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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良心的小东西,母妃可是日日夜夜的盼着你回来,再不准去外面了,若再让出去个几年,我这个做娘的,都得愁死了。”早知道不要封王,一封王便说什么要去磨砺一番,这一去就是四年。

    “放心吧,不会了”欧阳南风乌睫垂下,掩映下的眸光闪过一丝阴鸷。

    容妃抬手去抚儿子的脸,恍若隔世,他不能再让自己的儿子离开帝都,否则就太晚了。

    “下个月的大宴,你好生准备下,让你父皇对你刮目相看才是,莫白废了母妃一番心思”

    “儿臣知道”

    红楼客房四楼巴黎房内

    钟离依旧一身男装,随手将手里的裙儿一扔,白镶浅鹅黄色花边的裙便落在了地上,她轻身一转,躺到了床上,伸了伸筋骨,道:“要我莫丢了他的人,要穿得得体些,呵呵”

    卡宴拣起地上的裙,搭在腕上,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谁丢谁的人”

    “还在信上说什么去金云绣庄去做衣裳,挂宁王府的帐,真好笑”帝都最好的绣庄,金云绣庄只接宫里和各王府侯府相府的生意。

    卡宴撇了撇嘴:“就是,还以为咱们衣裳都做不起吗”说着慢慢朝床尾的大衣柜走进,将裙挂进了衣柜里,心道公主可是有钱的主儿,以后还会更有钱,真是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了。

    “那我要是不去做衣裳,岂不是对不住人家一番好意”钟离“噌”的起身,腮帮子鼓了起来,伸出她纤长的肤色黑黑的手在面颊上轻拍着。

    “什么公主,你不会说,还真要去金云绣庄做衣服,去德记做首饰吧”卡宴瞪大了双眼,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公主怎么能这么没气节,不可能,这不是她认识的公主。

    钟离眼中划过一丝狡黠:“不要白不要。”

    “公主,你衣裳还少吗你看看这衣柜里,都装不下了。”卡宴拉开一人多高的柜子,满当当的五颜六色的衣服,公主整日穿男装,但女装置办得不少,说是为了弥补心理的不平衡。

    钟离嘴角一抽:“卡宴,他要财大气粗,可不是我逼他的,是吧你懂的。”说完,挑了挑她粗粗的浓眉看着卡宴,那杏眸里氤氲着的不怀好意,让卡宴笑得花枝乱颤。

    以一对三

    黑色的天幕落下已久,天净风清,皎月似勾,星辰在这个季节显得遥远但清亮。

    小溪流水,细细的哗哗啦啦的水声,很是悦耳,流动的溪面映着夜空,偶尔折射的光斑就像星辰一般闪着银白色的光。岸边有一种光亮,比星子还要耀眼,是刀光剑影。

    月光下的七个人着简单布衣,三人站在远处,其中一个老者留着胡须大概六十来岁,仰首负手立于中间,身边的两人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双手垂在身侧,相较于老者,两个小伙子的神情显得紧张了些。

    而他们注视着的方位,是前方的四个人。

    两名男子持着匕首,一男子持长剑,三人逼追着另一个持剑的男子,被追的人正是钟离。

    不断发出的“锵锵”声,还伴随着钟离咬牙切齿的神情,太狠了,又是近身博斗,又是长剑招架,这根本就是玩命嘛。

    “爷爷今天就到这儿吧,霜儿累了”钟离一面挡着攻势,一面用余光扫向不远处的老者,似乎在讨饶。

    黎重面色严肃捋了捋胡须,有些薄怒:“霜儿,你居然用一哭二闹三上吊去跟人对持,叫老夫如何安心”

    黎重其实是纳兰凝霜的师傅,只不过他曾经发誓绝不收女弟子,所以纳兰凝霜只能叫他爷爷,连苍南皇帝皇后也默许,并不觉得此乃大不敬,反而对他很是敬重。

    他对纳兰凝霜也是疼爱有加,更把自己的弟子放到她身边做护卫,当她远嫁蓝离的时候,便易容成了侍卫跟了过来保护她。

    来了之后更确信自己来对了,若不跟来,以公主的性子,一定会像给苍南皇上皇后报平安一样给他写信报平安,一定会说蓝离的帝都有多繁华,她过得有多好,王爷对她有多宠爱

    钟离难掩窘相,定是黎爷爷知晓了她被杨飞雪逼着要跳湖的事情了,没办法,杨飞雪她的确打不过,还好那鞭子从来没往她身上飞过,要不然她肯定跑不了。怪不得今天一来给她下这么猛的药,一对三,以前都是一对一。

    “爷爷,慢慢练,别这么狠啊”钟离挡着剑,还是不忘谈着条件:“一口吃不成大胖子”

    “霜儿,你想要找男宠,或者跟哪个公子相好,只要你高兴,爷爷都不管,但你一定要有自保的能力”

    卡宴眉头轻轻一蹙,嚼着黎爷爷的话,又看了看公主,吐了口气,继续进攻着。

    钟离懵了,爷爷还有什么不知道不是让卡宴瞒着的吗可那事她是逼不得已,爷爷不会以为她生活作风有问题吧这也太冤了。

    “用狠力,你们这样下不去狠手,是害了你们主子,若当真遇到对她下手的贼人,你们只有哭的份”黎重厉声训斥着跟钟离切磋的人。

    钟离握着剑的手虽然缠着布条保护着,但依旧感觉到虎口发麻,却只能咬着牙握着,这六年,她是领教了古时候师傅的威信了,人人都信奉严师出高徒,根本不注重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卡宴,马莎,拉蒂弄得有些左右为难,一面是黎爷爷的命令,而公主现在的武功还不如十三岁之前,稍动点真格,马上就趴下,都练了六年了,还是这样,谁都怕一刀下去会了结了她。

    “若你们不下狠力,老夫就要让雷诺和路虎动手了”黎重见三个丫头依旧藏着掖着,便又加重了语气。严厉却又夹杂着慈爱的复杂的眸光透着些摄人的威力。

    “铛铛”声响传出,钟离把剑扔了出去,碰上了地上的青石,溅出了星星火花,三个丫环马上收了手。

    钟离跑到黎重跟前,拉着他的粗棉袖摆,撒娇道:“爷爷,你非要让师兄他们宰了我吗”话落,呶起嘴眼下环了雷诺和路虎两人,迅速收回了目光,盯着黎重。

    雷诺和路虎眼瞪圆,大气也不敢出。他们哪敢宰她,即便师傅让他们宰,他们也舍不得啊。

    “霜儿,你自己想想,万一哪天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不在你的身边,你可怎么办爷爷也是一把老骨头了,真怕哪天眼睛一闭,再也帮不了你了。”黎重觉得眼框有些酸胀,这丫头太要强,若没人帮她,她也不会去求助,肯定会一个人扛着。

    钟离鼻子有些微微发酸,吸了吸,道:“爷爷,你知道的,我十三岁之后这方面就变笨了,要不然你把我身上的什么七经八脉的全打开,或者给我吃个什么神奇的药,让我一夜暴富掉”为什么小说上的人都可以遇到高人,啪啪几掌就把身上的经脉打开了,然后就过目不忘的学功夫,愈打愈强,再不济遇到些好人,一人传个十年的功力也行啊。为什么这些狗血的事情就不能发生在她的身上呢。

    “霜儿,就算爷爷想传些内力给你,也要你身体承受得住才行,你现在连三个人都打不过,怎么受得不住我给你的功力”

    钟离一听,眼前一亮,心下有了分寸,爷爷不是不想传功力给她,是因为她这身板武习得不好,承受不了那么强的内力而已。

    片刻之后,小溪边再次发出兵器清脆的碰撞声,缕缕银光灼灼绽放。

    宁王府

    清晨,微风一吹,已经多了一份暖意。让人忍不住想快一点出门去享受暮春的惬意,因为这美丽的季节实在太短,稍纵即逝。

    宁王的书房内,秀气婉约的美丽女子,着浅绿色的罗裙风仪玉立,绾着鬅鬓,发髻上的金簪流穗被风一吹,折出的光斑在房里胡乱晃着。凤眼总是含笑,凝着大床上还在背朝着她盖被而眠的男子,一言不发。

    “心儿”南天终于忍不住翻身坐起来,青丝如墨凌散的披在白色的中衣上,精美的脸上,神色中透着不满,他本想早早出门,结果今天终还是被碧心堵住了,一直装睡,碧心依旧不走,总不能装一天吧。若其他人这样做,他早便发火了,可这人偏偏又是温柔似水的碧心,发什么火都没用。

    “王爷,更衣吧。”碧心依旧温柔含笑。

    南天看着温婉的碧心,叹了声气:“心儿,这些事让别人来做就好了,你是本王的妃。”说着已经下了榻,趿上了便鞋,这鞋还是钟离送他的,几个要好的公子哥和贵族小姐钟离都送了,春夏秋冬都有,说是拖鞋,还真是方便。

    碧心垂下眉睫,眸中划过一丝阴霾,转身拧帕递给南天,柔声道:“妾身若是不做些丫环才能做的事,哪有机会见着王爷”

    南天蒙着脸的帕巾一时不愿拿开,听到碧心抽泣的声音,才将帕巾一掷,扔进了盆里,慢慢揽她在怀,安慰道:“心儿,上次酒醉后,突然想戒酒了,所以这段时间有些不适应,才想在书房住段时间。”这一住就是一个月,连自己的苑落都没有回过,自从上次醉酒后,总觉得人很不舒服,心里老是有点没着没落的。也找不到原因,越想越烦。

    越想越气

    碧心不敢抬头,轻轻的声音中透着隐隐的紧张:“王爷,红楼的女子一定都是貌若天仙吧”外界传言红楼是那种地方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自己的夫君是个王爷,找女人也是正大光明的事。

    南天握着碧心的肩,看着她眼中划落的泪,不免有些内疚:“心儿,你把本王当什么了红楼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带你去,是因为没人带内子”

    碧心凄凄的望着南天:“王爷,你莫忘了碧心天天都在等你便行。”

    南天被碧心的模样弄得有些心有不忍,眉头拧了起来:“本王不会负你”碧心十二年来都在他身边,他知道她是个好女人,他应该善待她。

    午食时辰

    “吁”毛色光亮的枣色骏马前蹄微抬,一辆宝蓝色缎面裹着的华贵马车便在红楼宅外停下,青近青远跳下马车,青近取出垫凳放好。青远拂开车帘,南天探身而出,发丝如墨柔顺得像流水般流淌在前胸后背,一袭暗朱色锦袍衬得他俊美且华贵,黑色金边云纹的锦靴踏上垫凳,优雅的下了马车。单手负在身后站在车下,徐徐抬起右手,让他的侧妃碧心的手正好可以搭在他的手上。

    碧心一身浅绿色的罗裙似春日池子里子午莲的叶一般,裙裾上朵朵浅粉的莲花瓣,甚是清雅。任南天托着她的手小心的下了马车,南天大掌一个反握将她的手儿握在了手心里,碧心低头含笑。

    红楼的车夫马上奔跑着过来,礼貌问好、躬身行礼,领着青近青近把马车驾进了离红楼不远处的几排停车长亭,长亭下整齐的置放着好几排华贵的马车,辆辆马车的车身都用上等缎面包裹。

    碧心侧身望去,不由得心中一叹,原来在这里,有身份的人还有这么多。

    正门如大户的府邸,很是气派,门楣上红楼二字气势恢宏,笔锋劲道十足,定是出于大师之手。

    刚到门口,12个门僮体面的站在两侧,抬手相迎,欠身为礼:“欢迎光临”响亮整齐的声音让碧心的心为之一震,恍然以为自己是入了皇宫,平日王府里的恭迎心侧妃都没有这么有气势。碧心不是没有见过市面,可王爷说这里只不过是吃饭的地方而已,排场是不是太大了些。

    南天目空一切握着她的手只是径直往内里走去。

    卡宴远远便瞅见南天,含笑快步走了过去:“三爷,来了”看着南天牵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只是颌首行礼,谁知道是什么关系公主教导过,不要跟客人带来的异性随意打招呼,能不问的事情就不要问,客人不愿意说就装作没看见,万一开错了口,惹不必要的麻烦。

    南天倒是大方的先介绍了起来:“卡宴,这是我的夫人”

    碧心一听,心中泛起的蜜意涌进了檀口中,让她尝到了那份甜,腻得有些发晕。

    卡宴的脸上马上堆上了灿烂的笑,但心里闪过一丝丝不悦,原来杨南天是有家室的人,以前也没听他说过啊,有家室的人老是喝醉了不回府的害得公主还以为他是个处男,真是亏大发了:“原来是尊夫人啊,快里边儿请”这个时辰来应该是来用膳的,说着便领着南天往酒楼走去。

    南天环顾四下,又看向在身侧引路的卡宴,疑惑道:“咦,今天怎么没见着钟离他不在红楼吗”平时钟离阴魂不散的不是在这里就是在那里,这段时间不怎么来,一来也总是见不着人。

    碧心心头登时一紧,钟离为何王爷一来便问此人,是红楼里的姑娘吗

    “呵三爷,我们公子正跟瑾公子喝酒呢。”卡宴笑着答道。

    碧心心下随之一松,原来是位公子,定是挚交好友吧。

    南天眉心一皱,表面却笑道:“又跟瑾彥喝瑾彥是好酒之人喝多少都不在话下,钟离的酒量又不见得好,受得住吗做生意也不能这么不要命吧”

    “三爷,你可不知道,这一个多月,我们公子的酒量可是见涨啊。”卡宴越说越开心,只要公主开心就行了。

    南天不再理会卡宴,只跟着卡宴往酒楼走去,原来万瑾彥经常来啊,他还以为万瑾彥会来得比他少。

    一路上总是会遇到红楼的服务员总是站在路侧,欠身行礼,待他们走过了,服务员才会离去,若不是开始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他们的服装是统一的,碧心定会以为是些公子小姐。

    碧心注意到红楼的一草一木,现在的落英漫天美若人间仙境,只怕是比王府花园的景致还要美,不过这种美应该是女人喜欢的吧,而且这些园子里还种了茉莉、桂、菊、梅似乎每个季节的花儿都会交替开放,这园子四季都不会寂寞。

    “卡宴,这园子是哪位姑娘设计的吗”碧心忍不住问道,她好喜欢这样的园子。

    “夫人,若卡宴告诉你,这是名男子设计的,你信吗”

    碧心吃惊道:“男子不是喜欢松、柏、竹之类的吗怎么会喜欢这一园的落英纷飞。”

    南天望着一园子的桃和杏,嘴角的弧光灿烂至极:“但为夫以为这里很好,不一定男子都只喜欢松、柏、竹吧哈哈”

    碧心此时只想永远都不要回王府,王爷左一个夫人,右一个为夫把她的心都融化了。

    “钟离他们在哪儿喝酒”南天又忍不住问了起来。

    “这个时辰,肯定是边用膳边喝了。”卡宴如实答道。

    南天不愿钟离在万将军身上陷下去,钟离这人表面上滑头得很,实则待人宽厚、真诚,刀子嘴,豆腐心。是他这些年除了老四以外第一个愿意真心相待的朋友,不用担心谁会算计谁,这是一种值得珍惜的情谊。若到时候被万瑾彥拒绝了,会不会寻死觅活毕竟钟离这些年并没有为哪个男子动过心,而钟离对万瑾彥动了心,傻子都能看出来,那万瑾彥明知道还来打扰钟离,真是太不厚道了,分明是想让钟离越陷越深,越想越气。

    恬不知耻

    碧心的莲花步变成了小跑去追赶南天的步子。心道,男人永远都觉得兄弟和朋友的情谊重吧。

    南天知道,钟离的客人肯定是在他那个千年不变的雅间,刚到酒楼门口,门僮还没有唤出欢迎光临,他已经松开了碧心的手,朱袍似火,快步上了二楼。

    卡宴瞠舌,只能说夫人不要见怪,男人在一起都是这样的,碧心莞尔一笑,她倒也没多想。

    二楼雅间,南天站在门外,看着门楣上鎏金字体显着阳春三月,左边的雅间是二月江花,右边是人间四月天。

    他总是感叹钟离所有的布局都那么有意思,马莎一见南天想要进去的意思,赶紧上前向南天行了个躬身礼,转身抬手轻扣房门,道:“公子,三爷来了。”

    “进来吧”

    钟离的声音传出,马莎缓缓推开了门,欠身抬手请南天进了房。

    南天一看万瑾彥和钟离相对而座,而万瑾彥依旧着浅蓝绿色宽松衣袍,懒懒的有些不修边幅,南天心中冷嗤道:幸好长得好看,否则,真是不像个将军,这休养的时日也太久了些吧,总不见去上朝,怎么瞧也不像个身体有恙的人。

    瑾彥南天互相颌首成礼。

    南天刚一进门,碧心也入了房内,卡宴上前为他们作了介绍。

    钟离眉心一拢,那日还说要娶她,明明有妻室的人居然大言不惭,还好给他喝了失梦,否则自己不知不觉成了第三者插足的二奶了。

    钟离起身移步至南天跟前,想着两人的**关系,内心还是万分的尴尬,故意避开不看他,朝着碧心礼貌颌首,又转身吩咐马莎:“领着三爷和夫人去隔壁雅间吧,夫人第一次来,等会让厨房送一盅燕窝炖雪蛤。”

    “是”

    南天嘴角噙笑,抬手一摆,另一只大掌拉着碧心的手便在瑾彥对面落座:“不用了,红楼生意这么好,两个人占一个雅间实在是浪费,你们这里也就两个人,我们四个人也凑不齐一桌,反正这么相熟了,一起吧。”心想这桌子起码可以坐六个人,钟离平时是个鬼精得不得了的人,今天倒是少根筋了,一份燕窝雪蛤那么贵,总得帮他省点。

    钟离瞪圆了杏眼打了一个酒嗝,人被这一个嗝冲得一晃。差点想把那个嗝变成一个雷给南天劈过去。这段时间真是很怕见到他,奈何躲也躲不掉。

    钟离的位置被南天两口子占了去,所以她等会只能在瑾彥旁边落座,怕影响了人家亢丽情深。

    碧心看着钟离的那瞬息万变的神色,有些难为情拉着南天的手,微微将身子向他靠近了些,轻声道:“不好吧”

    瑾彥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只是含笑不语。

    南天温柔的抚了抚碧心的手背:“没事,我跟钟离是挚交了,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用膳了。”

    这话瑾彥倒是信的,若不是挚交,在一起的氛围怕是会紧张很多,宁王待人从来都是很疏离,在红楼倒是能瞧着他的另外一面。

    钟离戏言道:“哟,三爷,送份燕窝你还嫌不够感情今天带着夫人来,是想我免单罗”

    南天嘴角微扬,道:“正有此意”

    南天唇角掠过的笑意,钟离怎么看,都有一种恬不知耻的味道,她觉得这一个多月来,南天越发的有些不要脸了,以前没这么过份。以前钟离请吃饭还得求他们,毕竟是vip客户,总得时不时尽一下地主之宜,但南天他们总是说钟离赚钱辛苦,一个人打理这么大个地方,不能老占她便宜。如今倒好了,一点便宜也不放过。

    碧心觉得脸很烫,堂堂一个王爷,人家明显是下了逐客令,可是还赖着不走她慢慢的将头侧了侧,以免让人察到她的窘态。

    钟离只得作罢,取了菜谱放到南天面前让他们点菜,露出生意人招牌式的微笑:“三哥,三嫂,随便点,今天我作东”

    “那我便不客气了”南天睨了一眼笑而不语的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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