后呢我只属于你,你呢你有碧心,还有属于你们的孩子,还有我。这样公平吗”她几乎用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然后望着他,急得有些喘气。

    他听她说孩子,他知道也许她已经知道碧心怀孕的事了,慌乱的抬手握住她的肩,眸光闪烁着不安定的光芒,道:“凝霜,我不能休了碧心,她无依无靠,从小就生活在王府,她除了王府没有地方可去,她离开王府根本活不下去,就算我给她一大笔钱,她都活不下去。”

    当初碧心和青远被人一起卖到王府当下人,一个亲人都没有,而且性格一直太过于温顺,哪里能承受得了被休的事。他不能明知道她不会有个好结果还这样做啊。更何况她怀孕了。

    她望着他慌乱的眸子,自己的眸中也开始反着烛光,有些波光粼粼:“南天,我有地方去,你早便休了我,你又何必再来招惹我。我不需要你,我离开你,可以活得很好,我不会去寻死,我的生活每天都多滋多彩,我有爷爷爱护我,我的丫鬟和家丁个个忠心护主,我的生活很安定,我”

    他一把抱起她放在他的腿上,还欲张开的唇便被他封上,人紧紧的被他圈在怀里,柔软的唇让她窒息,几近疯狂舞动的舌不让她的舌有任何可以自主的动作。

    她欲推开他,他却停了吻,紧紧抱着她,下颌阖在她的发顶,凤眸无力的看着窗外的月光:“可是凝霜,你没有我,那样我也没有你,怎么办你离开我可以活得很好,我都知道,你没有我,甚至可以活得更好。可是我没有你,我怎么办两天,我就已经感觉自己被掏空了,我怎么办凝霜,我怎么办”问到后面两个怎么办,他觉得自己有些哽咽了。

    她听着他不停的问她怎么办,眼睛酸酸的,鼻尖酸酸的

    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她发誓要恨他的,可是一见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她居然一点报复的快感都没有,她依旧恨不起来。“南天,等你的注意力慢慢转移了,很快你便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了。”原来这样的话说出来,竟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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