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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觉得他们依然不听我的,他们并没有照我告诉他们的去做。

    索罗斯也完全知道应避免在那些他并无多少专业知识的领域发表意见。可是一旦他在某个方面有了某种个人的体验,而又可以和政界和经济界的领导人坐在一起聊天的话,他就觉得自己的观点应该被听听。他相信,西方对于开启东方封闭的社会并无非常充分的兴趣。他还认为,尽管西方国家曾经认识到了法西斯主义和**对自由的威胁并作出了回应,但在这些威胁已经消失的90年代,西方反而陷于榜惶之中。“我们甚至未认识到以一种新的世界秩序去替代冷战的必要,“他在1994年7月说,“或者说未认识到不这样做,世界就会陷于混乱之中。”索罗斯让人听起来似乎改变这种松懈的使命落到了他身上,他说:“我发现自己正处于这么一种奇特的形势中:某个个人在争取一个开放的社会方面比多数政府还要做得多。”

    他还提到,在他声称德国中央银行的高利率政策并不明智之后,市场上的德国马克就开始下跌;可是,当他批评欧洲国家对波斯尼亚的政策时,他“或被置之不理,或被告之呆在自己的本行之内”。有时,索罗斯也靠近了权力的堡垒,但还是差那么一点未能抵及。比如1994年7月,他在华盛顿参加一次国际地议,却未有机会和总统会面,也未能和国会领导人相聚。

    这种会见正是索罗斯需要的。退而求其次,他只好和记者们聊聊了。他敦促世界上的主要国家就建立一个有助于稳定货币汇率的新的协调体制达成一致。“我们正处于一种非常严峻的形势之中。不仅在金融领域,也在政治方面。他说,他还言道,随着苏联的解体,西方国家间的团结已缺少足够的粘合剂,“我们如今没有任何协调政策和稳定汇率的体制”,“所有的汇率制度部有其缺点。它们在一段时间内有效,然后就失灵了。所以你必须一直保持灵活性并调整制度。

    简而言之,索罗斯所要求的就是权力。他已经尝到了它的味道并很喜欢这种体验。“权力令人陶醉”,他说,“而且我获得的权力已超过了我当初之想象,即使它只是在硬通货的供给极为紧张时将它们花出去的权力。

    但这种动用大笔金钱的权力并不会令索罗斯满足,他要求更多。“我希望人们会更多地倾听我的观点。除了我通过我的基金会所做的一些事之外,我对于西方对于前苏联的政策的影响少得可怜。”他曾如此说道,“很奇怪,为什么白宫不动用我这个它所拥有的珍稀资源呢”

    在索罗斯的密友巴伦维恩看来,很明显,这位投资家期望呼吸到白宫的中令人飘飘欲仙的空气。他说:“乔治也许想成为伯纳德巴鲁克1870一1965年,美国金融家,靠在华尔街做投机交易发迹,后曾成为美国总统的顾问译注。伯纳德巴鲁克是一位成功、睿智的人士,而且罗斯福总统愿意从他那儿汲取思想。乔治也认为克林顿可从他身上得到灵感,或者沃伦克时克林顿第一任政府的国务卿译注这么做。

    在1994年9月27日,发生了一件事情,它似乎把正走近6岁生日的索罗斯感到的失望都蕴含到了其中。在这一天,匈牙利向索罗斯颁发了匈牙利共和国中十字勋章,这是匈牙利次高级奖授索罗斯是因他对匈牙利的现代化的贡献而获此荣誉的。不过,一位政治家荣获了大十字勋,而中十字勋章是授予“普通人”的。

    一个普通人这可不是自孩提时代起就相信自己是上帝的索罗斯所期待的认可。那么,他究竟会如何看待他的出生国给他的这种待遇呢当然是感到自豪。他自1947年就离开了这个国家去寻求更好的生活,而且也确实获得了成功;他把其中的一部分奉送给了他的祖国,而后者如今向他表达了尊敬之意。只是,这并非他一直追求的那种荣耀,他压根不希望被当作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对待。

    第四节 观赏索罗斯

    乔治索罗斯:让英格兰银行焦头烂额的人,予英镑以重创的人,世界上最伟大的投资家,操纵着市场走向的人。

    我们怎么去理解这些动人的词儿呢许多人对索罗斯很是有敬畏之感,这极其自然。他通过运用他的基本的交易工具一一一他的智力、他的电脑和他的分析天赋,将他的同辈都抛在了后面。当然,一种嫉恨也因此而产生了,它常常表现在了那些财源滚滚但并非奋斗者或劳作者的人身上。一些人还充满怀疑,不明白有些人为什么仅凭着分析一下各公司的报告,和其他投资者聊聊天,读读报纸和作些猜测就能聚敛大笔钱财。

    索罗斯是如何做的他怎么挣了这么多钱这些问题很容易被人迅速地想到,因为看起来难以想象的是,一个人竟然可以绕开我们大家都不得不走的那条崎岖之路去变成大富翁。不过,对乔治索罗斯来说,积累大笔财富根本不是简单易行之事,在其早年更是如此。所以,其他人毫无理由去对其胡乱猜疑。

    可另一方面,索罗斯本人即使他是不经意地也确实促升了我们对他的疑问。他不断地告诉我们,他觉得赚钱比花钱还轻松;他爱摆一副神秘感;他向我们提供了关于他的投资“秘决”的一本书,那么多的解释却又支支吾吾;他宣布找到了一种解释金融市场的理论,接下来却又表示它根本不是什么理论,因为它并不适用于任何情形。有些时候,似乎索罗斯乐意让人向他内心的金融之道投进一瞥,以便我们能得到一点满足井同意让他一个人呆会儿;另此时候,索罗斯令人听起来好像他真诚地希望我们能领会他取得成功的原因。不论索罗斯是多么地有神秘感和令人琢磨不透,他总是以这种或那种方式让公众观察他的运筹帷幄。并对他的成功惊羡不已。当关注于索罗斯的运作时,人们也力图把他们的怀疑搁在一边。他们愿意相信,索罗斯不是大自然的偶然创造,他能够被模仿,他们也可以成为赚钱机器。在说完了这些之后,一句结束语是:促使其他人梦想达到索罗斯的那般高度的正是他手中所握的根本性的权力。

    第五节 1997年前后

    在1997年中,乔治索罗斯将他的大部时间和精力都投到了他的慈善性工作上。他希望有一天他可以将他的慈善基金会转交给其他人,就如他在差不多10年之前对他的商业事务所做的那样。他还依然期盼能被承认为一个伟大的哲人,他声称这种名声比被看作一个赚钱大王更能让他得意。“我愿意通过促进我们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来改变世界,”1995年9月21日他在其母校伦敦经济学院对听众讲道。

    截止1997年2月,索罗斯的赚钱生涯依旧是一帆凤顺。如今他的“旗舰”量子基金投资额是49。3亿美元连同其他的“量子”集团属有的基金的投资总额达到了150亿美元。索罗斯骄做地向人夸耀说,在量子基金27年的历史中,它一直被普遍地认为是投资基金中业绩最显著盼一家。

    1997年初,福布斯杂志认为索罗拥有25亿美元的财富。

    在他肠岁的时候,索罗斯一年拿出了35亿美元以实现其在东欧、前苏联和世界的其他地区建构开放社会的目标。由他提供资助的基金会网络分布于25个国家之间,包括南非和海地。

    在90年代中期,索罗斯决定将其慈善事务扩展至美国。对于他所认为的美国在帮助东欧迈向开放性社会方面的无所作为,他非常失望。这种不满使他转而思考美国的社会和经济问题。“我开始对我所居住的国家给予更多的关注,因为我感到我们在这里所享有的相对开放的社会正处于危险之中。”他在1997年2月2日的华盛顿邮报的一篇文章中这样写道。

    不过,他承认他在美国的慈善活动不会像在东欧那么引人注目,“我觉得我在前**国家能做出更大的贡献,因为我处于一个独特的位置,”他在1996年9月5日的慈善活动纪要中讲道,“在美国,我就不处于这么一个位置。我只是很多参与者中的一员,而且我认为我们的活动也不是那么独一元二。在东欧我们是开风气之先,在这儿我们只是加入一大群人之中。”

    索罗斯向一系列帮助犯人们重铸生活的计划提供了100万美元。其中的一个计划是资助女犯在出狱后找到住房,另一个是协助犯非暴力罪的首次犯罪者在出狱后找到工作。他的一项颇具争议的主张是要求实行一种“更明智”的美国毒品政策,他说在那些业已登记过的吸毒者的治疗处方上应该有海洛因和某些其他非法药品。他在邮报上写道:“将滥用毒品作为犯罪来打击弊大于利,这不利于进行有效的治疗并使大多的人被投入了监狱。”由于这项激进的的改革建议,索罗斯受到了华盛顿的政治家和媒体专栏作家的批评。但他并未退缩,“我盼望有这么一天,”他在邮报上写道:“这个国家的毒品控制政策能更好地体现出一个开放社会的理念。”

    在慈善活动纪要上的那篇文章中,索罗斯预言他的慈善基金会在他逝世后只会继续存在10年时间。他还希望自己很快地从对这些基金会的日常监督中解脱出来。他说:“我已不再介人我生意上的实际决策了,我也想从基金会的决策中摆脱出来。我要创建的是一个没有我也能运转的组织。在生意上,我已做到这点。在慈眷基金会方面,我还有路要走。

    另外,在1997年2月,索罗斯还对西方资本主义社会展开了攻击,指责它未来和穷国分享财富。在接受美国有线电视网n的采访时,他陈言道,西方总是把像东欧人民那样的穷人们抛下不管。“认为市场制度是完美的观念是危险的,”他告诉n,“因为实际上市场很不稳定。而且,它也不会导致资源的最佳分配,它倾向于使富者更富。

    还是在2月份,在于大西洋月刊上发表的一篇文章中,索罗斯对西方进行了更多的指责,宣称:“我相信,开放社会的主要敌人不再是**威胁而是资本主义威胁。”他认为,在消除了**威胁之后,开放的社会如今正面临着一个来自内部的威胁一一一他称之为“过度膨胀的个人主义”。

    针对索罗斯的上述言论,批评家们称他是个虚伪的家伙,因为他攻击的是那些他在其中借助于西方金融市场而赚了几十亿美元的国家。但是,索罗斯对此不屑一顾。“说这只是个已发家致富的家伙,因必不必将其放在眼里当然很容易,”他对n评论道,“可是,我赚了这么多钱的事实正证明了市场的不完美。我察觉到了并利用了这点,这就是我的致富之道。”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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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索罗斯谈论索罗斯

    第一节 如何成为明智的投资人

    一一一成功之道一

    我能假定市场总是错误的”。

    问这些日子以来,在华尔街有一个故事正在广为流传,就在举世闻名的拉西莫尔峰的对面,又出现了另外一座丰碑,以献给世界上最了不起的金融大亨。有两个人物已被雕塑进了那种丰碑的正面,一个是沃伦巴菲特,另一个就是你自己了。

    答你不可能再去找到两个如此不相同的人物了。

    问你认为你值得被看成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金融家之一吗

    答这是一个恰到好处的问题,我不得不承认我事实上就是如此一一一呆在那上面。然而。在那儿我会呆多久却是另外一回事。

    问如今,你在金融管理方面已不如过去那样生龙活虎,底气十足。

    答这恐怕就是我有幸呆在那儿的原因吧。

    问量子基金会已成为了有史以来足为成功、最引人注目的投资者实体之一,如果其中的红利被加以重复投资的话,那么,在1996年投入的l000美元如今就已经升值超过200万美元。对于量子基金会来说,有什么十分特别的吗使得量子基金会如此出类效率,这在具体架构上是否有众多的与众不同呢

    答是的,量子基金会的结构的确不同一般,因为我们拥有自己的杠杆装置。我们将基金会定位于把握更大的潮流与趋势的位置上我们称之为宏观投入croinvesting在那些令人限花眩乱的市场行情中,我们也还先择股票和股票组群,因此,实际上,我们是在众多的层面上施展自己的身手。如果你把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有价证券一览表看作是某种平面或二维的东西,就如其名称本身所提示的那样,那么,我认为这是最为快捷的一种方式。我们的有价证券一览表更像一座建筑物,它有其结构,还有其龙骨,将我们的证券资本作为基础,我们就会构造出一座三维的高校大厦,主要证券的各种附加值就足以便它稳如磐石。我不能肯定它是否已让我自己所要表达的意思清晰可辨。可以这样来看,我们掏腰包去购置股票,其中50我们用现金支付,另外50我们则赊帐。相对于有价证券,我们可以借贷更多,用l000美元我们可以购买至少价值50000美元的长期有价证券。我们也能将股票或证券卖空:“我们借用证券,然后再将它们抛售出去,并不指望过一阵子再以更便宜的价格将它买回来。于是,我们就能在货币或金融指教的交易中据有一席之地面无论其时期之长短。这些形形色色的阵地彼此配合,相互强化,以创造这一利润风险井存的三维立体构架。通常只需两天的时间一一,一天在上,一天在下一一一就足以明示我们这笔基金究竟位居何处。

    问这样看来在你的基金与一张普通的有价证券一览表之间存在有一些差别,其一就是你使用了所谓的杠杆leverage;其二,是你在众多不同的资产层面上进行了投入,比如,除了金融资产以外,你还在货币领域不惜血本;其三,除了买空卖空以外,你在那些各不相同的资产行当上还打算进行持久的作战,对不对

    答是这样的。

    问你坚信,你所处的各种各样的阵地赋予了你的有价证券表以一付准备承担风险的轮廓,它能够反映出你所指出所谓“宏观”看法。

    答正是这么回事。

    问各种派生物也起作用吗你怎么看

    答,实际上,其作用不如人们想像的那样强,我们的确采纳了交易指数的方式,有时是出于套头交易的目的所谓套头交易,即在交易所中买进现货卖出期货或反之以避免损失,有时则是要么在长期方要么就在短期方赢得市场曝光率。我们并不玩命地耍弄选择买卖的特权,因为我们不清楚如何将它们融合进为我们所甘愿承当的风险之中,当你赢得了选择买卖的特权,你就在向那些行家里手支付高昂的奖励基金,因为他们向你提供了一种杠杆,使自己能够从中获益菲浅。应当承认的是,在股票交易中立有一席之地并且能够将股票交换回来,其中所承担的风险比起去赢得选择买卖的特权来,要大得多,但是当我们面对实际的风险时,比起用有买卖的主动权来。我们还是可以更好地克服掉这些麻烦。当你转手出买卖的特权时,你会为承担风险而得到补偿。这可是一件有利可目的事情。只是它通常与一份可加以操纵的有价证券一览表中的内在风险并不相容,因此我们很少有机会认同各种买卖特权,它还无法适应我们那座三维架构的建筑类似于一根伸出窗户,危及整个房屋的大梁柱,这恐怕就是我们相对较少过问买卖特权的缘由了。

    问在量子基金会仍处在成长阶段时,你承担的金融风险是否比现在要小

    答不,我得说现在从本质上看,我们承担的风险要小些,而在过去的岁月里,我们却常常得为生存而战。

    问那是什么意思比如,为了获取一亿美元,平均起来你得借纳多少

    答数据本身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投在财政证券上的一亿美元,比起投在为期30年的有价证券上的一亿美元,具有一个非常不同的风险因素。我们可以试着把事情绪弄简单点。在我们手中并没有一套度量风险的实用或科学的方法。那些置身于各种派生行当的人们通常都有微妙精细的风险考虑,我们都是门外汉,我们都还生活在石器时代。想一想还真是如此。

    问在过去的20年时间里,在度量投资帐目的风险方面已取得了不小进展。为什么你没有采纳这些量化的科学手段呢

    答很简单,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相信,它们通常是构筑在市场充足理论这一假说的基础之上的,而这一理论本身与我的不完全理解论和自反律ref1exivity背道而驰,我想,在99的时间里,这些方法能够大行其道。然而,在剩下的1的时间里却会狗屁不通。我就是更为关注那l的时间。我发现了某个系统性的风险,它并不能为那些假设市场是连续的理论所节略。对于非连续性,我尤其感到兴趣,于是,我发现那些被捧为至宝的度量方式对我毫无用处。

    然而,我们的确是在努力把问题加以简化而非复杂化。例如,当我们处理利润率的事情时,我们就把所有的一切都等同于一张为期30年的有价证券。因此我们甚至还把一张时间表兑换成为一张等同于为期30年有价证券之类的东西。我们心甘情愿地沿着三大轴心投入我们的资金,即股票、利率与货币。沿着每一轴心,我们的身影在正负100之间闪动。然而,其中某些风险彼此兴风作浪,相互对应,因此我们几乎不愿沿着任何一条轴线,将我们证券的100置于风雨飘摇之中。

    偶尔,还会出现第四根轴心,因为我们时不时地要在商品交易中抛头露面。最近,我们还增加了第五个层面。我创立了一个新的基金会,名日:“量子实业保股基金会quantundustriaiholdings,目的在于进行产业投资。该基金会将其资产的20保留作与量子基金会相同种类的宏观投资,并且那20的资产已足以为涵盖整个基金会的宏观构架提供支撑或购买力,其余的则保留作为工业资本。至于该基金会非动用的部分,换而言之,那笔被保留作为工业投资但是却并不实际花费的钱,暂时被投放在量子集团的股份当中,这是全新的概念,有可能导致比量子基金本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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