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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几年的戏,扮了些才子佳人的故事,眉梢眼底的勾搭,比一般丫头精通许多,服侍人的专业技术,却是一点不会。芳官连把汤吹凉,都要现教,袭人也说她,“你也学着些伏侍,别一味呆憨呆睡”。去厨房传个信说宝玉想吃什么,厨房里柳家的便诧异说,“今儿怎么遣你来说这么要紧的一句话”。可是那几个唱戏的女孩子还偏偏团结的很,成日好狠斗勇,都是个不服输的。莫说自己的干娘,因为偏心,洗头的时候欺负了芳官,就先大闹了一场,连半个主子,正在当家的三姑娘的妈赵姨娘也敢打。

    这事怎么说,都是芳官不对在先嘛,蕊官送她蔷薇硝,贾环见了要,她不舍得给,要换一包给他,偏偏又没了,麝月便说:“这会子且忙着问这个,不过是这屋里人一时短了。你不管拿些什么给他们,他们那里看得出来快打发他们去了,咱们好吃饭。”芳官听了,便将些茉莉粉包了一包拿来。贾环见了就伸手来接。芳官便忙向炕上一掷。贾环只得向炕上拾了,揣在怀内,方作辞而去。这态度先就不端正,贾环还不错,送了给彩云,彩云说不是蔷薇硝,是茉莉粉,他也说都一样,拿着用吧。赵姨娘不高兴,也没错,丫头欺负到主子头上来了,这还了得,赵姨娘又是那么个争强好胜的性格,“依我,拿了去照脸摔给他去,趁着这回子撞尸的撞尸去了,挺床的便挺床,吵一出子,大家别心净,也算是报仇。莫不是两个月蟋还找出这个碴儿来问你不成便问你,你也有话说。宝玉是哥哥,不敢冲撞他罢了。难道他屋里的猫儿狗儿,也不敢去问问不成”

    赵姨娘也不答话,走上来便将粉照着芳官脸上撒来,指着芳官骂道:“小淫妇你是我银子钱买来学戏的,不过娼妇粉头之流我家里下三等奴才也比你高贵些的,你都会看人下菜碟儿。宝玉要给东西,你拦在头里,莫不是要了你的了拿这个哄他,你只当他不认得呢好不好,他们是手足,都是一样的主子,那里你小看他的”芳官那里禁得住这话,一行哭,一行说:“没了硝我才把这个给他的。若说没了,又恐他不信,难道这不是好的我便学戏,也没往外头去唱。我一个女孩儿家,知道什么是粉头面头的姨奶奶犯不着来骂我,我又不是姨奶奶家买的。梅香拜把子都是奴几呢”袭人忙拉他说:“休胡说”赵姨娘气的便上来打了两个耳刮子。袭人等忙上来拉劝,说:“姨奶奶别和他小孩子一般见识,等我们说他。”芳官捱了两下打,那里肯依,便拾头打滚,泼哭泼闹起来。口内便说:“你打得起我么你照照那模样儿再动手我叫你打了去,我还活着”便撞在怀里叫他打。

    当下藕官蕊官等正在一处作耍,湘云的大花面葵官,宝琴的豆官,两个闻了此信,慌忙找着他两个说:“芳官被人欺侮,咱们也没趣,须得大家破着大闹一场,方争过气来。”四人终是小孩子心性,只顾他们情分上的义愤,便不顾别的,一齐跑入怡红院中。豆官先便一头,几乎不曾将赵姨娘撞了一跌。那三个也便拥上来,放声大哭,手撕头撞,把个赵姨娘裹住。晴雯等一面笑,一面假意去拉。急的袭人拉起这个,又跑了那个,口内只说:“你们要死有委曲只好说,这没理的事如何使得”赵姨娘反没了主意,只好乱骂。蕊官藕官两个一边一个,抱住左右手,葵官豆官前后头顶住。四人只说:“你只打死我们四个就罢”芳官直挺挺躺在地下,哭得死过去。虽说赵姨娘形象不好,这事说起来,却也实在不成体统。

    、人力负资产2

    之后芳官也没闲着,到厨房去传个话,忽有一个婆子手里托了一碟糕来。芳官便戏道:“谁买的热糕我先尝一块儿。”蝉儿一手接了道:“这是人家买的,你们还稀罕这个。”柳家的见了,忙笑道:“芳姑娘,你喜吃这个我这里有才买下给你姐姐吃的,他不曾吃,还收在那里,干干净净没动呢。”说着,便拿了一碟出来,递与芳官,又说:“你等我进去替你炖口好茶来。”一面进去,现通开火顿茶。芳官便拿了热糕,问到蝉儿脸上说:“稀罕吃你那糕,这个不是糕不成我不过说着顽罢了,你给我磕个头,我也不吃。”说着,便将手内的糕一块一块的掰了,掷着打雀儿顽,口内笑说:“柳嫂子,你别心疼,我回来买二斤给你。”小蝉气的怔怔的,瞅着冷笑道:“雷公老爷也有眼睛,怎不打这作孽的他还气我呢。我可拿什么比你们,又有人进贡,又有人作干奴才,溜你们好上好儿,帮衬着说句话儿。”这话骂的好,芳官正事不做,闲事不少。又要把柳五儿运作进怡红院,又是送玫瑰露的,日后又是闹出一场大祸来,连五儿的性命都断送了。

    我劝阿梅回去看了两遍王夫人赶芳官时候说的那番话,阿梅很快就决定提早解约,从此与那个女孩子就再无瓜葛了。

    、闲人满地走

    有一个故事说,一个旅人即将踏上旅程,却发现他的狗站在门口伸懒腰。他很严厉地问它:”你为什么站在那里打哈欠除了你,一切都准备好啦,还不赶紧动身跟我走”狗懒洋洋摇着尾巴答复说:”我亲爱的主人,我已经准备好很久,等你等到花都谢啦。”

    这个故事很有现实意义,它代表了这个世界上所有老板对下属的先入为主的看法,其实往宽里说,哪个人鼻梁上没有架一副眼镜呢本来这个所谓的世界,就是自己眼中的世界,对事物的认知,怎么可能不用自己的主观心智来理解呢所以一个人看到的,本来就只是自己希望自己看到的结果。

    记得有一句名言,说一千个人眼里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不是很能理解西方人对莎士比亚悲剧的无与伦比的推崇,所以我觉得我大学课本里对哈姆雷特的人物形象和性格分析已经非常地深刻精确了。不过我偶尔发现,我们自己的文学史上,堪与哈姆雷特一较高低,引起后人千种看法的,自然就是我们的不朽名著红楼梦了:少男少女们看到了风月无边,道学家们看到了满纸淫秽,我却看到了满纸生意经。

    不要说书里那些个主角,究竟是忠是奸,是好是坏,为什么说这句话,为什么做那件事,每个人看了都有不同的理解,单是那几个闲散的人也足够我们嗑牙的。他们有的是主,有的是仆,有的聪慧有的痴傻,有的身为下贱却威风八面,有的痴呆做人却能打得聪明人满地找牙,有的身不由己,有的言不由衷,有的身在方外却为红尘所累,有的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当真是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做人都不容易,这几个闲散人员也是各有各的下场,各有各的结局,如今我们闲敲键盘落花灯,也将他们拿来闲话下酒,看一看闲人身上的小学问。

    、多少风流多少折堕

    想当初,香港前财爷梁锦松正色告诫香港人,当年日子过的太好,不知为将来打算,如今经济不景气就怨天尤人,其实就应了那句老话,有多少风流就有多少折堕。当时财爷自己身居高位,抱得我们跳水皇后伏大美人归,过门不久便有弄璋弄瓦之喜,风头一时无两。只是再想不到还未风流多久,便曝出丑闻,旋即辞职,政治前途就此黯淡无光,于是他告诫港人的金玉良言,却成了自己的笑柄。

    可惜了这么有教育意义的故事,我们那段时间丝毫不曾有将这句话作为座右铭,时刻鞭策自己的意思,反而处处攀比,争相竞打“风流工”,打上了风流工的更是沾沾自喜,绝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是出名赚钱买花戴的,但是跟我那些风流工一族的朋友相比,我就相形见拙,而他们更是堂而皇之给“打风流工”下定义为,在最小的工作压力下,赚取合理的报酬。还振振有辞说,这个世界报酬高又容易做的工作太少了,所以要找一份“风流”的工作并持续地打下去,可是有大学问的呢。

    不过据我冷眼旁观,他们所谓的打风流工,最风流者当属太子给老爸打工,退而求其次就是陪太子读书。我们一个朋友同他老板可谓是双剑合壁,老板年近四十,据八卦说信用卡帐还要他的有钱老爸付,开了间公司,只能请一个人,却号称某某国际公司,什么都想做,什么都做不成,而我的朋友身为他的唯一手下,也是只管听从老板吩咐,老板指哪儿他就假装打哪儿,当然是假打,因为就算是真打,过了几天老板也是必定转了主意改弦更张的。我们看的眼睛都红绿了,就天天在他耳边说有多少风流就有多少折堕啊。朋友却微微一笑,淡然回答,未必。

    从前有个公务员队伍中的败类名叫贾雨村,虽才干优长,未免有些贪酷之弊,且又恃才侮上,那些官员皆侧目而视。不上一年,便被上司寻了个空隙,作成一本,参他“生情狡猾,擅纂礼仪”,且沽清正之名,而暗结虎狼之属,致使地方多事,民命不堪”等语。龙颜大怒,即批革职。该部文书一到,本府官员无不喜悦。那雨村心中虽十分惭恨,却面上全无一点怨色,仍是嘻笑自若,交代过公事,将历年做官积的些资本并家小人属送至原籍,安排妥协,却是自己担风袖月,游览天下胜迹。

    后来雨村游到维扬地面,偶感风寒,病在旅店,将一月光景方渐愈。一因身体劳倦,二因盘费不继,也正欲寻个合式之处,暂且歇下。幸有两个旧友,亦在此境居住,因闻得鹾政欲聘一西宾,雨村便相托友力,谋了进去,且作安身之计。这份职业虽然不是陪太子读书,却是教太子女读书,这份工,也算得上天字第三号的“风流工”了。况且只一个女学生,并两个伴读丫鬟,这女学生年又小,身体又极怯弱,工课不限多寡,故十分省力。堪堪又是一载的光阴,谁知女学生之母贾氏夫人一疾而终。女学生侍汤奉药,守丧尽哀,遂又将辞馆别图。林如海意欲令女守制读书,故又将他留下。近因女学生哀痛过伤,本自怯弱多病的,触犯旧症,遂连日不曾上学。雨村闲居无聊,每当风日晴和,饭后便出来闲步。

    这份工作的风流,不在于每日午后的闲散,却在太子女的老爸身上。他日京中起复旧员,面谋之如海。如海道:“天缘凑巧,因贱荆去世,都中家岳母念及小女无人依傍教育,前已遣了男女船只来接,因小女未曾大痊,故未及行。此刻正思向蒙训教之恩未经酬报,遇此机会,岂有不尽心图报之理。但请放心。弟已预为筹画至此,已修下荐书一封,转托内兄务为周全协佐,方可稍尽弟之鄙诚,即有所费用之例,弟于内兄信中已注明白,亦不劳尊兄多虑矣。”

    贾雨村就靠林如海的一封荐书,拜入了贾政名下,彼时贾政已看了妹丈之书,即忙请入相会。见雨村相貌魁伟,言语不俗,且这贾政最喜读书人,礼贤下士,济弱扶危,大有祖风,况又系妹丈致意,因此优待雨村,更又不同,便竭力内中协助,题奏之日,轻轻谋了一个复职候缺,不上两个月,金陵应天府缺出,便谋补了此缺。机缘凑巧,在金陵又糊里糊涂判了个葫芦案,卖给薛家一个人情,从此和四大家族都搭上了关系,没过几回又靠了贾政的小舅子王子腾累上保本,作了京官,最后官至大司马,年少时候作的“玉在匣中求善价,钗于龛中待时飞”到了此时才有了完美的注脚。

    这虽然是一个比较极端的例子,但是用朋友的话说,打风流工,进可攻,退可守,就算日后不能飞黄腾达,至少不会过劳死,算来算去,还是划算。

    、贾瑞vs贾蔷

    贾瑞和贾蔷这两人,除了同姓了一个贾字,其他真是没什么可比较的,连辈分都是不同的。不过是最近上某论坛看大家讨论到这两个人,忍不住掺呼了一下问大家对这两个人最深印象是什么。没有例外的,对贾瑞记的最深的也就是他大晚上的给凤姐哄到空屋子里,等了大半夜,好容易进来一个人,只当是凤姐,不管皂白,饿虎一般,等那人刚至门前,便如猫捕鼠的一般,抱住叫道:“亲嫂子,等死我了。”说着,抱到屋里炕上就亲嘴扯裤子,满口里“亲娘”“亲爹”的乱叫起来。那人只不作声。贾瑞拉了自己裤子,硬帮帮的就想顶入。忽见灯光一闪,只见贾蔷举着个捻子照道:“谁在屋里”只见炕上那人笑道:“瑞大叔要臊我呢。”贾瑞一见,却是贾蓉,真臊的无地可入,不知要怎么样才好。写了张50两银子的欠条,出门蹲在院子里,头顶上一声响,6拉拉一净桶尿粪从上面直泼下来,可巧浇了他一身一头。贾瑞掌不住嗳哟了一声,忙又掩住口,不敢声张,满头满脸浑身皆是尿屎,冰冷打战。只见贾蔷跑来叫:“快走,快走”贾瑞如得了命慌忙逃走。

    纵使贾瑞后来送了性命,也多人说他是个色中饿鬼,不值得同情。至于贾蔷,却都记得那个只见赤日当空,树阴合地,满耳蝉声,静无人语的午后。宝玉刚到了蔷薇花架,只听有人哽噎之声。宝玉心中疑惑,便站住细听,果然架下那边有人。如今五月之际,那蔷薇正是花叶茂盛之际,宝玉便悄悄的隔着篱笆洞儿一看,只见一个女孩子蹲在花下,手里拿着根绾头的簪子在地下抠土,一面悄悄的流泪。看那女子眉蹙春山,眼颦秋水,面薄腰纤,袅袅婷婷,大有林黛玉之态。宝玉早又不忍弃他而去,只管痴看。只见他虽然用金簪划地,并不是掘土埋花,竟是向土上画字。宝玉用眼随着簪子的起落,一直一画一点一勾的看了去,数一数,十八笔。自己又在手心里用指头按着他方才下笔的规矩写了,猜是个什么字。写成一想,原来就是个蔷薇花的“蔷”字。里面的原是早已痴了,画完一个又画一个,已经画了有几千个“蔷”。外面的不觉也看痴了,两个眼睛珠儿只管随着簪子动。贾蔷本人虽然没有出场,却偏偏让人就此记得他是一个面如美玉,风流俊俏的小郎君,而龄官画蔷更是成了一个浪漫美丽的典故。

    所以说人对人的印象就是这么奇怪,会因为一件糗事而丢分,也会莫名其妙因为一件他本人都不知道的浪漫美事而加上很多分数。那贾瑞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贾族硕果仅存的太爷辈贾代儒的孙子,虽然没有宁荣二府的富贵,却是个,贾代儒是一个德高望重,严肃方正的人。书中说贾代儒治孙甚严,从不让他多走一步,就怕他在外面喝酒赌钱,误了学业。贾瑞第一次给凤姐哄出去空等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回去撒谎说往舅舅家去住了一夜,代儒道:“自来出门,非禀我不敢擅出,如何昨日私自去了据此亦该打,何况是撒谎。”因此,发狠到底打了三四十扳,不许吃饭,令他跪在院内读文章,定要补出十天的工课来方罢。贾瑞直冻了一夜,今又遭了苦打,且饿着肚子,跪着在风地里读文章,其苦万状。家教不可谓不严,只可惜矫枉过正,日日只知道督促他做功课,二十几岁都没娶妻,见到凤姐这样的妖娆少妇便神魂颠倒,此事却也当真怪不得贾瑞。

    再说贾蔷,他是宁府中之正派玄孙,父母早亡,从小儿跟着贾珍过活,长到十六岁,比贾蓉生的还风流俊俏。他们两人之间就有些不清不楚,贾珍听到了,反倒分了些房舍给他,让他自立门户去了。这贾蔷外相既美,内性又聪明,小小年纪,哪里知道什么自力更生不过天天斗鸡走狗,赏花玩柳。总恃上有贾珍溺爱,下有贾蓉匡助,因此族人也没人敢来触逆他。后来走了贾蓉跟凤姐的关系,讨了一个下江南采戏子的美差,近水楼台哄了青衣龄官上手。龄官就是那个著名的眉眼模样也有些象林妹妹的,两人情定梨香院的时候还是好的,但一旦戏班子遣散,贾蔷又如何敢娶龄官,终究还不是辜负了。

    说到这里,倒想起我自己上学的时候,门门功课好的很,谁知上了高中以后,物理课突然就听不懂了,竟然考到差点不及格。拉下了我的平均分,就再也考不到年级第一,最后含泪去了文科班,至今要卖字赚钱。

    作人,和作功课一样,不能被某一项拉了后腿,却要找些事来给自己添分,这样平均分才会高。简单得说,在办公室也是一样,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也是一条生存之道。

    、革命就要请客吃饭

    我们原来经常晚上加班,日子一长就算没事也拖拖拉拉搞到月上柳梢头还不肯回家,反正一群孤男寡女,作鸟兽散回家看电视也没什么乐趣,不如在公司免费上网,完了就拉主任出去吃消夜,运气好的话还能酒吧卡拉ok直落,一晚上逍遥。一年下来花了主任很多钱,相熟的店认得我们这群人之后,买单的时候自然会把帐单递到主任面前去,我们就越发吃的理所当然起来。

    凤姐跟林妹妹说,喝了他们家的茶,就要给他们家作媳妇,我们吃了主任这么多顿饭,虽然不用以身相许,但多少总要给点回报。我们身为穷鬼,一无所长,也只有任劳任怨,任主任驱驭,以报他的消夜之德。我相信主任的做法是值得提倡的,所以当我一个新近升任小经理手底下管了三四个人的朋友说部门同事不太听话的时候,我就倾囊相授,背了一段我的偶像凤姐的语录给她听。告诉她当年姐妹们要凤姐入诗社,作一个监社御史,专门管纪律问题。凤姐心里明白的很,“那里是请我作监社御史分明是叫我作个进钱的铜商。你们弄什么社,必是要轮流作东道的。你们的月钱不够花了,想出这个法子来拗了我去,好和我要钱。”但是她更明白的一个道理是,“我不入社花几个钱,不成了大观园的反叛了,还想在这里吃饭不成明儿一早就到任,下马拜了印,先放下五十两银子给你们慢慢作会社东道。过后几天,我又不作诗作文,只不过是个俗人罢了。监察也罢,不监察也罢,有了钱了,你们还撵出我来”

    朋友听完若有所思,我便好人做到底,趁热打铁带她出席一次我们日常的消夜集会,以观摩学习主任和我们称兄道弟,互吐心声的感人场面。

    朋友吃完了消夜,作茅塞顿开状,千恩万谢的去了。过了几日,她怒气冲冲打上门来,说我这个办法完全没有用,还害她浪费了六十块钱。我大吃一惊,问道,“你,浪费了六十块钱”她答道,“对啊,我们部门来了个新同事,我跟她说,我们部门气氛不好,希望她来了,能调和一下,带来一些新的血液,所以我请他们中午去了公司大厦旁边新开的一个湘菜馆,午市特价四人套餐一共六十块钱。不过吃饭的时候大家好像都心不在焉,气氛异常沉重。等吃完了回公司,我偷听到她们在洗手间里说,他们晚上要自己去聚餐,不带我,还要去吃上海菜。瞧我这不是白费劲了吗。”

    我笑到几乎要趴在桌子上,直不起腰来。现在革命要请客吃饭是没错,但是不能温良恭俭让。尤其是这个俭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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