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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算是礼成了。大堂里倒是挺多人,男女都有,就是严肃的很,众人都不苟言笑,也不知道为什么,卫霁云的手下女的名字没有考究,男的都是姓连。

    这样的闹剧结束了,白以熏也被卫霁云抱回了卧房,白以熏不能沾酒,会让毒更快发作,卫霁云倒是小酌了几杯,面上带着红晕,还微微笑着。

    卫霁云将白以熏放在床上,躺在他的身边,转身看着他,那吐出的气息带着酒味,还有着卫霁云身上的冷冽气息,白以熏也被熏得有些醉意,可惜他现在连转头也做不到。

    就看着那一脸红晕的卫霁云温柔的笑着,眼神朦胧的缓缓靠近自己,那清冷又柔软的唇印上了自己的。

    “以熏,你说我缺少了什么”

    并不,其实白以熏从来没有见过卫霁云这般完美的人,完美的有些可怕。

    卫霁云根本没有醉,不过是装出来的。看着白以熏缓缓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平缓,卫霁云将他环在怀里,脸上的笑容竟觉得有些僵硬了,他多么希望这一刻能成为永恒。

    如果,不幸福,如果,不快乐,那就放手;如果,舍不得,如果,放不下,那就痛苦。

    第124章易放难收

    白以熏坐在摇椅上,听着曲鸿在和苍揽墨聊天,如今曲鸿已经嫁做人妇,却还是没有收敛性子,除了早上有一点娇羞的小女儿样,这会已经不复存在,一腿搭在栏杆上,一腿吊在外面晃悠着。苍揽墨倒是规规矩矩的坐好,时不时偏头看看白以熏。她们之前也尝试着和白以熏说话,可是白以熏还是怎么也不开口。

    “这几日还真是没看见什么鸟兽了。”

    “前些日子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在迁徙了,可是时间不对啊,现在还是夏季。”

    白以熏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他却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这里以前很多鸟兽么”长时间没有说话,白以熏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字音都没有发出来。曲鸿和苍揽墨很久没听见他说话了,均是一愣,只有曲鸿反应最快,蹦跶到他身边。

    “小熏儿你总算说话了,”曲鸿惊喜的很,将手指放在唇边,作了个想的动作,才调皮的说着,“这几天林子里都找不到什么鸟兽了,奇怪的很。以前很多啊,有时候还会进到山庄里,现在半只鸟儿都看不到。”

    白以熏把曲鸿的话想了好几遍,却毫无头绪,“你的伤好了么是不是因为我”

    “啊”曲鸿一愣,眯眼笑道,“好了,我让你陷入危险,自然是该当受罚,小熏儿不要放在心上。”

    卫霁云却在此时走了过来,抱起白以熏,坐上了摇椅,“在说什么呢”

    曲鸿和苍揽墨都站了起来,走到了卫霁云身后,白以熏却没有再说话,一时间有些安静。

    卫霁云倒也不觉得没趣,伸手打理着白以熏的发。

    连萧走了过来,在卫霁云面前躬身,“主子,祁楼主来了。”卫霁云一皱眉,大概也是知道祁末辛为了什么来找他,但还是点点头,说道,“让他去大堂,我一会就来。”

    “可”

    “为什么要让我去大堂,几个月不见,怎么就生疏了”祁末辛满面春风,依旧是一身白衣,手握折扇,发上系着白色的带子,随着他的走动飘在身后,实在是风度翩翩。他身边跟着一名一身黑衣的小厮,用黑巾覆面,低着头,比起祁末辛来要高上一些。两人走至卫霁云面前就停下来,祁末辛扇着扇子,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卫霁云眼睛在两人的身上扫视了一遍,最后停留在那位黑衣小厮身上,目光微敛,招了手唤来苍揽墨,“你把以熏带上伽蓝寺。”

    以熏因为动弹不得,自然也只听见了祁末辛的声音,别的什么也不知道。

    苍揽墨领命,背起白以熏,运气向山顶飞去。

    祁末辛看着白以熏被苍揽墨带走,什么也没说,倒是身边伪装成小厮的白泾川差点追了上去,祁末辛抓住他的手臂,朝他摇了摇头。白泾川攥紧了手,一直看着苍揽墨离去的方向。

    连吼搬来了椅子,祁末辛也大方落座。

    卫霁云垂下眼睑,摩挲着自己的指尖,问道,“你今日来,是为了什么还把他也带来了。”

    “我自然是来阻止你来做傻事的,”祁末辛“啪”的一声收起折扇,也收起方才纨绔公子的模样,他身边的白泾川也拉下面巾,露出那张坚毅的面孔,“你自己明明也知道你做的事情是错的。当时你告诉我,你玩腻了就会收手,会杀了他,可是呢你却对他动了情。当时你追去宏国的时候我就该知道了,你对白以熏的感情绝不是结拜的兄弟这么简单。”

    “我知道”卫霁云的喉结一动,他仰面长舒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他如今定然是很恨我,恨我也好,总比什么都留不下好。回去吧,我不会把他交给你的。”

    “霁云”祁末辛站了起来,走到卫霁云面前,提起他的衣领,“不要执迷不悟,他恨你你不难受么我看他方才那副样子,是被你封了穴动弹不得,你要做到这种地步才能留住一个人,你把自己的生命拱手相让,去强求一些根本不会让他快乐的事情,到最后你因他而死,半点意义也没有。”

    卫霁云扯了扯嘴角,却没有向往日一般微笑,“这样很好啊,我如果注定因他而死,那我的死期应该也不远了,以熏早已中了离魂香,可能也没有几天了,我就先在奈何桥头上等他,那样我们下一世还能在一起,说不定到时候,我就成了他的真正哥哥呢”卫霁云看着白泾川,那本是仙子气质的他脸上难得带上了一丝轻蔑。

    “你说什么”白泾川拔出惊鲵剑,指向卫霁云,“熏儿他中了毒”祁末辛用扇子挡在白泾川的剑上,曲鸿和连萧也挡在了卫霁云的身前。

    卫霁云也起了身,让曲鸿和连萧让开,他走到白泾川的剑前,那剑尖抵在他的胸口,白泾川并未收手,目光如炬,像是要燃尽一切。卫霁云垂下眼睑,一身青衫着地,长发未挽,看着胸口的利器,“呵呵”的笑了出声。

    “时日无多,无药可解。”

    第125章强而后可

    那几个字就像响雷一般炸在白泾川的耳边,握剑的手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

    不逞多想,白泾川收回剑,飞身向苍揽墨离去的方向而去,还未离开几步,连萧也飞身追来,一刀刺向白泾川,白泾川翻身躲过,两人落在地上,连萧手执腰刀,与白泾川相对而立。

    白泾川出手极快,还未站定,左手握着剑鞘向上猛地用劲,剑出鞘几分,剑柄砸向连萧左肩,连萧举刀便挡,只觉得虎口发麻,“铮”的一声,手中的腰刀差点脱手。白泾川一提,那惊鲵又回了剑鞘,右腿横扫,连萧向后翻了个跟斗,右手握住腰刀,刀背贴在手臂上,挡在胸前。连吼也飞身上前拦住白泾川,白泾川一个转身,惊鲵出鞘,挡住连吼的刀,手腕翻转,那惊鲵在白泾川手上转了方向,微一用劲,连吼的刀被格开,白泾川紧接着左手出掌,正中连吼的胸膛,将他打倒在地。连吼只觉得喉头一热,竟有血从嘴角流出。

    曲鸿上前扶起连吼,自腰间抽出马鞭,手臂一振,那马鞭袭向白泾川,缠住了惊鲵,白泾川剑尖指向曲鸿,晃了几晃,猛地向自己这边一拉,这一动作极快,曲鸿随即重重摔在自己的面前。连萧也趁此机会欺身上前,白泾川不得已远离曲鸿,向后急退几步,右脚使劲,右手撑地,一个旋身,左脚踢中连萧握刀的手腕,这一下极重,腰刀脱手,落在远处。惊鲵脱了束缚,白泾川举剑一划,自连萧的左肩开始,斜向下划了一道十来寸长的伤口,血即刻浸湿了衣衫。

    祁末辛在一旁看的倒是连声叫好,没想到这白将军功夫如此了得,那夜在离京他也有看见白泾川动手,想必因为都是兄弟,手下留情了的,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卫霁云这里人手众多,一拥而上,却都不是白泾川的对手。白泾川此刻思绪早已脱离了大脑,每个动作都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熏儿,和熏儿中的毒。

    惨叫声不绝于耳,数十人倒在地上,白泾川却毫无空门,招招致命。

    卫霁云目光刺人,看着那一身黑衣的白泾川越来越靠近山庄的后门。

    “不知道你和他,谁更胜一筹,”祁末辛的扇子在头上敲了一下,恍然大悟道,“我应该设个赌局的,但是我买谁赢呢”又换成了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

    卫霁云斜睨了他一眼,“今日我山庄里的人,是被你支走了大半吧。”

    “连萧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还指望那些人受了伤你还得花钱治,我这是为你好。”祁末辛大言不惭,手腕一动,射出几枚银针,白泾川身边的几人被定住。白泾川自然知道是祁末辛出手,向他点头示意,又向山上追去。

    卫霁云运起内力,他轻功比沈敖桀还要好得多,追上白泾川自然不成问题。

    祁末辛却变了脸色,也飞身跟了上去。

    再看到时,两个人已经打了起来。

    卫霁云身姿灵动,衣袂飞舞,手执一把长剑,那剑身极窄,打磨的轻薄,却坚硬无比,削铁如泥,名曰“无面”。

    祁末辛很久没见他拿出这把剑了,以往都不需要他亲自动手。

    两人都是高手,白泾川手中惊鲵势如破竹,步步紧逼,卫霁云面色安然,也不退步,化解他的招式,让白泾川再不能向上。

    两人心中对对方都厌恶至极,自然招招狠厉,动作极快,干净利落,瞬间已经过了数百招,祁末辛看的目不暇接,像是事不关己一般在一旁拍手叫好。

    白泾川急退两步,惊鲵被无面挡住,卫霁云顺势上前,伸手一点,力道不重,却让白泾川摔了出去。

    卫霁云的无面剑光一闪,挽了个剑花,挡在身前。

    白泾川觉得血气上涌,被他强行压下,心中一窒,又翻身起来,手伸进怀里,拿出了一个白瓷瓶那是熏儿给他的白玉琼露,他之前一直没有舍得,毕竟是熏儿送给他的,此刻却是指尖一挑,拨开塞子,将那无色的液体尽数倒进嘴里,那瓷瓶还是被小心收进了怀里。方才受了内伤,此刻被白玉琼露带来的强劲的内力一激,白泾川竟吐出一口鲜血,但也感觉到了丹田处有一股充盈之感。

    白泾川舔了舔嘴角的鲜血,用袖子一擦,目光一敛,看着远处的卫霁云。

    卫霁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也打起了十二万分的注意力。

    白泾川将惊鲵一抖,转身向卫霁云刺去,卫霁云的无面剑薄,是不能直接挡住的,只有将其格开,白泾川力道极大,回手反划,卫霁云一个旋身,一截发丝落在地上。白泾川紧接着向前拍出一掌,卫霁云也伸手拍向白泾川,两掌相接,卫霁云感觉一股强大内力将自己推开,他向后跃出几丈,只觉得方才震颤五脏,一时间也吐出一口鲜血。

    卫霁云捂着胸口,笑出声来,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会被自己手下的东西伤了。他看着白泾川也是用内力强压下伤势,又被白玉琼露带给他的内力所伤,此时仍旧执剑看向自己。

    “白泾川,我们不过是都在强求罢了。”

    还是说你和我一样执着呢

    第126章浮图塔断

    白以熏躺在床上,看着苍揽墨在自己身旁焦急的踱来踱去,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偶尔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他虽然好奇得紧,那祁楼主来了为什么就要把他支开呢还有什么事情要瞒着自己么

    “以熏,那时的事确实是我骗了你,但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很高兴有你这个朋友。我一直在犹豫,该不该告诉你,”苍揽墨突然出口,白以熏也没来得及反应。

    突然听见窗外有响动,苍揽墨一脸警惕,拔出了剑,用剑尖挑开窗子,从缝隙看出去,什么也没。

    “喵。”

    原来是一只猫。

    白以熏看着那只猫站在窗台上,叫声凄厉,那瞳孔竖成一条直线,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般惊恐。苍揽墨收起剑,倒像是放下了心般舒了口气。白以熏斜靠在床上,刚好可以看见。那只猫儿跳下了下去,一会又跳了上来,嘴里叼着一只小奶猫,应该是它的孩子,它借着窗台轻轻一跃,就上了这屋旁的一棵大树,还在使劲的往高处爬。

    “奇怪,这猫儿把小崽叼上树干嘛”苍揽墨随口说了一句,白以熏之前那个念头又从脑海刷的一下飞过,却还是不知道是什么。

    那猫儿有三只小崽,都是被这样一只一只的叼上了树。

    就看那猫儿将最后一只小崽叼上树后,找了个高些的位置,将它的孩子护在怀里,眼神惊恐的四下打量着。

    还没来得及反应,白以熏倒是已经感觉到了异常。

    身下的床榻开始抖动,苍揽墨也觉察到自己脚下的地开始震动了。

    白以熏也突然想起今天一直在脑海里的念头是什么了,鸟兽尽散,猫儿上树,这是地震的预兆啊题外话:鲤猫猫是四川人,一直都记得汶川和玉树地震的时候,一直也不愿意看那些关于地震的新闻,看次哭次。

    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

    那矮几上的茶杯被晃倒,掉落在地,碎成无数片,屋子也开始吱嘎作响,人已经站不稳了,只觉得地在上下左右的晃动着,外面传来了奔跑的声音,那些僧人自禅房中跑出,有些老旧的屋子已经塌掉了,倒让还在发呆的苍揽墨清醒了过来。

    白以熏的床已经要散架了,眼见着那横梁就要倒下,苍揽墨一把将白以熏拉下,再看时,那床已经被压成碎片。

    真是好险。

    “快走。”白以熏焦急的皱起眉头,看着苍揽墨,很显然苍揽墨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所以到现在还有些愣愣的。听着屋子响动越来越大,那振动让苍揽墨根本站立不住,重重的摔在白以熏身边,又马上撑起身体,手指在白以熏身上点了几处,运起内力将白以熏一掌拍出那已经有些歪斜的门外。

    “快走,你大哥白泾川来了。”

    白以熏被解了穴,一身僵硬,见苍揽墨将自己推了出来,他想回去把苍揽墨救出,那房子却在瞬间塌下,扬起大片尘土,白以熏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瓦砾,这是他第一次看着亲近的人消失在自己面前,身下的土地还在咆哮着自己的愤怒。

    “不揽墨姐”

    白以熏睫毛颤抖,只觉得眼前一花,又有液体从自己的嘴角流出,他什么也顾不得,撑起身体歪歪斜斜的跑向那片瓦砾。屋子是木质的,应该不会出事。

    他用麻木的手将那些瓦片拿起扔在一边,根本还无法控制四肢的他做起来慢的很,他看着自己墨色的血液滴在自己的手背上,滴在那些残破的瓦砾上,还混杂着晶莹的液体。

    又是一声巨响,白以熏抬起头来,看着那山开始崩塌,大块的石头混杂着雪从上面倾泻而下,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开,只有死死闭上眼睛,等待黑暗的来临。

    衣领被人一提,白以熏猛然睁开眼,却看见原本压着苍揽墨的那处瓦砾上已经全是大块的山石,根本没有办法再去救她了。白以熏双眼模糊,眼泪不住的往下低落,低着头,看着自己衣衫上大片的黑色血液。

    “你可不能这么简单就死了呢。”

    白以熏回头看去,是卫霁云的师傅,正提着自己的衣领,一脸凝重的看着自己,那老者自说自话,“难不成这就是一劫可如今你还活着,那霁云会因此而死”

    白以熏突然想起苍揽墨告诉他白泾川来了。

    那些僧人也尽数被埋在山石之下,还有些在着急下山的路上脚下一滑,跌落山崖。一切都在转瞬之间化为尘埃。只余下几名僧人围着主持,还在那浮图塔下打坐念经。

    “世界无始无终,无大无小,一心所造。成、住、坏、空,无非一个循环。一切皆有定数,你们快离开吧。”那主持还微微一笑,向他们施礼。

    卫霁云的师傅将白以熏放下,摇摇头,叹息道,“你快走吧。”也不待白以熏回应,就走向了主持。

    白以熏心心念念着泾川,拖着还未恢复的双腿,缓慢的向山下奔去。又听见一阵碎裂倒塌的声音,白以熏回头看去,山石还未停下,那伽蓝寺已经尽数损毁,沙尘漫天,浮图塔层层碎裂,掩盖住了那些土色的僧衣。白以熏看不真切,那些烟尘迷了他的眼。

    心下一横,白以熏向山下跑去,无论如何,也要让他们安然无事。

    第127章人事易分

    这异变来的突然,白泾川和卫霁云均是心中一惊,两人收起剑,第一反应都是向山上跑去。无奈这振动太过强烈,连站都站不稳,又怎么跑,只见那上面的石阶层层碎裂,坠下山崖,两处相隔几丈,教人根本上去不得。

    祁末辛倒是反应的快,向山庄跑去,“我去通知山庄里的人避难。”

    那远处的石阶上还屹立着一座山门,上面写着伽蓝寺几个字,可是这断裂的石阶相距甚远,脚下不稳也根本没办法使出轻功,白泾川急的将手握拳,重重敲在石阶上。

    “泾川”

    他仿佛听见了熏儿在叫他。

    白泾川抬起头来,就看见那小小的身影一步一滑的向山下奔来,那振动也让白以熏时不时跌倒,看着他们之间的距离慢慢缩短。可明明泾川就在眼前,他们却被分隔在石阶的两端。

    白以熏一身白衣,此刻已经布满尘土,一张小脸也花的不成样子,还可以看见那泪痕和嘴角的墨色血液。

    此刻却忽然狂风大作,根本没有预兆的下起暴雨来。地震加上暴雨,白以熏明白,很容易造成泥石流。

    这山路上满是青苔,此刻被雨水冲刷,脚下一滑,白以熏四肢僵硬跌倒在地,振动在此刻却突然停了下来。白泾川本是心下一紧,见熏儿没事,也松了一口气。

    “熏儿,别动”

    此刻大雨滂沱,白泾川的呼喊声被淹没在雨中,那些山上碎裂的泥土被水一冲刷,顺着石阶流下,又落下山崖,那山崖深不见底,一旦落下去,自然必死无疑。

    这会正是将熏儿救下的好时机。白泾川意念一动,就要跃至白以熏身边,可那振动才停了半晌,这会竟又开始了,比之前还要来的强烈。白泾川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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