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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是什么日子”

    “他不是说了,乞巧节。”

    季钰头也没抬,专心看着书。

    “今天是牛郎织女鹊桥相聚之日。”

    季钰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梅舒傲,“我不信这些牛鬼蛇神。”

    梅舒傲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见季钰又低下头看书,说道:“季公子陪在下去城里转转可好”

    季钰不解的望向梅舒傲。

    梅舒傲略带委屈的说:“季公子偶尔还能到外面走上一遭,我可是在这呆了二十来日了。”

    季钰想了片刻,还是答应了下来。

    接近傍晚,集市上很是热闹。

    “季公子今日街上可真多女子。”

    季钰侧头瞥了眼梅舒傲,无言。

    梅舒傲笑嘻嘻的打量着街边,也没有在意季钰的表情。

    “来来来各位看官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紧密的锣鼓声从人群中传来。

    “有耍猴戏”梅舒傲抓起季钰的手腕,钻到人群中,一脸兴奋。

    两人挤到人群内围,正好能看到一个敲锣,一个牵着两只猴子的戏猴人。

    “季公子,我可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以前都听徐妈讲过,猴就像人一般,可爱的很。”

    梅舒傲滔滔不绝,毫无知觉自己拉着季钰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是挺惹人喜爱的。”季钰说后,抽出自己的手。

    梅舒傲盯着自己虚握着的手,悻悻然。

    戏猴人将一只猴子交给一旁拿锣鼓的人。

    另一只猴子突然挣脱了束缚,爬到戏猴人肩上,双手搂住戏猴人的头,从头上翻了个筋斗又越了下去,灵活的不可思议。

    一声响亮的锣声,“这招叫猴子偷桃”

    人群中一阵喝彩。

    小猴子绕着敲锣的人走了三圈,向着那人的轻挠了一下。

    “这招叫猴子捞月。”

    这下轮到戏猴人大喊,敲锣人夸张又狰狞的表情引得人们阵阵发笑。

    都是经过特别训过的猴子,自然不会伤到他。

    接着两只猴子在戏猴人的牵引下,完成一组组令人瞠目结舌的动作。

    人们看呆了的同时也不忘给予热烈的掌声。

    “真有意思。”梅舒傲看的很是愉悦。

    这时敲锣的人拿着收钱的篮子已经走到了梅舒傲面前,“各位看官,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梅舒傲望着季钰。

    季钰只好从荷包中取出几文钱放在篮筐中。

    梅舒傲玩的起劲,又要拉着季钰上别处转转。

    突然一声凄厉是叫喊声,让梅舒傲停下了动作。

    散去一半的人又围了回来,一只猴子不停的攻击个富家打扮的公子哥,公子哥一脸厌恶的拿着折扇不断挥开猴子,一脚踹开了又要扑上来的猴子。

    小猴也就将及男子的膝盖高,被踹了一脚,倒在地上抽搐。

    一只猴子被小刀刺得肚子上全是血,另一只瘫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戏猴人疯了一般冲向那公子哥,“你这狗娘养的。”

    公子哥呸了一声,冲后面的下人抬抬头。

    两名十分魁梧的小厮走上前,几下就打到了戏猴人,见出了事,人群都四下散去,就有几个胆大的还在一旁观望。

    公子哥将戏猴人踩在脚下,道:“爷爷我瞧得起你们,就想看看这小猴儿是不是真的会躲镖,没想到就中了。”

    公子哥又狠狠地说:“你们是什么畜生,竟然敢要打爷爷。”

    敲锣大汉连忙求饶,“这位公子,他小时候风寒没钱治,现在脑子不太好使,求公子放过小的门吧。”

    地下的戏猴人啐了口血沫,啐到了那趾高气昂公子哥的衣摆上。

    公子哥冷笑:“你这是自己找死。”

    汉子将锣锤仍到一边,跪在地上哀求。

    “哥”被踩在地上的戏猴人大喊了一声。

    “好,放过你们也容易,陪我耍场猴戏。”公子哥踢了踢趴在地上的戏猴人,又对那汉子说:“像刚才那猴一样,从我绕三圈,爷爷就饶了你。”

    “好。”

    汉子跪在地上,想要站起来。

    “别起,跪着过来。”

    周围的人渐渐都散光了,人们终是不忍心看到这种场面。

    “哪家的公子这等的不讲理。”

    梅舒傲将季钰安置在一边站着,独自走向前去。

    公子哥一脸不屑,“哪家的黄毛小子来管爷爷的事”

    梅舒傲轻笑,“在下姓梅,名舒傲,请教公子名讳。”

    公子哥见梅舒傲客客气气的,昂着下巴对梅舒傲说:“爷爷大名王崇亮,你可要记住了。”

    梅舒傲不明白,同样一个抬下巴的动作,季钰做起来就那么赏心悦目,这个王崇亮做起来想让人狠打他一顿。

    季钰见梅舒傲回头看了自己,一眼不明所以。

    梅舒傲也没再刚和王崇亮废话,抬腿就是一脚,将王崇亮踢坐在地上。

    王崇亮一脸不敢相信,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两个手下连忙围上梅舒傲,别看他俩个头比梅舒傲壮实了不少,没过几招就被梅舒傲轻易打趴下了。

    “你你,有种你别走。”王崇亮爬起来后,梅舒傲前进一步,他就不断向后退。

    “梅庄梅舒傲,随时欢迎王公子到梅庄小叙一二。”

    梅舒傲说罢,又向王崇亮走了两步,王崇亮吓得连滚带爬的消失在人群中。

    回到家后,王崇亮和他爹说要去找梅舒傲报仇,却被他爹狠狠得批了一顿,这都是后话。

    “这位小哥没事吧”梅舒傲搀扶起跪在地上的人。

    “谢过梅大侠,谢过梅大侠。”

    汉子不断磕头,一旁的戏猴人却抱着一只猴子的尸体,痛哭流涕。

    “不用客气,你去看看他吧。”

    梅舒傲看了眼围一人一猴,心里也不是滋味。

    “季公子”

    梅舒傲在一群赞叹声中,慢慢走向季钰。

    梅舒傲伏在季钰耳旁说:“我胸口闷的好像要走不动路了。”

    季钰给梅舒傲把脉,梅舒傲的脉象十分杂乱,显然是刚才用武引起的。

    “我扶着你,咱们回去吧。”

    人太多,季钰也顾忌着梅舒傲的面子,将将扶着梅舒傲的胳膊。

    等走到没有什么人烟的地方,梅舒傲好似支撑不住了一般,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来。

    梅舒傲苦笑,“让季公子见笑了。”

    “没有,我也期望着能和你一样,可惜不会武功。”

    季钰说的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梅舒傲才无力的笑笑。

    “还有一段路,我背你。”

    梅舒傲看着身前的季钰,脸色复杂。

    背对着梅舒傲的季钰见身后没有动静,又说:“快点,天要黑了。”

    梅舒傲抿着嘴,趴在季钰的背上。

    季钰没再说话,将梅舒傲向上抬抬,两人沉默着走了一路。

    回到小院,季钰才发现梅舒傲已经昏了过去。

    季钰只好不顾身上的酸疼,给梅舒傲医治。

    深夜,梅舒傲醒来,发现身子已经舒适了很多,想了想今日的经历,不由的弯着嘴角,又睡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

    梅舒礼毕竟是个忽略不起的人物,杨征南只得将季钰的事先放在一边,陪着梅舒礼又是吃茶又是下棋。

    “江湖人都知道梅老板经商厉害,没想到这棋艺也是了得。”

    梅舒礼落下关键的那一枚棋子后,杨征南便主动认输了。

    “哪里哪里,是杨贤弟让着我而已。”

    梅舒礼将棋子一颗一颗的放在棋盒中,嘴角挂着笑,这杨征南下棋时一直心不在焉,看起来确实有鬼,也不知道小傲那边怎么样了。

    “好不容易来杨贤弟府上这一趟,我看隔壁的那家酒楼不错,不如咱们去那把酒畅谈、好好聊聊”

    杨征南与梅舒礼本是酒肉桌上相识的朋友,他不明白今日梅舒礼突然拜访究竟何意,况且最近他确实没什么心情去招待别人,不过梅舒礼这么一说杨征南也不能拒绝,对方有意将关系更近一步,多个朋友多条路。

    “梅老板稍等片刻,我去换身外出的衣裳。”

    “好。”

    梅舒礼笑着应下。

    杨征南眉毛一抖,这梅舒礼笑起来真像老狐狸。

    杨征南换好衣物后,并没有立刻去找梅舒礼,而是先拐到了一个窄小的侧院。

    “季神医,真是上天眷顾,看来今天上午杨某是不能好好招待你了。”

    季钰冷眼看向他慢慢走来的杨征南。

    杨征南残忍一笑,“别这样看着我,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死的。我家娘子临死前遭的罪都要从你身上讨回来。”

    季钰抬头,“是因为你放下一切求我,而我却没答应,你心里过意不去”

    杨征南恼羞成怒,反而大声笑道:“你还知道凭什么你连乞丐都可以医,却不医我家娘子”

    “一天十人,这是规矩。”季钰有些疲倦的垂着头。

    “哪有那么多破规矩,毫无人情味还当什么大慈大悲的大夫。”杨征南冷笑,绕到季钰身后,“让我看看你这妙手回春的双手怎么样了。”

    “啧啧,才一刀就流了那么多血。”

    季钰因为手被反绑着,又坐在地上,双臂双脚已经发麻,手上流多少血他也体会不出来。

    背后灰白色的锦衣被染出一大片刺眼的暗红,手背上的鲜血好似已经凝住。

    杨征南见此又从怀里抽出匕首,用刀尖在季钰手背上来回的划过,力度不大,但以前的伤口又开始流血。

    季钰不自禁的发抖,这回他隐约能感到手背上传来的阵阵刺痛。

    “这手要是废了,天下该要有多少人心疼了,听说季神医善用银针对吧”

    杨征南笑了两声,又说:“废了就不用为难该给谁治病不给谁治病了。”

    季钰咬牙,沉默不语。

    “算了,等会回来再和你好好聊聊这个问题。”杨征南突然一拳砸向季钰的脸颊,“这张脸让人看着真是心烦。”

    季钰歪着头,吐出一口血沫,抬眼紧紧盯着杨征南。

    杨征南轻蔑的道:“呵,还不服”

    见季钰没有回话,杨征南也没有时间再继续在这耽误,便匆忙离开了。

    季钰看了眼紧闭的木门,缓缓闭上双眼,歪着头靠在一旁的柱子上。

    “真像个笑话啊。”

    梅舒傲昨晚一直没有找到季钰,季钰没向任何人告别,也没有在云扬的客房住下,多方询问才知道,杨征南昨晚从他与季钰最后一次见面的地方出来,手中还搂着一个男子,听描述很像是季钰。

    虽然梅舒礼一直不信那男子就是季钰,但梅舒傲的直觉告诉他自己,季钰有危险,他只能宁可信其有。

    而现在他已经在杨征南的宅子里饶第二圈了,并没有发现季钰的身影。

    正在梅舒傲打算重新再排查一遍时,突然看见杨征南匆匆从一个小木门中出来。

    梅舒傲连忙藏起来,待杨征南走后,他悄悄翻过围墙,进院中一探究竟。

    这只是一个很小的侧院,院门十分隐蔽,难怪梅舒傲两次都错过了。

    院内只有一个下人在守着唯一的房间前,因为视角的原因,下人并没有发现顺着围墙翻上屋顶的梅舒傲。

    由于正是白天,梅舒傲害怕被别人察觉,趴在屋顶上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梅舒傲深吸一口气,他现在心跳如雷,他有预感季钰就在里面。梅舒傲轻轻掀开屋顶上的几块瓦片,正好看到屋内的季钰。

    感觉季钰没有什么大碍,梅舒傲心中悬着的石头才踏实下来。

    梅舒傲飞快的落到院中,趁着下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手捂住那人的嘴,一个手刀,下人便昏了过去。

    木门被撞开,季钰猛一抬头,目光撞上了迎面走来的梅舒傲。

    “你”季钰张了张嘴,很惊讶梅舒傲的到来。

    梅舒傲没解释什么,连忙给季钰松绑。

    手腕上的麻绳牵扯到了季钰的伤口,季钰只是皱了下眉,梅舒傲却倒吸了一口冷气。

    梅舒傲双手发抖的将绳子全解开,轻声问:“疼吗”

    季钰摇头。

    梅舒傲半跪在季钰面前,轻轻抚摸着季钰的右手,满眼担忧,“你试试还能动吗”

    季钰面无表情的看着血肉模糊的手背,动了动手指,疼痛让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好了,别动。回去好好养伤就没事了。”

    梅舒傲见季钰这样,说不出的心疼。

    梅舒傲抽出身后的剑,将铁链劈断,搀扶着季钰起来。

    季钰刚站起来,由于坐的时间太久,双腿没有什么知觉,险些要摔倒在地上。

    幸而梅舒傲及时揽住了季钰的腰,此时季钰已经是紧紧贴着梅舒傲,梅舒傲伸出手擦干净季钰嘴角的血渍,又想摸摸他脸颊上的淤青,不过还未触及便又停了下来。

    “隽钦”

    季钰叹了口气,“让我休息会就好。”

    “我背着你不就行了,你到底在逞强什么”梅舒傲搂着季钰的双手不松反而更加束紧,“你忘了你还有我。”

    季钰听罢笑的一脸柔和,“至少成千上万颗的杏树不是一个笑话。”

    “我真的不碍事,就手上有伤,不用搂着我。”

    梅舒傲才想到两人的距离太近了,看到季钰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松手。

    “隽钦,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快走吧,等会杨征南该回来了。”季钰的双腿已经缓了过来,不过一只脚上还挂着一小段的铁链,藏在衣摆下方,不仔细看也看不去。

    “链子离脚腕太近,用剑不好劈开,回去找个锁匠”梅舒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勾起嘴角,“不对,不用等回去,咱们现在就去找杨征南。”

    “隽钦,你可知他为什么绑你”梅舒傲同季钰一起走向屋外,没有执剑的那只手还虚揽这季钰,害怕他又站不稳。

    季钰在梅舒傲的帮忙下,从衣摆下方扯下一条布,用来包扎受伤的右手。

    简单包扎完,季钰才说:“十来天前,他求我为他的妻子医病,我没有答应。”

    梅舒傲也想到了梅舒礼早晨让他查杨征南的妻子是怎么死的。

    季钰见梅舒傲一直沉默,以为他会误会,解释说:“那天诊治的人数已到,我不能为他破了例。”

    梅舒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然后又一脸严肃的说:“对,不能坏了规矩。”

    “你不认为我这样做太无情了”

    “为人医病不取财物,到头来别人反而来怪你无情,这才是不可理喻的。”梅舒傲想了想又说:“我觉得你没有错。”

    “是吗。”季钰轻笑,惨白的脸色也有了些生气。

    “我带你出宅子,咱们再从大门进来。”

    见季钰没有反对,梅舒傲便搂起季钰,一提轻功,越过了杨家宅子的围墙。

    “我才想起来,隽钦你饿不饿,先去吃饭吧”

    梅舒傲觉得方才怀中的季钰真是轻的要命,本来就不壮实,三年没见又清瘦了不少。

    “我不饿。”

    梅舒傲拉住季钰的左手,“走吧,你不饿我饿了。”

    季钰没有挣扎,任由梅舒傲拉着,去附近的一家医馆清理了伤口,又换了草药与纱布包扎,两人才走进了一家酒楼,这样的季钰让梅舒傲感觉两人似乎是回到了以前,那种就算沉默也不觉得尴尬的氛围真让人怀念。

    “快吃吧,吃完后让杨征南把钥匙交出来。”

    梅舒傲语气轻松,表情却有些阴沉。

    由于季钰的右手不方便,梅舒傲将季钰爱吃的菜都夹了一点在他碗中。

    梅舒傲盯着季钰拿着瓷勺的左手,低声说:“记得我受伤的时候你为我夹菜,我可笑的认为你对我是不一样的,现在才发现任何人都会这样做的吧。”

    季钰吃完一口鱼肉,望了一眼梅舒傲,“我不是任何人。”

    梅舒傲一个愣怔,手中的筷子掉落砸向碗里,又滚落到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作者有话要说:  曝光少没指望点击增多少,不过最后几章连收藏人数的点击都不够是要哪般,哭晕男厕所

    、第二十九章

    梅舒傲盯着桌子上的竹筷,轻笑一声,垂着的眼眸深处是道不明的落寞。

    “快吃吧,吃完去找我哥。”

    季钰将手边那双没有用过的筷子递给梅舒傲,“舒礼也来了”

    “是啊。”

    梅舒傲拿着竹筷拨弄着碗中的米粒,并没有再吃一口。

    两人都沉默着,一顿饭很快就用完了。

    等两人到了杨家的宅子,杨征南与梅舒礼还未回来。

    “两位公子先请稍等片刻。”

    小厮得知来人是梅舒礼的弟弟也不敢怠慢,上完茶就退到了一边。

    也未等多久,杨征南就和梅舒礼笑呵呵的走进迎客的厅堂。

    待杨征南看到季钰时,笑容僵在嘴角,但他又马上恢复过来道:“我当是哪位贵客来了,原来是杏林季神医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季钰厌恶的瞥了杨征南一眼,没有接话。

    “呵。”梅舒傲戏谑道:“不用废话了,把铁链钥匙交出来。”

    “这位是”

    杨征南装作没有听懂,不解的问。

    “这是舍弟,梅舒傲。”梅舒礼笑吟吟的回应,双眼却一直望着季钰,“听闻季大夫昨晚被杨贤弟请到府上,现在看来杨贤弟给季大夫招待的很好嘛。”

    杨振南背后冒了一身冷汗,他刻意忽略了梅舒傲投来的冷硬视线,干咳一声:“我也是现在才见到季神医而已。”

    “唰”

    杨振南还未反应过来,一把剑就指在了他的脖颈旁。

    梅舒傲左手执着剑,侧着身子站在杨征南正前方,“钥匙。”

    “什么钥匙”杨征南擦了擦鼻尖的虚汗,满脸疑问看向梅舒礼。

    此时梅舒礼已经站在季钰身边,不着声色的打量着季钰被包扎起来的右手。

    杨征南了然一笑,“好一招调虎离山。”

    梅舒傲摇着折扇,悠然的道:“杨贤弟可是错怪我了,我回怀城顺道路过这里就进来看看,我也不清楚舍弟何时也来了。”

    杨征南也没与梅舒礼争辩什么,这是明摆着的。

    扯了扯嘴角,杨征南对梅舒傲说:“你用剑指着我怎么给你找钥匙。”

    说罢还用手轻轻弹了两下梅舒傲的剑身。

    “让下人去拿。”梅舒傲将剑又贴近了几分。

    两个年纪轻点的小厮已经吓得双腿发软,听到梅舒傲的话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梅舒礼深深叹了口气,“杨贤弟,我家弟弟一场大病后脾气变得不太好,总是爱动气,他要是做出什么事我也管不住,他想要什么,我这个当大哥的现在为他求求情,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话给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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