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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还有什么吩咐”

    “无事,你就在附近转转,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来汇报给我就好。”

    申豹领命而去,留下殷璎在想着明日去找殷郊殷洪的事情,还得留个人看门。她之前也学过推算,无奈一点天机都窥探不到,在这上面完全木有天赋。

    只是她不会,大师兄应该样样精通吧

    天明的时候,殷璎立刻去找多宝。她满心期待的走进去,最后垂头丧气的出来。再找金灵、孔宣,无一例外,都不会

    殷璎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何当初封神大劫,截教会死这么多弟子了。一个个都推算课不及格,算不出后来会发生的事情,就连一点凶兆都感觉不到。

    这一定该怪通天没教好。

    默默抬头看天,殷郊殷洪肯定不在山上,阐教十二金仙全都在西岐,门下弟子几乎也都带来了。她曾悄悄溜进西岐城里打听过,说是妲己身亡后,这两个兄弟就不告而别,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只是洪荒这么大,去哪里找万一在哪个山洞里窝着,她还真发现不了。

    她还是派个百人小分队去找吧。起码可以翻山越岭,到各个城池村落里寻访一番。

    忽有士兵来报:“殿下,西岐有人来传信。”

    殷璎道:“哦”

    自古双方交战,不斩来使。殷璎入主帐一看,原来是散宜生。

    “你有什么事啊”她懒懒地问。

    散宜生笑道:“殿下,我这次来,是奉丞相之命,特请公主赴宴。”他见殷璎扬了扬眉,又道:“虽然两国交战,但是丞相在朝歌为官之时,和公主也有一番交情。这半年来的大战不断,人民遭殃,所以侯爷同丞相,特请公主赴宴,希望能达成和谈。殿下您,意下如何”

    鸿门宴

    殷璎问:“燃灯还有那些个鲜包子们,来不来啊”

    散宜生不知道鲜包子是什么,愣了愣,只好答道:“燃灯大老爷不来,这次是你我二国的和谈,并不关仙家们的事情。”

    站在一侧的风林进谏道:“殿下如此非常时期,唯恐西岐有诈,还请您谨慎为好。”

    “阁下此言差矣”散宜生正色道:“我西岐仁义治国,此番既然是请公主和谈,必定不做那些鸡鸣狗盗的事情。莫非是你们,不敢了”

    “你不用激我。”殷璎摆手笑道:“什么时候我去。”

    宴会定在当晚,为显隆重,西岐姬发亲自出城迎接。

    他只看到熟悉的七香车,殷璎并没有带其他的随从。前些日子纣王御驾亲征,把当初伯邑考进献的七香车给带来了,坐在车内,无需旁人驾驶便可自行。

    “他是何人”

    一旁散宜生笑着迎了上来:“公主,这位是我西岐的二殿下发。公主没有带其他的侍从么”

    “轻装上阵,没有后顾之忧。”殷璎淡淡道,自行走下车来。

    姬发脸色不变,仍旧是温温和和的笑,同散宜生一道带路。燃灯同阐教的其他金仙并不歇息的西岐城中,他们在城外的营帐里。宴会的地点却是在姜子牙的府邸,她早已看到等候多时的姜子牙,还有马夫人。

    “姜丞相,马夫人,好久不见啊。”她感叹道。

    姜子牙亦是叹道:“确实如此。公主里面请。”

    她入席落座,环视四周,果然如散宜生所说的一般,只有西伯侯和姜子牙,另外是姬发作陪。宴会的气氛十分温馨,似乎只是普通的宴会,姜子牙拍了拍手,美貌的侍女呈上酒肉佳肴,另外还有舞姬翩翩起舞。

    酒过三巡,西伯侯道:“发儿,你先下去吧。”

    姬发闻言,告辞而去。姬昌看向殷璎,笑问:“公主你看,我这次子,如何”

    殷璎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答道:“公子发虽好,但终究是次子。”

    西伯侯闻言,微微一笑,烛火下两鬓斑白,和三年前相见时老了很多。他咳嗽了一声,感叹道:“但是论贤能论才干,都是他啊。我久病缠身,已知天命,不愿再看到生灵涂炭。若是公主肯和西岐联姻,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

    他见殷璎没说话,紧接着道:“发儿虽然是次子,但我早有立贤之心,若是你应允婚事,我即刻立发儿为世子,继承我的侯位。”

    “然后呢你我两国交好,永不开战”殷璎问。

    西伯侯道:“正是如此。难道公主愿意看到因为战争而让两国民不聊生且不论此次战争是谁对谁错,本侯苦思冥想数日,虽然帝辛昏庸无能,但若是公主愿意联姻,我等愿助你登上王位”

    到时候,她是殷商女王,姬发是西岐之主这么诡异的婚姻,怎么看都有诈。她抬头看向西伯侯,微微笑道:“贤侯,恐怕你我二国打不打仗,我们说了不算吧。”

    姬昌和姜子牙的面色微变,殷璎不动声色,说完这一句话就陷入思考当中。且不论姬昌是为了什么目的来和谈,阐教如此大费周折来帮助他,难道感觉不到自己是天命所归么还是燃灯那个老东西,在等救兵的时候再搞点小动作,来算计自己。

    “公主这话的意思,本侯明白。”半响,姬昌苦笑道:“本侯承认,也有对帝辛取而代之的心,但是本侯更不愿意看到生灵涂炭啊开战这么久,每一条将士的性命,本侯都心疼。哎”他仰天长叹,举了杯酒:“公主啊,满饮此杯”

    殷璎杯中无酒,一旁侍女跪在地上,给她加满。

    她微笑看着西伯侯演戏,举起玉盏将其中的酒饮尽,才慢慢道:“既然贤侯这么说,我心里也有数了。夜深了,贤侯回去休息吧,我会认真想这件事。”

    姬昌道:“那本侯就先行一步了,公主同丞相慢聊。”

    西伯侯走后,姜子牙遣散了侍酒的少女,他叹了声,举杯道:“公主,请。”

    “道友请。”殷璎道,“你我也算有一点的交情,老早就想和你谈一谈了,今日总算有个机会。虽然迫不得已站在对立的阵营上,不过你觉得你我二教的厮杀,有何意义”

    姜尚摇头,他也是深深无奈:“封神榜已签,各凭本事,已是无话可说。”

    “可是却便宜了别人,比如说,西方教的那两位教主。”殷璎冷哼一声,道:“有今日的土行孙,就有明日的雷震子。到时候你我二教杀得死去活来,得到便宜的反而是西方教。纵然西伯侯有求和的心,但是你们的师兄弟,还有燃灯老道,会同意停战么停战后,你师兄弟的红尘杀劫怎么办令天下生灵涂炭的,恰恰是你们阐教”她说的慷慨激昂,还想再说,忽然哎呀一声,闭目倒在了地上

    姜子牙吓了一跳,起身道:“公主,公主”

    一个美貌少女从殿外款款走来,姜子牙记得她,是西伯侯府的侍女,刚刚还在给殷璎倒酒呢。他看对方身上也没有妖气,难道是姬昌故意要毒死殷璎但是殷璎是截教红莲的转世,应该没那么容易会死吧他快步上前,厉声道:“你是谁”

    “我奉侯爷之命,来看看公主。”少女冷冷道:“还请丞相让开”

    “你要做什么”他心中狐疑,跟紧少女。但见少女走进昏倒的殷璎,左右看了看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是在想我还没被烧化了吧。”

    殷璎忽而睁开双眸,淡淡一笑,从口中吐出了一个珠子来。少女脸色骤变,恶狠狠道:“你诈死”

    “不诈死怎么能引你出来呢,九头姑娘。”殷璎把玩着那颗小珠子,无视姜子牙的存在,继续道:“这个是混沌火灵珠吧虽然厉害,但我不是人啊,就算是我本体也不能克制住。你下次应该借红绣球,不过你们作恶多端,她恐怕不愿意借。我本来以为,你要好好辅佐姬昌来攻打朝歌,不想你这么沉不住气,先来找我算账了。怂恿姬昌请我赴宴,也是你的主意”

    “我为大姐报仇,你休要得意。”九头雉鸡精怒道:“可我还有这个”

    她右手中青光一闪,一个造型奇怪的,看似水壶的东西凭空出现。她口中念念有词,刚要祭出这个水壶,就听见空中一声雷鸣,她猝然到底。

    姜子牙手持打神鞭,凝眉道:“朝歌的九头雉鸡精,怎么跑来西岐了”

    这场宴会从谈婚论嫁,到下毒杀人,最后九头竟然被姜子牙打死了

    殷璎都觉得难以接受,原来打神鞭不止能打封神榜上的人,也能打别的。自从上次通天跟她说明了真正的缘故,殷璎心平气和,并没有被余光给伤到。九头雉鸡魅惑西伯侯,姜子牙自然会除掉他,不过等他想清楚可就麻烦了毕竟殷璎是背后黑手之一。

    她赶紧告辞了,九头雉鸡死在了打神鞭之下,这下子阐教又得罪了女娲一笔,真替他们抹一把心酸泪啊。

    出了姜子牙的府邸,四处黑漆漆的,殷璎低声道:“申豹”

    申豹从角落里蹿了出来,打着哈欠:“老师,宴会总算结束了啊还有什么事。”

    “你去一趟伯邑考那里他爹要废了他的世子之位”

    第058章:

    伯邑考行动速度非常之快,第二日傍晚,殷璎就接到了最新的急报:西岐政变,西伯侯姬昌病逝。

    不过外面流传的版本是:西伯侯久病不愈,于今日午时逝世。伯邑考身为嫡长子,理应继位。

    燃灯同阐教十二金仙虽然在,但是他们并不插手西岐的王权交替,只要继承者坚定不移地贯彻和殷商开战的政策,他们都支持。何况姬昌的身子本就不怎么好,猝然病逝,凡人嘛,就这样。

    殷璎不知道姜子牙是怎么跟燃灯汇报昨晚的夜宴一事,她还以为西岐会拿着这件事来找自己麻烦,毕竟昨晚她还见过姬昌。姬昌的一百子披麻戴孝,哭声震天,正在筹备葬礼所需要的陪葬品,以及陪葬的奴隶等。

    如此战事彻底被耽误了下去。

    她正在辕门前观望,看西岐可来了什么高人相助,忽见远方尘土飞扬,似乎有千军万马正向自己的方向奔来。殷璎凝眸望去,对方旗帜上高高扬起一个鲁字。

    是东鲁的援兵

    殷璎大为高兴,等到鲁兵赶至辕门,带着一干将士上前迎接:“舅舅您老人家来了”来者正是姜后的哥哥姜文焕,几年前在东鲁见过。

    姜文焕从马上跃下,笑道:“见过公主。”

    “舅舅何须多礼。”殷璎扫视了几眼他带来的兵马,又问:“外祖父身体可好莫非是朝歌有令,舅舅前来支援西岐战场不成”

    “父侯身子很好,前一久闻太师广召天下诸侯西征,父侯便让我来了。”姜文焕道,“公主,还有些事,得进去商议。”

    “好,舅舅里面请。”

    姜文焕带来了东鲁的三万大军并粮草,并说邓九公也在赶来西岐的路上,奉王命讨伐西岐。他带来一个更重要的消息是,殷郊殷洪,在东鲁。

    “哥哥和洪儿在东鲁”殷璎十分奇怪,他们去东鲁作甚莫非是被师父赶出师门,无处可走。她问:“他们可说了什么,舅舅”

    “没有,两位殿下只是说无处可去,在我那里住了好久了。”

    殷璎沉思片刻,忽然起身道:“好,我现在就去找他们,西岐现在在给姬昌办丧事,一时半会打不了仗。舅舅,有事请多宝道人拿主意,闻太师不日即归。”

    一个时辰后,殷璎抵达东鲁主城。

    她从云上降落,又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很容易就找到了东伯侯府。

    姜桓楚正躺在榻上午休,半睡半醒之际,他忽然察觉到有人闯入。刚刚睁开眼准备喊抓刺客,就看到一个容貌有些眼熟的姑娘,在眨着眼睛看自己。

    “外祖父,”殷璎有些歉意地问候着,“我是璎璎啊,有急事儿找您。我那两位兄弟在哪里”

    “璎璎”姜桓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又揉了揉眼睛:“两位殿下跟你一样,留下一封信就说去东海找个仙岛修道去了这一定是做梦,璎璎怎么会在这里”

    “谢谢外祖父,您就当是做梦好了。”

    殷璎一笑,便凭空消失,下一秒出现在东鲁主城上空的云上。这个时代的消息果然都是落后的,如今那两个跑了,去哪里追她唯有沿着当初自己跑去东海的路线,细细寻访。

    但是这两兄弟怎么说也会土遁,应该已经到海岸了吧

    殷璎奔到东海之滨,专门在那里等着他们。

    她猜得果然没错,在东海之滨徘徊了没多久,就见到两个穿着道袍的少年土遁而来,迎着海风,其中一人道:“哥哥,我们用水遁去哪里茫茫大海,也不知道哪里有荒岛。要我说,还不如回朝歌得了。”

    “荒谬”殷郊道:“你我被逐出师门,且你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成汤气数已尽了难道回去后要逆天行事不成我们不如找个地方专心修炼,还能躲过那封神大劫。”

    “哥哥的想法虽好,只是去哪里找岛”

    殷郊倏忽转过头去,他皱眉道:“妹妹你如何在这里。”

    殷洪惊喜道:“姐姐”

    她笑了笑,慢慢向他们走去:“我自然是专门来找你们。哥哥,洪儿,你们不过是两三年道行,在一个荒岛上,什么都没有,最后反而会被饿死。跟我回朝歌吧,父王身子欠安,你是太子,不能不在。”

    “我们已经答应了师父,不能辅佐昏君,妹妹还是请回吧。”殷郊叹道:“虽然我知道他是被妲己迷惑而害死母后,但是我还是不想看到他。妹妹,你忘了母后的命令吗让我们不要涉及其中,我和洪儿不过是普通人。”

    “洪儿如何想”她将目光移向了殷洪。

    殷洪磨磨蹭蹭,看了看殷郊,又看了看她:“我都听哥哥的。”

    “罢了,我也不好强迫你们。”殷璎追到这里,忽觉她做的都是无用功,苦笑着摇头:“果然阐教的门人,到底是信天命了一些。”

    她不再犹豫,驾云腾空而起,直往朝歌。

    王城朝歌的氛围,并没有比西岐好多少。

    殷璎跟守城的黄飞虎匆匆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入宫去了。纣王寝宫里充斥着熏香和药味,巫医手舞足蹈,又念念叨叨,不知在搞些什么。大殿上,几个老臣在商议国事。

    见到殷璎,纷纷围了过来:“见过公主。”

    “父王身子如何了”她问。

    比干不禁摇了摇头,叹道:“大王被那妖狐弄毁了身子,加上这些年也不甚注意,恐怕是公主在前线,目前战况如何了”

    “你们大概还不知道,西伯侯姬昌也亡故了。”殷璎略讲了些战况,又道:“我去看看父王。”

    若是纣王不行了,殷郊殷洪不在,也只能从王室侧枝里选拔一个杰出的弟子。只是还有必要么她恍惚的想着,穿过宫室帷幔,两旁的侍女纷纷后退行礼,她最终看到黄妃端坐在一旁,捧着药碗侍疾。

    “公主来了。”黄妃轻声道。

    殷璎点了点头,黄妃便掀起垂帘,露出纣王苍白的面孔。他面色发青,似是沉浸在痛苦的噩梦里,偶尔胡言乱语,只是声音太低了,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两位殿下,如今在”

    “他们不会来了。”殷璎道,纣王这个结局,是否比摘星楼要好她虽然从不喜欢纣王,甚至是厌恶,但是面对一个将死的人,也无法流露出怜悯以外的情感。默默坐了一久,一个侍女端来新药。

    “娘娘,殿下,大王该进药了。”

    黄妃颔首,亲手端过药碗,俯身唤了纣王几声。见他不搭理,便舀起一勺子药汁,喂进他的口中。殷璎看他被灌下几勺子药,忽然剧烈地咳嗽了好几声,眼一睁醒了过来。

    “大王”

    “父王”

    “孤这是在哪里”纣王惊魂不定,一把推开药碗,从榻上坐了起来。他惊恐地环视四周,确定自己是在寝宫之后,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躺了下去。

    “孤梦到了妲己还有王后。”纣王喃喃道,微微歪头,才看见殷璎。“璎璎你来了”

    “我来了。”她轻声应道。

    纣王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大概是想起什么,又看向她身后。黄妃轻轻地擦拭着纣王额头上行的汗水,良久,他才道:“孤梦到了妲己和王后,都在怪是孤害死了他们,还说孤是末代之主,你说孤以后”

    殷璎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想,才答道:“应该是上封神榜吧。”

    纣王几次想要说什么,末了,还是自己把话吞下去,并不曾说出口。殷璎看他的精神状态也还好,她也没什么想说的,便起身道:“父王安心养病,女儿先去跟亚相聊一聊别的。”

    “你停下”

    殷璎刚刚转身,听闻纣王一声怒吼,眨了眨眼,赶紧停了下来。她又转了回来,问:“父王还有什么事情”

    “那日那日之后,”纣王喘着粗气问:“殷郊殷洪那两个孽障呢”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跟他们的师父回山了。”殷璎不想刺激他,只好这样回答。

    大概是傍晚的缘故,殿内的光线愈发昏暗,殷璎看不清纣王的表情,她呆呆站了一会儿,见纣王不曾再问,向黄妃微微点头,后退了几步,打算离去。正当她退到门口的时候,纣王道:“西岐战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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