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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份的是谁是一路陪跑的麝月。麝月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袭人的贤惠识大体,她有,晴雯的伶牙俐齿,她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为什么自下而上的攻击力都集中在袭人身上,自上而下的攻击力都集中在晴雯身上呢也很简单,袭人名不正言不顺,就摆出母仪怡红院的姿态,惹出众怒,晴雯溜肩膀水蛇腰,没事插着腰在园子里大骂小丫头,在正经主子眼里,就是犯忌。

    麝月未必是有意为之,拿袭人晴雯两个当挡风玻璃,不过事实还是这样,只有她这个陪跑的,熬到了“开到荼縻花事了”的那一刻。

    、谁是谁的秘书

    阿真最近对她老板的意见大的很。她越来越发现秘书不好做,不小心就做成了丫鬟了,老板的老婆要出门,小孩要上学,丈母娘进医院,小舅子留学之类的杂事,她竟然都要插一脚。最变态的是,她一时忙乱,找不着了小舅子的电话,进房去问老板要,老板竟然板起脸批评她,“你当我是你秘书啊,要我帮你查电话号码。”

    阿真很委屈,一面痛骂老板没人性,摆臭架子,一面就幻想全世界最善解人意的完美老板贾宝玉什么时候能够出现。我说我一向不觉得贾宝玉这样的花架子有什么用,生存能力极差,跟他混恐怕要带累自己。阿真很认真地翻书出来找证据给我看。原来袭人姐姐不在家,晴雯这些小妖精在家里闹翻了天,着了凉要请医吃药,到给大夫车马钱的时候,麝月就说,“花大奶奶还不知搁在那里呢”宝玉道:“我常见他在螺甸小柜子里取钱,我和你找去。”丫头竟还不如百事不管的宝玉,这可真是笑话了。

    二人来至宝玉堆东西的房子,开了螺甸柜子,上一格子都是些笔墨,扇子,香饼,各色荷包,汗巾等物,下一格却是几串钱。于是开了抽屉,才看见一个小簸箩内放着几块银子,倒也有一把戥子。麝月便拿了一块银子,提起戥子来问宝玉:“那是一两的星儿”宝玉笑道:“你问我有趣,你倒成了才来的了。”麝月也笑了,又要去问人宝玉道:“拣那大的给他一块就是了。又不作买卖,算这些做什么”麝月听了,便放下戥子,拣了一块掂了一掂,笑道:“这一块只怕是一两了。宁可多些好,别少了,叫那穷小子笑话,不说咱们不识戥子,倒说咱们有心小器似的。”那婆子站在外头台矶上,笑道:“那是五两的锭子夹了半边,这一块至少还有二两呢这会子又没夹剪,姑娘收了这块,再拣一块小些的罢。”麝月早掩了柜子出来,笑道:“谁又找去多了些你拿了去罢。”

    阿真看到悲痛欲绝,说她这个秘书做成了丫头还让人骂,人家做丫头,啥也不知道,银子放哪里竟然要宝玉这个闲人告诉她,问了三个弱智问题,也没见主子翻脸说“我不是你秘书。”想想袭人拼了老命,得了姨娘的例钱,一个月也不过二两银子,二两银子还够刘老老一家吃一个多月的,可见是笔大数目。麝月也不用商量,眼也不眨的就赏出去了,这才是秘书们的理想生涯啊。

    不过,我提醒阿真,这个麝月如此纵容下去,这辈子恐怕都学不到认戥子这个丫鬟的基本职业知识了。倘若有朝一日她被炒鱿鱼,出门去求职,面试的时候有一道题偏偏考到戥子问题,她不就傻了眼了老板虽然都有些变态,喜欢拿秘书作无开关的pda,万事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大到国家的gdp增长,小到如何通下水道,远到中东的石油问题,近到市内公共交通路线,他全指望门口那个女秘书装在心里头。但是万一哪一天秘书们真的练成了万事通的本事,那可就路路通了。

    可见的确没有让老板给秘书作秘书的道理。

    、恩恩相报何时了

    我很喜欢看国产电视连续剧大宅门,追着电视看了不算,还买了dvd回家日夜研究。因本人坚信只有做生意才能发财,大宅门中里白文氏重振大宅门的经历给了我很多生意场上的启蒙教育,只是在此不能详述,各位看官有兴趣,也请耐心等到本人开写职场大宅门。后来大宅门2开播,我也兴致勃勃每天换很多个电视台前后打乱地跟着乱看,满心以为又有东西学,没想到大部分都在讲白家同日本鬼子、国民党反动派作地下斗争,为革命作出了很大贡献,虽然也很好看,不过与本话题就没太大关系了。

    当看到老年忠仆郑老屁为了讨七老爷高兴,生生让两斤大饼卷肉给噎死了的时候,我心里就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此事必然埋下祸根,他日郑家贫农后代一定回来清算,一面又唏嘘不已,想起一句老话叫“不怕人对你不好,最怕人对你太好。”中国人最讲情意,滴水之恩就要涌泉相报,因此从古到今义主忠仆的故事写满了历史书和文学书,据说前阵子还专门拍了一个红楼丫头的戏,我没有看过,不知道对这些丫头们各有什么评价。但是以我看,最称的上忠仆的,不是那要替老太爷管子孙的焦大,不是拿着老太太私房钥匙的鸳鸯,不是挨了心窝子一脚也不吱声的袭人,更不是秦可卿死了以后她那撞柱自尽的丫头瑞珠,而是潇湘馆里那个情试宝哥哥的慧紫鹃。

    说起来也是有趣,紫鹃本是老太太身边的二等丫头,想来容貌言行也并不怎么出色,平日里看她说话做事也是个小心谨慎,不喜出头的人。有林妹妹出场的地方,她通常都在一旁跟着,但让人记得住说的出的,就那么几件事。一是编了一通话,说“我们姑娘来时,原是老太太心疼他年小,虽有叔伯,不如亲父母,故此接来住几年。大了该出阁时,自然要送还林家的。终不成林家的女儿在你贾家一世不成林家虽贫到没饭吃,也是世代书宦之家,断不肯将他家的人丢在亲戚家,落人的耻笑。所以早则明年春天,迟则秋天。这里纵不送去,林家亦必有人来接的。前日夜里姑娘和我说了,叫我告诉你:将从前小时顽的东西,有他送你的,叫你都打点出来还他。他也将你送他的打叠了在那里呢。”狠狠地吓唬了宝玉一次,惹的宝玉发了狂,差点送了条性命。

    然后宝玉病好了些,她就回了黛玉身边,晚上吹上了枕头风,说我倒是一片真心为姑娘。替你愁了这几年了,无父母无兄弟,谁是知疼着热的人趁早儿老太太还明白硬朗的时节,作定了大事要紧。俗语说,老健春寒秋后热,倘或老太太一时有个好歹,那时虽也完事,只怕耽误了时光,还不得趁心如意呢。公子王孙虽多,那一个不是三房五妾,今儿朝东,明儿朝西要一个天仙来,也不过三夜五夕,也丢在脖子后头了,甚至于为妾为丫头反目成仇的。若娘家有人有势的还好些,若是姑娘这样的人,有老太太一日还好一日,若没了老太太,也只是凭人去欺负了。所以说,拿主意要紧。姑娘是个明白人,岂不闻俗语说:万两黄金容易得,知心一个也难求”

    再然后,是薛姨妈在潇湘馆说要把林妹妹说给宝玉,她就兴兴头头跑出来插话,说姨太太既有这主意,为什么不和太太说去薛姨妈哈哈笑着打了个岔,这事儿就完了。

    最后一次便是高鄂写的宝玉要成亲,叫她去完成掉包记,她给人一脸色,不肯去,还有就是林妹妹死了,宝玉去哭丧,她夹枪带棒把人数落了一顿,看得我心里真叫痛快。不过这几次表现,无一例外都是替她主子出头就是了。紫鹃的结局如何,有说是跟了惜春出家的,有说是送了林妹妹的灵柩回南,从此守灵一生再没回来的。若是出家,二八韶华就陪了那青灯古佛,若是守灵,紫鹃原是北方人,抛别家园万里傍孤魂,总就是凄清两个字就是了。

    紫鹃不是一个有私心有**的人,她的主子就算是如愿嫁了宝玉,她也未必就作姨太太,只因为林妹妹拿了真性情待她,她便拿了真性情还她主子。因此有时候想,倒不如找王夫人作主子,你待我不好,我才有理由待你更不好,不用拿条命出来博了。更何况,紫鹃这样感性的行为,在如今的职业经理人看来,说不定还要摊上一个不够职业的评语啊。

    、假如我是雪雁

    假如我是雪雁,假如上天再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会选择不登上那条去京城的船,随主子迈进贾府的朱红大门。但是假如我已经进了贾府的门,即使上天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依然会扶着红盖头下的薛宝钗,走进喜烛燃放的洞房。

    林如海出身列侯世家,功名进阶,少年探花娶得公府小姐为妻,官拜巡盐御史,就算我高考发挥失常,历史只考了六十多分,我也知道巡盐是个一等一的肥差,再两袖清风,一年两次冰敬和炭敬都是不会少的。林如海独生爱女抛父进京都,随身只带了两个人,一个奶娘,极老,老到林黛玉在贾府十年,她依然健壮如故;一个丫头雪雁,极小,小到十年的时间也洗不脱她脸上的孩子气这不符合常理。奶娘和母亲一样,也许没的选择,但选择带什么样的丫头进京,想必林黛玉还是有自主权的,毕竟也许将来在京都漫长的岁月里,只有这个从家乡来的丫鬟陪伴左右。如果你是林黛玉,你会选一个什么样的人陪你呢也许是聪明解事,帮的上手的,也许是温柔体贴,会安慰人的,也许是性情投契,脾气相投的。

    可惜,无论雪雁是哪种类型,她已经彻底被定义成一个永远孩子气的丫鬟,苍白,单薄的没有性格的一个名字,一个代号,仅仅代表着林黛玉同遥远的那个江南之地的一点若有若无的关系而已。从此扶着林黛玉走过潇湘馆结满青苔的地面的不是她,听贾宝玉温柔的说,“若得你家小姐共鸳被,哪舍得你铺床叠被”的,不是她,用手帕接住林黛玉口中咳出的一点猩红的血的也不是她,是紫鹃。贾府里别的丫头,家生的奴才有父母,唱戏的丫头有干妈,做久了的丫头有自己的手帕交,拜姐妹,只有她,或许只有林黛玉闲暇时掠过的思乡的眼风而已。

    里面床上的病人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外面管事的人来请,说前面用的着紫鹃。紫鹃是不肯去的,李纨叹气道,“当真这林姑娘和这丫头也是前世的缘法儿。倒是雪雁是他南边带来的,他倒不理会。惟有紫鹃,我看他两个一时也离不开。”任是谁,此时也大概冷淡了那事主尽忠的心,换上新鲜的衣服,离了愁云惨雾的潇湘馆,往那鼓乐喧天的洞房而去。

    假如我是雪雁,假如上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纵使主子巧舌如簧,天花乱坠,将那荣国府说成遍地黄金的地方,我也不会再去。除非,主子肯同我签一张永不过期的合同,升职加薪,永为第一心腹。

    、论香菱的不识时务

    什么样的书算得上一本好书呢红楼梦就是一本好书。这是句大废话,也是句大实话。道学家们看了直摇头,少男少女们看的心情彭湃,血脉贲张,红学家们看出很多考据癖,张爱玲写了一本红楼梦魇我看了觉得比红楼梦还难懂,至于我,也就看出一点八卦,没事闲来磕牙。

    在这儿,我随便说谁好谁不好,总有人站出来送鲜花,也总有人跳出来拍板砖,唯独有一个人,我每每一说她的坏话,收到的既不是鲜花也不是板砖,而是大大的一个白眼,“人家已经够可怜的了,你还要挑刺,也太没同情心了。”

    其实我也觉得她挺可怜的,不过套句俗话说,对于她而言,“原来生活可以更美的”。这里说的,就是那原本生在乡宦人家,殷实家底的甄英莲,冯渊秀才的梦中情人,呆霸王薛蟠的小老婆,后来改了名字叫香菱的丫头。香菱这孩子嫁了薛霸王,贾琏也说:“方才我见姨妈去,不防和一个年轻的小媳妇子撞了个对面,生的好齐整模样。我疑惑咱家并无此人,说话时因问姨妈,谁知就是上京来买的那小丫头,名叫香菱的,竟与薛大傻子作了房里人,开了脸,越发出挑的标致了。那薛大傻子真玷辱了他,薛姨妈刚开始还不愿意给了薛蟠,怕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害了人家姑娘。薛大少为了上手,可是足足跟薛姨妈打了一年的饥荒,姨妈看着香菱模样儿好还是末则,其为人行事,却又比别的女孩子不同,温柔安静,差不多的主子姑娘也跟他不上呢,故此摆酒请客的费事,明堂正道的与他作了妾。可见薛姨妈还真是喜欢这个丫头的。大少爷虽然糊涂莽撞,凤姐说他得到了香菱不知道珍惜,过了没半月,也看的马棚风一般了。我倒觉得还算不错了,那年凤姐跟宝玉中了魔法,园子里挤满了人的时候,薛蟠更比诸人忙到十分去:又恐薛姨妈被人挤倒,又恐薛宝钗被人瞧见,又恐香菱被人臊皮,可见心里还是有她的。

    香菱自己刚开始没心没肺,连爹娘都不记得所以也不会觉得太委屈。问题就在这里了,当时皇商薛家可就剩下这个大少爷了啊,大老婆没进门,薛姨妈也就是个碎嘴没主意的老太太,姑娘虽然精明能干,到底没出阁,黄花大闺女也不好抛头露面,可是这么些年香菱却好似从来不知道搭把手管管家里的事,一出场就是摘花弄草憨解了一条石榴裙。薛蟠号称出门去学作生意,她就高兴坏了忙不迭地跟宝钗进了园子,“我原要和奶奶说的,大爷去了,我和姑娘作伴儿去。又恐怕奶奶多心,说我贪着园里来顽,谁知你竟说了。”宝钗笑道:“我知道你心里羡慕这园子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没个空儿。就每日来一趟,慌慌张张的,也没趣儿。所以趁着机会,越性住上一年,我也多个作伴的,你也遂了心。”香菱笑道:“好姑娘,你趁着这个工夫,教给我作诗罢。”

    从此就是跟着那群富贵闲人学咏月,人有一点追求文化知识的心是好的,只不过像她那般入魔忘我,乃至百事不理就不象话了。她竟是不晓得未雨绸缪,建立自己的势力和地盘,站稳了脚跟,让薛家离了她不行了,再有多少时间作多少诗也由得她了。她却在薛蟠娶大老婆的前夕,还在兴致勃勃地跟宝玉说,我也巴不得早些过来,又添一个作诗的人了。”倒是宝玉冷笑道:“虽如此说,但只我听这话不知怎么倒替你耽心虑后呢。”香菱听了,不觉红了脸,正色道:“这是什么话素日咱们都是厮抬厮敬的,今日忽然提起这些事来,是什么意思怪不得人人都说你是个亲近不得的人。”

    结果呢,夏金桂挟大房的淫威而来,她立刻兵败如山倒,挨了打受了气,终究只留下本断肠集。总结起来,也就是贪玩,没有危机意识,不喜欢工作,终于被残酷的竞争淘汰。

    莫说我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古时候妻妾有分,妾终究地位底下,上不了台面。现成可是有样板学的,红顶商人胡雪岩的著名的螺丝太太,可不也是小老婆,还是在大老婆在的时候进的门呢。结果其手段高明,会旺夫,能挣钱,台面上做的漂亮,家里管得整齐,不仅作了当家的奶奶,老太太还特意赏她出门可以穿红裙子,享受大老婆级待遇。

    可见有时候被老板欺负不要怪命苦,自己平常少点玩乐,多点心眼,说不定这命就不似这般苦了,小老婆时来运转,也能当了大老婆的家。

    、树挪死人不挪不活

    几年前,写下这三个字的时候我不禁小小伤感了一下。是啊,才几年前,但是那个时候纳斯达克刚刚崩盘,互联网公司作为笑话被人耻笑着,北电的股价还值好几十块钱,我还故作深沉的在报纸上写着网络是好的,为网络铺光纤是很赚钱的,只有门户网站不知道前途在哪里的。如今回头看看,就恨不的坐穿梭机回去打自己一顿,好在我那些没有个性人云亦云的文章,如今除了我老爸,也没有人会记得。

    说起来,那个时候的网络设备提供商的日子,就是好过,看着那些衣着光鲜的小白领在我们面前姿态矜持的缓缓掏出万宝龙笔,衬的我手中那报社免费派发用不上五次一定坏掉的颜色俗艳的塑料笔顿时没有了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下去的任何勇气,他们奢侈到公司培训都是去巴厘岛,而我们能一年去海南游趟泳都觉得是很大的福利了。总之一句话,不论现在景况如何,他们当年很风光,风光到“三年没有一个人辞职”的程度。

    当时听了这句话,觉得说得很妙,深得文学笔法,侧面入笔,回味无穷的。想着想着,突然就想起梨香院里夏金桂为了香菱撒泼大闹,自己搞了个小人放在枕头底下假装咒地自己心口痛,又句句暗指是香菱搞鬼,薛蟠更被这一席话激怒,顺手抓起一根门闩来,一径抢步找着香菱,不容分说便劈头劈面打起来,一口咬定是香菱所施。香菱叫屈,薛姨妈跑来禁喝。夏金桂就顶撞婆婆,薛姨妈气的没辙,公婆难断床帏事了。因此无法,只得赌气喝骂薛蟠说:“不争气的孽障骚狗也比你体面些谁知你三不知的把陪房丫头也摸索上了,叫老婆说嘴霸占了丫头,什么脸出去见人也不知谁使的法子,也不问青红皂白,好歹就打人。我知道你是个得新弃旧的东西,白辜负了我当日的心。他既不好,你也不许打,我立即叫人牙子来卖了他,你就心净了。”说着,命香菱“收拾了东西跟我来”,一面叫人去,“快叫个人牙子来,多少卖几两银子,拔去肉中刺,眼中钉,大家过太平日子。”

    宝钗笑道:“咱们家从来只知买人,并不知卖人之说。妈可是气的胡涂了,倘或叫人听见,岂不笑话。哥哥嫂子嫌他不好,留下我使唤,我正也没人使呢。”薛姨妈道:“留着他还是淘气,不如打发了他倒干净。”宝钗笑道:“他跟着我也是一样,横竖不叫他到前头去。从此断绝了他那里,也如卖了一般。”香菱早已跑到薛姨妈跟前痛哭哀求,只不愿出去,情愿跟着姑娘,薛姨妈也只得罢了。自此以后,香菱果跟随宝钗去了,把前面路径竟一心断绝。虽然如此,终不免对月伤悲,挑灯自叹。本来怯弱,虽在薛蟠房中几年,皆由血分中有病,是以并无胎孕。今复加以气怒伤感,内外折挫不堪,竟酿成干血之症,日渐羸瘦作烧,饮食懒进,请医诊视服药亦不效验。只是日日趟着,看夏金桂跟她的陪房丫头新收的妾宝蟾闹的不可开交,大撒泼性,拾头打滚,寻死觅活,昼则刀剪,夜则绳索,无所不闹。

    香菱病成这样,在高鄂的手上竟然病而不死,拖延了很久。而夏金桂失心疯,不去全力对付那个泼辣又当红的丫头宝蟾,竟然要买砒霜来毒死这个已经只剩下半条命,瘦到没法看的香菱。偏又不知道什么神奇魔法在起作用,自己喝了有砒霜的汤,呜呼死了。香菱的病不治而愈,也扶正作了大老婆。也许不是夏金桂疯了,是高鄂疯了,这种结局的发生,比北京城上空掉一个馅饼正好砸在自己头上的概率还低,完全属于痴人说梦。

    所以我相信,香菱是没多活几天,也就香魂返故乡去了。可叹啊,真不知道这薛家有什么可留恋的,既不是贪他的锦衣玉食,泼天富贵,难道竟是舍不下薛霸王这个人吗香菱想必是怕越卖越差,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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