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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临的问题,这可不是小问题。如果赔钱就要赔双倍的,这自然不是可取之法,但若是赔绸缎,绸缎庄里的库存却是不够,重新赶制的话,也需要十天时间才能完成,这不管是哪一种办法都不是最好。

    可是,沈峰却是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哎呀,老爷,峰儿好不容易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您怎么还不相信他”柳桂华在一旁不满地说道。

    “你不要在一边瞎起哄,吃你的饭。”沈逸群板着一张脸对柳桂华说。

    “确实是沈峰解决的,他带了大批绸缎赔给了赵老板,这才平息了他的怒火。”沈彦突然出声道,话里尽是愧疚,“爹,此事是孩儿处理不当引起的,还请爹责罚”沈彦放下碗筷,直接跪在了沈逸群面前。

    “唉,你这孩子,既然你一心请罚,那我就罚你三天不准吃饭,在自己屋里面壁思过,这期间不准任何人探视。”沈逸群终究还是罚了沈彦,尽管这件事并不是他的错,但沈彦却始终认为这是他的疏忽造成的,一心请求沈逸群的责罚,若是沈逸群不罚他,恐怕他的心里也是过意不去的吧。

    “是,孩儿知道了。”沈彦领了处罚,这才站起身来。

    “峰儿,刚才听彦儿说你是带了大批绸缎给赵老才平息了这件事,你哪来的那些绸缎”沈逸群问,这个问题同样也是沈彦想问的。

    平时名不见经传的沈峰,竟然能在绸缎庄最紧要的关头,拿出那么多的绸缎来解决危机,是在太令人好奇了。

    “峰儿,你倒是说呀,难道你想急死我们吗”柳桂华再次出声道,顿时她便引来了其他三人的眼刀子:不说话你会死吗

    柳桂华见状,只好乖乖的闭上了嘴,手里拿着筷子,不停的捣弄着碗里的饭,就是不吃。

    “不想吃就别糟蹋粮食,你难道不知道这些年有多少人因为贫穷而没饭吃吗”沈逸群见她这般糟蹋米饭,忍不住出声喝道。

    柳桂华听此,索性把筷子一摔,自个儿回了屋里。沈逸群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这个桂华

    “峰儿,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呢”沈逸群一回头便见自家二儿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峰闻言抬起头,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一些小事。”

    “你还没说你从哪儿弄来那些绸缎的呢”沈彦提醒。

    “这个啊,是”沈峰正准备如实说出来源,却忽然想起拿货时月季对他说的话。

    “切记,不可告诉别人这绸缎是我给你的,也不要说是从哪里取的,你只管说是你自己喜欢,偶尔买来收藏,准备留着以后用的就行。”

    于是沈峰停顿了一下后又接着说:“是我之前买来收藏的,本来打算以后用的,没想到现在就先派上了用场。”沈峰笑的十分憨厚,感觉似有不好意思之感。也对,从自家绸缎庄买绸缎给自己用,这倒是头一回见过。不过,要是把她给说出来了,结果恐怕就不止是这样了吧,那个女人不是一般人。

    “原来如此啊。”沈逸群点点头,不再说话。

    三天后,沈彦的惩罚结束,寸心替他送来饭菜,也带回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沈逸群竟然让沈峰去绸缎庄工作,说是在一旁协助沈彦。

    说是这么说,恐怕沈峰不会轻易就放弃这把他一举踢下台的机会吧。沈逸群不知道他的心思,他还能不明白吗只是那批绸缎的事,或许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要不要调查一下呢

    沈彦心不在焉地吃着饭,寸心在一旁立着,见自家少爷连吃饭都皱着眉头,便以为他是在担心沈峰来了绸缎庄会给他捣乱,在寸心的印象中,沈家二少爷一直都只会惹是生非,而且很仇视大少爷,并没有多少的真本事,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出手。

    的确,沈峰确实没有什么真本事,这点寸心想的一点没错,他的一切都是月季帮他处理好的,他只管坐收渔翁之利,但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月季既然能让他成名,就也能让他身败名裂,究竟最后谁胜谁败,现在还是个未知数。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吃个饭都走神了。”寸心凑近他叫道。

    “啊,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沈彦回过神,笑着对寸心说,然后又快速将碗里剩下的饭菜吃完。“我吃饱了,寸心,待会儿你去帮我查一件事,记住,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沈峰。”

    “什么事少爷尽管说,寸心一定办到。”寸心严肃的说。

    “你过来,我跟你说”

    “是,寸心明白了,寸心这就去调查。”然后便端着碗碟出去了。

    沈峰,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是从哪儿弄来那些绸缎的,我可不会傻傻的相信你说的话。

    第二日,沈彦吃过早饭便去了绸缎庄,沈峰也跟在后面一起去了。柳桂华自从知晓了沈逸群的决定,脸上就一直挂着灿烂的笑容,整日跟在沈逸群左右问长问短,沈逸群为此感到十分头痛,索性离开沈府,跟着去了绸缎庄,以此来达到眼不见为净,省的惹他心烦。

    绸缎庄的工人们见自家当家的带着两个少公子一起来了绸缎庄,一时之间都愣了一下,气愤顿时变得紧张起来,这当家的脾性就不用说了,大家基本上都是跟着他走过来的,大少爷来这管理也有好几年时间了,他平日里性情温和,待人就像亲人一样,没有一点少爷的架子,大家也都十分愿意听他的吩咐,至于这二少爷,关于他的传言有很多,但大多都是说他不务正业的,可是从他前几日的表现来看,似乎也不尽然,正所谓“人不可貌相”,以后还是少道听途说好了。

    “大家注意了,从今日起,二少爷就和你们一起在这绸缎庄工作了,你们要互相帮助,不可以闹矛盾,有什么事就找大少爷,或者我在也可以来找我,好了,就这样,各位可有什么疑问”沈逸群召集了所有人宣布道。

    话音已落,周围的人都在小声的议论着,或许让二少爷来试试也好,他日后总是要学会管理家业的。

    众人一番讨论之后,没有一个人有疑问,这样,沈峰留在绸缎庄的事,便就这么定了下来。

    至于做什么呢,沈逸群是这样安排的,账房已经有沈彦在忙活了,前厅也有掌柜的看着,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可安排给他,所以便说让他先跟着工人一起搬运绸缎,了解绸缎的制成步骤,一切都从最基本的学起。

    刚开始听到沈逸群这番话,沈峰心中很是恼火,我帮你解决了绸缎庄危机,你却让我进绸缎庄做最基层的工作,哼,早知如此,当初便不要出手就好了。

    沈峰当时是这样想的,但过不了一会儿,他又转了想法,算了,学就学,总不能日后得到了绸缎庄的产业,自己却不会管理吧,就当是为了自己好了。学

    这样想着,沈峰便放下了心中所有的不快,一心的跟着大家学习,沈逸群见了,直微笑着点头,而沈彦却是一脸的阴霾。

    、第二十五章沈彦发火

    第二十五章 沈彦发火

    不知不觉,沈峰进入绸缎庄也已经有十几天了,这十几天里,沈峰仿佛着了魔似的,不停地到处学习着,什么都学,正是因为这样,沈彦也越发觉得奇怪,心里的烦恼也就越多。

    前几日寸心已经查到沈峰的那些绸缎是从哪里搬过来的了,据说是在城西的一个屋子里,昨天他已经和寸心两人去看过了,却是一所破烂不堪的旧宅,早就被废弃了,也不知沈峰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存绸缎,又或许真如他猜测一般,他的背后有人在暗中协助他所以他才能顺利进入绸缎庄。那么,他的目的会是什么呢金钱还是

    这边想着,却也有多日未曾去看过木棉了,不知她现在过得可好月季不知道她的身份,是否会对她有所猜忌呢思前想后,沈彦终究还是忍不住踏出了账房,然后一脸笑意地来到了别院。

    沈彦第一次觉得,当初将木棉安置在绸缎庄前面这个决定实在是太好了。只要一想到木棉,不用千里迢迢跑到太远的地方,只要稍稍走几步便到了,真是太好了。

    “阿彦,你来了。”木棉依旧像以前一样,准备好茶水在大厅里等着沈彦的到来。

    “嗯,也多日未来看你了,你过得可还好”沈彦熟练的走到他的位置上坐下,端起一早准备好的茶水,轻轻啜了一口。

    “阿彦不在,要我怎么过得好”木棉伤感的说,说着还背过身去,用手背偷偷抹了一下眼睛。

    “对不起,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是我忘记来看我的宝贝,棉儿,对不起。”沈彦走上前,轻轻拥住木棉,安慰她道。

    “阿彦,我没怪你,你不必自责,像我这样特殊的身份,你不来却是最正常的。”木棉又伤感道。也是啊,她是妖,而他只是个凡人,凡人的寿命只有短短几十年,生老病死,一眨眼就过去了,可是他们妖不同,妖灵不碎,他们的寿命将永无止境,想要永远与沈彦在一起,那只是痴心妄想。

    “你说什么呢,我不在乎你的身份,我在乎的只是你而已。”沈彦转过她的身子,一双眼睛柔情似水。

    木棉看了看他,嘴唇微动,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怎么没见月季”沈彦这才发现这个别院有点太过安静了。

    其实就算月季在,别院依旧是那么安静,因为她们两姐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无话不说了,尤其是从上次暗算沈彦回来后,月季越发的不爱跟她谈天了,还时不时地出去,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木棉觉得,她和月季两个人已经越发偏离了原本的轨道了。

    而平日里木棉一个人在别院没事做,便独自坐在屋内,拿着针线刺绣,一边刺绣,一边等待着沈彦的来临像望夫石一样。

    可现在她唯一能做的,恐怕也就这个了吧

    “她出去了,最近她经常出门,也不知道是在忙着什么”木棉叹息一声道。

    “嗯,不过她一个女儿家的,一个人出门总是不太安全的,下次派个丫头跟着一起去吧。”沈彦关心道。

    木棉点点头,她倒是不用担心月季的安全,但阿彦不知道月季跟她一样也是妖,有这样的担心也是很正常的,下次就让她带个丫头一起出门吧,毕竟这里是人间,不比玄山。

    说起玄山,也不知哪里现在是什么样子了,还是挑个时间,回去看一看吧。她想。

    “这么样这次出尽风头了吧”月季坐在椅子上,笑着看正在学着算账的沈峰说。

    “是啊,这还不是你帮的忙,多谢了。”沈峰抬头看着她说。这个月季不知为何越看越妩媚,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办到的。沈峰在心里想。

    这个问题,就算沈峰想到死,恐怕也是想不出来的,月季是妖,还是一个花妖,她的本体花朵本身就长得艳丽,再加之她总是在花园里吸收晨露和晒太阳,她的修为便能得到巩固,容颜也自然变得更加妩媚娇艳。木棉很少出来晒太阳,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刺绣,除了修炼,但修炼也是在夜里,所以她的容貌便依旧是那种清新秀丽的模样,一点不曾改变过。

    “不知道,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沈峰是个聪明人,知道互利,既然她帮了他,那么他也就会相应的替她做一件事。

    “我的要求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你只要将木棉带离他的身边就行了。”月季笑的妩媚说。

    这个女人太过精明,也太妖精了沈峰想。

    “明白,我一定会把木棉抢过来的,她,只能是我的。”沈峰郑重地说。

    “这样,自是最好不过了。”月季站起身,准备离开说。

    “还有,提醒你一句,沈彦已经去了之前我们交换绸缎的地方查过了,你自己小心。”说完,月季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外。

    沈峰愣愣的看着月季消失的地方,久久没有回神。他一直都以为是月季的武功很好,却不想竟是这般出神入化了。忽而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狠厉的光芒,调查我哼,我就不不相信你能查出什么。

    的确,沈彦什么也没查到,只是那么破旧的房子拿来当上好的绸缎却是有些太过奇怪了。

    这几日沈彦说有事便不来别院了,木棉也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回了玄山,她没有告诉沈彦这件事,若是她告诉了他这件事,恐怕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吧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都给我清理干净了。”柳桂华站在院木棉子里,一手指挥着正在砍树的下人们。

    刚好遇到回府拿落下东西的沈彦,起初沈彦还不明就里,不知道柳桂华好好的砍了院中生长多年的大树做什么,然而当他又一时心血来潮去别院找时,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木棉的身影,连那些天天守在这里的下人也不知她去了哪里。

    沈彦顿时脑中一个晴天霹雳,难道是被人捉去了可是有谁会来这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带走呢或许月季会知道合欢的下落

    询问下人月季的下落,下人只道月季昨日出去,到现在还未曾回来,这下,连月季的线索也一并断了。

    正在沈彦担心的焦躁不安时,他忽然想起之前柳桂华好像在院子里砍着什么树,那树的模样,好像是木棉树。

    沈彦心中警铃大作,立刻拔腿就向府里赶去,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刚刚踏进沈府大门,沈彦就远远的听到了一声沉重的倒地声,他顿了一下,匆匆忙忙地冲进院子,入目却是一地的残枝碎屑,而在院子的中央,一棵粗壮的树木正凄惨的躺在那里。

    沈彦的眼神骤缩,立马冲上前去,扑到已经被拦腰砍断的木棉树上,一手轻柔地抚摸着树身,一边轻声说:“棉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

    沈彦站起身,愤怒的看向一旁悠闲的柳桂华,柳桂华被他的眼神吓到,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

    “沈彦,你你想要做什么我我不过是砍了一棵难看的树,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柳桂华胆战心惊地看着沈彦说。

    “难看的树她哪里难看了,难看你就可以随意砍了她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沈彦一步步逼近柳桂华,愤怒的说。

    “你你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欺负的。”柳桂华害怕的说,眼睛一瞟,看到那些砍树的下人都还站在那里,便冲他们大叫:“你们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把他给我赶出去”

    “我看你们谁干”沈彦猛的回头,盯着他们严肃的说,“柳桂华,你也太抬高你自己的身份了,你不过是耍了手段才被我爹娶进门的二房,有什么资格赶我出去,要说出去的应该是你才对,我当年就不应该让你踏进我沈家的大门。”

    “你凭什么不让我进沈家大门,沈家又不是你做主,再说了,我的肚子里可是有你爹的孩子。”柳桂华有些得意的说。

    “谁知道那是不是爹的孩子。”沈彦轻蔑的说。

    柳桂华这下不满了,抬起手就准备打沈彦,却被沈彦一把抓住了。

    “你可以说我,但不可以怀疑峰儿的身份,他确实是你爹的孩子。”柳桂华的母性于此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啪”

    沈彦狠狠地甩了柳桂华一巴掌,怒气冲冲的看着她说:“这一巴掌是替我娘打的,你这个女人在我娘刚过世不久就耍计谋进了沈家大门,破坏了我沈家的安宁。”

    “啪”

    “这一巴掌是替我爹打的,这么多年以来一直不知羞耻的纠缠着我爹,经常阻挠他做决定,是个妻子就该好好的在家相夫教子,而不是到处捣乱”

    “啪”

    “这一巴掌是替棉儿打的。”

    “啪”

    “这一掌是替我自己打的。二娘”沈彦一连打了柳桂华四个耳光,直打的她瘫倒在地,久久无法起身,尤其是最后那一声恶狠狠的“二娘”,更是让她无地自容,霎时,她便伏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沈彦愤恨地看了看地上的柳桂华,然后又来到被砍断的木棉树边,蹲下身,温柔的盯着树身,一只手轻轻地抚上树身,“对不起。”沈彦痛心地说。

    从刚才就一直站在一旁的寸心和帮忙砍树的下人,个个都愣在了原地,这是个什么情况自家夫人被大少爷打的倒地不起,失声痛哭,而刚才打人的大少爷现在却对着被砍掉的木棉树一脸悲伤,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演戏

    “你们在干什么”正在这时,本应该在外面谈生意的沈逸群突然出现在了院子里,见这一地的狼藉,不禁大吼了一声。

    、第二十六章被关柴房

    第二十六章 被关柴房

    沈逸群的这一声怒吼算是彻底惊醒了在场的所有人,柳桂华一听到沈逸群的声音,立刻抬起头,看向声源地,见正是沈逸群站在那里,立马连滚带爬的来到了他的身边,一手紧紧揪住沈逸群的衣服一角,抬着满是泪水的脸看着他说:“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你这脸是怎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了”沈逸群蹲下身子,与柳桂华面对面,看了看她的脸庞后皱着眉头说。

    “是沈彦啊,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在这么放任他下去,哪天我死了恐怕你都不知道。”柳桂华越发伤心的哀求道。

    听到柳桂华这样说,沈逸群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看了看沈彦,见他只是一个劲的盯着柳桂华,眼里尽是痛苦与仇恨。

    沈逸群不禁为这样的沈彦吓到了,他的彦儿何时有过这样的神情即使是他喜欢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他也依旧是一脸的笑意,从未表现出其他的情绪,这次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让他露出了这样可怕的神色。

    “彦儿,你可有何要说的”毕竟是自己亲生,又从小喜爱的儿子,沈逸群还是对他有些偏爱。

    “她擅自砍了院中的木棉树”沈彦只风云不惊的吐出了这句话,可眼睛却始终盯着柳桂华,丝毫都不放松,就好像怕她在自己一个不留神间就消失了一般,他已经失去了木棉,他可不能再让这个罪魁祸首也逃走。

    “木棉树”沈逸群诧异,而后又看到倒在沈彦身边树木,以为他是因为这棵从小陪着他的这棵树被砍而伤心,并没有联想到木棉身上。

    虽然木棉树被砍,沈彦第一个想到的是木棉,但这棵树却也是沈彦从小喜欢的树,因为他的母亲以前总喜欢在这棵树下绣花,母亲去世后,这个地方就成了他最爱玩的地方,直到柳桂华进门,沈彦便很少再来这里玩了,只是偶尔一有心事便爬到树上,躺在枝叶最为繁茂的地方,让那些下人们怎么也找不到他,最后被沈逸群惩罚。

    或许这棵树便是沈彦母亲留给他唯一最有念想的东西了吧,可现在却被柳桂华轻易砍了。

    沈逸群自然是这么理解的。

    打人终究不对,柳桂华的脸被沈彦连扇了四个耳光,早已红的肿起来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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