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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老板的心情应该不错。”

    端上桌的菜果然是色香味俱全,吴邪一边与王丽聊天一边大饱口福,然而相谈之中吴邪却慢慢觉得之前的那股好感在一点点流失,所幸菜品的美味足以抵得上无话可说的尴尬,两人不约而同的把约会变成聚会,将相亲对象视作新结识的朋友,没了当中的一层小心翼翼,反倒更自在了。

    酒足饭饱之际,有人在外面敲门,墨镜男依旧掂着一把锅铲进了屋,一手摸着下巴打量吴邪,看得他毛骨悚然。

    盯了他好久,墨镜男“噗嗤”笑了,苏万站在旁边翻了个白眼。

    “我说,哑巴被人捋直了”

    5

    吴邪惊得筷子都掉了,王丽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墨镜男见他们俩如此反应,摊了摊手,“啧,不小心说漏了。”

    王丽突然转头看向吴邪,眼睛里迸射出极其耀眼的光芒,吴邪感觉自己都被这双视线射成了筛子,心里头的不安感逐渐扩大。

    “原来真是这样”王丽喃喃自语道,她拿起自己的手提包,朝吴邪歉意一笑:“我还有点事,想先走一步,你不介意吧”

    吴邪慌忙跟着站起来,招呼墨镜男结账,口中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王丽摇摇头,“谢谢你请我吃饭。”

    一语落地,她绕过墨镜男径直离开,吴邪想要追上去,毕竟不能让姑娘一个人离开,只不过门口的黑瞎子轻轻松松将胳膊往门口一撑,拦住了吴邪的去路。

    “哥们,需要追的女人通常都不是你的。”

    吴邪试图拨开他的胳膊,没想到触手便是坚硬的肌肉,根本纹丝不动。他眼看着王丽关门离开,没好气道:“那什么样的才是我的”

    墨镜男哈哈一笑,道:“送上门的你不要,你还想要什么样的”

    吴邪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被人堵在屋里感觉很不爽,墨镜男放下胳膊,朝他伸手自我介绍:“我叫黑瞎子,你叫我瞎子就成。当然了,我认为你可以理解我说的哑巴是谁张起灵还是衬得起这个名号的。”

    “吴邪。”他撇撇嘴,象征性的握了他的手,心道哪有人的父母给孩子取名叫瞎子的,这肯定也是个诨名,拿着外号糊弄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我就是好奇一下。”墨镜男,哦不黑瞎子举着锅铲道,“你和哑巴现在是什么关系”

    吴邪皱着眉,哪有人这么问的,好像他和张起灵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一样。

    “没什么关系,硬要说的话,我在他的婚介公司登了记,正在等待安排相亲。”

    苏万乐得一蹦三尺高,冲黑瞎子得意道:“我就说他们没那种关系吧,快,一百块给我。”

    黑瞎子往屁股兜里摸,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毛爷爷拍到苏万手心里,长臂一伸将他拨出门去,顺带把房门一关。

    吴邪被关门声震得一打哆嗦,他警惕地看着那个男人,心里边被“卧槽卧槽老子难道要命丧于此”刷了个屏。

    “别紧张,我只是想跟你聊聊。”

    吴邪后退一步,道:“你说吧,我听着。”

    黑瞎子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他对面,摆着手让他也坐下,吴邪分析了一阵子,最终发现自己没得选择,也乖乖坐了下来。

    黑瞎子摸出一根烟扔给他,自己也点了一根,“我和哑巴是朋友,既然你是他介绍来的,那我肯定不会把你怎么样。”

    尼古丁有效舒缓了大脑的紧张情绪,吴邪呼出肺中的烟气,好奇道:“你之前说小哥捋直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小哥。”他重复了一边,敲了敲墨镜的边框,“就是字面意思。”

    吴邪心中一惊,脱口而出道:“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你在想什么我可不清楚,不过应该是正常人所想的意思。”

    黑瞎子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你也太想不开了。”

    吴邪被突然岔开的话题吓到,反应很久才想起来追问:“这又是什么意思”

    “哑巴的性子古怪,其实人也古怪,当他的敌人不容易,当他的朋友也不容易。”黑瞎子的视线透过墨镜直射到吴邪的眼睛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泽,“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当他的陌生人,这样既不用担心什么时候被他干掉,也不会担心什么时候自己想把他干掉。”

    吴邪被绕得脑子犯浑,云里雾里抓不住重点,只好反问:“那你不也是他的朋友”

    “是啊,所以我现在就想干掉他。”

    “为什么”

    “因为他又给我带来一个吃白饭的。”黑瞎子烦躁的掐掉了烟,“妈的老子都要交不上房租了还净给我添乱。”

    他见吴邪一脸茫然,便解释道:“这些涉及到我和他不太光彩的过去,你不会想听的。不过从这顿饭开始,这里,”他用手指点点桌子,“你随时都可以来,全部免单。”

    “为什么”

    “你怎么那么多为什么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宝宝吗”黑瞎子手指一弹将烟头丢进菜盆里,大步打开房门冲外头喊道:“小子,过来收拾桌子”

    “别催别催”苏万穿着围裙从厨房跑出来,手里攥着一块抹布,不满的嚷嚷,“我说你也闲着,就不能帮我一把吗”

    黑瞎子揪着他的耳朵拧了个半圈,听着苏万“哎哟哎哟”的叫唤声,心情舒畅,“我是掌勺的,你什么时候见过酒店大厨洗碗擦桌子再说了,你是我徒弟,师父吩咐你点活都干不好,,没打你那是因为我爱你。”

    师徒俩吵吵嚷嚷好不热闹,吴邪在一边围观正起劲,却见黑瞎子下一句便看向了自己。

    “吴羽是你哥哥。”

    黑瞎子突然这样问,却是用了笃定的语气,吴邪从没听过吴羽提起过他,被这样说起也只好点了头,“你认识我哥”

    “早就知道吴羽有个弟弟,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也不肯带出来让我们瞧瞧,没想到还真是天真无邪得紧。”

    吴邪听了直皱眉,黑瞎子浑然不在乎的样子让他心底一阵烦躁,吴羽这都交了一群什么朋友,一个面瘫到神经坏死,一个有病到脑细胞癌变,一个住北极,一个长赤道,为什么就不能来一个同处亚热带的东八区正常人,至少交流起来无障碍。

    “别恼别恼。”黑瞎子拍拍他的肩膀,“有空再来。”

    吴邪就这样稀里胡涂被人从屋里推出来,黑瞎子将他送到门口时顺手将小木牌翻了个面,吴邪对着重新关上的房门“呵呵”一声,楼道的声控灯应声亮起。

    得,还是一个人。

    吴邪回到他的小公寓,自从大学毕业,他便从家里搬了出来,住进了学校为老师提供的单身公寓。走到楼下时他习惯性的朝窗户的方位看了一眼,灯亮着。

    “你又被赶出来了”

    吴邪开门时随口向屋里喊了一句,吴羽坐在沙发上冲他扬一扬握着的手机,示意他正在讲电话,吴邪便径自回房间换衣服,顺道冲了个澡。等他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吴羽已经打开了电视。

    空调尽职尽责工作着,冷气吹到刚刚浸过热水的皮肤上,吴邪不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外头的夜空暗沉沉的,厚重的云翻滚着卷在一块,恐怕是要下雨了。

    “我来看看你的相亲情况。”

    吴羽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的财经频道,对着屏幕下方滚动播放的股市信息皱起眉头。吴邪从冰箱里找出一个雪糕,包装袋上裹着寒霜,撕开时硬邦邦的。

    “不怎么样。”他道,忍着几乎冻掉牙齿的痛苦咬下一小块来。

    “张起灵给你气受了他就是那样的人,对谁都一样,多少年也见不着一个笑脸。”

    吴邪想起在办公室转瞬即逝的浅浅一笑,不由得心情开朗,“我倒是见了一个。”

    吴羽的注意力罕见的从电视上挪开,他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吴邪,眉毛一挑,道:“你运气不错,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也只见过一次。”

    他摇摇头,将视线转回到电视上面,继续问道:“有没有看中的姑娘”

    听到这个问题,吴邪脑中闪现的并不是王丽的脸,也不是下午看到的形形色色照片其中的一个,一团浆糊似的存在堆在他的脑子里,连个人形都没有。

    “就那样吧。”

    他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吴羽了然的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吴邪还是觉得不自在,又加上一句:“光我看上人家也没用啊。”

    “说的也是。”吴羽笑了一下,“我的枕头洗干净了吗”

    窗外滚过一阵闷雷,轰隆隆压抑得很,吴邪眼皮一跳,道:“你真的被赶出来了”

    吴羽苦着脸仰躺在沙发上,鼻音压出一句重重的“嗯”。

    “为什么”

    他看着天花板,角落有个地方起了皮,像干枯翘起的老树皮。

    “他气我瞒着他跟家里出柜,害我差点挨了打。”

    吴邪原本是站在靠沙发很近的位置,听闻这话先是愣了一秒,随即重重跺着脚往卧室去了。

    “你今天睡沙发吧”

    他“咣”的一声摔上门,利索拧上门锁。吴羽的哀求声穿透门板钻进耳朵里,他哼了一声,假装没有听见。

    虐狗的都该死。更何况他还是个单身狗加相亲狗。

    不一会,就听见吴羽啪啪拍起房门,“吴邪,你好歹是我弟弟,方霖都没让我睡过沙发,你居然也舍得。”

    吴邪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反唇相讥,“是啊是啊,他都是直接赶你出来睡马路。”

    方霖是吴羽的男朋友,一般情况下性子很温和,但狠起心来谁都拦不住,吴羽和他刚在一起时常常被赶出门,最后灰溜溜的跑来吴邪这里将就一晚。

    一米五的床两个人睡是真的有点挤,吴邪在床上摆出一个“大”字,隔着门板道:“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就让你睡床。”

    “第一个,你和黑瞎子是什么关系”

    门外突然安静下来,吴邪觉得奇怪,刚想追问便听到吴羽幽幽的声音:“你怎么会认识他”

    “是小哥介绍的你别乱打岔,先回答我的问题。”

    吴羽似乎是叹了口气,多了一道障碍,他的声音有些不真切:“瞎子是张起灵的朋友,我也是通过他认识的。”他顿了一顿,继续道,“你既然这样问是不是张起灵也带你去那家店了”

    吴邪没有错过话中的关键词,“也”,他细细品味,觉得事情开始变得复杂起来了。

    “第二个问题,你是真的想让我找个女朋友吗”

    吴羽诧异的“咦”了一声,反问道:“难道不是你自己说要快点相亲的吗”

    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吴邪为不存在的痛楚抽了一口气,蔫蔫道:“最后一个,你和小哥是什么关系”

    6

    沉闷的雷声不时响起,吴邪在屋内屏息等待回答,吴羽在房外沉默着不说话。

    良久,他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开门。”

    吴羽很少隐瞒自己什么事情,即便是公司里的纠葛,一旦吴邪问起也会照实回答。他们是同胞兄弟,自诞生的那一刻起,一股奇妙的血缘联系便将两人紧紧缚住,是先天的心灵感应,也是后天对于彼此的知根知底。

    这本身就很奇怪。吴羽的朋友,或者是男朋友,他都或多或少的见过,即使没见过也至少听说的,而这个张起灵,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还是以相当熟稔的状态。

    吴邪不免有所猜测,他该不会是吴羽的前任吧

    他还是依言打开了房门,吴羽进屋后双手环抱与胸前,靠在衣柜上看着他,再没了动静。

    “有什么不可说的吗”

    吴羽摇摇头,眼神飘向窗外,淡淡道:“我喜欢他,不,确切的说是喜欢过。”

    “仅此而已”吴邪迫不及待的问道。

    “仅此而已。”

    吴羽走到窗前,将头抵在蒙了一层灰的玻璃上,轻轻闭上眼睛。

    “大学四年,我曾经喜欢他到茶饭不思的地步。在那之前,你知道的,我一直对自己的性向没有做太多的隐瞒,但是遇到了他,那整整四年时间,我变成了一个深柜,不敢轻易开口,更不敢有任何逾越朋友关系的行为,默默陪在他左右。我把他当成宝贝一样护在心口,然后瞒了他四年。”

    “张起灵性子孤僻,整个大学期间,也只有我能和他说上几句话,他总是一个人。我亲眼见着许多人不顾一切的想要靠近他,结果却都是被冷淡的拒绝。我就想,如果能维持现状,那也是很幸运的了。”

    “吴邪,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拥有如此高的演技,演到最后连我自己都相信了,连我都忘了自己曾经那么的喜欢他。”

    房间的空气几乎凝滞,吴邪动也不敢动,他从没见过吴羽如此落寞的时刻他总是挺直了背脊,替他挡住所有的风雨。而现在,他沉浸在悲伤的往事之中,自己却连安慰他的能力都没了。

    “还好,还好啊”吴羽吐出长长的叹息,语调突然抬高了几分,“如果没有方霖,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那你现在对他”吴邪小心翼翼的寻找合适的措辞,生怕自己说错了话,“你还喜欢他吗”

    吴羽转过身子,额前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稍稍扬起,“也许喜欢,也许不喜欢,我也不知道。”他的眼睛微微一弯,窗户被风吹得咣当响,豆大的雨点被风卷着砸到玻璃上,绽开一个小小的水花。“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我做得并不后悔。”

    吴邪仰躺在床上,双手交迭垫在脑后,闷闷道:“虽然不是在怀疑你对方霖的感情,但我总觉得,如果你说出来,小哥他未必不会接受。”

    吴羽摇摇头,失笑道:“一个人喜不喜欢你是可以感觉到的,张起灵他分的很清楚,他看我,从来都是朋友。”

    “那方霖知道吗”

    “他知道,只不过他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具体是谁并不清楚。”

    吴邪看看他,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犹豫不决的样子落在吴羽眼里,他便懂了。

    “张起灵带走了我人生的一小部分,被拿掉的空缺是无法弥补的,但是,我剩余的人生都只会给一个人,虽然不完整,但那是我的全部。”

    吴羽的眼睛是和他一样的暖褐色,吴邪只看一眼便知道自己不用再担心什么。他空出一半的床让给吴羽,感觉到床垫凹陷的同时,将最后一个疑问吞进肚子里。

    外头夜雨倾盆,像是要洗刷掉一切的污垢,连带着隐藏在最深处角落的秘密。吴邪放任自己陷入到深沉的睡眠中。吴羽听着耳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混杂着窗外的雨声,也缓缓闭上眼睛。

    天气预报说,明天还是一个大晴天。

    过惯了暑假,吴邪一觉醒来已近十点,吴羽早就走了,他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右手摸索着拿到放在床头柜的手机。

    两个未接,一条短信。他点开通话记录,赫然是个陌生的号码。

    短信是老妈发的,问他的相亲情况,吴邪一想只觉得头大,听了昨晚吴羽的一番肺腑之言,他都不知道该在张起灵面前摆出什么表情。好在负责他的换成了小张哥,张大总裁应该没有什么空闲时间来管他的闲事吧。

    忽略掉明显是糖衣炮弹的短信,吴邪犹豫着按了回拨,数声冗长的“嘟”声后,一个熟悉的声音接起了电话。

    “我是张起灵。”

    吴邪吓得差点摔了手机,忙诈尸一样从床上坐起来,清清嗓子道:“我、我是吴邪。”

    “我知道。”张起灵道,“我给你打的电话。”

    “啊,我刚睡醒”吴邪摸摸脑袋,配合着打了一个哈欠。他的大脑已经完全卡壳,这接下来要怎么说

    显然张起灵处理起这样的尴尬场面得心应手,他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虽然他原本就是这个样子,淡淡道:“已经有几个人给了回复,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想想也是,张起灵除了为相亲的事打来电话,其它的也没什么理由了。他急忙回道:“我现在是暑假,基本上每天都有时间。”

    “好的,我会帮你安排时间。”

    说完这句,电话便被单方面挂断了。吴邪盯着手机屏幕发呆,头有些懵懵的,直到趿拉着拖鞋去刷牙时才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等等,负责他的不是小张哥么,为什么张起灵会给他打电话

    长白婚介中心的效率在半小时后得到了最为明显的体现,这一次是小张哥打来了电话,详细说了从今天开始为期一周的相亲安排。吴邪听得头晕脑胀,只觉得自己要像电视剧里那样,举着香槟酒杯周旋在莺莺燕燕的会场,不时与人交流几句,享受着众星捧月一般的待遇。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冰冷的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他可怜兮兮的问电话另一头的小张哥,掩不住心里头的埋怨。

    “为什么我要在你们指定的地方相亲啊”

    “当然是为了方便记录你的相亲过程从而对下一次做出更好的调整啊。”

    小张哥如是道。

    吴邪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一想到自己相亲还要在不知道多少个人的注视下进行他就浑身不舒服。不管怎么样,到时候一定要找几个理由让这些人离开。

    “务必要收拾一下自己,可别像昨天一样穿牛仔裤了。”

    临挂电话前,小张哥特意这样叮嘱,吴邪连声应着,起身去衣柜里翻了翻,发现自己仅有的一套西装皱皱巴巴的团成一团被塞在角落里。他实在记不得自己在何时如此暴殄天物,无奈作为老师的他一向在穿着方面相当随性,唯一的正装还是大学期间买来参加辩论赛的,工作之后鲜少有穿它的机会。

    现买也不现实,他对着衣柜瞅了半晌,决定去找吴羽要一套,反正他们的体型没差别。

    出门前,吴邪觉得屋里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然而一眼扫过去又没有任何变动的地方,他只好当是自己太敏感了,锁上房门便离开了。

    7

    吴羽住在一个新开盘的小区,目前和方霖同居中,他给了吴邪一把备用钥匙,只是吴邪来串门时从来不敢随便使用。

    万一打扰到别人的兴致就不好了。

    然而今天他只敲了一下便有人来开门,方霖笑吟吟帮他拿了拖鞋,拖把靠在沙发背上,原来是在打扫卫生。

    “我哥呢”吴邪便换鞋便向里屋探头,吴羽今天应该不用去公司,一大早他从家里离开,难道不是回家哄生气的男朋友吗

    “他不在。”方霖将倒了一杯水给他,“从昨晚出去就没回来。”

    吴邪暗自腹诽,还不是你不让人回家。但脸上仍旧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道出今天来的目的:“我想借一套他的西装来着,应付相亲。”

    方霖二话没说带吴邪进衣帽间,拉开一侧的衣柜门,指着一排挂着的各式西装让他自己挑,吴邪简直看花了眼,一面咒骂资本主义的贪婪一面寻找自己喜欢的样式。

    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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