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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否则怎么消磨该死的时间呢”安德胀红脸。“这两个星期以来,我一直不信邪,想扳回手气,结果输个精光,债主上门讨不到钱,连俱乐部都派两个手下跟踪我,威胁不还钱就打断我的腿。老天,我认为他们不是开玩笑。”

    “你找过你父亲吗”

    安德嫌恶地说:“见鬼,那个老家伙不会多给我一毛钱津贴,叫他替我还债是痴人说梦”

    “你欠了多少债四千镑五千镑究竟多少”

    “一万镑。”他咕哝。

    洛格目瞪口呆,这一大笔金额足以让十几个家庭舒适的过一年。他了解洛斯特伯爵不替儿子还债的理由,因为如果安德不能改头换面,迟早会在继承头衔之后,把庞大的家产挥霍精光。

    “我需要钱,”安德首度有丝绝望。“大家都知道你很富有,定以贷给我一万镑,有一天我会算利息偿还。”

    “是吗”他开始开支票。“这是最后一次了,安德。我不想一直供应一个无底洞。”

    安德不情愿的道谢着。“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如果我父亲知道了,他的反应一定令你十分满足。”

    洛格嘲讽地微笑。“的确,”他扣住支票,不让安德拿到。“我给支票还附带一个良心的劝告。”

    “你知道我向来不听劝告。”

    “为了一万镑,你不听都不行,安德,还债之后,请你找个比较廉价的职业,你根本没有赌赢的本钱因为你的感情太容易失控了。”

    “那你一定是世上最佳的赌徒,”安德咕哝。“除了在舞台上流露感情赚钱以外,下了台,你根本没有感情。”

    洛格哈哈大笑。“告诉我,你父亲好吗”

    “和往常一样要求一大堆又难以取悦。最近他不计一切手段除了杀人之外要取得林布兰的一组素描海瑞收藏品。”洛格眼睛一亮。“共有十幅。”

    安德嘲弄地举起手。“别说你也想收藏我警告你别介入,否则会血溅五步。”他评论道。“真奇怪,你和我父亲一样热爱艺术。

    洛格嘲弄地微笑。“很多人都欣赏艺术,安德,阶极高低并没有差别。”

    “可是有多少佃农的儿子有能力收藏艺术品呢我父亲坚信你上次买下他要的文岱克的画是为了要激怒他。"

    “我怎么会呢”

    “伯爵的理论是你想令他印象深刻,他声称这是因为你在贵族宅邸的阴影之下成长,想要向他证明你有多成功。”

    洛格立刻觉得很懊恼。这句话触及他无法否认的事实。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将洛斯特伯爵看成强力的竞争对手,这或许和他一惯的高高在上的态度有关,他那评价的眼神向来使洛格决心证明自己除了出身之外,没有任何一点比不上他。

    “我只想让花钱来剧院的观众印象深刻,你父亲的意见对我毫无意义,请你转告他。”

    “老天,你真是坏脾气,总之谢谢你,吉米,我知道你不会拒绝我。”

    “别再惹麻烦了。”

    安德一副无辜状。“我会努力。”

    洛格目送安德离开,即使这位童年时的友伴有很多缺陷,但是他个性当中仍有善良的一面。他从来不曾蓄意伤害任何人,而他的叛逆是想吸引他父亲的注意。

    洛格的思绪转向洛斯特伯爵,去年在拍卖会上抢标文岱克的画,大大触怒了老伯爵。他向来以他对艺术的了解深以为傲,偏偏一位佃农的儿子竟然是艺术圈内颇受尊敬的赞助者,令他十分懊恼。

    “我猜你觉得拥有文岱克的画会让你多了点文化。”前年洛格标下老伯爵的目标画作之后,他这么说。“不,爵爷,”洛格微笑以对。“是我很幸运。”

    “就一位愚弄自己来娱乐大众的人而言,你是赚了不少。”

    “那称为表演。”洛格继续微笑,能够在竞价上打败伯爵实在太得意了。

    老人哼了一声。“演员,歌者,马戏团员对我而言都一样。”

    “我的职业为什么令你如此懊恼呢”洛格问道。“你宁愿我留在你的产业上。像我父亲一样当农夫”

    “务农比像训练有素的猴子一样在舞台上表演更正大光明。”

    “但是赚不了钱”洛格径自去拿他标下的画。

    知道自己终究成了洛斯特伯爵背上的刺,令他满意极了。他利用演出的收入做投资,一心往上爬,实在是个很漫长的过程,幸好某些投资有了巨大的收益,才让他累积到今天的财富,得以忽略那些贵族的轻蔑,过他想要的生活。

    洛格的思潮回到眼前的时刻,伸手揉揉颈子,漫步走出办公室,想到画匠店里查看最新的布景板,但是走廊传来的交谈声使他停下脚步,其中一人无疑是安德,至于另外一位那女性化的语调令他浑身一僵洛格的手指忍不住握拳,他早该知道安德会注意到雷笛琳的存在。这没关系,他告诉自己,可是突然间,他气得快爆炸了,他跟着声音的来处走进图书室。

    安德背靠着书架闲聊,笛琳则在桌上整理图书。

    “史先生,”笛琳微笑地说。“我想建立图书档案。”

    洛格一径盯着安德。“我以为你离开了。”

    “是的然后我恰巧遇见这位迷人的小姐。”安德停了一下说。“而且她不是女演员。”这是因为洛格要求他别追求女演员但是没提员工。

    洛格真想掐住他脖子。“我再说清楚,别靠近为我工作的任何人,你听懂了吗”

    “欧,我很清楚。”安德咧嘴而笑。“很抱歉。”他要离开前,对洛格低语。

    “她不是你平常找的类型,不是吗”

    洛格没回答,只是盯着笛琳。直到安德离开后,他才开口。“回家去,雷小姐。”

    笛琳困惑的发现自己似乎再次激怒了他。“史先生,不是我主动挑起何爵士的注意,他经过图书室正好看见我,而且他彬彬有礼,只是想帮我。”

    史先生眼中冒火。“他是想帮你脱衣服上床。既然你头脑这么简单,我就多解释一遍。何爵士最爱生吞活剥你这样的女孩,一番翻云覆雨的结果,你就可能大肚子。如果你想怀私生子,悉听尊便,但是请你不要选在我的剧院里面。”

    笛琳胀红脸。“为什么他不可以只是礼貌而已”

    “因为像你这样的女孩不会挑起男人的礼貌而已。”

    笛琳浑身一僵地走向门口。“如果你是指我的行为不宜”

    他却伸手拉住她,粗暴地拉到她面前,令她倒抽一口气。“我只说当一个男人看着你,他情不自禁会想到”

    他陷入沉默,凝视她良久,笛琳吞咽着,他的目光随着她移动。她猜想他是不是渴望她,自己该怎样鼓励他,他的目光就像他刚对何爵士的指控一样,几乎想要吞噬她。

    她的手指颤抖着,冲动地想碰他,探索他的胡渣他的鼻梁,双眉还有那坚决的嘴。她想诱哄他的唇贴住自己让自己迷失在他怀里。

    洛格突然放开她,使她几乎向后倒,他全无表情。“对不起,我不该有这样的行为。”

    笛琳双膝发软,伸手抓住桌角稳住自己。“我”她的嘴好干,并润润唇才说下去。“我不会再和何爵士交谈,史先生。”

    “随你高兴,”他平平地说。“我没权利反对你的友伴。

    笛琳困惑的凝视他的侧面,前一刻他大发雷霆,下一刻却又如此冷漠。一定是她做错了什么,错过世故女子懂得抓住的机会。说到诱惑,她实在失败透了。

    她等他离开,但是他沉默的伫立不动,显示出他身上的肌肉全都绷紧,好像他内心正有一场大战。

    “史先生”她轻声问。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说完刚刚那句话吗”

    他目光炯炯地直视着她。

    “你说当一个男人看着我,”笛琳追问。“他情不自禁会想”

    空气中的气氛更加紧绷,直到史先生摇摇头,闷声地笑。“我的老天,”他咕哝地走开。“我想知道自己得罪了谁,怎会碰到这种事”

    第四章

    其后的两周里,洛格发现自己时时都被一对眼睛盯住不放。每次他转身,笛琳就在那里,热心的帮忙,几乎把他逼疯了。一早进办公室,她已经预备了热茶和早餐她研究他的习惯关于他的大小事物,一件都不放过。

    笛琳这种热烈的注意令洛格既懊恼又尴尬,但是同时不曾有任何人如此关心他的需求,随时细心的为他预备,一切都安排得很妥善。他经常想叫她别打扰自己,却都说不出口,有她在身边实在很方便而且看着她那变化多端的表情,更令人心旷神怡。有时候当她忙得无法准时来到他的办公室,他发现自己一直看着时钟期待她到来。

    洛格经常把她留在办公室很久,同时说服自己,就笛琳如此容易出意外的女孩而言,这样比较安全。因为她似乎无所畏惧,举凡钉钉子到爬竹竿,样样都参与,最近的一次事件就令洛格大大受不了。

    那一天他走上舞台,发现有一小群人在围观,笛琳爬得高高的,一手拿着绳索,忙着把它穿过钉在天花板下方的滑轮,围观的工人中,还有人高声赞美她动作敏捷。

    洛格简直喘不过气,只要踏错一步,笛琳就会掉到下方的木板上。他咬牙不敢大叫,以免吓到她,只是迅速地爬上木梯,来到悬在半空中的窄桥。

    笛琳扭头看见他,大吃一惊。“史先生,你上来做什么”

    “除了让大家一览你的裙下风光之外,”他咬牙说。“你又是在做什么难怪你在这里广受欢迎。”

    她似乎第一次显得很生气。“那不公平,史先生,我只是帮忙大家”

    “但不是以性命来冒险,”他啐道。“此刻我真想掐住你漂亮的小脖子,省下你摔死的麻烦。现在伸出你的手。”

    “我可以自己爬下去”

    “就是现在。”他咬牙地说。

    她勉强地伸出手,他用力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拖进怀里,这些动作使得窄桥晃动不已。

    笛琳发现自己像沙袋一样被扛在他肩上,气得大叫。“放我下来。”但是洛格径自下楼梯。“我不需要你帮忙:”

    洛格充耳不闻,径自将她扛下来,直到抵达地面,才粗暴地放下她。

    洛格瞪着一边的工人,凶恶地说:“你们的工作为什么由雷小姐来做”

    “是雷小姐自告奋勇,”其中一位羞愧地说。“她说她身材娇小又敏捷,可以很快就做好”

    “从现在开始,”洛格打岔。“如果有人再开口要求雷小姐拉一条绳索、爬鹰架、钉木板,我会当场开除他,”

    他凌厉的眼神转向笛琳,她气得胀红脸,正用手揉着被他弄痛的手腕。“我不会为此道歉,”他简洁地说。“相信我,我想做比那更糟的事。”

    史先生毫无来由的怒火似乎持续了一整天,延续到新戏鬼魂的排演过程里面。

    笛琳忍着闷气,在演员们背台词时帮他们提示,她一时避免看洛格,气急的心想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却十分挑剔的常常对她发脾气,剧团里面大家都看得很清楚,不时有人友善的对她表示同情和鼓励。

    “我的台词笛琳记得比我更清楚,”雅丝说道。“她真是最佳的提示人。”

    “的确,”士帝大声的同意。“她常常替每个人跑腿帮忙,竟然还有时间研究剧目,真是太惊人了。”

    坐在前排的茱丽微笑地拍拍笛琳。“她有十个人的精力。”

    笛琳不自在的羞红脸。

    “对不起,”舞台上的洛格刺耳地说。“我的印象是我们在排演,”他说道。“大家可以开始了吗”他尖酸地问。

    “只等我先找出台词。”雅丝甜甜地回答。

    洛格怒目瞪着笛琳。“把该死的台词给她,雷小姐。”

    他并不是没有发现全团员工的不悦。讽刺的是每个人都保护笛琳,把他当成欺凌弱小的坏人。去他的,是他建立这个剧院,他可以用任何方式对待员工。他阴沉的进行着,几乎提早一小时结束下午的彩排。

    稍后茱丽到办公室来见他,双眉深锁。

    “我听说过早上发生的事,”她说。“你不认为对她太严厉了些吗”

    “你说的对,”他嘲讽。“下次她自告奋勇冒险,我绝不干预。”

    “不是那样的,”菜丽说道。“老兄,洛格,我明白你很保护你的员工,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对她那么凶。她一直很注意你的需要根本就是你的助理而不是帮我,由于她的工作,达利剧团的运作更加顺利,你应该感到庆幸,可是每当她在场时你的反应却像个乖戾的小孩。”

    洛格怒火冲天。“够了,茱丽。”

    “对不起,”她立刻软化下来。“只是最近你有些反常,我很关心。”

    “如果不是你一开始坚持雇用她,今天就不会有这些问题。”

    茱丽很惊奇。“我开始认为你不是不喜欢她哦,问题可能正好相反,剧团里每个男人几乎都认为自己爱上她,是不是你也害怕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洛格用嘲讽来掩饰怒火。“你那些疯狂的念头当中”

    “我说对了,”茱丽敏锐地注视他。“你在抗拒对她的好感,为什么不承认呢”

    “我没时间讨论你那混淆的理论,”洛格咕哝。“还有工作在等我。”

    茱丽没移动。“我知道你认定可以凭意志封闭所有的情感,而且你一直控制得很好,但是感情的事很复杂,洛格不会尽如人意。”

    “下地狱吧”洛格说道,大步走出办公室。

    排演结束,演员们纷纷离开了,笛琳用力的扫地,扬起漫天的灰尘。“傲慢不知感激暴君”她咕哝,挥动扫带来发泄怒气。她一路扫到舞台右边,停在一个装满钝头剑的箱子前。

    笛琳伸手抽出一把剑,握住剑柄,在空中挥动。她自得其乐,试着模仿那天早上所见到的彩排,又挥又刺。“中我一剑再一剑”她刺向想象中的史先生。

    “你看起来像在赶苍蝇。”左边有个男人嘲讽的评论。

    笛琳吓了一跳,看见史先生由后台走过来,她真想沉入地板之下。为什么是他看见她愚弄自己呢她猜想他一定会冷嘲热讽的侮辱她但他的蓝眸中却闪过一丝笑意。

    “你想刺谁呢”他微笑的方式显示他很清楚她的隐形对手是谁。

    笛琳没回答,他轻柔地握住她的手。“来,这是正确的方式,松开你的手。”他调整她手指的位置。笛琳试着放轻松,但是不容易。他站得好近,而她的脉搏跳得好快。

    “模仿我的姿势,”他说下去。“膝盖微弯,像我这样站。”

    笛琳冒险瞥他一眼,他头发蓬乱,使她渴望去抚平。“你总是在指挥人,对吗”

    “你不是第一个指责我那样的女人,”他将剑推向正确的角度。“现在右脚跨前一步,膝盖弯曲,伸出长剑对,就是这样。”

    他站得好近,笛琳可以看得见他皮肤的质地,粗糙的胡渣,和长长的睫毛。当他放松微笑时,似乎比往常更年轻、更平易近人。

    “我明白以前你对我严厉的原因,史先生。”

    “欧”他嘲讽地扬起双眉。

    “你是担心我的安全,才会发脾气,我原谅你。”在他反应之前,她的唇贴向他的下巴,他那短短的胡渣搔痒她的唇。

    他浑身僵硬。笛琳退后一步,担忧的等候他的反应。他的脸仿佛戴上面具。笛琳笨拙地俯身放下长剑,再起身直视他。“那样表演对吗”

    洛格表情很奇怪,过了很久才回答。“不尽然。”他终于说话。

    “为什么”

    “你背对观众,如果这是演戏你必须面向这边。”他伸手拉她,停了一下,然后握住她的臂膀,手指轻轻掠过她的肩,滑向她的喉咙和下巴。

    “你要以头部和姿态表达内心的感情”他小心的调整她下巴的角度,声音变得沙哑。“如果这一吻是爱恨交加,你的头部要倾向这边,而且你的手要搭在我肩上,仿佛想要推开我。”

    笛琳顺从的照做,手指颤抖的贴在他结实的胸前,他的身材此地高大许多,下巴几乎触及她的头顶。

    “如果你想接吻,”他说下去。“你的下巴会抬高一点而且站得更近”当她的手臂环住他的颈项时,他陷入沉默,她的小手轻触他颈背。

    笛琳闻到他衬衫上浆的气味、汗水和檀香皂的香味,她不曾闻过如此吸引人的气味,使她有股冲动想埋在其间吸气。

    他额头冒出汗水。“笛琳”他艰难地说。“你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笛琳抓住他的衬衫。“不,我知道。”

    她用力吞咽口水,踮起脚尖想探向他。他的自制似乎应声而裂,突然俯下头来,贴住她的唇。

    他的嘴唇坚硬温暖,需索地不知道如何给予的东西,他的手臂箍住她,有力的将她拉向自己的身体。他的唇温柔的摩挲着她的,直到她双唇微微分开,他的手按住她的头固定,迎向他技巧的探索。她的心思不翼而飞,所有的浪漫想法热热的燃烧成灰,取代的是他结实身躯贴住她的事实。

    她被紧紧拥在他怀里,以吻回吻,心跳急速得好像快昏倒了,他移开唇,滑下她的喉间,饥渴的探索那柔细的肌肤。她的脚虚软无力,只能以他的身体支撑。

    他轻触她坚实的胸脯,以手捧住,直到柔软的尖端在上衣下绷紧。

    “欧”她惊呼一声的向后退,双手护在胸前,她双眼圆睁,呼吸急促。

    洛格用衣袖擦擦额上的汗珠,身体亢奋僵硬,因渴望而疼痛。他想再次拥住她,就在舞台的地板上占有她。这太疯狂了,他怎么会迷恋这么一位天真的女孩,尤其是以前有过太多世故、令人渴望的女子给过他欢愉,这根本不可能发生。

    “别再兴风作浪了,”他咕哝。

    “兴风作浪”她迷惑地说。

    他绕着她走了半圈。“我已经三十岁了,笛琳,从来不曾对你这种年纪的女孩感兴趣,即使当时我在你这样的年龄。”

    “你不认为我吸引人”

    “老天,”这更证明她没经验才会问出这种问题。“我觉得你很可人,见鬼,我想和你”他住口不语,伸手搔头发。“这不是个好主意,笛琳,你无法加入我喜欢玩的那种游戏。而且到最后我会改变你,刺伤你的心。”

    “我了解。”

    “不,你不明白,所以我才该死的努力避开你,不想因你而受良心责备。”

    “我才不在乎你的良心,我只想要你再吻我一遍。”

    这大胆的告白浮在空气当中,笛琳很惊讶自己当真说出口,洛格难以置信地瞪着她,然后呻吟地笑着转开身。“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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