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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俩走了之后,你娘整日就跟失了魂一样,一白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去求河神有用。”

    荣琤马上装作吃惊的样子,说,“求河神她”

    “唉,可不是吗。那东西可是镇压邪祟用的,哪里是什么河神”大汉幽幽叹了口气,说,“罢了罢了,这都是命。”

    看来村子里有人知道这石像根本不是什么河神,而是用来镇压的。“二叔你这是什么意思”荣琤皱眉说,“一白只是去上香而已,怎么又会昏倒的”

    “这事原本该告诉家里主事的你,但是你这一走就是几年,没办法就告诉了老二谁知道老二知道这事就狂性大发,说是出去找法子”

    荣琤试探性问道,“二叔,现在我这不是回来了,您该说的,还是跟我明说吧。”

    “你娘苦啊”大汉似乎不急着说道重点,唏嘘了一大堆,眼看走出树林,大汉猛然间将李一白拽入自己怀里,三步并作两步的就朝着树林外跑去。

    荣琤被这变故惊的没反应过来,还未来得及追上去,就听到大汉诶哟一声摔倒在地。

    荣琤急忙把李一白搀起来,轻柔的拍着他身上沾上的脏东西,拧着眉毛问道,“既然你一开始就不相信我,何必要做这么多戏如果我想将几门二人杀害在这树林里,可还有第二个人知道”

    大汉嗫嚅着,最后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反驳。心想这个人可真是理直气壮,但转念一想他说的确实在理,也就咽下了这口气。

    荣琤伸手将大汉从地上拽起来,说,“大叔您现在也知道我没存什么坏心眼吧”

    看大汉点了点头,荣琤继续说道,“我对您刚才说的事十分好奇,不知道您能不能跟我详细说一下”

    大汉拍了拍屁股上沾的草屑,说,“这件事是我们这里的秘密,我不能告诉你。”

    荣琤倒也不强求他,说,“好吧,这事是我强忍所难了。不过此刻夜也深了,不知道大叔能不能收容我一晚上”

    大汉瞥了他两眼,揉了揉刚才不小心崴到的脚,说,“俺大汉好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你跟我来吧。只不过不能让村里的其他人看到,你还是在祠堂凑合一晚上吧。明天一早就赶紧走,也别跟人说你来过这里”

    荣琤忙不迭的点头,心里那股熟悉的激动又传上来。

    祠堂,这里可是探查消息的好地方。

    三人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才看到了村庄的影子。

    大汉指了指不远处的黑影,说,“就是那里了,你把小三郎给我,自己去吧。”

    这祠堂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投入使用,蛛网燕巢遍布,里面堆积了一层厚厚的尘土,一脚踩下去险些被扬尘呛到。

    也幸亏今晚的月光明亮,荣琤可以大概的看清楚这里。

    祠堂里正位上摆放着的就是天地之位,其下陈列着的就是这村子里的祖先。

    荣琤凑上前想要看看绾如所谓的文公子之名,猛然间被一声怪叫吓了一跳。

    那怪叫又响起来,荣琤抬眼向房顶上看去,才发现房梁上吊挂着一只像是蝙蝠又像是猫头鹰的动物。

    它的眼睛泛着金黄的光芒,带着几丝戏谑,似乎一点也不害怕闯入的荣琤。

    看他盯着自己,又怪叫了几声。

    荣琤不理会它,继续朝着牌位走去。

    那怪鸟突然间从房梁上飞下来,带着一股劲风朝着荣琤飞过来。

    荣琤急忙躲过,结果这怪鸟动作十分敏捷,一次攻击没有奏效,灵巧的转过身子又冲着他咬过来。

    荣琤看它爪子锋利异常,也不敢再怠慢,身子一沉,翻滚了几圈就躲到了桌子下。

    怪鸟扑闪着翅膀,长长的尾巴在荣琤面前晃来晃去,看来它是停到了桌子上,就等着荣琤走出来再次发动进攻。

    荣琤无奈,只能暂时躲在桌子下,等着它离去。

    原本想要放松一下四肢的荣琤猛然间睁大了眼睛,他分明从地面上摸到了一处机关

    按照本能按动了这机关,咯吱咯吱响声中,荣琤右侧就出现了一个暗道。

    作者有话要说:

    、四幅图画

    “这里竟然有密道”荣琤讶然道。

    荣琤探过身去看了看黑黝黝的密道,其中不仅没有一丝光亮,还隐隐犯上来一丝丝凉气。“估计下面的情况也不会比上面好到哪里去”

    原本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下去这密道中一探究竟,没想到一股剧风迎面而来,荣琤急忙护住脸,这才发现,刚才自己只顾着思考问题,全然没发现那只怪鸟已经扑闪着翅膀朝自己袭击过来。

    怪鸟的叫声如同婴儿啼哭,又像是猫叫,让人抓心挠肺的难受,更让人害怕的倒不是它的叫声,而是它那锋利的爪子。

    桌子下的空间小,荣琤再躲也是无路可退,索性心一横,朝着密道凑过去。

    在他掉入密道的前一瞬间,荣琤明显看到那只怪鸟身上竟然长着一张人脸。

    也许是怪鸟身上的羽毛与众不同罢了,荣琤安慰自己道,可是心仍旧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虽然荣琤掉进来之前下意识的护好了自己的头部和柔软的腹部,但是失重的感觉很久才缓过来。

    荣琤确定那只怪鸟没有跟着自己飞下来,这才缓慢的从地上直起身子,揉了揉身上发疼的骨头,有些庆幸这密道是做成了斜坡,要不然他这一摔下来肯定非死即残。

    许久眼睛才适应了周遭的黑暗,荣琤看了一眼向上的通道,又回身看了看自己身后黑漆漆的密道。

    一想到祠堂里那只怪鸟,荣琤忍不住身上一寒,“还是朝着这密道深处看看吧,毕竟这密道可是在祠堂下面,说不定这里面藏了什么秘密。”

    身上没有什么照明工具,荣琤只能凭着本能朝前走。

    双臂小心翼翼的测量着四周,荣琤能感觉到,这密道不是很宽,恰好容一个人通过。四周的黑暗比之前在山洞里见到的更让人可怕,荣琤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小心朝前走。

    拐过一个弯之后,前方竟然有了隐隐的亮光。

    荣琤一见这诡异的亮光,心中就有些犹豫。下意识的,脑海里的声音又响起来,“看样子那不过是墓道中常用的长明灯罢了,说不定这一次能发现什么大墓。”

    向前走了一段距离,果不其然,发亮的正是做成鲛人献珠模样的长明灯。

    奇怪了,难道这里真的是个墓

    “这里本来就是绝佳的好风水,四周环山,前方还有水环绕而过,这里恰好就是莲心”

    荣琤无意听自己脑海里蹦出来的这声音,四下看了看这鲛人的右臂都指着一个方向。

    向前走了一段距离,果不其然发现了一个分岔路。荣琤回头看了看鲛人,决定朝他们胳膊所指的方向前进。

    在地下虽然不辨方向,荣琤大致也能感觉出来那是北方,正是村子的方向。

    通道越来越宽,荣琤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厉害。

    如果真的像那个声音所说,这里是个墓,那如此看来,这墓绝对不会比村子的规模小。如此大规模的墓,葬的到底是什么人

    难不成自己下来的那个通道,恰好是个隐秘的盗洞

    可如此大类型的墓,应该是有殉葬坑才对

    一堆乱七八糟的问题涌入荣琤的脑海之中,让他的思绪越发的烦乱。看来之前的这个荣琤占据的空间太大,连他的思维都开始影响了。

    不过这种先入为主的看法很有可能是错误的,荣琤越往前走越觉得如此。

    如果真的是个墓,不可能一丝阴森之气都没有。

    果不其然,拐过一个弯之后,荣琤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广场。

    广场中央矗立着一座雕像,荣琤一见就觉得有股莫名的熟悉感。走近了看才发现,这座雕像竟然跟桥边看见的那座一模一样。

    这又是怎么回事

    荣琤本来以为到了地下之后会看出来几分端倪,却没想到走到这里之后,疑问会越发的多。

    原本以为的大墓没有出现,反而是这么一个大广场。

    更让人摸不透的是,这偌大的广场上,只有这一座雕像。

    荣琤走了许久,腿早已经酸疼不已,本来想要蹲下身休息,一低头就发现了这雕像的底座有些不对劲。

    这广场上的雕像,无论是素材还是模样,看起来都跟桥边的那个绾如一模一样,唯一有区别的就是底座。

    广场上的这座雕像底座上并没有刻字,但是它的周围也摆着些许祭品。

    盛放祭品的篮子已经有些腐朽,看起来已经有段时间,想来这篮子里放的贡品也已经腐坏,但是这四周却没有闻到任何异味。

    难道是因为这里温度低的缘故

    “现在倒是能确定一件事,这个雕像跟河边的那座性质一样,都是镇压邪祟,所以才会有人来供奉,”荣琤扫视了一眼广场四周,这一看却让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刚才没有仔细观察,这一下他才发现广场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上都摆放了一个绞刑架。

    这四个绞刑架的方位过于奇怪,仿佛在上面吊死的人在朝着这副雕像朝拜一样。

    这心念一动,荣琤就急忙直起身来,后背也泛上来一丝凉意。

    因为与绞刑架相隔甚远,荣琤只能模糊的看到绞刑架背后的石壁上有不甚清晰的画。“绞刑架背后的画”荣琤嘴里念叨着,就朝其中一个绞刑架走去。

    绞刑架上已经落了些灰尘,看来已经有些时日。

    凑近了看,才发现绞刑架的背后不是自然形成的山壁,是经过人力堆砌而成的墙壁。这画看起来年头更久,已经有些掉色,大概可以分辨出来画中是个妙龄女子,身穿大红色嫁衣,虽然只是寥寥几笔勾勒,却是第一眼就让人觉得这是个绝世美人。

    而在这个美丽新娘的背后,就站着一个浑身白衣的人,看身材和勾勒的方法,应当就是这个新娘本人死后成为的鬼。

    这一人一鬼脚下,还有一个漆黑的棺材,棺材上画着符咒一样的东西,整个棺材被锁链紧紧缠绕着。

    这样的场景下,莫名的就看到这样的一幅图画,荣琤显然被吓了一跳。

    这画虽然简单,其中传达出来的阴森气息却是经年不退。

    荣琤皱眉,脑海里那个声音复又响起,“看来这确实是个镇压邪祟的所在。”

    荣成闻言,心念一动,继续朝着下一个绞刑架走去。

    这绞刑架背后的影壁上也有一幅画。

    画中间也有个女子,只不过她身着的却是一袭白衣,也没有遮住脸庞,侧着身子,面目虽然有些不清晰,荣琤却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她是在看着自己。

    这个认识让荣琤有些惊惧。

    “不过是一幅画罢了,”荣琤安慰自己,随后又定睛开始看。

    这幅画的中间是这个白衣诡异女子,身边围绕的是湍急的流水,她的身后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这样整体看来,仿佛这女子是从山洞中走出来的一般。

    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脚下还有一个半开的棺材,看模样正是第一幅画中的那具。

    “这是古书中所讲的山息精怪,看来是这女子在大婚的时候猝死,死后怨气不化,就成了怨鬼。”

    荣琤回身看了看这幅画正对着的绞刑架,意外的发现,这绞刑架上的麻绳竟然如同新的一般,连上面坠落的灰尘都不如第一个多。

    继续朝着下一幅画走去,荣琤的心猛的一跳。

    倒不是因为这幅画比前两幅更害怕,而是这座绞刑架看起来更新,上面竟然还沾染这几丝血迹,看起来仿佛不久之前就有人在这里被吊死了一般。

    荣琤回头看向身后的壁画。

    这幅画的内容更加让人咋舌,那白衣女子看起来修为暴涨,变成了为祸一方的鬼怪,一个道士模样的人在跟她斗法,地上有两座半成型的雕像。

    女鬼敌不过这道士,精气一分为二,各自朝着雕像飞去。

    荣琤咋舌,刚才他就觉得有股莫名的熟悉,如此看来,这画中的主人公,分明就是绾如。如果这画所言非虚,那就是说,绾如说的话都是假的,都是在哄骗自己。

    但是这三幅图里虽然没有提到绾如所谓的“文公子”,答案恐怕就在第四幅图里了。

    第四幅图正对的这个绞刑架看起来最腐朽不堪,仿佛随时都要散架。

    而它正对着的壁画却格外的鲜艳,仿佛跟那几幅不是作于同一个时期一般。

    这幅图所画的内容正是绾如精气一分为二之后,一个矗立在河岸边,一个就被埋到了地下。

    从这图看来,河岸恰好就是绾如变成精怪的那座山,而这地下的背景,看来颇像是第一幅图里那个棺材停放的地方。

    这个道士真是厉害,知道这样来镇压她的戾气。

    不过更引人注目的就是,这幅画与前几幅不同,是因为它上面题了字。

    整幅图看起来鲜艳异常,偏巧就这几个字剥落得看不清原本面貌。

    荣琤本想凑近了仔细查看,结果脚下一沉,竟然掉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幻境迷踪

    这次掉下来有些猝不及防,荣琤还未来得及护住自己的头,就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真疼啊,”荣琤揉着仿佛摔碎的四肢,龇牙咧嘴的说道。此刻的他甚至有股想笑的冲动,这近一个小时来摔的跟头,只怕比他前二十七年摔的都要多。

    艰难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荣琤才发现自掉下来的地方离上面不是特别远,抬头就能看到上方昏暗的灯光。

    只是地穴四周的墙壁都近乎垂直,也没有梯子可以攀爬上去。虽然看起来不是特别高,但是要想爬上去,肯定还是要费一番力气。

    荣琤正在想着找个什么办法爬上去,突然间听到一声怪笑,仿佛是那只在祠堂里作恶的鸟。

    他心里一凛,手恰好摸到身边一截木头,紧紧的攥在手中,警觉的看着头顶,生怕那只怪鸟猛然间冲着自己袭击过来。

    然而他紧张戒备了许久,都没有看到什么异常,就在他稍微放下心的时候,那股怪笑又响起来。

    猛然间感觉头顶一黑,荣琤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冲着自己笑了笑,他的手中拿着一团黑漆漆的东西,昏暗的灯光下看得一点都不真切。

    荣琤感觉后背一瞬间就被冷汗沁湿,自从来到这个诡异的地方之后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他的这股感觉更是更上一层楼。

    这个世界里存在的究竟是些什么东西刚才那个黑影是什么,是人还是鬼怪

    那个模糊人影只是盯着荣琤,许久没有什么动静,荣琤握紧手中的木棍,心想,不管它是什么东西,现在要紧的还是找到地方爬上去。

    索性手里的木棍有些锋利,恰好可以当成匕首,四周的墙壁也不是特别坚硬,荣琤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向上爬去。

    就在荣琤力气殆尽,眼看要爬上地面的瞬间,猛然间听到吱嘎一声响,地穴里能透进来的光猛然变少。

    此刻他能清楚的看见那个模糊鬼笑的人影手里拿着一个机关一样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地穴的“门”被渐渐合上。

    荣琤急忙加快速度,手脚并用的开始朝上攀爬起来。无奈越是着急,动作越是凌乱,他本来就是靠这根木棍才能找到下脚点,现在一着急,没等到木棍插入就急切的朝上爬,结果只能是掉落下来。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荣琤干脆躺平在地面上,无动于衷的看着渐渐闭合的“门”。

    他虽然不想死在这样的地方,可是也已经没有办法了。

    他已经努力过,不管结局怎么样,他都不会后悔

    此刻的他忘记了李一白,忘记了任务,整个天地间似乎就剩下了一个将死的他。

    这样消极的想法还是第一次出现在荣琤的脑海中,他本来想要把这个想法驱逐出脑海中,但是这等死的想法一经出现就根深蒂固,他发现自己完全找不到机会冷静下来。

    黑暗越发得厉害,荣琤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如同擂鼓的心跳。

    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刻,猛然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有人在吗”

    荣琤心一跳,这是一白的声音

    “有,有一白,我在呢”荣琤几乎是狂吼出来的这几个字,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强烈的渴望活着,渴望见到李一白

    他为自己刚才的放弃感到羞愧,他怎么能忘记,自己还有一白,还有任务要完成

    地穴的门重新被打开,昏暗的光又招进来。只是一眼,荣琤就确定这个人影是李一白没错。

    李一白发现这个人竟然是今天在河边碰到的那个人时有些吃惊,随即还是礼貌性的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荣琤几乎要喜极而泣,说道,“麻烦你把我拽上去吧。”

    李一白虽然有一大堆问题想问,但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好奇,甩下来一根麻绳,说,“我把它绑在石墩上,等会我告诉你好了的时候,你就拽着它往上爬。”

    荣琤看了一眼这麻绳,心中一动,免不了的想到了刚才看见的绞刑架。随即又听到李一白说石墩,这里光秃秃的,哪里来的石墩

    窸窸窣窣的响声过后,荣琤感觉手里的绳子一紧,随后就听到李一白说,“好了,你上来吧。”

    荣琤拽着绳子,很轻松的就爬了上来,结果这一下,他就发现外面已经是“物是人非”。

    这四周哪里还有什么绞刑架,刚才看到的瘆人壁画也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地窖。

    地窖里泛着淡淡的清气味,靠着墙堆着的,是一堆白菜。

    李一白见他一直发愣,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你是怎么来到我家地窖的刚才要不是我听见奇怪的声响下来看看,只怕你就要自己在这过一晚上了。”

    “我”荣琤此刻头脑也是一片空白,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经历了什么古怪离奇的事,更别提要跟李一白解释了。

    “看来那个是那个绾如搞的鬼,”脑海里的声音又想起来,“既然桥上面见到的那个雕像有让人坠入梦境的能力,这个被埋在地下的肯定也会有相应的能力。只不过这个雕像的能力显然比桥边的那个要强得多,她能在现实世界里幻化。如果刚才不是这小子救了咱们,只怕你自己就被自己吓死了。以后要小心这个家伙。”

    荣琤安静的听完了这番话,没有再选择无视。他已经没什么脸面来辩驳,毕竟对这个世界,这个荣琤比他了解的要多得多。

    “你还没跟我说,你是怎么跑到我家地窖里来的呢。”李一白显然有些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看荣琤没回答,就又问了一次。

    “我也是因缘际会,本来我是要去你们村子的祠堂过一晚上,但是阴差阳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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