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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藏胞馈赠的吉祥

    今日,我们在十月凯旋

    脖上的哈达是祖国至高的褒奖

    难忘这人间真情的道别

    藏汉深情已汇成热泪千行

    请拍下一帧珍贵的留影

    让人生的履历写下恒久辉煌

    李亦宁打量着张继军简朴的办公室,目光落在墙上“宽容、理解、真诚、守信”的条幅上,他认定这老朋友没有变,还是一个重情仗义的硬汉子。他坦率地问:“我感觉叶副市长对你成见很深,你们有矛盾吗”

    张继军说:“党性保证,我和叶荐球之间没有任何个人恩怨,但是,我与他的斗争已经基本公开化了。这是正义与邪恶、光明与黑暗、廉洁与的殊死搏斗。你了解我的性格,眼里揉不得沙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

    “好,你还是那么疾恶如仇”李亦宁说,“在**,你是一棵左旋柳;在这里,你是一棵木棉树我就佩服当兵的血性。”

    张继军笑笑,“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了在阿里大碗喝青稞酒的情景,把酒临风、敞开胸怀、激情澎湃,何等畅意啊今日聚首,我们再来个一醉方休。”

    李亦宁是性情中人,也不客气。张继军回家拿了两瓶连瑶黄酒,他们去了“渔家傲”酒店。两个人边喝边聊,张继军把八年来的工作情况向李亦宁作了简要介绍,李亦宁已决定要在惠宝住些日子,好好写一篇大文章。

    第二十二章3

    童秋菊基本痊愈,已能自如走路,双手沾水骨节也不痛了。在对类大骨节病的研究上,张继军和他领导的科研小组取得了突破性进展,获得省科技进步一等奖,省里还向国家申报奖项。

    冬至到了,蕙兰下周就要做骨髓移植手术。她一定要坚持回家过节,张继军拗不过,就依了她。郝秀莲忙碌了一天,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月亮升起来的时候,她到医院接回了蕙兰,又叫来了童秋菊母女。张继军也把李亦宁请来了。

    大家围坐在一起,唱起了好人一生平安,举杯祝福蕙兰早日康复。李亦宁走到哪里,都是相机不离身,在这简朴的房间里,他拍下了一张特殊的“全家福”蕙兰坐在中间,一脸的灿烂,全家人的笑容像阳光一样撒在她身上,屋子里洋溢着甜蜜和温馨。

    李亦宁采写的长篇通讯南江潮涌杏林春,在阳州日报登了一整版。一时间,惠宝市人民医院声名大振,张继军也为公众所瞩目。香港大公报也转载了这篇春风扑面的文章。

    这天,李亦宁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从香港打过来的。陌生人自称是张继军的表兄,想请他帮忙联系张继军,看究竟是不是他要找的表弟。李亦宁问张继军:“你在香港有亲戚吗”

    张继军说:“我姨妈姨父抗战前去了香港,表哥也应该五十多了。我插队的时候,姨妈还给我来过一封信,我因此差点被打成特务,还被秘密关押了近一年。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

    “那就差不多,”李亦宁把一个电话号码告诉了张继军,“你试着联系一下吧,如果能因为一篇文章找到亲人,也算是意外收获了。”

    张继军把电话打到了香港,接电话的是个中年男子。张继军一开口,他就在电话那边激动地叫起来:“表弟,是你吗姨妈和姨夫都好吗”张继军比较冷静,天下张姓是个大姓,重名重姓者不计其数,万一自己不是人家要找的人呢于是,他们互相通报了父母姓名。张继军感慨万端,“我爸爸妈妈都不在了,姨妈和姨夫怎么样”

    表兄也欷嘘不已,“唉,他们也都过世了,我是在报上知道你情况的,过几天我就过去看你。”

    “那好,我们全家等着您。”

    当年,公社民兵因为姨妈来信抓走了张继军,张继军一家再没敢与姨妈联系,姨妈也没有再来信。改革开放后,他们按照姨妈过去的地址,写过多次信,可不知什么原因,都被退了回来,往后再也没得到姨妈的音讯。表兄告诉张继军,他母亲给张继军写信后不久,就患脑溢血去世了。他们又搬了家,自此再也没有收到过大陆的信件。祖国开放以后,他们也想跟大陆恢复联系,但因为母亲猝然去世,没有留下详细地址,也就失去联系方式了。现在,他是看到李亦宁的那篇文章,抱着试一试的想法,通过报社联系到了作者,这才找到了他。表兄没想到母亲的信竟给表弟带来过“牢狱”之灾,他急切地说:“我马上就回大陆。”

    第二十二章4

    表兄很快从香港来了。

    表兄在繁华喧嚣的都市做的却是冷清的生意,开了一家古玩店,名叫汇古斋,经营些瓷器玉器和字画等,生意还算可以。他先去病房看望了蕙兰,在蕙兰的病床前,他拿出了一尊玉雕的菩萨要送给蕙兰:“这是缅甸玉,在曼德勒的摩诃牟尼寺庙开过光,很灵验的。”

    蕙兰拿出那枚桃木菩萨说,“谢谢表伯父,我有大姨送的菩萨保佑就行了。”

    张继军说:“你伯伯专门带给你的,你就收下吧。”

    表兄告诉张继军,他已从报纸上知道了张继军卖掉“针灸铜人”的事,他虽然不是大老板,但几十万元在他手里还算小钱,为了祖传的宝贝,他一定要把“针灸铜人”赎回来。张继军说:“卖掉针灸铜人我心里难受了好几天,感觉特别对不起母亲,您有能力赎回来,我非常感谢,还有加上您给孩子治病的钱,都算我借的,孩子的病好了我会慢慢还。”

    “瞧你,一家人又说两家话。”

    张继军说:“欠别人的情份,我心里总不安逸。”

    “行,听你的。”表兄说。

    表兄一心要赎回“针灸铜人”,可是,买走“针灸铜人”的神秘女子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到哪里去赎呢

    表兄在惠宝住了几天,临走前买了鲜花、香烛,要去祭奠姨夫姨妈。张继军夫妇和表兄将鲜花敬献在墓前,三个人虔诚地点燃了香烛。

    晴朗的天空忽然转阴,满天堆起厚厚的、低低的、铅灰色的浊云。一阵阴凉的山风吹过,树叶萧萧飒飒,苍天飘起了霏霏细雨,好像也在陪伴他们悲泣。

    他们静默地久久伫立,眼睛里都涌上了伤感的泪花,默默地祈祷老人在泉下安息,也祈愿老人保佑他们找回“针灸铜人”、保佑蕙兰早日康复。

    第二十二章5

    蕙兰满怀希望走进了层流病房,接受骨髓移植前的预处理。张继军、郝秀莲和童秋菊把她送到层流室门口,郝秀莲的眼泪哗地就流下来了,她紧紧拉住女儿的手,反复叮咛着:“在里面好好治疗,要多吃饭,心情开朗些。”

    张继军以军人的风格鼓励着女儿:“要勇敢,只要你足够坚强,胜利就属于你。”

    蕙兰懂事地举起了手中的书,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是一本前苏联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宋玉桃专门买来送给她的,它将陪伴蕙兰度过在无菌病房的日子。

    童秋菊的眼睛也湿润了,她小声念叨着:“菩萨保佑啊”

    药浴后,蕙兰换上了经过消毒处理的病号服,通过四道门,来到一个两米见房的小房间。今后,她的治疗、护理及生活都要在这个高度无菌的环境里完成了。忙碌了一阵,一名护士出来对张继军说:“院长,您回吧,我们会照顾好蕙兰妹妹的。”

    郝秀莲又要通了层流病房的电话,对女儿叮嘱又叮嘱了一番,然后,他们才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血液科。

    再过几天,宋玉桃也要住进另一间层流病房,进行心电图、b超、x胸片和验血等一系列常规检查,然后每天打两针,做“干细胞动员”,最后才能提取造血干细胞。

    这时,宋玉桃却休年假,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宋玉桃为什么会躲开呢她是变卦了,还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张继军夫妇和童秋菊都非常着急,童秋菊急得直抹眼泪。他们既为宋玉桃担心,又为蕙兰的病牵肠挂肚,如果宋玉桃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愿再捐献干细胞,蕙兰求生的希望就会化为泡影。郝秀莲漫无边际地寻找宋玉桃的下落,那么大的一座城市,人海茫茫,哪里可以看到她的影子呢何况她还可能去了外地。郝秀莲找遍了车站、公园、江边和大的商场,没有看见宋玉桃,却在人民广场意外地遇到了那个买走“针灸铜人”的神秘女子。她给张继军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悄悄跟在女子后面,好在广场离医院很近,不一会儿,张继军就赶来了。他们追上了女子,张继军说:“您好,我们终于找到您了。”

    女子愣了一下,马上也认出了他们:“噢,是张院长啊您女儿的病好了吗”

    “她快做骨髓移植手术了,谢谢您还想着她,”张继军说,“卖掉针灸铜人我特别痛苦,我表兄从香港回来了,他借给了我足够的钱,我们想把铜人赎回去,您能同意吗”

    女子沉吟着,“我当初不愿给您留下姓名,就是怕您反悔,我们古董行的规矩”

    郝秀莲帮忙哀求道:“您就破例一次吧,我们可以给您一定的经济补偿。我们女儿患病,祖传的宝贝又沦落他人之手,我们都快精神崩溃了,您就成全我们吧。”

    他们又把“针灸铜人”的来历和几代人为保护它受的磨难告诉了她,她终于被感动了。她犹豫了一番,“我也很同情你们,可是,我是受人委托买下的,它不在我手里,能不能赎回来,还真不好说。”

    张继军连忙说:“您告诉我们在谁手里就可以了,我们去找他谈。”

    “我也不知道买主的姓名,但我到你们医院看病时见过他,他应该就是你们医院的一位领导。”女子说。

    张继军马上想到了徐淦棠,只有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他又想,女子是否认准了呢徐淦棠虽然手长,处处捞好处,但这钱不是小数目,他有那么多钱吗

    “他长得什么样”郝秀莲迫不及待地问道。

    “矮墩墩的,脸有些黑,走路像鸭子似的摇摇摆摆。”

    郝秀莲说:“那就是徐淦棠了。”

    “好,谢谢您”张继军说,“将来如果需要的话,还麻烦您给我们作个证明。”

    “没问题,淘宝讲究的是缘分,咱们今天能在这里意外相见,我想你们与铜人的缘分应该还未尽,完璧归赵的可能性很大。”

    告别了那女子,张继军夫妇来到了外科病房。徐淦棠伤口还未完全愈合,正灰头灰脸躺在病床上输液,旁边也没有亲人照顾,虽然是自作自受,却也有些可怜。张继军问了他的病情,并安慰了几句,然后问起了“针灸铜人”的事。他就是因为给叶荐球送铜人,姓叶的给了他一张封官许愿的白条,他兴奋过度才出的车祸,他怎么肯承认是他买的呢

    “我哪里知道什么铜人,我又没钱,又不搞收藏,我连老婆都快没了,我要一个铜人干什么呢”徐淦棠是煮熟的鸭子嘴硬,见他矢口否认,说得又似乎合情合理。

    郝秀莲说:“我们找到那个帮你取走铜人的女子,她什么都告诉了我们,你就别再瞒了。”

    张继军说:“我们一次性把钱给你,再添些利息。”

    徐淦棠又耍起了无赖,“我要一个冷冰冰的铜人当老婆吗有那份闲钱,我还不如出去找小姐呢”

    郝秀莲气得脸都白了,“你看你那死样子,还想找小姐你就是浑身贴上金子,也没人搭理你”

    徐淦棠闭上了眼睛和嘴巴,张继军看到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不由叹了一口气。他真恨自己当年没能劝住燕翔云,使她因为赌气嫁给了这个猥琐不堪的男人,真是明珠暗投。燕翔云要想不再吞噬苦果,也只有离婚这一条路了。

    第二十三章1

    在大家心焦如焚的时候,宋玉桃给张继军打来了电话。张继军抓过话筒关切地问:“你在哪里没出什么事吧”

    宋玉桃说:“我休假住在同学家里,因为要摆脱那些记者的纠缠,我躲起来了,临走前忘了告诉您和妈妈一声,您放心,我没事的。”

    “没事就好,我们都为你担心呢。”张继军说。

    原来,那些无聊的野鸡小报记者,不知从哪里打探到了宋玉桃的身世,为了吸引读者眼球,纷纷跑到医院采访宋玉桃。他们穷尽心思要访寻的,就是张继军和童秋菊已经掩埋在岁月深处的那段恋情,他们要深度挖掘的,不是那份至情至圣的人间爱情,而是一个“私生女”内心的痛楚。宋玉桃不想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又赶不走那些闻风而至的无聊记者,就休年假躲了起来。

    宋玉桃给了张继军一个电话号码,“您放心,到我该出现的时候,我就会回去的,有什么事这个电话就能找到我。”是的,住进层流病房,那些讨厌的小报记者就无法打扰她了。

    “那好,自己多保重。”张继军说着,心里涌上的是深深的愧疚,这是一个父亲难言的自责。今生今世,他唯一亏欠的就是秋菊母女了,他真不知道应该怎样补偿她们。

    张继军把宋玉桃来电话的事马上告诉了郝秀莲和童秋菊,她们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张继军到省里开会,返回途中,季德泉打来电话:“张院长,上次的那两个警察又来了。”

    “有什么事就按他们的要求先办理,我很快就能赶回去。”

    季德泉说:“他们要找徐副院长,看来要出事。”

    “那好,你告诉他们,我们一定全力配合,你可以先带他们去找徐副院长。”

    警察在病床前审讯了徐淦棠。

    叶荐球到省城开会,食宿都由会务组安排,可他嫌集体食宿不方便,悄悄住进了一家五星酒店。晚饭时,他和一帮狐朋狗友喝得醉醺醺的,动了寻花问柳的心思。座中一个老总知道他的癖好,凑近他的耳朵说:“叶老板,找个地方松松骨,乐一乐吧。”

    叶荐球恨不得抬脚就走,“明天的会议八点就开,我们早去早回。”

    那人送上一枚蓝色药丸,“今晚放松放松,明天才有精力开会啊”

    十几分钟后,两辆豪华轿车停在了“富豪桑拿宫”门前,叶荐球和那位老板一进门,领班小姐马上笑盈盈地迎上来:“先生要素的还是荤的”这是她们的行话,素的就是健康消费,荤的则是全方位服务。

    那个老板傲慢地吐出三个字:“全套的。”

    领班把他们领到一间小姐休息室里,“小姐都在这里,请自选吧。”那些小姐都穿的极少,露着的大腿和半边**,一个个娇滴滴地搔首弄姿,风情万种。叶荐球不禁心旌摇动,竟要一龙两凤。那老板和聂秘书也带着选中的宠物,去了各自的包间。

    叶荐球正双飞大战,“警-察-来-啦”看门望风的迎宾小姐忽然报警,几十名“扫黄打非”队员包围了桑拿宫。当他听到走廊里传来小姐的尖叫声,要从小姐高耸的乳峰上挪开贪婪的臭嘴时,两名警察已经破门而入。裸的叶荐球丑态毕露,和聂秘书一起被带到了派出所,但他们都死不暴露真实身份。

    半夜里,叶荐球忽然四肢痉挛,浑身打颤,涕泪交流,在地上打起滚来。警察问他:“你是不是毒瘾发作了”

    叶荐球感到浑身难受,各个器官像有蚂蚁在啃、在咬、在舔,但仍没忘记撒谎,他哀求着:“我是癌症患者,我快疼死了,您给我打杜冷丁吧。”

    “癌症还能搞双飞”警察不买他的帐。

    他实在坚持不住了,“您给我一点白面吧,我出去后,调您到我们市当扫黄大队长。”

    警察冷笑道:“你有那么大权力,会跑到桑拿宫嫖娼”

    叶荐球忽然跪下了,“我实话告诉您吧,我是惠宝市的副市长,您只要给我一点白面,我什么都坦白,什么都答应您,求求您了”毒瘾让他由人变成了鬼,一点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叶荐球承认了自己是“瘾君子”,他还交代,他吸食的毒品都是聂波提供的,聂波争小姐被人打死后,毒源中断,他就打起了医院管制药品的主意。让徐淦棠假冒院长的签字,从惠宝市人民医院搞到杜冷丁,充当毒品,解决自己的毒瘾。

    警察一边做着笔录,一边感慨:“真是五毒俱全啊怎么会有这样的市长”

    随后,叶荐球和秘书被移交惠宝市公安局。

    第二十三章2

    张继军赶回医院,公安人员对徐淦棠的审讯已近尾声。

    徐淦棠见大势已去,坦白交代了一切。

    他为了讨得叶荐球欢心,明知杜冷丁为特别管制药品,仍伪造病历,假冒张继军的签名,为叶荐球提供了大量杜冷丁。不仅如此,他还铤而走险,和贾荣一起向社会上的瘾君子兜售杜冷丁牟取暴利,他买“针灸铜人”的钱,有搞假药的赃款,有医药公司的红包,也有“医药代表”的回扣,还有卖杜冷丁的黑心钱。

    两天后,市检察院签发了贾荣的逮捕令,正在“双规”的他被押上了囚车。

    副市长嫖娼、吸毒,卫生局副局长与医院副院长勾结进假药、卖“毒品”、索贿受贿,惠宝市一时又舆论大哗。这三个党内的渣滓恬不知耻地上演了一幕幕政治丑剧,他们人生毁灭的轨迹,证明了这样一个真理:生活的必然导致人格的丧失,而人格的丧失又必然导致政治的堕落。、堕落就是地狱里的黑白无常,时刻拎着索命的绳索,当你沉沦于**之海时,这根绳索已经套上了你的脖子,一步步把你牵进地狱之门。

    按照刑法规定,贩卖杜冷丁最重可判死刑。徐淦棠已涉嫌毒品犯罪,手上多了一副冰冷的手铐。他和叶荐球、贾荣一样,都将受到党纪国法的严惩。乾坤朗朗,法网恢恢,天意不可违啊

    社会舆论又把市医院推向了风口浪尖,张继军觉得徐淦棠犯罪虽然是其个人行为,但自己作为一把手,没能及时发现、及时制止,负有不可推卸的领导责任,他恳切地向市委请求处分。

    市委、市纪委明确表示,这起案件的责任不在张继军,而在于叶荐球的飞扬跋扈和欲壑难填,在于贾、徐二人的互相勾结和胆大妄为。张继军尽管没能阻止他们的犯罪,但一直在与他们坚决斗争,不应该受处分。

    梁昆仑约张继军再次去金沙洲工地。

    一场暴风雨后,那两棵木棉树愈发显得伟岸、挺拔,虽然有几片枯黄的叶子飘落,但所有的枝叶都是往上生长的,蓊蓊郁郁的绿色中,洋溢的是蓬蓬勃勃的生命张力

    张继军忽然想起了清朝诗人陈恭尹的木棉花歌:“浓须大面好英雄,壮气高冠何落落”一股豪气在胸间油然而生。梁昆仑也感慨万千,他意味深长地对张继军说:“乌云已经散去,光明就在前头,是我们振奋精神,开拓创新,大干事业的时候了。”

    张继军没有想到,转移到戒毒所的叶荐球会提出要见他一面。失去自由的日子不好过,骄横跋扈的叶某人成了一只瘪了的破轮胎,戴着手铐的他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傲慢。张继军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他垂着头长叹一声,“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你的魅力和吸引力究竟在哪里呢”

    张继军点燃一支烟,略一思索,“做老实人,办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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