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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枕着季钰的肩膀上,一步一步指导着季钰如何骑马。

    待季钰差不多自己掌握了技巧,梅舒傲才下马,站在一旁观看季钰骑马。

    站在一边也是一种享受,可能是有些紧张,季钰的背挺得笔直,表情比平常更要严肃,像是一位将要上阵杀敌的将军。

    季钰又骑着马慢走了两圈,这时出入县城的百姓也多了起来,季钰只好在梅舒傲的指引下下了马。

    梅舒傲牵着缰绳,说:“学的不错。”

    “师父教的好。”

    梅舒傲开怀大笑,没有听出季钰语气中的揶揄,“是啊。”

    季钰拿起一边的行李,对梅舒傲说:“以后骑马赶路”

    “只有一匹马。”梅舒傲接过行李拴在马鞍上,“隽钦你要是乐意骑马带我”

    梅舒傲见季钰真的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又忙说:“走累了我带你,我在城里打听了,再往北走不要一天的时间,有个小镇子,我们可以去那里落脚。”

    季钰走在梅舒傲身侧,“咱们现在就牵着这匹马”

    “牵着也不费事,走走再说,隽钦你累了一定要和我讲。”

    “好。”

    二人慢慢悠悠的走着,时而还停下看看一边的风景,中途遇到一条溪流,便停下休息。

    “隽钦,喝水。”

    季钰喝着梅舒傲递过来用羊皮囊乘的溪水,“酒也忘了打。”

    “本来我也没打算喝酒的,我们这一路正好少了一个喝水的器具。”

    梅舒傲直接接过季钰喝过的皮囊酒壶,灌了几口,“这水真甜,可以灌点路上喝,估计还要走上小半天。”

    也到了大中午,两人解决完干粮就又要上路。

    梅舒傲背起两人的行李一下跃到马背上。

    虽是中午,太阳刺眼却不炽热,梅舒傲眯着眼看着背着光的季钰,伸出一只手。

    季钰犹豫了片刻,还是拉住梅舒傲的手,蹬上马镫,借助手上力,坐在了梅舒傲前面。

    梅舒傲右手搂住季钰,左手拉着缰绳,“走咯”

    双脚用力,马儿带着两人飞快的向前跑。

    惠风拂面,初秋的日头也被甩在了身后。

    、第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晚码字也是拼了,终于冲上了古言的新晋首页,欢呼一个先,不过这惨淡的点击想想还是心痛。

    上一章没满三千字,我又补上了,没看到的亲可以再去看一下上一章,小梅花说的台词要不要太隐晦,表脸。

    喜欢的亲求收藏,求评论呢,作者这个抖要鞭策,づ ̄3 ̄づ╭

    一路都没有见到人烟,也是正午人们不爱出门的缘故。

    快到乌镇,两人才从马上下来,若是走路本要两三个时辰的,骑着马不用一个时辰就到了。

    “就是这里,你闻到香味了没”梅舒傲有些欣喜,“我们赶得正是时候,乌镇的桂花都开了。”

    这种沁人心脾的清甜令季钰也忍不住赞叹。

    “先找间客栈住。”

    梅舒傲见季钰脸色不太好,便要去搀扶他。

    “不用。”季钰拿过自己的行李走在梅舒傲的旁边。

    “隽钦,一般人骑那么久的马总会出现不适。”

    季钰摇头,“走吧,找个地方住下,我还可以坚持会。”

    梅舒傲也没再说话,瞥了一眼季钰苍白的脸,闷着头赶路。

    最终两人寻了一家客栈,虽然远没有永域城的条件好,但这也是乌镇唯一一家可以住店的地方。

    梅舒傲将季钰安置好,就去找店家要了些热水。

    “泡会脚。”梅舒傲将手中的木桶放在床边,“我在楼下遇到个熟人,一刻钟后就回来,累了你先睡。”

    “好。”

    等到木桶里的水凉了,季钰才擦干双脚,脱去外衣,钻到床铺里。

    乘马颠的厉害,他的双腿现在还有些发软。

    待季钰一觉睡醒,梅舒傲还是没有回来。

    季钰只好下楼询问小二。

    “那位公子说,您要是问起,就告诉您他有些事情要解决,晚些再回来。”

    “他是一个人离开的”

    “小的看的只是那位公子一人。”

    季钰谢过店小二,又要了些饭菜便回了房间。

    饭菜都凉透,季钰才开始拿起竹筷,同往常一样,吃完饭让伙计收了碗筷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直到睡去的季钰突然惊醒,穿鞋走去隔壁的房屋,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应答。

    看样子梅舒傲还是没有回来。

    季钰只好去打了些热水,洗洗便睡下了。

    第二日还是不见梅舒傲回客栈。

    季钰独自一人在小镇子里闲转,突然一阵绵甜的酒香吸引了他的注意。

    循着香气走了几步,是一家挂着酒幌子的小酒铺。

    “公子可要买酒”

    店家放下手中的活,问季钰,

    “这香味可是桂花酿”

    “是的,小店去年这个时候摘的头茬桂花酿的酒,现在又是金桂飘香,酒也正是喝的时候。”掌柜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妪,“公子可要来一壶”

    季钰看着酒架子上摆的酒葫芦说:“给我一壶。”

    “都是自家酿的,十五钱。”老妪取下一只酒葫芦,“老身看公子没有盛酒的器具,这葫芦收公子就收公子三文钱。”

    老妪见季钰没有反对,就用酒提子从大酒缸里舀了四勺酒倒在葫芦里,再将酒葫芦封好交到季钰手中。

    收完钱,老妪笑眯眯的说:“公子您走好,好喝再来。”

    拎着酒葫芦,季钰在乌镇转了转,他发现镇子有许多家酒铺子,可能桂花酿也是镇子的一个特色。

    季钰走进一家酒楼要了些饭菜,菜送上来才发现自己点多了。

    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季钰还是拿起筷子慢慢吃,一个人不知不觉吃了两个人的饭量。

    回到客栈,季钰先去敲了梅舒傲的门,还是没人应。

    在门口楞了一会就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季钰坐在桌子旁,轻轻尝了一口壶中的酒,酒味香醇,还带着丝丝甜味。

    季钰皱眉,他不太喜欢这种味道。

    盯着酒壶看半天,才把手中的酒壶放在桌子上。

    季钰找出在永域城买的皮囊酒壶,将酒葫芦中的酒慢慢倒入皮囊壶中,期间酒水洒了一些。

    季钰看着自己手上沾的酒,不禁苦笑,一样的桂花酿,盛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

    这又让他想到了两年隐居时,把采好的药材晒干,他总爱用药杵一点一点磨碎,有时候一篮子药可以磨上一整天。

    盛药的瓷瓶更是能来回摆放很久,按花纹或者是高矮。

    有时候把晒好的药材来回的换盛装的地方,从竹筐放到木格子里,又觉得不对劲再放回竹筐中。

    那时候没觉得有什么,当然却觉得有些无趣了。

    季钰擦干净滴落在桌子上的酒,将皮囊酒壶放在梅舒傲的屋中,简单洗漱就休息了。

    夜深,季钰突然被身边的动静惊醒。

    “别怕,是我。”

    梅舒傲钻到被筒中,搂住季钰。

    听出是梅舒傲,季钰平静的说:“回来了”

    “隽钦,等急了吧”梅舒傲又往季钰身边蹭了蹭。

    “没有,你说了你会回来。”

    梅舒傲右手扳过季钰的头,望着季钰说:“我想你了。”

    梅舒傲慢慢低下头,用嘴唇蹭了蹭季钰的脸,这次没有浅尝辄止,梅舒傲微眯双眼慢慢的寻觅着季钰的嘴。

    舌头在季钰唇上轻轻舔了舔,试着钻进他的口中。

    季钰一开始身子僵硬有些抗拒,慢慢也张开双唇,迎合着梅舒傲。

    口水吞咽的声音在沉寂的夜晚格外明显。

    季钰感受到梅舒傲的手固定在自己头后方,把他整个人往上抬,而压在身上的重量却不减。

    梅舒傲的下身也一直往季钰身上蹭。

    一丝的动静,在黑夜中都变得不寻常。

    “隽钦”

    不知道过了多久,梅舒傲双手搂着季钰,头埋在他的脖子旁。

    “咱们成亲吧。”

    季钰听到梅舒傲的话,轻笑两声。

    “我明白你我都是男子,可是”梅舒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梅舒傲说:“你为何不问我这两天去了哪”

    “你要是想说自然会说。”

    “你闭上眼,我讲给你听。”梅舒傲轻声说,“一些关于梅家的事,你要是累了就睡吧。”

    季钰嗯了一声,双眼却没有闭上。

    梅舒傲看不到季钰的脸,深吸了一下季钰脖子间的味道,才说:“我昨日是见到了梅庄以前的老管家,姓吴。”

    “好几年前吴伯一家就从梅庄离开了。那时候我还小,恩才十四吧”

    “老管家人很好,平时不想练武,就躲在他房里,他也会帮我瞒着爹娘。”

    梅舒傲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笑了笑才说:“不过,吴伯现在真是老了,在客栈门前差点没认出来。”

    “吴伯说他们从梅庄离开就一直住在这里,不知不觉就呆了七年。”

    “他一定让我去他家坐坐,看看吴婶。所以我才让小二和你说晚些回去。”

    梅舒傲语气有些波澜,“到了他家,吴婶一直拉着我说这几年他们的事,却不小心说漏了嘴,我才知道当年他们离开的原因并不全是因为上了年纪。”

    “我一再追问下,老管家才告诉我一些我这辈子有可能都不会知道的事。”

    那年梅舒傲正在梅月,也就是梅天唯一一个妹妹,梅舒傲的姑姑家。

    梅庄发生的一些事他并不知情,而梅老爷梅夫人又刻意瞒着他,老管家走了,只说是年纪大了,想回老家过日子。

    其实是那时梅天看上了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那女子爹娘都遇难,梅天动了恻隐之心要带她回梅庄当小妾。

    梅夫人心里不悦,却无力反对。

    但是带回梅庄还没几天,那女子就被诊出已经怀有身孕。

    梅天与她刚认识不久,显然腹中的孩子不是梅天的,询问女子未果,只好把女子赶出梅庄。

    那时管家确实已经年迈,见女子心地不错,又已经跪在梅庄两天求梅老爷梅夫人收留,心有不忍。

    老管家主动提出归乡养老,正好夫妻俩没有孩子,把那女子当闺女养,死后还能有个为他们守丧的。

    梅夫人当时正在闹脾气,梅老爷面子上也挂不住,见管家执意要走,只好给了吴伯吴婶一大笔银两,算是为梅庄操劳了一辈子的报酬。

    而梅舒傲去到老管家的宅子时,却没有看到那女子,经询问才知两年前她已经嫁到邻县的一开铁铺的人家,男人岁数不小长相也一般,但心眼实秤,二老也放心。

    虽然离得不近,但是女子也会每个月都会来乌镇住上几天。

    不过至今那女子已经三个多月没有来探望吴伯吴婶了,两位老人头发花白,腿脚也不利索,经不起长途奔波,前段时间花钱托人去邻县城寻人,那人回来却说找不到那户人家。

    一开始吴伯只当是女儿有什么事耽误了,没想到现在连人都找不到。

    这几日吴伯正在找肯带他去邻县的马车,就遇到了梅舒傲。

    梅舒傲见服侍自己多年的吴伯吴婶说着说着,竟双双哭了起来,心里也不是滋味。问清了名字和地方,就答应吴伯连夜赶去邻县。

    梅舒傲到那里多方打听,还掏了不少银子才找到那间铁匠铺,到那一看铺子上却建起来别的商铺。

    问邻居才知道,三四个月前这户发生了大火,邻居们都来救火,火势停了人却一个都没出来。

    这地方死过人,也是前段时间才重新盖了间棺材铺,也没有人再题铁匠一家。

    “隽钦,吴伯见我的第一眼就说,最后悔的是当年没有再见小少爷一面。”

    、第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  遇到了瓶颈,循环了一晚上的清明上河图。

    歌词“在你眼中我看到了情丝万缕”,一听到这句话就想到伍声,梅舒礼在台下听他唱戏的时候,偶然的对视,能不能感受到情丝万缕,我猜伍声喜欢梅舒礼,梅舒礼是知道的,但知道又怎么样,精明如他,梅舒礼就是梅舒礼。

    还想说的是梅舒傲没有交代什么两天未归,也只有季钰能够做到这样淡然如水。但是季钰卿卿我懂你哈,各种关心不自知。

    没人评论的作者真是寂寞如雪。多了个收藏,谢谢小天使,我会努力的。

    梅舒傲断断续续讲完,以为季钰已经睡了,也打算睡去。

    这时季钰却说:“所以你不忍心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梅舒傲听到季钰的声音一愣,又说:“回到乌镇太晚了,不好再把他们吵醒。”

    “也确实是不忍心,明天再告诉他们吧。”梅舒傲搂过季钰的腰,“天都要亮了,我今天就睡这。”

    季钰听到梅舒傲疲惫的声音,也舍不得再说什么,“睡吧。”

    梅舒傲连夜还去了一趟怀城,奔波了一路才回到乌镇,而他唯一想的就是,隽钦会不会已经走了。

    第二日,梅舒傲醒来,轻声叫道:“隽钦”

    季钰刚束完发冠,问:“怎么了”

    “我看不到你了。”

    季钰走到床边,无奈的对梅舒傲说:“快起来,先把老管家的事情安置好。”

    “好。”

    而两人走出客栈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隽钦,你看那有个铺子。”

    季钰瞥了一眼梅舒傲手指的一家灯笼铺,说:“用我陪你去吗”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梅舒傲明白季钰说的是什么意思,“咱们先去前面的酒楼休息会吧。”

    季钰说:“我去那等你。”

    “我陪你坐会。”

    季钰了然,“你还是没有想好要怎么告诉老管家”

    梅舒傲面色尴尬。

    “真的不用我陪你”

    梅舒傲释然的笑了笑,“你不要取笑我了,我也很想让你见见吴伯,估计然们他们是没心情了。”

    梅舒傲见季钰也没有要跟着自己去的意思,又说:“你先在乌镇里转转或者回客栈等我。”

    “这位公子,可要算命”

    季钰走在回客栈的路上,路旁一位算命的老翁叫住了他。

    季钰无意瞥了一眼,心里一惊。

    这老翁第一眼看去竟然长得十分像师父。

    虽然从来不相信这种算命先生,季钰还是移步走到老翁小摊子前,坐在他对面。

    “请让老朽看看公子的右手。”

    现在再细看那人,却不是很像了,季钰配合着伸出了手。

    “公子的手掌纹路清晰,是一个思路清明有主见的人。而手掌色泽较好,至今定是顺风顺水衣食无忧。”

    算命的老翁仔细观察了季钰的脸色,才说:“公子掌丘小的赢弱,容易困倦,平常要注意休息才是。”

    “这天纹线,从小指下掌边起向食指方向走,以走入食指与中指缝为中庸,而公子的却是一直向前至食指下,属于心灵之域,这类人重情。”老翁沉思片刻又说:“不过公子的天纹线末端并不工整,近年之内会有不小的波折,多行善事,破财免灾。”

    季钰收回手,掏出一两银子放在桌子上,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

    “周老头,这公子看起来挺聪慧的,没想到也能上你的当。”

    “小子你不懂,有时候宁可信其有,走走走,请你吃酒去。”

    季钰听到身后算命老翁和旁边人的说笑,不禁摇了摇头,他竟然会觉得这种市井之人长得像师父。

    梅舒傲并没有耽误许久,也回到了客栈。

    “隽钦,我想留在乌镇几天。”

    两位老人心中好像是提前已经知道了的似得,虽然不是亲生女儿,但白发送青丝实在令人悲叹,更可悲的是一把大火烧的,连丧事都没法办了。

    季钰自然应下。

    “昨日没来的及和你说。”梅舒傲沉默片刻还是说了出来,“我去了一趟怀城。”

    季钰倒没有诧异,“去找舒礼”

    “恩,吴伯女儿的死好像是与闫一谷有关。”

    梅舒傲又继续说:“铁铺旁边的邻居都说在起大火的前一天,看到了一个长相丑恶的男人进出铁铺,听描述很像是鬼面一古,还有争吵声。”

    “这些你告诉吴伯和吴婶了吗”

    梅舒傲又叹气,“不能告诉他们,就当是天灾了。”

    “所以你打算自己查”季钰有些羡慕梅舒傲,就像伍声,身为好友,自己却无能为力。

    “是,我们走后,灵靖又和闫一谷交过手,不过从那以后就没有找到闫一谷的踪迹了。”梅舒傲仔细擦拭着自己的淬梅剑,又说:“等吴伯他们情绪稳定下来,我再去找他们仔细询问当年的事。”

    “也好,我同你一起。”

    “不用了,我自己一人就可以。”

    季钰看着梅舒傲握紧剑柄的左手,不再作声。

    梅舒傲见季钰垂着眉眼的样子,心中一紧,“隽钦,你要是去的话,吴伯就更不好开口。”

    “我就一说而已。”

    季钰抓起梅舒傲的左手,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你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心脉弱,现在去睡会吧,两个时辰后我叫你。”

    梅舒傲应了声,躺下不一会儿便睡熟了,也许是季钰就坐在他的床前,他一抬眼就能看到的缘故。

    临傍晚,梅舒傲才醒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隽钦怎么也不叫我。”

    梅舒傲说着还打了一个呵欠。

    “已经是申时,饿不饿”季钰放下手中的茶杯,站在床前俯身问。

    梅舒傲目不转睛的盯着季钰,轻声说:“这江湖繁杂我突然不想再理会了。”

    季钰挑眉,“梅大侠要隐退”

    梅舒傲将胳膊枕到头后说:“是啊,得隽钦一人,夫复何求。”

    季钰眉眼一弯,“起来先吃饭罢,江湖风雨怎能少得了梅大侠。”

    “我认真着呢。”梅舒傲嘟囔一句,还是穿好了鞋子走到桌子旁。

    “快些吃,看这天色不及一个时辰就要黑了。”季钰将洗净的碗筷摆在桌边。

    梅舒傲瞥了一眼窗外,叹了一口气,坐在桌子前闷头吃饭。

    等到梅舒傲赶到吴伯的宅院,天边还挂着金鳞般的云彩。

    “他吴婶少爷来了。”

    吴婶连忙站起来迎刚进院子的梅舒傲。

    梅舒傲装作没有看见两位老人都是红肿的眼睛,说:“吴伯吴婶有没有用过饭”

    “没呢。”吴伯又说:“少爷可是饿了”

    “不是,你们也要准时吃饭。”梅舒傲招呼旁边的小丫鬟,给她些银子让她去准备饭菜。

    “吴伯吴婶,身子是自己的,你们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好好”吴伯偷偷抹了把眼泪,“都听少爷的。”

    简单的饭菜备好,梅舒傲虽然已经吃饱了,还是拿着碗筷陪二老一同吃。

    待气氛适宜了。梅舒傲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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