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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深长的望了罗邺一眼。

    一名经理打扮的男子微笑着冲他们走来,彬彬有礼的一鞠躬,“二位是来找李逸风先生的吧”他说话的声调柔和又不失磁性,乍听上去还以为是哪个广播学院训练出来的主持人。

    罗邺点了点头,扬了扬手中的箱子。他发现这位经理年纪并不算大,手上没有暗茧身上也看不出肌肉,举手投足间倒是透着一股英式官家的派头。

    “那么,两位请随我来吧。”经理和善的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杨秋水亦步亦趋的跟在罗邺身后,走上了用南非彩钻铺就而成的台阶,短短的六级台阶,晃的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好不容易走过台阶后,他们来到一条明亮的、满是金光的走廊。墙壁上挂满了金框油画,每一幅都价值连城。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走上去如同走在云端幻境一般。

    几个大型古董花瓶鳞次栉比的排放在墙壁的两侧,青花流转,说不出来的韵味和风情。这些在外人看来价值几千万的稀世珍宝,在唐琬庄园里,却回归了它们的本质装饰品。

    杨秋水忍不住赞叹说:“我要是能住在这里一天,第二天死掉都心甘情愿。”

    经理听了后淡淡一笑,却没有显露出任何的不屑和鄙夷。他保持着惯有的礼貌态度,带着罗邺和杨秋水穿过了走廊。

    走廊的尽头对开着两扇巨大的金门。门口歌站立着两名身材魁梧面相凝重的黑衣保镖。从衣服里隆起的肌肉不难看出,他们比门外的那些保镖还要强悍数倍。

    “这边请。”经理推开左边那扇金门,一个像剧场一样大小的赌场就出现在罗邺和杨秋水的眼前。

    不用说,这里就是唐琬庄园的赌场,对面的那道金门,肯定就是身体服务场所。

    “李先生的牌局在大厅最里面的天字号包厢里,”经理笑容可掬的说:“我就不送二位过去了。”说完,又微微鞠了一躬,退出时随手将厚厚的金门合上。

    罗邺大致扫了一眼,赌场满满当当,几乎每张桌子钱都坐满了人,每个客人都面带微笑,对手上几百万一注的筹码的输赢根本就不怎么在意。赢了,淡淡一笑,输了,淡淡一笑。几百人的大厅里根本听不到大声喧哗的声音。

    一个客人准备离开,刚起身时碰到了杨秋水的胳膊。他连忙躬身致歉,“对不起,女士。”

    “没、没关系”杨秋水惊慌的回了一句,赶紧逃开了。

    不愧是唐琬庄园。就像杨秋水之前所说的那样,来这里的非富即贵,个个都很有涵养,像那种暴发户即使再有钱,都进不来的。

    罗邺很容易就找到了经理口中所说的“天字号”包厢。杨秋水深呼了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李先生,我是林小姐的助理。”

    里面传来一声慵懒的声音,“进来”

    罗邺推开门,迎面看到一个冷笑的女人,翘着二郎腿坐在牌桌前,而她对面的三男一女脸上的表情却或多或少有些沮丧。

    女人斜了罗邺一眼,用葱白的手指夹起一根点着的香烟,飘渺的烟圈从她肉感的嘴唇中轻柔的吐出,“很好,送钱的终于来了。”

    她的嘴角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抹着猩红色唇膏的双唇微微张开

    就像是要吃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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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金沐灿尘、水月星柔两位书友大人的打赏。

    第三十三章豪赌之局

    红嘴唇女人的话音刚落,一个长相还算俊朗的年轻男人转过脸来,冲罗邺和杨秋水懒懒的埋怨道:“你们再不来我就要被这妖女扒光吃掉了。\”

    他的语调稀松平常,就好像一天之内输掉几千万并不是什么大事。

    在他旁边坐着另一个女人,端庄大方,面带微笑,跟对面红嘴唇女人的张扬性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座位的距离来看,她显然与跟刚才说话的男人是一起的。

    在他们的旁边,还有另外一对赌客,两个年轻男子,看上去像是从属关系。罗邺注意到其中一个男子的举止像是受过特殊训练,但他们并排而坐,似乎又不是简单的保镖和主人之间的关系。他们面前有一堆矮小的筹码,正坐在筹码前的那个年轻人笑着揶揄说:“逸风兄,敢说莫妮卡小姐是妖女,等会儿我可救不了你。”

    杨秋水贴着罗邺,小声的介绍说:“背对着我们坐的就是李逸风,林小姐的亲表哥,他旁边的那个很有气质的美女是他的女友胡继瑶,不过听说李逸风风流的很,经常出入夜店,是情场老手,可胡继瑶似乎从来没管过真是好女人啊。”杨秋水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叫王新麦,跟李逸风一样是京华四公子,至于他口中所说的莫妮卡,我还真没听说过”

    罗邺微微的点了点头,莫妮卡指的就是他第一眼看到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高傲、目空一切,似乎看谁都是从鼻子尖下方看。从她肩膀上搭着的名贵皮草不难看出,她的身价绝对在李逸风和王新麦之上,甚至有可能比他们加起来还要高。

    莫妮卡用一种摄人心魄的方式弹了弹烟灰,毫无忌讳的哈哈一笑,“本小姐今天玩的开心,你们怎么说都行,不过按照约定,谁要是输光了,谁就光着身子走出这间屋子。逸风,我看你和胡小姐快了”

    李逸风怔了怔,语气突然变得急躁起来,“要光我自己一个人光就好了,干嘛要拉上胡继瑶”

    胡继瑶却淡淡的一笑,用一种轻柔如水的声音说:“没关系,愿赌服输,更何况,难得莫妮卡高兴。”她伸出手来,在李逸风的手背上轻轻捏了一下。

    李逸风紧绷的眉头立刻舒展开来,“继瑶说的没错,难得莫妮卡高兴”他眨了眨眼,忽然转头对罗邺和杨秋水说:“你们带了多少钱来”

    杨秋水急忙上前说:“李先生,我是林小姐的助理,这位是她的保镖罗邺,林小姐让我们给您带了五百万现金,还说请您给我们写一个收条”

    李逸风嗤然一笑,“我这个表妹,哪里都好,就是抠门,五百万都要我写收条要不是我的财务出国开会去了,我至于跟她借钱嘛”他停顿了一下,平静的笑了笑,“收条我可以给你写,但你们得陪我玩上几局。”

    杨秋水赶紧摆手,“我们不会,再说也没有钱啊”

    “你们手里不是有五百万吗”李逸风笑着说:“给我四百万,留下一百万当你们的筹码。”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立刻都明白了李逸风的“如意算盘”。如果把罗邺和杨秋水加进赌局的话,以他们那点筹码,必然是最先输光的,那样的话,李逸风就不用跟胡继瑶一起脱光了走出包厢了。

    王新麦笑了笑,“逸风兄,你可有些不太地道啊。”他的筹码还有不少,加起来值个两千多万,肯定不是最先出局的人,所以也抱着旁观者的心态观看。

    “麦子,别废话,你什么都不懂。”李逸风颇为无奈的挥了挥手。他自己光身子无所谓,但绝不能让胡继瑶受此侮辱,因为胡继瑶是他叹了口气,略带歉意的看了看罗邺和杨秋水,“只要你们肯坐下来一起玩,不光这五百万的收条我写给你们,等我还钱的时候,再每人多给你们一百万,怎么样”

    一百万杨秋水重重的喘了一口气,为难的望着罗邺。

    罗邺傻呵呵的一笑,“还有这种好事呀,这种钱不赚我不就成傻子了吗”

    胡继瑶抿着嘴瞅了罗邺一眼,欲言又止。

    莫妮卡饶有兴致的盯着罗邺的脸,似乎刚刚发现了那上面有无穷的宝藏一样。她的目光锐利而直接,让罗邺的平静的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

    这个女人不简单,任何男人的伪装在她那双凤眼前都毫无用处。

    “坐下吧,”莫妮卡悠闲的吐了个烟圈,“我旁边正好有个位置。”她说话的语调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心情好的时候赏赐给奴隶座位。

    罗邺嘿嘿一笑,“那我就对不起各位了”说着,不顾杨秋水的拉扯,大大咧咧的挨着莫妮卡坐了下来。

    杨秋水没有办法,只好也跟着罗邺坐了下来。

    “你有把握吗”杨秋水小声的逼问道。

    “没有。”罗邺很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杨秋水恼怒的说:“那你还敢坐在这里你要是输了,我可怎么办”

    “脱呗,”罗邺轻描淡写的说:“反正上午你已经脱过一次了,再脱一次也没什么。”

    “你”杨秋水不敢发作,只能恨恨的朝罗邺的腰部掐了一下。她本以为会让罗邺喊疼,但当她的手指触碰到罗邺腰部的肌肉时,她才彻底的明白了“精壮”这个词的含义。

    李逸风把银色手提箱的现金打开,拿给罗邺一百万,“德州扑克玩过吗”

    “德州扒鸡吃过。”罗邺回答说。

    “傻子,”李逸风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说的是美国德克萨斯州,那是这种扑克玩法的发源地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只要记住,两张底牌配上公共牌,任意组合成五张,牌面最大的就能赢。”

    罗邺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憨憨的一笑:“真简单啊。”

    这话一出,连王新麦身边那个一直没说过话的男子都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李逸风的笑容有些无奈,胡继瑶的笑容最平淡。而笑的最厉害的,就是莫妮卡。

    莫妮卡用她那修长如妖精般的手指朝罗邺勾了勾,罗邺侧身靠了过去。莫妮卡凑到他耳边,用一种“吃定了你”的声调轻喃道:“我等着看你脱光了的样子”

    罗邺坏坏一笑,也用同样的口气回复说:“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莫妮卡的眼瞳中闪过一丝惊喜的光彩,她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露骨的挑衅。她一贯强势,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认为她是一个喜欢赢的女人,但她真正想要的不是输赢的结果,而是那种“征服”的感觉。对手越强悍,征服起来就越有成就感她是女王,为征服而生。

    她的双眼一直紧盯着罗邺的黑色眼眸,而这双黑眸也毫不退让,甚至有种要侵犯她的意思

    气氛在这一瞬间凝固成冰,所有人都不敢说话。杨秋水大气都不敢喘,她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

    “很好,”莫妮卡掏出一根香烟,充满诱惑的含住滤嘴,“开牌,荷官”

    负责发牌的荷官是位长相清新的年轻女性,胸牌前写着“冯昱嘉”三个烫金小字。冯昱嘉听到莫妮卡的命令,立刻拿出一包未拆封的扑克牌,熟练的撕开包装,挑出大小王,然后把剩下的五十二张牌快速的捻开,均匀的平摊在牌桌上。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非常专业。

    “请各位贵宾检查一下,”冯昱嘉做了一个简短有力的手势,“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那就洗牌了。”

    在座的人纷纷点了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冯昱嘉快速的收起扑克牌,熟练的将牌洗开。“底注十万一手,可无限下注,如有特别要求,请在发牌前讲明。”

    王新麦和李逸风纷纷朝“注池”里扔了十万块钱的筹码,罗邺和莫妮卡也紧随其后。

    无限下注是最危险的玩法,下完底注后,加注额没有任何限制,上不封顶。如果没有规定的话,下注的筹码也不仅仅局限在桌面上的钱,更可以是资产、公司、甚至是一只手、一条命。

    与有限下注相比,无限下注更刺激,更容易一夜暴富或者家破人亡。

    女荷官冯昱嘉将牌洗好,按照顺时针的顺序,每人发了两张底牌。

    罗邺兴致高昂的拿起两张底牌,却没着急细看,而是用心的留意这个赌局参与者的神态细节。德州扑克这种游戏,比的不是运气,也没有过多的技巧,比的就是心里战术。观察对手的神态细节,分出伪装和真实,就能从容的掌控整个局势。

    从底牌发到面前,王新麦是最快拿起底牌观看的,看完之后,眼角微微一眯,并且有意无意的朝他身边的男人瞥一下。

    李逸风是第二个看自己底牌的人,他的眼神平淡无奇,看上去并不是是那种心怀城府的人可惜,他掩饰的并不算太好,他的肩膀有明显紧绷的痕迹。要不是胡继瑶一直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罗邺甚至觉得李逸风会掩饰不下去。

    与这些人不同的是,莫妮卡一直没有看自己的牌,而是跟他一样,端详着每个人脸上的变化。

    “盲注。”她说道。

    “盲注先说话。”冯昱嘉做了个“请”的手势。

    莫妮卡的舌尖滑过猩红的上嘴唇瓣,最后将视线定格在罗邺的脸上,“一百万。”

    她一出手,就想让所有的男人全都没有招架的余地尤其是针对罗邺。

    ----------------------------特别鸣谢李逸风我是李逸风、胡继瑶胡继瑶、荷官冯昱嘉启航更新组三位书友的倾情演出。

    第三十四章盲注策略

    盲注是赌局上的专业术语,简单的说,就是不看底牌,直接下注。而盲注之后的人,如果提前看过底牌的话,要跟注必须付出两倍的金额。但盲注的缺点也很明显,如果自控力不够强悍,那么一旦有别人跟注,心里就会发慌,担心别人的牌会比自己的更好一些。一旦心慌,明明一对a可以赢,却担心对方是三条三张点值一样的,心理素质不够硬而乱盲注,那就真的是在“赌运气”了。

    莫妮卡脸上没有丝毫的担忧,她已经把王新麦和李逸风看的非常透彻了,而且她手边有接近六千多万筹码,根本不担心自己会输。

    按照顺时针的发牌顺序,该轮到王新麦说话了。他看了看手中的底牌,又朝身边的男人看了一眼,最后吸了口气,“跟注,二百万。”他身旁的男子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替他将二百万的筹码推到筹码池里。王新麦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兴奋的红光来。

    李逸风叹了口气,把手中的底牌扣掉,“不跟。”不跟就是放弃这一局,之前下的底注自然就收不回来了。对他来说,现在最要紧的不是翻本,而是不先输光,免得跟胡继瑶脱光衣服。

    罗邺看了看手中的底牌,红桃5和方片j,不同色,不同顺,想看前三张公共牌的话,就得像王新麦那样跟注二百万可他手里只有一百万。

    莫妮卡吸了口香烟,笑着说:“哦,我差点忘了,你没有那么多筹码,不过没关系,如果你牌好的话,可以allin。”

    allin也是专业术语,由all和in两个单词组成,字面意思不难理解,就是“用所有筹码下注”。按照牌局的规则,allin就是把所有的筹码都推出去,然后不管别人最终加注多少,都有权看最后的公共牌,如果赢了,那自然万事大吉,如果输了,就一无所有。

    罗邺苦笑了一声,“牌太烂了,不跟。”

    莫妮卡颇为得意的笑了笑,“原来是个怂货”她倒不是要骂罗邺,这只是一种心理战术。当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男人出言讥讽的时候,往往能让男人不故一切的证明自己给她看。

    这一招很普通,但却很有效。可是罗邺却嘿嘿一笑,“是啊,我可怂了,就这么点筹码,我还想多跟你们玩一会儿呢。”

    莫妮卡有些意外,一个男人能够以这么平静的口气回答她的激将法,要么是罗邺有足够的自知之明,要么他就是在伪装,扮猪吃虎。

    这两种可能,无论罗邺是哪一种,都说明了他不好对付。

    第一轮下注完毕,荷官冯昱嘉翻开三张公共牌,一张梅花3,一张黑桃8,还有一张是方片k。

    “莫妮卡,该你说话了。”王新麦提醒道。从他急不可耐的语气中不难看出,他手里的牌配合上前三张公共牌,应该是个很不错的组合,最好的情况下是三条k,最差也得是三条3。

    莫妮卡淡淡一笑,直接将底牌扔进牌池里。“弃牌。”

    王新麦惊愕的眨了眨眼,“你连底牌看都不看一下吗”

    “没必要,”莫妮卡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这局你赢了。”

    王新麦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手里明明捏着两张k,加上公共牌的那张,那可是很大点值的三条牌,更何况还有最后两张公共牌没有开,如果再来一个k,那可就是四条牌了这种好不容易抓到好牌的心情,瞬间被莫妮卡的那个哈欠给搞没了。

    第一局下来,王新麦赚了底注池里的三十万和莫妮卡盲注投出的一百万,总共一百三十万。

    冯昱嘉将牌池里的扑克收拢起来,然后一股脑的扔进脚边的碎纸机里。接着又重新拿出一副未拆封的新牌,熟练的打开,平摊在牌桌上,“各位请过目,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开始洗牌。”

    在座的人纷纷点了点头。

    冯昱嘉快速的收起扑克牌,熟练的将牌洗开。“底注十万一手,可无限下注,如有特别要求,请在发牌前讲明。”

    罗邺跟其他人一起,朝注池里扔了十万块钱。

    冯昱嘉按照顺时针的次序发牌,王新麦仍旧是第一个看牌的人,这次的牌似乎不如上次,但还有的拼。

    李逸风还是第二个看牌的人,他脸上的表情依旧带着浓重的掩饰成分。

    罗邺打开底牌,重重的叹了口气。黑桃j,方片2。杨秋水凑过脸来想看,罗邺却把牌盖上。

    “让我看看嘛。”杨秋水娇嗔道。

    罗邺捏了捏她凑上来的尖下巴,“想看牌,先得陪我睡一觉,这是规矩。”

    “胡说八道,”杨秋水撅着嘴说:“哪有这样的规矩,不让看我就不看了,反正待会儿又不是我一个人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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