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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发登时恣意狂舞,朱袍倏然鼓了起来,那一张绝色妖孽的脸泛着铁青,完美的唇漾着嗜血的弧度,就像地狱杀来的修罗,重重的吐出两个字:“找死。”

    她听着他的声音,他一定是发怒了吧,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瞳已经慢慢变成了暗红色。

    蒙面男子眸中乍射的精光与门口满目腥红的南天对视,眸中划过一丝狡黠,云淡风轻的说道:“你觉得是你动快,还是我的动作快要么我们比试一下,是我弹指间先一掌打死了她,还是你举步间一掌先打死我管她还是管我,你自己选。”

    南天的脚顿在原处,沉声怒道:“不准伤她。”他不敢赌,纵使他怒可不遏他也不敢赌。

    “哈哈”

    钟离感觉到身后的人笑声狂傲邪恶,令人毛骨悚然。瞬间,男子闪身到了钟离跟前,她只看见男子黑纱蒙面,一头墨发,其他的标志还未来得及细看。只感到胸前有凉风钻入,她的肚兜被扯了下来,而那枚玉则裹在肚兜里,到了男子的手中,她想抬手捂住胸口,可根本动弹不得。她总算知道了,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当她下床的时候,他就应该注意到她的玉是挂在胸口的。他就是故意想要轻薄她。

    眼泪在眼框里打着转,红唇颤抖得厉害。她便是这么倒霉,不是被人下春药,就是被人扯得光溜溜的任人瞧任人看。她觉得自己真是选错了职业,应该去做花魁,好歹可以卖点钱。

    蒙面男子看向南天,讽笑一声,又在钟离身上扫了一眼,便一个闪身从窗户处飞了出去。飘忽的声音传了出来:“看起来骨瘦如柴,没想到身材还不错,早知道应该从前面开始搜身。哈哈”

    南天头里“嗡”的一声炸开了,来不及去管蒙面人,侧头吼了声清远:“派人去追,本王要他的人头”

    红光划过,朱袍一扯,把钟离裹了起来,快速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刚想再去追蒙面人。

    却又看见她嘴角的鲜血,她是哪里受了伤吗心中慌乱不堪,没了理智的一把扯开方才给她披上的袍,把她的身子翻来翻去的看了一遍,看到完好无损,这才放心,嘴角扬起心安的弧度。可当他的目光正好停留她胸前那一对浑圆,看着那洁白的玉兔起伏得无比厉害的时候,倏然抬头,对上她的眸,此时她的脸已涨红得厉害。

    他赶紧手忙脚乱的又把袍给她拢上,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刚才他在干什么他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头。

    他看她只是脸通红,眼瞪得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就是不说话,才知道还有哑穴未解,才又替她解了穴。

    她觉得解了穴,一阵舒畅,不停的喘着气,没说话。他救了她,他慌乱的检查,是因为看到了她嘴角的血,她没有骂他流氓,真正的流氓已经偷了她的东西,跑了。她怕他自责,便安慰他,道:“我没受伤,你别担心,我刚才是想冲破穴道来着。”说着就着他的袍擦了擦嘴角的血渍。

    他惊讶她没有骂他,若换了别的女子,怕是一巴掌扇了过来吧可是回想起他看到她的一片春光的时候,登时脸红若朱袍缎面。再一想那人也看了,心里那火真是压都压不住,烧到了瞳里。

    “凝霜,对不起。我来晚了,等会帮你调一下内息。”对不起,会发生这些事,都是我当年做的错事造成的,若你一直在王府,怎么可能遇上这些事。若不是当年的事,我便可以在你身边时时保护你,对不起``````

    “三哥,谢谢你来救我。对了,你怎么来了”她强挤了个笑给他。

    他看着她,抬手抚了抚她的肩,拉她坐下:“这段时间都怕你有危险,所以一直让青远安排人在附近看着,方才有人来王府报说爷爷和燕儿去追蒙面人了,我担心事有蹊跷,就过来一趟。”这府里怎么会没人他当时记得苍南过来三十几个下人,可这府里未免太冷清了些,难道这里只有爷爷和燕儿两个人有武功吗这怎么行。

    “爷爷被引出去了”钟离一慌,站了起来:“不行,我要去找他们。”

    他一把拉住她:“凝霜,别去,要是爷爷回来发现你不在,更要急了,你的武功又不好,去了弄巧成茁,在家里等他们吧。”

    她点了点头,又坐在凳上,谁说不是,她要是去了,万一发生打斗,说不定她会成为人质,她是最没用的那个人。

    “方才,你没事吧”他看着她落寞的神情,轻声问道。

    “没事,他,只是摸了我。”她装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嘴角还扬起一个尴尬的笑。

    他心上有人用手狠狠一抓一拧,方才他明明看到她已经快要哭了,现在却又装作若无其是,罢了,不该问她的,她越在他面前装镇定,他越是觉得心绞痛得厉害。

    “三哥,咱们喝一杯吧,我觉得有点冷。”

    “好。”他应了她,这么热的天,她却一直发着抖,她还说没事,他踢开门的时候,分明看清了她眼里的恐慌和害怕,还有莹莹的泪光,这个女人,太讨厌了。

    他看着她在屏风后换了自己的睡袍走了出来,脚上的拖鞋一定是钟离送的吧。

    她把朱袍还给了他,他接过后,闻了闻,那袍似乎沾染了她的味道,慢慢穿上。

    他看着她又点亮了烛台上其他几枚烛火。

    她拎着酒坛朝他走来,这时候烛光好亮,照得的小脸有些微微的橙色,她栗色的发丝有些凌乱,穿着宽松的丝质睡袍,却有一种妖媚的美。他第一次看到,她的脚很漂亮,那拖鞋把她每根脚趾都露了出来,似玉一般。

    她拉着他坐下,斜坛倒了酒,自己连喝了几杯,脸也微微发红,她朝他傻笑了一笑:“呵呵,我先喝几杯,压压惊。”

    他也执起杯,陪她一起喝,好一阵,他唤了她一声:“凝霜。”他没有看她。

    “嗯”她看着他。

    “你若是觉得委屈,想哭的话,可以倒在我的怀里尽情的哭,我不介意衣服被你打湿弄脏,回去洗洗就可以了。”他抬起头,朝她笑了笑,她为什么总要把自己包得那么严实

    她脸上本就尴尬的笑登时僵在那里,失神的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看得他面红耳赤。

    她久久的注视着他,眼里慢慢的雾气蒙蒙,水气越来越厚,凝成水珠,凝成湖水,反着烛光,波光粼粼,滴滴落下。

    那一个满是白色的葬礼上,十二岁的她跪在灵堂前,静静的看着两口深色棺木,上面摆满了花,她的身侧全是花圈,飘着的两条白纸上都是悼词。她跪在那里,一瞬不瞬的看着棺木,似乎要把它们看穿似的,一滴泪也没有流下。

    一个穿着白色t的少年慢慢从宾客席上走了过来,蹲在她的身边,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你要是想哭,就倒在我的怀里哭吧,我不介意回去洗洗衣服。”

    那时候,她扑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鼻涕眼泪都擦在他的白t上。

    他是她父母所在集团的董事长汪复业的孙子,汪梓城,那年他十五岁。

    她失去双亲,无依无靠,后来汪复业收养她做了孙女,她搬进了汪家。

    她每次想哭,梓城总在说,到我怀里来吧,我不介意你弄脏我的衣服。

    她看着他一脸的真诚,心似波浪翻滚。倏地起身,坐在他的腿上,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开始抽泣:“三哥,把你的肩膀借给我靠一下让我抱抱你。”

    心与念的涟漪10

    他登时僵坐在那里,手也不知道该怎么放,不敢碰她,指搓着指,指腹湿湿的,冒了汗。心鼓乱擂,狂跳不止,她居然主动抱他,她还钻进了他的怀里,嘴角不停的抽一下又平静,又抽动一下,又平静。

    他感觉到侧脖处的湿湿滑滑,她的泪顺着他的皮肤慢慢流下,衣襟已经打湿,一点点越来越多,他感觉到她的身体的抽搐,她的隐忍。她,真是个傻女人。

    他微微侧头,闻到她的身上悠悠浮起的酒的醇香和玫瑰的馥郁芬芳。伸出原本僵着的双臂,抱着她,阖眼深嗅,这酒应该是红楼的酒,原来她一直用的玫瑰香。

    这样的味道,这么近,又好似那么远,在哪里闻过在哪里闻过

    她感觉到他的臂慢慢环住了她的腰。而后,他的手掌抬起,轻轻的在她背上安抚,一下一下轻轻的拍着,他轻轻的说:“哭出来就好,别闷在心里。”

    她感觉到他的下颌慢慢的放在了她的发顶手还在不停的抚着她的背,背后暖暖的,她原本有些冷汗

    那么熟悉的感觉,她阖着眼流泪,不想睁开,她有些贪恋这种温存,实在太好。

    她多想有一个人,在她想哭泣的时候,任她弄脏他的衣服,眼泪、鼻涕,他统统不嫌弃,然后抬起手帮她收拾干净,不停的说,乖,哭出来就好了,别闷在心里。

    她多想有个这样的人,可以守在她的身边,她可以窝在他的怀里,他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

    她多想有这样的一个人,像梓城一样

    回廊上,黎重轻声道:“卡宴,霜儿的私生活不要管,随她去吧。”

    “卡宴明白。”

    想着晚上被人引开,还好霜儿没事,若不是宁王派了人在外面守着,真是要出意外,他真是太大意了,居然上了这种当。片刻后,黎重又道:“青远说是派了人去追黑衣人,今夜这里我们轮流值夜,明日多调些人过来,再不能出现今天这种事了,卡莎的迷药解了吗”

    “解了。”

    房内扑闪的烛光将人影映在墙上,不停的跳动,随着微风轻拂烛火,那墙上的影子更是没有规律的乱晃,乱跳,像某人的心。

    他感觉到她慢慢平静了,才问:“凝霜,你用的什么香”

    她抬起头,满脸的泪:“没用什么香啊。”

    他从怀里扯出一叠方巾,给她拭泪,一点点的擦,边擦边微笑:“是玫瑰吧”

    她也笑了笑,拿过方巾,自己拭着脸上的泪,哭出来,真的舒服多了:“是沐浴的时候用的花瓣,倒是没在身上涂过”

    手中的帕被她拿了去,觉得空空的,而后又环住她的腰,“这个适合你,很好闻,真香。”

    “呵呵。”她觉得坐在他的腿上真舒服,“三哥,让我多占占你便宜吧,让我久抱你一会儿,你就当做做好事了。”

    她窝在他的颈窝里,让我多感受一下这种类似的感觉吧,就当可怜我,可怜我这个寂寞难耐的女人。谁叫你总是说类似的话,谁叫也会觉得玫瑰的香适合我。都怪你,害我占了你的便宜,是你引诱了我。

    “凝霜。”他抱着她,双臂越收越紧,他感觉到她的身子紧紧的朝他靠近。

    凝霜,让我久抱你一会吧。

    “三哥,你的眼瞳真好看,生气的时候会变成暗红色。”她笑着调侃他,她以前也总这样调侃梓城。

    “嗯,从小就这样,生气的时候会不会像兔子眼睛哈哈”他调侃自己,哄她开心。

    “不会,兔子眼睛红得不好看,你的瞳是暗红色,不是鲜红,很深遂,甚至有时候会像烟火一样绚烂,总之很漂亮。”她捧着他的脸,仔细的去看他的眼睛。真好看,她真想再逗他生一下气,又可以看到那特别的颜色了。

    他握着她的手,轻声问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眼睛,搬到王府去住,天天看到不是更好吗”脸上扬着开玩笑般的笑容。

    “不要啦,到时候碧心会吃醋的。”她说完,头又倒在了他的肩上,她在想,人是不是在刚受过惊吓,都会变得这么脆弱,是不是此时随便来一个人,她也会这样恬不知耻的靠上去。

    他一时哽住,“凝霜,碧心不会的。”

    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像平时在红楼一样,拍了拍他的肩。依旧靠在他另一侧肩上,道:“三哥,你真会开玩笑,女人若是真心喜欢你,她怎么会不吃醋,她恨不得你只属于她一个人,我是女人,难道我还不懂吗碧心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她很爱你。所以,你要珍惜她。”

    他怔在那里,她是想告诉他,此时她倒进他的怀里,不是因为喜欢他吗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她到底是不把他当男人,还是不把她自己当女人这种感觉怎么就让人感觉这么窝火呢他想着她晚上受了惊吓,也不忍朝她发火,只能避重就轻,“你会有一个让你吃醋的人吗”

    “暂时没有。”她认真的答道,暂时没有,现在谁能让她吃醋没有人吧。至少还没有酸过。

    “以后会有吗”他迫切的想知晓,现在没有,以后呢

    “放心啦,我不会坏了你的名声,肯定待咱们关系结束后再去找那个可以被我独占的男人。”说着,她开怀的笑了起来。

    “独占”他扳过她的身子,让她坐直,吃惊的问道。

    她朝他认真的点头:“嗯,我的男人,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他的身体和他的心,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他的过去,我也许不能参与,但他的未来,只能和我一起分享。”

    “你上哪里找这样的男人”他觉得胸口处有一根丝在慢慢抽离,然后他很担心,一旦这根丝抽出来之后,会不会导致整个心都塌陷,她是在告诉他,他没有可能了吗

    “呵,等我找到了,请你喝喜酒。”她站了起来。

    他觉得怀里和腿都瞬间冰凉了,再也没有了温度。

    他倏地站起,抬手抓住她的腕,用力一带,将那个人狠狠的扔进了他的怀里,心下暗忖:谁叫你不好好呆在我的怀里,谁叫你跑的。

    “三哥,我已经不难受了。”她去推他,她就是想找点安慰,如今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我难受。”他一手禁锢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让她仰视着他,发怒的瞳泛了暗红。

    他真是快被她气死了,她居然敢说请他喝她的喜酒,即便是,那也是只能跟他喝合欢酒。想到此处,他嘴角扬起一个邪侫的笑。

    她看着他,墨发如流水轻唱,脸庞似妖孽重生,那嘴角挂着的邪侫又轻浮的笑,让人浮想联翩,真是个美人儿。

    她咽了一口唾沫,呶嘴道:“三哥,你可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在勾引我。”他是不是在勾引她啊

    南天差点没喷出来,她居然这样讲,他在勾引她他本就不该把她归结到正常女人的范围以内,她思维太跳跃。

    “你这样以为”他姿势不变,嘴角的弧光不变,轻轻的耸了耸肩。

    “你若是再这样勾引我,万一我把持不住,把你怎么样了,你可不能让我负责任。”她说完,又咽了口唾沫。啊呸,她这都是在说什么啊。

    “咳咳咳”有人崩不住了,嘴角的笑,开始有点扭曲,天哪,这女人绝对不是正常的,用钟离的话讲,太极品了,肯定是第三星球过来的。

    “你也会有把持不住的时候”他恢复了平静,一屁股坐在凳上,又把她拉坐在他的腿上,环在怀里。或许是他知道黎重已经回了府,也看到了他,他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来扰他了,越发的有些胆子大了。

    她也奇怪,没有推开他,因为在他的怀里,感觉真的很好,她有些舍不得离开。她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嗯,面对你这样的绝色美男子,怕是很少有女人把持得住吧特别是像我这种比较寂寞的女人。”

    南天头顶三条黑线刷刷刷画了下来。没遇到过这么直接的女人,他有些招架不住。

    他总觉得她像钟离,钟离有时候也是这么不正常,神经大条,看着她,好奇的问道:“你跟钟离很交好吗我怎么在红楼从来没有碰到过你”

    “是很交好啊,可能我去的时候,你正好不在。”她忐忑的答道。

    “你们有多好两个人性子都很像。”他又抬手去抚她的发,有一下没一下的。

    “嗯”她想了好半天,眸光流转,划过狡黠,“嗯,如果我跟你说,好到同榻而眠,你信吗呵呵。”

    南天觉得真是头要爆开了,这个被自己搂在怀里的女人,居然跟他说,她和别的男人同榻而眠。

    好男风也是个男人啊,她当真一点也不把他当回事还是怎么的啊。同榻而眠,她居然和一个男人同榻而眠该死的钟离,他怎么就没防过那个变态的男人呢。还帮他替父皇求请,早知道让父皇斩了他。

    她看着他脸色瞬息万变,咬牙切齿,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三哥,别生气了,外面没人知道,不会坏了你的名声。呵呵”

    他气得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她要怎样才可以明白他有多难受可是她又在乎他难受吗她巴不得他被折磨死吧他都是自找的,他自己都骂了自己无数次“活该”。

    久久的,他和她都沉默不语。

    可她依旧坐在他的腿上。

    他看着她,她着她自顾自的玩着自己的头发,看着她睡袍没有遮住的肌肤宛若凝脂,看着她时不时甩着的脚丫子秀美得无可挑剔。久久的,唤了一声:“凝霜。”轻轻的,温柔的。

    “嗯。怎么了”她的心,微微荡了那么一下。

    “没怎么,就想叫叫你的名字。”他笑了笑。

    她的心,狠狠的又被什么东西撞了那么一下。玩着发的手,僵在原处。

    为什么他总是可以触碰到她内心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那颗她埋藏得深深的钻石,被他一点点的挖了出来,露出灼眼的光芒。

    他说怕她有危险,所以让人守着,他何至于此。“三哥,你派人保护我,是因为三年多前的事,内疚吗”

    “若我说不是呢。”他表现出来的,是内疚吗可内疚是因何而起

    “那是为什么”她看着他,眼神里有些期待,是内疚吗她有些担心,若真是内疚,会不会有些失望她有些后悔自己问了这个问题,若他回答是,她会不会有些不舒服

    “凝霜”

    “嗯。”

    “凝霜,我喜欢你,你明白吗”他说出来了,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那一口气一直憋在心里,堵得慌。他说出来了,仿佛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他多想告诉她这句话啊。

    凝霜,我喜欢你,我对你动了心,你明白吗

    我喜欢你,所以你一副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样子,我很难受,你明白吗

    遇到她,他才知道,说出喜欢一个人都有那么难。不是难以启齿,不是说不出口,是怕说出口她便要和他形同陌路。

    她听着他说,我喜欢你,你明白吗她的心里有了一丝惊喜,有了一些甜,不是内疚,还好。有了一丝酸和涩,若是早几年说出来,不好吗这几年弄得她有点愤世嫉俗了,还不都是被他给害的。

    他说,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我就想叫叫你的名字。

    你长发飘飘的样子一定很美。

    到我的怀里尽情的哭,我不介意

    凝霜,我喜欢你,你明白吗

    她想着他说过的话,偎在他的怀里,心尖上暖暖的,多少年了,她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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