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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刘子骥又蹭了过来。

    张小渔心里忍不住靠了一声,咋还没走啊,从书里抬起头,顺着刘子骥的视线看出去,看到一个穿着耐克的妙龄少女,他幽幽地说道,“我真羡慕她”

    刘子骥一愣,上下扫了他一眼,“看不出你还有这癖好,就你这模样去韩国估计都没用,要不去趟泰国试试。”

    张小渔没听出他语气里的调侃,继续感叹道,“你看她年纪不到二十岁吧,随随便便就能抱一堆书去结账。”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已经露出大拇指的盗版阿迪球鞋,一瞬间有些难过,忍不住把双脚缩了回来。

    刘子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神暗了下,说道,“你把书给我。”

    张小渔一愣,摸不着头脑。

    刘子骥干脆直接把书从他手里抽出来,大步走向收银台,“这本书,请帮我结账。”

    张小渔忙抓起地上的双肩包,急匆匆跟在他身后,扯着他的胳膊往回拉,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别犯傻,书我已经看完了,你还买它干嘛。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啊”说着说着,他在刘子骥一脸你是蠢货的眼神下慢慢屈服了,乖乖闭上了嘴,小声嘀咕着,“反正出钱的是大爷。”

    刘子骥结完账,把死亡飞出大礼帽塞到他怀里,转身大步往门口走去,半路回过头撇了一眼呆愣在原地的张小渔,嘴上嚷道,“书都买了,还不快走。你要把我饿死在书店啊。”

    “走,好,马上走。”张小渔忙不迭地跟在他身后追上他的背影。

    “你中午想吃啥,我请你。”

    “不用,我带午饭了。”

    “就俩馒头管饱吗”

    “要不你请我吃碗十块钱的驴肉汤面,以前在工地时有个大哥请我吃过一次,那滋味真他娘的让人忘不掉。那个,我能再加个驴肉火烧吗”

    “瞧你那点出息。还有,在我面前注意用词文明。”

    “不说,不说,打死也不说了。”

    两人说着渐行渐远。

    午饭时间,新安市场附近的饭店里都找不着座,刘子骥差点失去耐心,最后还是张小渔眼尖,发现小巷子里头有一家卖驴肉的。

    刘子骥看着油腻腻的桌面,顿时失了胃口,敲了下正埋头苦吃的张小渔,说道,“我问你个事。你要老实交代”

    张小渔闻言抬起头,嘴里还含着面,腮帮子不断蠕动着,看着刘子骥,等待他的下文。

    刘子骥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先把嘴里的面咽下去吧。”

    张小渔喉咙里咕噜一声,说道,“好了,你说吧。想问啥”

    “长留村与太元集团发生纠纷的那几天,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我不知道。我经常出门收废品,村里好几次开会也都没叫我。我也纳闷。”张小渔歪着脑门冥思苦想了好一会,突然说道,“你这么一说倒提醒我了,那天早上,我在村长家碰见一个光头的,说是金子的朋友,他和你一样也是个律师。”看着刘子骥疑惑的样子,他又解释道,“金子是我们村长儿子。”

    张小渔回想了一会,又说道,“村里人说那律师是城里来的,见多识广。还有,就是那律师告诉大家伙,说村里这次拆迁吃了大亏。太元集团就是想霸占村里的地。”

    刘子骥眼神晦涩难明,看了眼呆愣的张小渔说道,“没事,你吃面吧。不够,我这碗都给你了。”

    张小渔立马就把心里的疑惑丢到脑后,乐颠颠地把刘子骥那碗面拉到自己眼前,埋头又吃了起来。

    刘子骥用手指轻轻扣着桌面,把“光头律师”四个字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他觉得自己好像摸到线索了。

    、失房加失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二更,求收藏求评论。

    “小六子你们上哪疯了,等你半天了。手机也不接,你那手机就纯摆设啊。还以为你又玩失踪。”

    张小渔和刘子骥俩人从驴肉店吃过饭,便一起回长留村了。车子在院子里停稳,两人刚下车,就见一个带着墨镜和口罩的高壮男人扑了上来。张小渔唬了一跳,刘子骥绕开他,上前一脚把墨镜男踹开。

    “你就这么对兄弟的”

    “子骥哥,是我们来了”

    一男一女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张小渔一看来人,这不是刘子骥的女朋友嘛。他刚准备迎上去,又自觉她估计不大待见自己,迈出去的脚步便拐了个方向,径直往自家门口去了。

    张小渔的家离村里有一段距离。他家干的又是收废品的营生,平常少有人来。所以马少飞才放心地让失忆的刘子骥住在张家。

    张小渔走过去开门,拉门的锁很不好用,他用力地拧着钥匙。不知是不是听到有人回来的动静,虎纹猫叫了一声,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朝他喵喵叫着。

    “啊,哪来的猫快走开子骥哥”身后突然传来女人高亢的尖叫声,把在场的男士们都唬了一跳。只见孙佩玲一边尖叫着一边躲到刘子骥身后,扯着他的外套,哆哆嗦嗦地发抖。

    刘子骥一脸黑线,朝张小渔吼道,“磨蹭什么呢还不快开门。”

    张小渔急地汗都出来了,好不容易开了锁,门一开,猫就先跳了进去,站在玄关那头注视着这边。他忙走过去把它抱在怀里,对它耳提面命,“猫大爷,咱们去厨房,今天你不能随便进客厅。”说着快步去了厨房,虎纹猫好似被尖叫声吓到,乖乖趴在他怀里,也不挣扎。

    张小渔拉开橱柜,拿出一罐刘子骥买的猫罐头,打开了放在它面前,低声对它说道,“猫大爷,赶紧吃了,先到外面玩会。待会再回来。”猫像回应他一样,朝他叫了一声,便低下头吃得津津有味。

    他悄悄往客厅看了眼,刘子骥与马少飞两人挨着坐在沙发上,正低声地说着话。孙佩玲却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

    “这次冲突不算大,还好没出事,闹事的人被拘留了一个晚上就都回家了。看来你最近应该去拜拜菩萨,就你一个倒霉,躺着进了医院。”

    刘子骥闻言瞟了马少飞一眼,“原来我一直在为你小子挡灾啊。看来我是该好好烧柱香,求菩萨保你出入平安。”

    马少飞嘻嘻笑着,揽着刘子骥的肩膀说道,“你我兄弟一场,可不就这时候派上用处。”

    孙佩玲看他俩勾肩搭背地有点不乐意,语气不快地喊了声,“哥”马少飞一听,立马把胳膊收了回来,挪了挪屁股,朝孙佩玲瞟了一眼,好像在说,你哥我是清白的。

    孙佩玲走了过去,嫌弃地看了眼破旧的沙发,挤在他俩中间坐下,转头拉着刘子骥的手,水灵灵的眼眸专注地望着他,“子骥哥,你还要在这住多久,什么时候跟我回家啊”

    刘子骥不适应地往回扯了扯手,手掌却被孙佩玲死死扣着。他只好恶狠狠地看了眼马少飞。

    马少飞接到他的示意,忙安抚表妹,“玲儿,你要是累了,先去车上待会。我和你子骥哥还有事要商量。”

    刘子骥乘机抽回了左手,朝马少飞说道,“对了,我发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正要和你说呢。走,去我房里说话。”

    孙佩玲快哭出来了,“那我在客厅里等你们。”

    待房间的门关上后,张小渔还呆愣在厨房门口。孙佩玲转头看见他,一下子便站起身,收起脸上的表情,要笑不笑地瞧了他一眼,“子骥哥才不会看上你的,你离他远点。我才是他的女朋友。”

    张小渔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孙佩玲撂下狠话后,就走到刘子骥门口,拧开房门,朝里面的俩人哀声说道,“外面有猫,我不敢一个人呆着,让我呆在子骥哥的房间里吧。我保证不出声,不会影响你们的。”

    张小渔不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商量了些什么,差不多两个钟头后,天快暗下来的时候,那兄妹俩才都走了。或者更贴切地说,是哥哥强行把妹妹拖走的吧,那姑娘哭丧着脸,活像就要和情人生离死别的朱丽叶。

    张小渔看着这出话剧差点没傻眼。等吃过晚饭,两人都窝在客厅的沙发里消食。张小渔刚打开书,猫就走了过来,爬到刘子骥的膝盖上,粘人地朝他喵喵叫着。刘子骥看它叫的可爱,伸手挠了挠它的下巴,它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张小渔无语地看了眼这只叛变的猫,心中暗骂,小东西太没节操了,几个猫罐头就投敌了。小白眼猫。

    他看了眼正不亦乐乎逗着猫的刘子骥,疑惑地问道,“我看你现在身体恢复地挺不错的。你怎么不跟你女朋友回家啊。我这地儿又破又旧,每次一来,她都得闹得厉害,你这又是何必呢。”

    刘子骥突然捂嘴咳了几声,站起身对他说道,“我头疼着呢。你别管。你明天不是要早起,赶紧睡你的。这么晚了你看个毛书,再看你也当不了博士。”说着,恼羞成怒地抱着虎纹猫,砰的一声甩上房门。

    留下张小渔小声嘟囔着,“我这也没说啥啊,干嘛发这么大火。就跟那孙佩玲一样莫名其妙,怪不得他俩能成一对。毛病。”

    张小渔这下书也看不进去了,干脆回了自个房间,没几秒钟便睡了个天昏地暗。

    没过多久,听说拆迁的事已经解决了,村头立了一块更大更新的广告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能亮瞎眼。金子特地跑到张家催张小渔去他家签字,撞见了刘子骥,还特客气地跟他打了声招呼,“刘律师,啥时候得空上我家吃顿饭,我爸一直等着要感谢你呢。”

    张小渔见金子找他,以为自己窝藏刘子骥的事被村里发现了,差点没吓尿。

    他小心翼翼地问金子,“金子,你认识刘律师啊”

    金子一副了然的样子笑着说道,“误会,之前那都是误会。我爸还说要多谢刘律师不计前嫌,帮了村里的大忙。我也恭喜你了,等你签了字,就能住上大套房了。你家这院子也够破了吧。”

    张小渔闻言凑近低声问道,“哦,是吗,还能换套大房子”

    金子也压低了声音,“你家这还算少了,就换了套房。别家的不仅换套房,还能得这个数。”说完他伸出五指比划了下。

    张小渔也不管有没有听懂,眯着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两人眉开眼笑地往村里去了。

    张小渔从村长家里回来后还是乐得合不拢嘴,他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晃悠悠地走进自家院子。见到刘子骥还在客厅里逗猫,便笑眯眯地看着他问道,“你是怎么办到的事情这么顺利就解决了“

    虎纹猫正在刘子骥膝盖上蜷着,一副很享受爱抚的模样。张小渔往窗外一看,天还亮着呢。它一直很粘人,没想到竟然完全不挑对象。最近它已经完全不分早晚了,只要刘子骥在,便会赖在家里不肯走,夜里也要和他睡一个房间。张小渔很想进去瞧一瞧,他是不是要搂着猫才能睡着,这样想着,他恶寒地抖了抖肩膀。

    刘子骥看他一副怪模样,狐疑地打量了他半晌,这才开口说道,“还记得那个光头律师吗其实他是马少飞家死对头派来捣乱的。算了,和你也说不清。”

    张小渔傻傻的哦了一声,又问道,“那马少飞家的对头厉不厉害你现在坏了他们的事,他们会不会找到我家要对付你啊”

    张小渔又被刘子骥用看蠢货的眼神鄙视了。他默默地蹲到墙角画蘑菇去了。

    突然他又跑到刘子骥面前,叹了口气,感慨的说道,“我今天签了合同,过几天这老房子就要拆了。你可以回自己家了,或者跟你女朋友回家也行。”说完他皱着眉头又思考了几秒钟,突然咧开嘴笑了,“你回家前别忘了给我这个月的住宿费。”

    刘子骥沉默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

    张小渔忙补充道,“之前沈鹏已经答应了,要付我住宿费的。”

    刘子骥没有反驳他,低沉着声音问道,“你现在最应该担心的不是房子拆了,你就没地方住了,也没地方处理废品了吗。这样,你还笑的出来吗”

    张小渔一愣,“他们说这院子可以换个大套房。”

    刘子骥嗤地讽刺地笑了下,“大套房盖好也得明年吧。我问你住哪我随时可以离开没关系啊,我也是时候回家了。到时候你估计得睡大街了。”

    刘子骥说完,慢悠悠地回了房间,临关门前又回头贱贱地说道,“哦,我前几天还在网络上看到一个新闻,一对老夫妻进城卖菜,晚上睡在马路边上,结果被大卡车轧死了。”说完他砰地关上房门。

    张小渔傻了半天,心中暗骂,靠,这小贱人。骂完他就立刻苦恼起来了,住的地方到时可以随便将就,可是没地方处理废品,他岂不是要失业了,何况他还有一堆宝贝书没地儿放啊。这会他真是乐极生悲,欲哭无泪。

    没几天,施工的队伍便进驻长留村,张小渔马上面临没地儿住外加失业的窘境。

    、要搬家了

    自从被刘子骥点醒自己即将面临失房失业的窘境,这几天张小渔一直陷入在忧愁的海洋中。早上他又被叫到村长家里谈话去了,村长给他下达了最后通牒让他两星期后务必搬出去,不然就是落后份子,拖全村人的后腿。张小渔从村长家回来后就更愁眉苦脸了,整张脸都快皱成一朵菊花了。

    刘子骥则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的破沙发上,正和虎纹猫玩得不亦乐乎。不知他从哪听说的,给猫买了好些骨头玩具。只见他把手中的一根骨头往地上一丢,嘴中喵喵叫着,用眼神示意猫过去捡回来。猫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地上的骨头,又百无聊赖地趴下了身体,窝在他的膝盖上任他怎么喵喵叫都不肯动了。刘子骥伸手挠了几下它的下巴,猫好似嫌恶般地叫了一声,从他膝盖上跳下来,一溜烟跑走了。

    早上沈鹏过来送卷宗,一进张家的大门,看到就是这幅场景。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

    刘子骥一见他进门,便收起脸上惬意的表情,朝张小渔喊道,“发什么愣呢,没看到人来了啊,去倒杯茶啊”

    张小渔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进了厨房。

    接着“啪”地把两杯开水往他俩面前一放,“我家没有茶叶。”然后魂不守舍地转身继续神游去了。

    沈鹏又忍不住习惯性地扶了下镜框,看刘子骥正在翻看他拿来的卷宗,突然记起一件事。他从钱夹里拿出一张100元的人民币,递给刘子骥,“刘律师,你昨天下午不在的时候,那个农民工李元来所里找你,说是要还你钱,还带了一兜桃子。这是他还的钱。”

    刘子骥接过那张100元的粉红人民币,一时沉默了几分钟。

    沈鹏对那个年轻人印象很深。是个岛外来的青年,个子不高,皮肤很黑。几天前,已经是下班的时间,沈鹏正在做打扫整理的工作,刘子骥也走出事务所大门准备去停车场。一个年轻人朝刘子骥走过来问道,这里是不是武陵律师事务所。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说他有业务要咨询,他在工地受了伤,两指骨折,工地只给了五百元之后就不管了,他现在兜里只有一块钱。很意外的,刘子骥听完他的诉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马上驱车离开。他上下打量了那年轻人两眼,带他进了事务所。沈鹏便也只好跟了进去,心里纳闷着,以前刘律师最常挂嘴边的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作为律师,形象必须要理智冷酷。怎么一下子转变了画风。

    进了办公室后,农民工李元告诉他们,他来之前就报了警,警察说没办法管,开警车送他去劳动仲裁,仲裁那里也说没办法管,让他来律师事务所咨询,所以他就来了。

    实际上,没签订劳动合同的工伤案件走起程序来特别复杂,沈鹏便给他解释了大概的情况。之后他却提出一个要求,希望他们能帮助他。刘子骥听完他的请求,思考了一会,就让他提供相关人员的联系方式,告诉他事务所可以出面帮他调解。但是李元一直说他们没听懂他的意思,他希望他们能借点钱给他,让他可以坐车到其他老乡住的地方,好能借一些钱去看病。

    沈鹏当场愣了一下。而刘子骥听完,却拿出钱包,抽了一张100元的人民币,递给他,还留了手机号码让他有困难再联系他。

    说实话,沈鹏除了意外刘子骥的举动外,他也不觉得这钱会还回来。然而现实是,李元昨天下午确实来所里找刘律师还钱了。在这行可以接触到各种各样奇葩的案件,很多案件根本就记不住了,剩下的只有人性凉薄、市侩功利,沈鹏以为他连基本的人性都快不相信了。但是张小渔出现了,第一个打破了他这种观念,然后是这个普通的农民工李元。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反而觉得特别高兴。

    刘子骥沉默了一会,便把钱收了起来。

    张小渔这时却像突然反应过来,刚刚意识到沈鹏的存在。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沈鹏旁边,看刘子骥没注意到他,便压低声音在沈鹏耳边说道,“你之前不是说伙食费什么的没问题吗我把这个月的账都记在本子上了。你看什么时候给我钱。”

    刘子骥头上青筋直冒,他抬起头不耐烦地喊了一声,“张小渔,你说什么呢”

    张小渔撇了他一眼,蔫蔫地走开了。

    刘子骥也没心情看卷宗了,直接丢给沈鹏,“你先回去打一个电话给王夫人,就说我想亲自和她儿子王鹏飞聊一聊,定下周一的时间吧。你先回去吧,今天是周末,你刚出差回来,好好出去放放松。”

    待打发了沈鹏,刘子骥转过头,阴测测地看了眼张小渔,“小账本呢,我都不知道原来你都还记着账呢。快去拿来我倒要看看我这整天吃着青菜萝卜干还能有山珍海味的价”

    “没有,不记得放哪了”张小渔抬头望天。

    “怎么伙食费都不要了”

    “小账本烧了。”

    “就是烧了,你也得把灰给我扒出来。”

    张小渔蹲在墙角,干脆用屁股对着刘子骥不说话了。刘子骥气得跑过去朝他屁股踹了一脚。

    张小渔啊地捂着屁股,转头盯着刘子骥,“你怎么乱打人啊”

    刘子骥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脸上乐开花,“怎么,屁股这么金贵,还动不得了。得,赶紧去医院开伤残证明,我一分钱都不会少给你的。”

    张小渔愤愤地不理他了。过了几分钟身后却又传来刘子骥的声音,“我帮你想了个办法。你可以不用去睡大街。”

    张小渔忙转过头,双眼放光地看着刘子骥,一脸的期待。

    刘子骥咳了两下,不自在地说,“你可以暂时搬到我家住,我不收你房租,你也别跟我再讨什么住宿费伙食费。”

    张小渔一脸的失望,嘟囔着,“我住你家有个卵用,也不能继续收废品,你家有院子”

    刘子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能不能别惦记你那捡破烂的行当。有点出息行不。你搬过来,我给你安排工作。”

    张小渔眼神一亮,又扭扭捏捏地说,“那怎么好意思,我就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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