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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脚不受控制的发抖,她感觉全身的血液在那人的注视下就像冻结了一样,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抓住了,窒息的厉害。

    怎么办怎么办

    要是那个男人要是把她给供出来了该怎么办

    万一要坐牢怎么办

    不,不行,她不能坐牢,她的大孙子就要出生了,长孙生在自己这房,以后文家祖产就是他们的了

    她不能坐牢,她好不容易才熬到了今天,怎么毁在这里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一阵嘈杂的声响,众人转过头一看派出所的大院门口里竟然挤了好几个人。

    看到其中一个正急匆匆的跑过来的人后,葛老太太立刻像是快要渴死的人见到一汪甘泉一样,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她控制不住的抬高了声音,嘶吼道:“儿子,快来救救妈啊救我啊”

    莱斯洛特看着急急忙忙赶来的文国华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人都到齐了,好戏就该上演了。

    凝神紧闭双眼,莱斯洛特瞬间入侵到那个双手吊着纱布的男人识海里。

    、第十三章

    文国华原本是想去大哥家里领母亲回家,到了之后却发现屋子大门紧锁,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

    不过好在早年间读书的时候在镇上住了好几年,青云镇不大,隔壁的乡亲们又都是熟人,所以没问几家就打听到了消息,可这消息却是直接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文家出事儿了,这会儿人都在派出所里。

    得到消息的文国华也顾不得其他了,询问到大哥这会儿正在学校里不可后,就急急忙忙的跑过去找人。也是他运气不错,去的时候刚好碰到文国安下课了,所以连书都来不及放,两兄弟就赶忙朝着派出所去了。

    结果也算是天意,这时间点卡的太好,前脚小民家带着人进了门,后脚他们就到了。

    葛老太太看到儿子之后是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了,趁着众人都看向门口的时候,三两步的就冲了过去,扑进儿子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国华,我的儿子喂”

    文国华看到老太太的时候还是一头雾水,自家母亲怎么搞的灰头土脸的,脸上还全是红药水。

    而且他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在椅子母亲旁边一左一右的站着的是两位民警吧那架势怎么瞧怎么都觉得是看犯人的感觉啊

    不过文国华也顾不及想其他了,看着哭闹的形象全无的母亲,他只能安抚道:“妈您别怕,别哭了,我在这儿呢”

    文国华顾忌着形象在派出所里又哭又闹的算个什么事但葛老太太显然不顾及这些,控诉跟连珠炮似的一个接一个,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儿子,这些个小杂种跟派出所联合起来欺负我,不要我回家啊”

    “那“拐子”抢了人,那群小鳖孙子不但不帮我,还拿东西砸我你看我这满脸的伤,都是那群小杂种打的啊”

    “儿子,你可要替你妈我做主啊”

    小杂种指的是谁,在场众人心里有数,沈婷更是直接黑了脸,要不是怀里还抱着莱斯洛特恐怕就要直接冲上去同老太太干上一架了。

    但见识了前几分钟葛老太太躺地上撒泼抓人盛况的众人,此刻都不约而同的选择沉默不语,先前被她抓了两下的小民警更是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除了不知情的文家两兄弟,其他人几乎都是一个表情,仿佛在说:演,继续演

    文国华扭头看看众人如出一辙的怪异神色,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想不出什么由头。

    他起初还以为是母亲跟嫂子闹不和打起来了才闹到派出所了,但现在听来却完全不是那么个事儿。

    为什么会牵扯到“拐子”母亲又为什么会一脸的伤

    文国安一阵心烦意乱,再加上这会儿母亲正在哭闹,听着母亲哭诉的一番话下来,更是眉心都快拧成一个铁疙瘩了。

    两兄弟中还是文国安先回过了神来,走到老婆身边握住她的手,然后朝派出所长委婉的询问道:“所长,你看今天这事”

    派出所长也是有过处理这种案件经验的人,知道通常大家族遇到这样事情都不可能严格的按照法律条款来执行的,一般都会撤销诉讼,开了宗庙祠堂执行家法的。所以先前他只让人去通知了文家的媳妇,就是想先把葛老太太暂时隔离起来,把文家的家务事拖一拖,先查儿童买卖案子更要紧。

    但老太太上蹿下跳闹出了各种情况,文家户主也都到齐了,因此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不得已,所长叹了声气,正准备用着尽量简洁清晰的语言将从邵云几个孩子口中了解到的情况以及周边勘察的线索叙述了一遍。却没想到从进门开始不发一语的男人突然一个激灵,而后冲到文家两口子的面前跪了下来。

    一旁看守他的小民警赶忙上前想要拉住男人,可男人跟着了魔似的,好像没有痛觉一样,疯狂的用折了的双手抱住文国安的大腿,声泪俱下的忏愧道:“大哥大嫂,我有错,我对不起你们”

    说完,男人放开了文国安的脚,以头抢地,水里的地面被他用额头磕的“啪啪啪”的一阵声响,那样子不像是在磕头,更像是在撞地,几下之后水里地上都留下血印子。

    文国安被男人的动作惊到了,愣了一下才赶忙上前去扶男人:“你先起来,有什么好好说,不要这样”

    “不,我不起来大哥,我对不起你啊我不该鬼迷心窍听了那个老婆子的话来买你们的孩子我是个罪人啊”

    男人话音一落,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葛老太太见情况不对,立马抓着儿子吼着辩解道:“他他他,他撒谎,血口喷人儿子啊你看到了嘛,当官的草菅人命啊,为了自己能立功,他就随便冤枉好人啊,老天爷啊快开眼看看啊老婆子我冤枉啊”

    老太太这边还在颠倒是非黑白的狡辩,张岚那边确实气的眼睛都红了。听完男人的话再联想到之前葛老太太上蹿下跳的情形,她还能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儿

    看了眼被沈婷抱在怀里的儿子以及先前被指着骂小杂种的邵云,张岚登时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大骂着朝葛老太太冲过去道:“葛老太婆,我他妈的要你的命”

    “啊你干什么救命啊”看见张岚冲了过来,葛老太太立刻尖叫着躲到了儿子的身后,惊声尖叫起来。

    文国安原本还在拉扯着不停磕头下跪的男人,但看到老婆失控也顾不得其他了,把男人往旁边小民警那一推,赶忙冲过去将张岚抱在了怀里,大声的道:“小岚,你冷静点,这里是派出所不要闹。”

    “你放开我,文国安你放开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这个臭婆娘都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你还能忍着你到底听清楚了没有,她要卖掉你儿子,你亲儿子啊”张岚此时已经出离愤怒了,完全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挣扎着就要朝葛老太太冲过去。

    文国安被妻子又打又骂心里也不好受,但他知道派出所不是随意撒泼的地方,现在更不是打架的时候,于是也没得办法,只能唤了一声,叫了一旁的小民警过来帮忙拉住妻子。

    葛老太太起先还有点害怕,见张岚被文国安抱的死死的冲不过来,反而放下了心。这会儿她已经没的办法了,只能开始胡搅蛮缠、颠倒是非的大喊道:“你们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串通派出所的想要冤枉我我老婆子没那么容易被你们整老天爷啊,你快开开眼吧,老婆子就要被这家畜牲给逼死啦”

    “老太婆你到现在还狡辩,老天要是真的有眼,一定会落下一道雷劈了你畜生禽兽猪狗不如文国安你放开我”

    两个失控的女人一个嘶吼,一个挣扎,眼看就场面就将要失控。

    然而就在这时,天际一道亮光闪过,四周突然响起了一阵沉闷的轰隆声,而这声音越来越大,紧接着一道响彻云霄的惊雷骤然在众人响起,把正在吵嚷的众人惊的皆是头皮一阵发麻。

    葛老太太登时被吓的傻了眼,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冬惊雷,鸣不平。

    众人惊愕,老天爷,真的开眼了

    、第十四章

    葛老太太最终还是没能坐牢,后来在派出所里关了几天之后就被文国华领回家了。

    可虽然法律上文家是不追究了,但家法却是不能免了。

    文家虽然经历那场十年浩劫之后没落了,但毕竟是百来年历史的大家族,葛老太太怎么说也是文家记在族谱上的媳妇儿,犯了事儿不可能那么简单。

    所以新年一过,文家主事的就召集了三代还在的旁支到老祠堂里开大会,文家上下老老少少包括外室媳妇儿,近百个人都到齐了。

    虽然从来没有过感情,也不曾入过眼,但毕竟是挂在自己名下的媳妇儿,文老爷子当天虽然是极不情愿可也还是去了。只是在族里威望不小本应该坐在上座的他却拉着小儿子文过华躲到了次位上,主动交出了上位也不参与堂审,文老爷子自觉丢不起那个人。

    莱斯洛特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睚眦必报都是小意思了,在他这儿除了对上邵云,从来没有什么秋后算这种说法,有仇他当场就报了。

    那男人拉了他的裤子害他遛了回鸟,还想把他买了回去卖给别人,两件事一叠加可算是触及了他的底线。所以那天用精神力入侵后,他直接将男人以前干的坏事儿全部抖了出了,就连小时候扯过女孩儿的头发,偷过邻居家的鸡鸭都没能幸免。当然他也不能白让警察忙活一场,顺带牵出了一条买卖幼儿的线,也算是办了件好事儿。

    最后一击他更是没含糊,直接攻击了男人的下肢神经线,破坏了男人肚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的控制神经,那人害他遛鸟他就让那人这辈子用不成鸟,一报还一报真是痛快。

    至于葛老太太,莱斯洛特更想让这个恶毒的女人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既然她那么想要长孙的位置,那就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记上族谱好了。

    莱斯洛特曾在华语里学过“三堂会审”这个词,虽然在这个时代已经见不到了,但如此高规格家族大审也是难得。窝在母亲张岚的怀里,他好整以暇的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想要见识一下这就快要绝迹的家族式会审。

    葛老太太跪在祖宗牌位前,两股战战,被会审的叔伯们大声呵斥之后,竟是连一句话也说不清楚。

    不过说不说的出话也不重要了,派出所那边调查结果证据确凿,也由不得葛老太太再狡辩了。

    老太太犯的可不是小事儿,以前顾忌着文老爷子颜面就算了,这次是彻底踩过线,触犯了不能饶恕的家规,所以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一条条的列出来,竟是给老太太直接列了“十宗罪”。

    “手足贵相助,夫妻贵相从,长幼贵有序,邻里贵宽容”这一条更是犯了个彻彻底底。老太太性子泼辣吃不得一点儿亏,所以平日里没少仗着这脾气占各方的便宜,妯娌得罪了个遍,这时候墙倒众人推,不管是不是她的错,都成了他的不是。

    可其实这么多规条,最后其实都顶不上一条私卖儿孙。

    手执文书的叔伯拿着个本子在一旁念着家规,等一条条都列完的时候,文老爷子脸早已气的泛青,葛老太太更是冷汗涔涔了。

    在场的人都很清楚,葛老太太怕是在文家留不得了。

    虽然这个时代已经不能执行私行了,打板子夹手指这些自然是见识不到了,但象征着祖宗礼法的家规总还是要执行的。

    先前葛老太太被关在派出所里好几天,领回来时候像是着了道一样,双目无神痴话连连,嘴里一直叨唠着“报应报应”。

    回来之后有又是被关了几天的黑屋,老宅里最里层的小院里关着,除了送饭的文国华,其他的一律不准见。欢欢喜喜的闹大年的日子,她也只能听着外头的鞭炮声声,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呆愣到天亮。

    执法的是跟文老爷子一辈的,神色严峻的看了眼众人而后缓缓道:“法者,天下之公理也。国法正而国治,家法正而家齐。大家都听到了吧,文家葛氏,善妒庇邻,私卖儿孙,如今证据确凿,不容她狡辩。今天,我就代替祖宗执行家法,将这个阴险恶毒的女人逐出文家。”

    说罢,便有一个手上拿着托盘的女孩儿走上前来,二话不说抓着葛老太太的头发剪了一小段,然后又去文老爷子那里剪了一点,放在了另外一边。

    女孩儿托着盘子走到火盆边,随即便分别点燃了两簇头发。

    古有结发成婚,如今这个剪发焚发的意思便是要断了这姻缘,至此之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最后一丝烟雾燃尽,葛老太太从这一刻起也就不是文家的媳妇儿了。

    莱斯洛特看着如失去全身力气般瘫软在地上的葛老太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一大家子的人聚在一起,肯定不可能只是审葛男这个毒妇。趁着老一辈的人都在,莱斯洛特本该在过完15之后才举行的入族谱仪式也就势提前了。

    虽然莱斯洛特早就过了抓周的年纪,但那时候他还病着并没有能如期举行,所以今天也就趁机补了一个抓周礼。

    莱斯洛特活了那么久,第一次进行抓周这么复古的活动,趴在神桌上很是好奇看着只从光脑影像中见过什物。

    印章、笔墨、算盘计算器、钱币、鸡腿还有个长长细细的,是叫做剑吧

    一堆的新奇玩意儿愣是莱斯洛特好一会儿注意力,不过还好还记得正事。翻翻拣拣了一番,把东西都玩了个遍之后,莱斯洛特终于抓起了一本古书,然后摇头晃脑的就朝着等待他的母亲爬了过去。

    见到小孩儿抓着古书不放,在场的大人都欢乐的笑了起来。

    书籍寓意文学,文家书香世家,抓本书什么的,不是刚好合适吗

    这小子,果然是继承文家人衣钵的料啊

    在场辈分最高的文家老太爷也是高兴,这曾孙子虽然早年多灾多难了些,但如今看着却是激灵可爱的很,面相也是大有一番作为的模样。

    哈哈大笑两声,老爷子拄着拐杖下了主位说道:“读书好,我们文家,几代人都是教书、读书的。小一辈的也该学学老祖宗们,虽然这年代不兴什么状元了,但还是得努力啊,将来出人头地,也算是光耀我文家门楣了。”

    说完老爷子又拍着莱斯洛特的小脑袋缓缓道:“既然那么爱书,不如就叫彦哲吧,贤智之士当世彦哲,希望你将来好好学习,能为我文家争些光啊”

    莱斯洛特晃了晃脑袋,把话听进了脑子里。

    从今天开始,他莱斯洛特便不在是一个无主散户了,以后他的姓名叫文彦哲,是生活蓝星的一个普通人。

    、第十五章

    邵云他爸不是本镇人,所以没留下灯文家开祠堂的消息,临近过年的时候就带着一家子回老家去了。

    这时候人们生活水平大多都还在温饱线上下挣扎,一年到头也就过年那么一回才能吃的上大鱼大肉,所以农村一般开席都是年前就安排好的,通知了一声整个村子就都一起去了。

    一天一家,从腊月二十八就开始吃,等到老家的亲戚都走上一遍之后已经是初六了。

    邵云老早就惦记着答应了弟弟要给他带生日蛋糕,所以中午一吃完就吵嚷着要回青云镇。要是以前那么吵嚷邵云一准得吃一顿“笋子炒肉”了,不过邵父看着这是过大年又赶上孩子生日,所以也难得放纵一回没同他计较,给亲戚说了一声后就带妻儿拜别了,一路上开足马力,紧赶慢赶总算是在晚饭前回到了镇上。

    只是冬天黑的早,到家时候都已经是傍晚了,夕阳西斜都已染了漫天的红霞。

    不过无论如何,赶上了就好。

    邵家的交通工具是辆二轮摩托车,平时邵云都是坐在父母中间吹不到寒风的,可这一回带着个蛋糕盒子后面的位置就绝对坐不下了。

    但邵云又有个坏习惯,认准了是自己的东西就绝对不让给别人,即使是亲人也一样。所以当母亲提出要帮他提着蛋糕的时候,邵云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这是他答应要带给弟弟的,怎么能让别人提回去呢。

    可坐后面自己拎着蛋糕要是被挤坏了或者撞坏了又怎么办

    考虑了好一会儿见时间实在赶不及以后,邵云干脆一狠心一屁股坐到了前座上,一路给抱着。

    邵父邵母虽然心疼,但也拿这个倔牛一样的儿子没办法,劝了几下都被拒绝后就随他去了。

    隆冬的风呼啦啦的吹,即使带着帽子竖着领子也抵不住无孔不入的寒风,等到达青云镇的时候邵云冷的都快麻木了,整张脸被风刮的红彤彤的,冻得不轻。

    不过邵云可顾不上这些,弟弟可是在家里眼巴巴的等着他拿蛋糕去呢。把放了衣物书包随手一丢,使劲揉了两下确认恢复了了知觉后就屁颠屁颠的朝文家跑去了。

    明明是自己的生日蛋糕,却好像是上赶子给弟弟送礼物似的,邵云忍不住的傻笑,自己真的是有毛病。

    不过管他呢,弟弟喜欢就好。

    事实也证明,邵云这一路的苦没白吃,小孩儿连晚饭都没吃,就等着他的蛋糕,拿到手后吃的很是开心,连脸上沾了奶油都没有注意到。

    香软的奶油衬着粉嫩白皙的面庞,邵云忍不住想抬手帮小包子擦掉,不过一想到之前有次曾因为帮着擦了下睡着后的口水印子就被狠狠的咬了一口,心有余悸的他还是默默的收回了已经快伸到小孩儿面前的手,指了指自己脸颊道:“这里,奶油。”

    文彦哲正吃的开心,想也不想的就用舌头舔了一圈,反倒是弄的满嘴的奶油。

    邵云看着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这白白嫩嫩的,真跟肉包子一样香甜可口。

    邵云心里万分纠结的想到:弟弟现在心情这么好,就算亲一口也没什么吧

    虽然有些忐忑,但抵挡不住诱惑的邵云却还是疾速上前舔了一下,软软的,弹弹的,然后他飞速后退,警惕的看着文彦哲。

    果然,文彦哲此时心情大好,压根没放在心上,况且这小家伙那么大老远带蛋糕回来也着实不容易,一张小脸都快冻裂了,这一下就当感谢他给自己这么好吃的蛋糕了,等会儿再消毒也不迟。

    文彦哲没注意到的是,对上没羞没躁厚脸皮的邵云,他的底线真是越来越低,洁癖也可以忍了。

    见小包子没排斥,邵云这下可算是笑的心满意足,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了。不过邵小爷还是懂得见好就收的,亲一口够本了,自然也就不再占便宜了。

    吃饱喝足,文彦哲就跟个餍足的小奶猫一样躺在床上伸着懒腰,邵云见他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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