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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相碰的一瞬间忘却了所有的烦恼,精力全用在如何吸气和呼气上。

    他的嘴唇冰冷而光滑,温柔的游移在她的嘴唇上,相比之下,她的动作反而有些笨拙,就像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直到她用胳膊环抱住他的脖子,过于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

    罗邺这才把嘴唇移开,一脸坏笑的看着她。“我刚才看你手相,发现你雨露不滋,阴阳失调,看来果然没错。”

    维多利亚强忍着怒气,使劲从罗邺的怀抱中挣脱。但这次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挣开。

    其实,他的胸膛坚硬冰冷,也很完美,完美的就像一座冰雕,靠在这样的胸口上当然不会比靠在一只沙发垫子上更舒服,但维多利亚却更喜欢这样。

    她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罗邺仍是隔着毛毯摸着她,嘴里用无耻的语气说道:“隔着毛毯,我都你能感觉到你胸前硬起的豆豆”

    “这跟你没关系你这个混蛋”维多利亚终于忍不住了,大声的吼道:“有点常识好不好,这里气温太低了,**当然会被冻硬”

    罗邺平静的眨了眨眼,“隔音不太好,恐怕整幢楼都听见了”

    第六章特色

    维多利亚做了几次深呼吸,才让狂躁的心跳缓和了下来。\\\“不要试图跟我岔开话题,这个任务你必须接受。”

    罗邺知道,维多利亚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女人,她之所以一接到讯息就立刻前来找他,肯定不是为了在他眼前晃晃胸脯这么简单。

    四年前,他遇见维多利亚时,她正在执行一个极端危险的暗杀任务,而那个任务也正是他的刺杀目标。他毫不犹豫的抢先干掉了目标,这让自尊心很强的维多利亚感觉非常气愤,一怒之下,她对他设下了桃色陷阱,勾引他爬上了她的温床,可没想到,激情过后,她看了他整整一夜,却迟迟没有动手杀他

    其实她不知道,如果当时她真的敢动手的话,今天就不可能站在这里了。与其说是她放过了他,不如说是她自己救了她自己。

    维多利亚强硬的说:“接下任务,无论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实现。”

    “可我已经洗手了。”罗邺摊开手掌,仿佛说的真是自己的个人卫生,“我的手不见得怎么干净,但我累了,不想再做那些事情了。”

    “这么年轻就退休是不是太早了一些”维多利亚提醒道:“我能找到你,就意味着很多组织都能找到你,替我的老板工作,至少可以保证其他人不会来骚扰你。”

    罗邺眯着眼睛,“中情局嗯,这份世界第一大黑手党的职业还是很有前途的”他把手枕在后脑勺上,“可惜不适合我。”

    维多利亚抿了抿嘴唇,“这次工作并不是刺杀,而是到一个地方,替我们拿一件东西。”

    “哈”罗邺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自小就是孤儿,两岁的时候被一对外国夫妇以收养为名,从中国的孤儿院中选走,经历了无数惨无人道的淘选和训练;他八岁时,别的孩子还在争夺班级小红花,他就已经为了能吃上一顿饱饭,拼命的练习格斗枪械;十二岁就开始执行第一个暗杀任务从那天起,到他洗手不干,已经为“公司”服务了整整十年。

    他接受过的任务中,没有最危险,只有更危险,但从来没有失过手,他是“公司”培养出来的最引以为傲的武器,因为他的一头黑发和黑色的眼睛,行事又如同鬼魅一般,所以在行内有“夜罗刹”的称号,实力位于世界十大杀手之列。

    像他这样的杀手,维多利亚费尽心机找到他,为了只是让他“偷”件东西,他听了能不放声大笑吗

    “我没有开玩笑。”维多利亚叹了口气,“那件东西就在这座城市,它涉及到中央情报局高层跟一家华人公司的秘密交易,各方势力都盯的很紧,所以我们不能牵涉在内,必须由你这个局外人去拿。”

    能够跟中央情报局高层交易的公司,一定非同凡响。罗邺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过了几遍大公司的名字。“石油钢铁还是军火”

    维多利亚板着脸,沉默了半响,才缓缓的说道:“发动机。”

    罗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尽管维多利亚说的轻描淡写,但他知道,发动机前面还要加上“军事”两个字才够准确。

    军事发动机,在任何国家都是绝密。看来这次中央情报局确实出了大问题,而能跟军事发动机扯上关系的华人公司,全球恐怕就只有一家了

    鼎新国际,波音公司和空客公司在华的唯一配装公司,不仅有很深的军方背景,听说最近刚刚收购了德国一家起落架公司,这被外界视为一个非常重要的转型讯号,因为起落架是飞机中除了发动机之外最重要的部分,这表明鼎新国际正有意发展整机业务,而不再满足于组装。

    这家完全由华人控股的公司,股票市值高达二百二十亿人民币,是全球资本市场竞相追逐的目标。这样一家有资历的公司,确实有能力跟中央情报局的高层在暗地里眉来眼去。

    “这样有军方背景的公司,安保一定非常专业,”罗邺淡淡的说道:“你应该找个更加专业的贼才对,就像那样的,为什么坚持要我这个杀手难道你想让我抗着加特林六管旋转火炮,像那样直冲他们的总裁办公室吗”

    维多利亚抿了抿嘴唇,把手伸进短裙里,从大腿侧面掏出一个精巧的显示屏,递给罗邺,“这是今天中午我们刚刚得到的消息”

    罗邺接过带着维多利亚体肤余温的小显示屏,先凑到鼻子下嗅了嗅,“嗯,你果然是雨露不滋,阴阳失调,居然把种带电子辐射的东西放在大腿上”他还想揶揄几句,可当眼睛看到那串新闻简报的时候,脸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

    维多利亚舒了一口气,一对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罗邺,她太爱这个男人认真时的表情了,能让这个浮世浪子板起脸来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罗邺盯了足足两分钟,最后叹了口气,递还给维多利亚,“我看不懂英文”

    “你”维多利亚差点没摔倒在杂乱的地板上,她稳了稳身体,忿恨的嚷道:“少给我装傻充愣了你在国外受训这么多年,居然说自己看不懂英文”

    罗邺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能听懂,但不意味着我能看懂。”

    维多利亚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明知道罗邺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但还是耐下心来说:“那好,我来告诉你,这条信息是说,鼎新国际的总裁夫妇,在去美国费城探望上大学的女儿时,乘坐的私人飞机突然发生机械故障,在太平洋海域坠毁,总裁夫妇双双身亡这条消息明天一早就会出现在各大新闻媒体的头条。”

    罗邺耸了耸肩,“好官方的说法啊。”他游猎与上层社会当中,知道每一次高层的震动,背后必然有人兴风作浪。

    “所以我们需要那些绝密资料,”维多利亚认真的说道:“罗,我只需要你走进他们的别墅,打开他们的保险箱,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拿来给我就行。”她保证道:“就这么简单。”

    “我很想知道,”罗邺微微一笑,“如果我坚持不帮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维多利亚挑了挑眉毛,“你若无情,我就无义,我会把你的情况散布出去,哦,还有这个挂毯,那个被你睡的小老婆是二十号还是十二号来着”

    罗邺夸张的张大了嘴巴,“喂喂,我刚才只是在开玩笑我可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好处男”

    “特色处男哈,是特别色的、而且被无数女人处理过的男人吧”维多利亚把披在身上的阿富汗王室挂毯展开,摆了个女王般的造型,“我不管,你不接任务,我就散布谣言,看那恐怖组织的头头更相信谁”

    罗邺无奈的叹了口气,评价道:“真是最毒妇人心呐。”维多利亚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美女蛇,已经把他牢牢的缠上了,他早就应该明白自己不可能轻易的摆脱掉。

    “少废话,”维多利亚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将他推向沙发靠背,自己居高临下的压在他身上,气势咄咄逼人,“这个任务,你接还是不接”

    罗邺的眼睛肆无忌惮的探到维多利亚的双峰中来回扫荡,“我如果答应你,你今晚就会留下来陪我吗不不,应该说,你会留下来让我帮你调理阴阳吗”

    维多利亚知道这件事已经十拿九稳了。她摸着罗邺的脸颊,不无暧昧的说道:“你答应后不就知道了嘛~”声音酥的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答应,当然得答应”罗邺笑嘻嘻的说道。

    维多利亚随即凑到他的耳边,用性感的嘴唇在他耳边厮磨了一番,然后耳语说:“我可以留下来陪你,今晚你想怎么样都行,但你如果选择让我留下来,你就不能提其他要求了”她摸着他的心跳,一点都没有加速。

    这多少让她有些失望,难道自己的魅力还不足以让他心律变化吗有什么事情比跟她缠绵还重要

    “我想我明白了。”没等罗邺回答,维多利亚就快速的从他身上退了下来,直接打开房门,有些生气的说道:“完成我的任务,再来跟我谈你的要求,另外,明天我派车来接你,给你安排一个新住处。”

    “等等,”罗邺故作惊愕的说道:“我还欠房东好多钱呢”

    维多利亚冷着脸说道:“放心吧,我已经替你还了,好好享受你最后一个冰冷寂寞的夜晚吧。”她拽起那条精致的阿富汗王室挂毯,“这个归我了。”说完,把价值几十万美元的挂毯随随便便的搭到肩上,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罗邺追了出去,望着空空如也的楼道,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维多利亚的任务绝对不会像她描述的那样简单,这里面肯定大有隐情。

    唉,封刀看海的日子结束了

    第七章临别之吻

    第二天一早,一阵菜香将罗邺从睡梦中唤醒。\

    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看到姜云梦正系着一条米色花格围裙,低头在厨房里忙碌着什么。

    她的神情很专注,额前的几缕头发都散落下来也顾不上抿一抿。

    “这是要做给我吃吗”罗邺倚靠在门框上,脸上荡漾着一丝顽皮、不正经的表情。

    姜云梦被罗邺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差点把手中的菜刀都扔出去,她涨红了脸,嗔怒说:“快出去,还没做好呢。”

    “用不用我帮忙”罗邺歪着头,坏笑着说道。

    “你会做菜”姜云梦有些吃惊,四年来,她可从来没见罗邺进过厨房。

    “不会。”罗邺诚实的摇了摇头。

    “那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姜云梦又要将罗邺赶出厨房。

    罗邺不但没有走,反而几步走到姜云梦的身前,伸手替她抿起了额前的长发,“我能做这个。”

    姜云梦拿着锅铲,楞在了原地。当罗邺抬手的那一瞬间,她的心脏凝固在胸腔里,好长时间没有跳动。等她缓过神儿来的时候,罗邺已经大摇大摆的走出的厨房,而她原本最得意的一道酱汁排骨现在也只能改做成红烧排骨了。

    她急忙翻动锅铲,脑子里却反复播放着昨天维多利亚对她说的话:罗邺不属于这里,不属于

    罗邺坐到客厅的餐桌上,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没错,他不属于这里,留下来只会给这对善良的母子增加她们无法承受的苦难。这顿饭,是他在这个家里吃的第一顿饭,恐怕也是最后一顿。

    姜云梦红着脸将精心烹制的美味佳肴一盘盘端了上来。她好久没一口气做出这么多菜来了,不知为何,她竟然一点都不感觉累。

    “喝酒吗”姜云梦问。

    “啊”这倒让罗邺有些措手不及,通常都是他问别的女孩儿“喝酒吗”、“抽烟吗”、“滚个床单吧”之类的话,这次被自己居然被姜云梦反问了一句。他眨了眨眼睛,“好呀”

    姜云梦甜美的一笑,转身从柜子中拿出一瓶全是外文的红酒。这瓶酒她准备了好长时间,再不拿出来,恐怕就没机会了。“你来弄吧,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开。”

    罗邺从姜云梦手里接过酒瓶,他们的手指在那一刻不经意的触碰到一起,姜云梦立刻缩了回去。酒瓶坠向地面,罗邺在最后一刻,伸手将酒瓶稳稳接住。

    姜云梦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谢天谢地。”她哪里知道,罗邺本打算放任酒瓶摔碎的,只是看到了她忧心的表情,才最终出手的。

    “卟”的一声,软木塞被拔出,罗邺将两个空酒杯倒满。

    葡萄酒的芳香立刻盖过了一切。

    姜云梦低垂着头,眼睛一直盯着桌子上那瓶红酒,循着桌板上的假木纹图案的纹路,努力的克制着想要偷偷瞥一眼罗邺脸色的后,她总觉得罗邺会瞧不起她,会认为她是一个私生活糜烂的女人。这种念头折磨了她整整一夜,甚至比那张烫金支票还要让她心烦意乱。

    终于,罗邺说话了,声音非常柔和,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心碎:“喝完这杯酒,我想我就该走了。”

    姜云梦猛抬起头,只见罗邺眼里充满了温柔。

    “不,”姜云梦心乱如麻,“你你可以不走的。”

    罗邺淡淡的一笑,“姜姐”

    姜云梦使劲的摇了摇头,冲动的说:“不要叫我姐,叫我云梦。”

    罗邺看着她,轻声的、平静的说:“云梦。你应该接受维多利亚的支票,这样对你,对小东都有好处。”

    “你不会知道的。”姜云梦很小声的反驳道。她坚决的摇了摇头,以加强对自己刚才那句话的肯定,可她的心却在怦怦狂跳,而且内心很希望他能反驳她。

    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留不住罗邺,但却很想用尽全身力气去疯狂一次。她抓起桌上的酒杯,一口气将红酒全灌进了喉咙中。

    连喝三杯之后,姜云梦的嘴里就只剩下苦涩一种味道。罗邺却滴酒未沾,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你走后,会回来看、看小东吗”姜云梦醉眼迷离的问道。

    “是看小东,还是看你”罗邺明知故问。

    要是在平时,姜云梦一定会装作生气的样子,叱骂罗邺“没正形”,可今天她却不能这样做。红酒在她舌根处灼烧,逼迫她吐露真言:“看我”她声若蚊蝇。

    “不会。”罗邺轻轻的摇了摇头。出了这个门,他就要纵身跳进漩涡之中,如果再回头,只会把姜云梦也拖下来。他或许可以编一个美丽的借口,可话说的再美丽,也改变不了现实。

    “哦。”姜云梦脸上写满了悲伤与绝望。她猛抓起酒瓶,打算让自己醉死。

    罗邺夺过酒瓶,略微皱起了眉头:“你不能再喝了。”

    “别管我”姜云梦恨恨的说完,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你不是要走吗,那就快走吧”

    罗邺想要将手放在姜云梦的肩头,甚至有种揽她到自己怀中,告诉她“这一切不过是个玩笑”的冲动。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当该痛苦的时候不痛苦,那么该欢乐的时候就难欢乐。他潇洒的站起身来,脸上仍挂着微笑,“那么,再见吧。”

    “不”姜云梦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从后面抱住罗邺,双手死死的箍住罗邺坚实的胸膛,“不要离开我,我刚才只是在说气话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支票、房子我都可以不要,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

    罗邺怔在原地,任由她紧紧的贴着自己的后背。

    作为杀手,后背是最敏感的部位,受训的第一课就是:身后永远不能有人,如果有,也只能是死人。

    罗邺微微的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四年的隐居生活,已经让他的杀手意识退化了,不然怎么会对一个女人心慈手软到这种地步。

    姜云梦的身材凹凸有致,很难想象她已经是一个五岁半孩子的母亲。罗邺经历的女人不少,可姜云梦却是为数不多的既没有跟他发生过实质关系、又能让他印象深刻的女人。

    爱谈不上,朦胧的感情确实存在。

    她的样貌算不上十分,打扮品味也略显平庸,可她这一抱,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量,就像是想融化在罗邺身上一样。

    见罗邺久久没有回应,姜云梦抽泣着说:“你是不是嫌弃我”她离过婚,又带着一个孩子,年龄也比罗邺大,这些确实是一个单身女人最大的伤痛。

    罗邺转过身来,揉了揉她的头发,“永远不要忽视你自己的美丽,像你这样的女人,谁要是嫌弃你,那他就是个十足的笨蛋。”

    姜云梦踮起脚尖,双手揽住罗邺的脖颈,“吻我。”她的胸前湿热,两团热火紧紧的顶在罗邺的胸膛之上。

    罗邺捧起她的脸,姜云梦闭上了眼睛。红酒已经散发到她的每一根毛细血管中,她愿意为罗邺付出所有。

    罗邺轻轻的吻了上去。姜云梦的嘴唇紧实,当双唇触碰的瞬间,姜云梦仿佛被电到了一样。那柔柔的一吻不带任何技巧,却让她如坠云端。

    她拿出所有的热情上去迎合,先是唇唇相抵,之后是牙齿轻噬,进而用舌尖交缠她就像是一堆本已烧尽的死灰,突然间,整个人生都被这个吻重新点燃了。

    她身体的所有细胞都在蠢蠢欲动,她紧紧的抱着罗邺的头,十指抓挠着他脖颈后坚实的肌肉。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她此时的感情,只能借用最原始最暴力疼痛方式,传递自己的感受。

    罗邺一只手捧住姜云梦的滚烫的脸颊,另一只手扶住她细软的腰肢,手指刚好放置在她的翘臀上。那里的肌肤细腻绵延,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冲冠。他试图保持冷静,可自己的身体却已经做出了高昂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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