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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梅舒傲的后文,便说,“我把陈源当弟弟看,就陪他去喝了会儿茶,下午不告而别实在抱歉。”

    季钰想想又说,“明天我会去看你比武的。”说完就走进屋去。

    梅舒傲突然脸燥红起来,这明明是他想问的话,但听到季钰说出口,反而有些心虚。

    梅舒傲以为季钰是单单只对他好,结果却是因为梅舒礼的原因才救了自己一命,不爱说话的季钰公子,原来还是有接二连三的朋友的。真不知道自己的立场是如何,凭什么让季钰站一下午观自己比武

    这人冷,偏偏对自己那么好,又或许是他的错觉罢,季钰对每个熟识的人都挺好。想通了什么的梅舒傲简单洗漱一下便上床睡了,只不过喝了安神的汤药,还是半夜才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  大梅花简直要把我家小傲玩坏了,大梅花你要牢记住自己扮演的是神助攻

    求花花,求评论,求收藏嘤嘤。

    收藏了文文的妹子,谢谢づ ̄3 ̄づ╭,

    每晚差不多十点半更新哦

    、第七章

    若说武林大会的第一日,人们姗姗来迟,挤挤也尚且能看清台上的人。

    这第二日台子的一周可是真的毫无“立足之地”。

    “隽钦你还是和我坐的好,小傲守不住两场就要下来。”梅舒礼毫不客气的当着梅舒傲的面说。

    “也好。”季钰拍了拍梅舒傲的肩,“这人太多,我去那边坐。护好自己方可,量力而行。”

    梅舒傲身体一僵。

    “公子,公子”一个声音阻断了梅舒傲正要说的话。

    季钰回头,正是那日卖给他花灯的小姑娘。

    “公子我找了你两天可算找到了”小姑娘抹了抹头上的汗珠,“也是公子醒眼,一般人埋在这人堆里还找不到呢。”

    梅舒傲不可察觉的皱了皱眉。

    “公子是今日才打算上台比武的吗”小姑娘问。

    季钰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就认定了他会武功,“不,我是来看这位公子比武的。”

    小姑娘顺着季钰的视线看去,才发现一旁的梅舒傲,“哇梅大侠我今日就是专门来看梅大侠的。”

    看着想笑却要紧绷着脸的梅舒傲,季钰对一旁的梅舒礼说,“走吧。”

    小姑娘一直在倾吐她的仰慕之情,直到比武要开始了才罢休。

    梅舒傲上台前,连忙环顾小楼,看到季钰坐在一个被屏风隔着的角落才松了一口气。

    “小傲太老实,一眼就能看穿他在想什么。”梅舒礼慢慢悠悠的摇着折扇。

    季钰没接话。

    梅舒礼继续说,“大伯大娘就小傲这一个儿子,宠的没边了,我这当哥哥的,也想看到他以后娶妻生子,老有所依。”

    “隽钦,小傲不懂事,还要你指点着他。”梅舒礼轻轻抓住季钰的手臂,“我知道你没别的方面的意思。”

    季钰用指腹来回抚摸着手中的小茶杯,等到了被抓着的手臂都快麻了,才说:“你说的意思我自然明白,但你说,这茶沏的不香醇,和这杯子有什么关系”

    “就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梅舒礼摇起折扇哈哈大笑,“让这臭小子一个人也蹦跶不起来。”

    季钰低笑,将小茶杯放在桌上,食指还不断摩擦着杯沿。

    怎么会没关系

    喝绿茶要用青花瓷的无盖杯,色泽即能更浓烈;

    泡红茶白瓷、红釉瓷的瓷壶最佳,更好的烘托红茶如玛瑙般的艳丽;

    而乌龙茶定要用紫砂茶具,才能衬出茶色,聚拢茶香;

    一杯一茶,相配相和,才能沏出从色到味令人回味无穷的清香。

    台上,梅舒傲已经和一个三四十来岁的汉子打斗起来。

    “这是七鑫帮的晋萧。”梅舒礼向季钰低语,“你可记得昨日的那个绿荷她和这个晋萧就是一个帮的。”

    季钰说,“七鑫帮有耳闻,师父当年让我去解七鑫帮的一味,可惜失败了。”

    梅舒礼听完一笑,“这七鑫帮里没有什么好东西,他们就指望避神散立于江湖,你要是解开了,你就能再创个八鑫九鑫去。”

    见季钰没被逗乐,梅舒礼又说,“今年七鑫是怎么了,连晋萧都派出来了。”

    晋萧善使九节鞭,算是七鑫帮里武功最上乘的高手之一。

    而现在晋萧用的却是一把大刀,刀身通体泛黑,剑身上布满了规则的黑色菱形花纹,与梅舒傲剑的灰白比起来,感觉确实略胜一筹。

    “小傲这把淬梅剑可是大伯最爱的一柄了。”梅舒礼笑了笑,似乎丝毫不担心梅舒傲会被晋萧的暗器所伤,“还是小傲的爷爷,请师傅在剑柄上刻上一朵朵梅花,取名淬梅,大伯把剑又送给了小傲,小傲一定没有和你说过它的名字。”

    “没。”季钰双眼紧紧盯着晋萧的腰间,是九节鞭,围在腰带里。

    “不用担心,小傲能应付的来。”梅舒礼说罢也不再出声,安静的看比武。

    梅舒礼自是了解大伯的这个独子,梅家是武林世家,梅舒傲四岁开始习武,梅家祖传的剑法除了梅天,就是梅舒傲练的最好。梅舒傲的武功除了梅老爷子亲自教,还有和梅天关系很好的长辈指点,往后不好说,但眼前这个晋萧的暗器还是伤不到他的。

    最终晋萧见打不赢,抽出了藏于腰间的九节鞭,十几回合下来,将梅舒傲的剑牢牢锁住,梅舒傲一个移步,伸手去夺晋萧右手执的刀,梅舒傲平时是用右手拿剑,但左手力气却是最大的。

    晋萧一个不备,刀竟然被直接夺了去,淬了九节鞭还未来得及抽向梅舒傲,就被自己的刀架在了脖子上。

    “鞭子松开,你输了。”梅舒傲冷冷的说。

    晋萧见周围围了太多的人,比他厉害的比比皆是,也不好再耍阴的,才松开梅舒傲的剑,下了台。

    “好一招遇神挡神,借刀杀佛。”一个身穿暗红色袍子的身影从季钰所在的屏风旁飞到了台上。

    季钰拿杯子的手一抖,茶水险些都撒了出去。

    “隽钦怎么了”梅舒礼发现了季钰的异样,连忙询问。

    “我认识他而已。”季钰说,“没什么。”

    “京城第一镖局的当家的薛鸿伊,两年前刚接任第一镖局,去年也来参加过武林大会,揽去不少好手。”梅舒礼若有所思。

    有些镖局不但赖于江湖上的强盗才能生存,而且同江湖上人士也关系密切。一些受官府注意的江湖人,进城后若住在镖局,官府是不能缉拿的。

    因此薛鸿伊能招揽不少高手,不仅是因为镖局的油水多,更是能给他们提供个安身之所。无论何时,民终究是斗不过官的。

    “梅贤弟,梅伯父近来可好”薛鸿伊将手中的剑别于身后,向梅舒傲微微行了个礼。

    “多谢薛哥挂念,家父身体很好。”梅舒傲也抱拳回礼。

    梅舒傲的爷爷梅老太爷担心两个儿子将来起什么纷争,老庄子留给了长子梅天,在南边也建了个府宅留给梅舒傲的二叔,各自势利互不相扰。

    而梅家祖宅离京城不远,这走南闯北的镖局当家与梅父当然是熟识的,镖局的人脉很重要,无论镖走到哪,都好有个照应。

    薛鸿伊似开玩笑的说,“梅贤弟昨日的神勇剑法看的我家妹妹都不愿回去了,梅贤弟不如和我回镖局吧。”

    梅舒傲并不怎么喜欢眼前这个人,心机重,急功近利。

    “谢过薛哥好意,比武为上。”梅舒傲将剑向右后方一划,比好阵势。

    “请。”薛鸿伊等梅舒傲先发招。

    梅舒傲也不和他客气,提着剑就冲上前去。

    一般人都选择会躲过去,薛鸿伊竟毫不后退,硬是吃下梅舒傲斩下来的一剑。

    “薛鸿伊将才二十七,内力却十分深厚,小傲怕是打不过他。”梅舒礼正襟危坐,“敢在各地行镖,就得有能压得住人的真功夫。”

    “是吗”季钰不痛不痒的说。

    “要不咱们下去看吧”梅舒礼嘴上询问着,却已经站了起来。

    虽然不太明显,台下的梅舒傲从第一招开始已经落了下风,薛鸿伊好像知道了梅舒傲出招的套路,并且有能力应对,这就是提前上场的劣势之一。

    季钰也站了起来,“走吧,我也不想在这坐了。”

    两人悄悄下了楼,旁边的人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精彩打斗。

    “隽钦你到底怎么了”走到没人的小楼后方梅舒礼才问,从刚才薛鸿伊一上台,季钰就有些不对劲。

    沉默了半天,季钰才说,“第一镖局的薛老爷是怎么死的”

    梅舒礼认真盯着季钰的脸,“听说是旧疾复发,来不及医治,就病亡了。”

    季钰面无表情,不是,薛家人在师父刚去世不到半个月找到过他,哭着求着让他去救救薛老爷,师父去世他实在是没有精力管别人,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去到时,薛老已经有了好转,季钰给他开了几剂药,但就是这几味药让薛老旧疾加重,吐黑血而亡。

    死时分明是中毒了,但薛老以前就中过怪毒,一直没有治愈,才落下病根,季钰用药以毒攻毒,有的几味药虽有毒性,但也不至死。

    薛家上下一家人哭的凄惨,只当老爷是命数已尽。

    薛鸿伊的大娘,也是薛家的大奶奶,却一直指责季钰是杀人凶手,用害死了薛老爷,掐着季钰的脖子让他偿命。当初季钰就是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千里迢迢来求他为丈夫医病,才同意去京城的,结果却成了众矢之的。

    薛母一气之下也撒手西归。

    薛鸿伊似个知理的,安排好爹和大娘的丧葬,也是薛夫人不是自己的亲娘,并没有难为季钰。

    季钰还是将药单来来回回看了几十遍,又亲自试药,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薛夫人临死之前不肯闭上的双眼让他频频做噩梦,回到家后,守了三个月的丧期,加上师父的死对他的打击,季钰才决定去外面走走,而后就在当初见到梅舒傲的那个院子里打算暂且隐居,一隐就是两年。

    那是季钰从五岁开始拿医书到当时的十七年中惟一一次失败,他甚至连梅舒礼都没有告诉,因为自幼就被奉为神医的季钰,一直被师父维护着的季钰,是承受不住那样的打击的。或许是师父还未来得及教他如何面对败北,人却已经不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夫人很庆幸自己的tag写的是爱情不是武侠,写打斗场面写的简直想屎,自己都不想看,qaq。

    各位看官路过既是缘,求求评论留言~

    、第八章

    而今已经两年过去了,季钰很淡然的把这些事讲给了梅舒礼。

    “隽钦”梅舒礼揽着季钰的肩膀,“有些人命数该是如此,人是逃不过天命的。”

    “我以为我都快忘光了,不用安慰我。”季钰拨开梅舒礼的手臂,独自向人群走去,“你家弟弟快撑不住了,还不快来。”

    两人刚找到一块适合观看比武的地方,梅舒傲就败下阵来。

    “啧,真快。”梅舒礼向台上的梅舒傲招手,“我还以为他能再坚持会儿。”

    梅舒傲看到他们显然很惊喜,两步飞跃过来,“隽钦,哥。”

    季钰将剑套交给梅舒傲,“梅大侠,已经很不错了。”

    “不要叫我梅大侠。”梅舒傲比起后面的夸奖更在意前面的称呼,又说,“你别这么叫。”

    “那我叫你什么”季钰有耐心的说。

    梅家是习武世家,不讲究文人的二十冠而字,梅舒傲一下真想不出季钰该如何称呼他的好。

    “小傲还有脾气了。”梅舒礼夺过梅舒傲手中的剑,对季钰耳语,“我带他去束清阁小叙一二,隽钦比武结束后我们再来寻你,你自己先回去也好。”

    季钰面色沉静,点了点头。

    梅舒礼硬是架着梅舒傲向远离人群的方向走去。

    一个笑得开心,一个满脸戾气。

    梅舒礼走后,季钰也不打算再上楼去,就站在一个角落,静静的看着比武。

    这种距离完全看不清台上的人,但季钰还是盯着比武台那个方向。

    不愧是多年的好友,梅舒礼明白既然两年已经过去了,季钰不是缺少宽慰的话,而是需要一个没有任何人打扰的调整。

    “季大夫”一个声音打破了季钰的沉思。

    季钰有些不悦的看着拨开人群朝他跑来的陈源。

    突然不知道谁伸出脚绊了一下陈源,陈源身子向前倾,整个人摔个彻底。

    陈源身后的人群哈哈大笑。

    季钰撇了正在爬起来的陈源一眼,转身就走。

    但嘴角略微的笑意还是让他的脚步慢了下来。

    陈源拍了拍身上的灰,正了一下头冠,才打算去追季钰。

    “陈小子,那人是你的季大夫”一个打扮光鲜的少年向陈源挤眉弄眼。

    “没大没小的。”陈源丝毫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摔了一跤的尴尬,“李狗子,我知道就是你的狗腿,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陈源说完连忙去追走远了的季钰。

    “李少爷,那真是神医季钰”旁边人叽叽喳喳的问李苟。

    “我看像,陈源尾巴都要摇出来了。”李苟摸着光洁的下巴说。

    “就是季神医,我刚才一直注意着呢,长的真和天仙样。”

    “我看也像”

    陈源听着身后的议论声,知道又给季钰惹麻烦了,季大夫不喜欢他果然还是有原因的。

    陈源一直垂着个脑袋跟在季钰身后,没了平时的吵闹,季钰反而有些不习惯,“陈源,你今年多大了”

    “还没到二十。”见季钰好像没生他的气,连忙说,“季大夫不也才二十有四,年龄都不是问题,有志不在年高。”

    季钰听不太懂陈源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有没有考虑过娶妻生子”

    陈源看了看季钰,脸一红,“有。”

    季钰又问,“人一定要有孩子吗”

    “我爹和我说,让我一定要养个大胖小子,大哥和大嫂只有两个女儿,所以想让我”陈源越说越紧张,不明白季钰问他这些究竟要做什么,“不过不过只要愿意,我可以不要儿子了。”

    “呵”季钰轻笑出声,“陈舵主总比你多活了二三十年,听他的,你往后的路不会吃亏。”

    “没有人能让你为了他放弃家里的一切,别人终究是过客,知道吗”

    季钰这番话,仿佛是对陈源说,仿佛又是对自己说。

    “可是自己喜欢的人怎么能当成过客”陈源一脸严肃的对季钰说。

    “你喜欢男子”

    陈源使劲摇了摇头,然后看着季钰又微微点点头。

    “你要分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习惯。”季钰停下脚步,看着陈源。

    “我真的知道季大夫的意思,我也没别的心思,看到季大夫就想凑上来说会儿话。”陈源笑笑,用脚提了提地上掉落的竹签,“我也讨厌这样的陈源。”

    “说什么胡话。”季钰无奈摇摇头,“以前是我的错,为了应付你,说什么喜欢喝竹叶青,让你满街的去寻。其实我最爱的还是那君山银针。”

    季钰比陈源高出大半个头,见陈源还是一副一蹶不振的样子,季钰狠狠的拍了下陈源的脑袋。“前面那家茶馆就有,季某有幸请陈公子喝茶,陈公子可愿赏脸”

    陈源有些难以相信的看着眼前表情算得上温柔的人,“好,我请,我请。”

    “源哥哥”刚走进茶馆,季钰就被一个身影挡住。

    陈源有些头疼的看着眼前身穿浅绿色长纱裙的女子,“芊儿你怎么在这”

    长相甜美讨喜的李芊正是刚才伸腿绊陈源那人的亲妹妹,兄妹俩的性格却差的不只天上地下。

    季钰绕过李芊,独自走到一个靠角落的茶桌。

    陈源不顾李芊,急忙跟上季钰的脚步。

    “唉,源哥哥,你等等我。”李芊好像没有看到季钰一般,硬是搬着凳子,坐到了季钰与陈源之间。

    “源哥哥,我和卖糖人的师傅学的捏糖人。”李芊变戏法儿似的拿出了一只插着暗黄色圆球糖衣的竹签,“这是小鸟啊,源哥哥你看像不像”

    “芊儿,你没看到旁边有位公子吗”陈源有些责备的看着李芊,但还是接过了糖人。

    “啊”李芊装作才看到季钰的样子,“原来季公子也在这啊,小女子李芊,见过季公子。”

    李芊说完,还福了一个礼。

    季钰见眼前的小女娘一脸醋味,也没说什么,点点头。季钰现在才想起来,以前去给陈源看病的时候,是有个一直围着陈源的小姑娘,应该是她没错,才两年已经长那么大了。

    这时候小二走上来,询问要什么茶。

    “君山银针。”

    “龙井”

    陈源与李芊的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源哥哥你不爱喝龙井了吗”李芊小心翼翼的问。

    陈源好像想到了什么,舒了一口气,“算了,各来一壶吧。”

    “好嘞,客官您稍等,小店送的点心您们先尝着。”小二把手中端的两个碟子放在桌子上,吆喝着进了侧门,“君山银针,西湖龙井,各一壶。”

    “源哥哥”

    陈源有些烦躁,“什么事”

    “糖人,你尝尝。”李芊指了指陈源手中的糖人,这本是她打算晚上再送给陈源的,刚在这歇歇脚,没想到就遇到了。

    “不尝。”陈源捏了一块点心,吃了起来

    全是手印这糖人还能吃

    李芊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源哥哥,你陪季钰公子喝茶吧,芊儿不爱喝茶,我先回去了。“

    起身后,又扭头对季钰说,“季公子,方才芊儿失礼了,实在抱歉。”

    望着李芊的背影,季钰说,“你不去看看”

    陈源一脸无所谓,“没事,反正她撵也撵不走。”

    陈源说完,整个人都愣住了,“季大夫,我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烦你啊”

    “没有。”季钰拿起一块糕点,又放下,太甜了。

    直到两壶茶送上来,陈源一句话都没有说。

    “哟,无巧不成书,季大夫也在。”

    说话的人正是薛鸿伊,其身后还跟着梅舒傲,梅舒礼,和一个陌生的女子。

    季钰看见梅舒傲,又想到了束清阁,果然梅舒礼的话也不太可靠。

    这就冤枉梅舒礼了,本来是想带自家老弟去逍遥快活,怎料梅舒傲看到束清阁是青楼,死活都不愿再进去,只好到自己新开的茶楼坐坐,打算再去找季钰。

    结果就遇到了薛鸿伊兄妹,抹不过情面,只得请二人到雅间一叙。

    现在还遇到了不想和薛家人见面的季钰。

    “季大夫,你的朋友在这,我先走了。”陈源对季钰低声说,说完和眼前一帮人招呼都没有打就急忙走了。

    “季钰见过薛爷。”季钰只得上前行礼。

    薛爷是江湖上赐的尊称,毕竟是京城最大的镖局当家的,江湖官场都走得如鱼得水,季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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