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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在她不该是陌家小主,而他亦不该是慕家少主。然而,世事难料,多年后,慕然如愿得以与她相遇,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慕然将视线从棋盘上收回,抬眸望向陌子阡。

    子阡,那盘棋,是阡殇邪赢了。如今,我与你,于这棋局,我赢了你;于汝心,我输了你。

    “子阡,路上小心。”

    陌子阡将腰挺直,盯着眼前温润如玉的男子。半晌,她倏地扬起嘴角,眼眸划过一丝玩意。

    “你放心好了,我皮糙肉厚的,路上若是磕了碰了,也是无所谓的。若是遇到了什么贼人,结果也是本姑娘黑吃黑,将那贼人洗劫一番。活了那么久,我这纨绔的性子可不是说收敛就能收敛的。”

    看到这样的她,就像回到了与她初识的那段日子。

    “我是怕你回不来了,就请不了我喝酒了。”老规矩,下棋输的一方可是要请赢的一方喝酒,你可不能赖账。

    休战的号角声,一声接着一声,燃烧这黄沙铺满的戈壁荒漠。

    战场上,士兵个个傲姿挺拔,银光铠甲,听到这震耳的号角声,神情皆是欣喜。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终于结束了。

    男子一身冷峻,眸间虽是布满了血丝,但却炯炯有神。“收兵,择日班师回朝。”

    殿堂上,纳兰墨放下手里的册子,躺在卧榻上,动作也是随意,丝毫不在意此时殿中还立于一个人。“大哥,七弟他何时凯旋”

    “边关捷报,三日后就回。”纳兰墨缓道,那漆黑的眸子也越发幽深。

    “大哥,如今边关战事已平,大小叛国也已降和,王朝整体上已进入稳定统一状态。”

    “哦可是我们的那伟大的国师说,要想统一天下,必须找到命定之女。”纳兰墨语含笑意,而纳兰仲文听言,则是嘴角轻抽。

    你自己不也是不信那个国师吗

    “大哥,炎盛天下的安定统一,靠的不是什么预言。”这个你不也是很清楚么

    “那可如何是好呢我们那炎盛国师可不这么认为呢。”纳兰墨的语气听不出他此时的情绪,果然,圣心难叵。

    纳兰仲文看着他,虽然他是他一母同胞的哥哥,但此时他怎么瞧都觉得眼前的男子像只酝酿着某种计谋的黑狐狸,由心而生的寒意让他不禁发颤。都说了圣心难叵,说知道自己的大哥又要做甚。

    不同于本家,芷云山那般宁静,这里处处洋溢着热闹气息。街道上,男女老少,来来往往,各行各业,盛业繁行,炎盛的风气甚是大开。看来,当今的炎盛帝,果真是一个好皇帝。爱民如子,盛世泰安,可见一斑。

    “哎,你知道吗咱们炎盛新任的国师可是个女子。”

    “我早就知道了,听说还很年轻。”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呢,我听说前日国师在祭坛上露过面,人太多了,我都挤不进去。她好像说只要找到了命定之女,以其为祭品,我们炎盛将会永久统一天下,再无乱世。”

    “就是很多年前的那个预言,咱们的皇上信么”

    “这我就不知了。”

    两个喝酒的男子议论的厉害,丝毫不在意此时他们正处于人多口杂的酒楼里。

    忽而,门外传来悦耳的铃铛声,酒楼的人皆不禁往外瞅,甚至还有些人不顾桌上的酒菜,直接往外溜。只剩下小二的呼喊声,“客官,客官,您还没付账呢”

    陌子阡本就坐在靠窗的桌上,这样一来,倒也方便她透过窗户,看看街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偌大的街道上,路人皆站于两边,为那一行人留出了更多的空间,也突显了来人的尊贵。

    露天的轿子,四周用轻纱围住,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轿上的一名女子。

    今日本就刮起了风,而突起的大风,更是扬起了轻纱的一面。从这个角度上看,陌子阡的视线正好落在了轿中女子的面貌上。

    瞬时,时间就好像静止了一般。

    周围传来两个小孩的声音,“这就是我们的国师”

    “哇,看上去好厉害。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娶这样的女子当媳妇儿。”

    陌子阡怔住,继而望向那个一脸憧憬的小男孩,她嘴角浮现笑意,向小男孩摆出了一个可谓之恐怖的鬼脸,“你要是娶这样的女孩子,那么新婚之夜你就一命呜呼了。”陌子阡以手为刃,做一副吐舌抹脖子的模样,看上去却甚是滑稽。而正是这副姿态,瞬时将那小男孩吓愣在原地。陌子阡点点头,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那种女孩子可是坏巫婆,一不开心就拿你做药人,你可要躲远点。”

    小男孩听言,不知为何竟点了点头,也不为别人亵渎了他心目中那神圣的国师而生气。

    等他缓过神来,陌子阡也不知何时不见了。

    小二朝着某个人影喊,脸上尽是焦急之色。“姑娘,你还没付酒钱呢哎姑娘,你别跑阿”

    转角的胡同,陌子阡手提着一坛酒,两腮微醺,已有几分醉意。身子也是轻晃,嘴里念道,“好久不见啊,弦央。”淡淡的笑意竟生出几分邪魅。

    、第一百二十章昨日三

    第120章 昨日三

    炎盛的国师,居住在宫中的圣炎阁中。阁楼的檐角挂着青铜风铃,随风发出清脆的铃音。陌子阡嘴角带笑,越过一干侍卫,隐入阁中。而巡逻的侍卫与看守的婢女皆觉耳边一阵轻风拂过。

    前世,她还不知道这个女子那么喜欢风铃。

    主房内,银绣屏风后,传来了流水的哗啦声。弦央显然没有料到今晚会有不速之客来访,此时的她正在洗浴,放松了警备心,也就没有注意到身后不断靠近的人影。

    倏地,丝丝寒意直冲她的后背,脸上闪过些许恍惚,她急忙将手伸向池岸,欲拿换洗的衣物。可是某人却快她一步。

    衣服被挑走后,冷冰冰的匕首贴住她的那白皙的脖子,危险的气息瞬时弥漫整个屋子。

    “你可知擅闯圣炎堂是死罪”言下之意是你的胆量可不小。

    对于弦央的“恐言吓行”,那人却是不以为意。

    弦央的后背是靠紧池缘的,从这个角度,她根本不知匕首的主人是谁。

    “弦央。”轻声细语,重重地扣在弦央的心上,她猛地睁大了眸子。一池的热水也敌不过此时她的心里不断涌上的寒意,额角也渐渐渗出了冷汗。

    为什么若只是陌子阡的出现,她也不会有太多的疑惑,甚至会为她的出现而欣喜若狂。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陌子阡知道她叫弦央

    此时的弦央就僵在池里,不是因为那脖子处的匕首,而是因为此时身后的人是那个女子,是那个能够从她所设的幻境中逃出的人间女子。

    她既然知道弦央是谁,也就想起了前世,同时意味着主上在她身上下的印记解封了。

    “你知道的,我找你是为了什么”陌子阡的语调一升一降,而弦央却不觉动听。

    “弦央,带我去长老殿。”

    陌子阡会提前想起前一世,完全出乎弦央和阡越的意料之外。

    “长老殿陌璃,你死心吧我是不会带你去的。”

    “弦央,我更喜欢别人称我陌子阡。”

    以前的她,最大的弱点便是心软,甚至喜欢逃避。现在的她,是陌子阡,是什么都不怕的陌子阡,她很喜欢现在的她。

    “这可由不得你了。”

    “这里是皇宫,是人界最高统治者所居之地,而我如今可是这个帝都的国师,你能奈我何”

    陌子阡,别忘了,你是人间的女子,你的身后还有你的家族,你不能随随便便就得罪皇家。

    昔日的宏伟之景,已成今日的莽荒之地,断壁残垣,一片狼藉。

    空中弥漫着的除了呛人灰尘的之外,便是血的味道。

    眉间的彼岸花印记,衬出他一身的妖冶。再配上那嘴角自始至终挂着的微笑,更是出尘非凡,让人误以为其乃一嫡仙。

    阡越单跪在他的面前,那身黑袍之下,是枯瘦如柴的身子与那枯槁凌乱的银发。

    “主上,原来你也可以做的那么绝。族人那里,你又该如何交待”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将长老殿属下的族人带回鬼崖。而长老殿,留不得。”阡殇邪的脸上不见丝毫动容。

    这两个月来,谁知道他是如何度过的当年,她为了他,不惜跳崖。而在陌璃误以为他忘了她,却依旧待他如昔的时候,他为了回忆,为了寻找,除了在她的眉间留下印记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然而,他的伯父,阡越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谁不知道他的底线是陌璃,是他深爱的妻子。

    阡越的脸上浮现了诡异的微笑。“太迟了,小殇,这一切都迟了”他的脸越来越扭曲,直到不能看清楚他面部原来的轮廓。“小殇,药人已经试炼成功,再过不久,人界必会大乱。到那时,其他五界又怎会无动于衷不管原因是何,也无论结果如何,你说,若是他们知道了药人来自于灵族的长老殿,他们五界在对人界发动攻击,欲分一碗羹的同时,会不会借此机会,联手对灵族发动攻击这个机会,他们可是等了很久很久啊。到时候,你若是不反抗,又如何保护我们那无辜的族人”

    话落的同时,阡越的身体竟突然化为齑粉。而他的声音并没有马上消失。

    “主上,我早就说过,统一六界是大势所趋。而为了保护灵族的族人,你身为灵族的族长,这责任你必须担当就算你可以弃灵族的名声于不顾,难道你可以弃灵族的族人于不顾吗对了,还有你的妻子,陌子阡。若是她知道你所执的灵族用药人来残杀她的同类,你说她会如何想灵族如何想你”

    一旁的尚痕将眉头锁的更深了。阡越这样做,是要陷白小子于不仁且无情的两难之境啊。

    只是,当事人那脸上的笑颜依旧。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很坚定。“是么不要小看我,更不要小看她。”

    陌子阡猫着身子,她看着弦央就像看着一个猎物。气氛逐渐僵硬,弦央深深抽了一口气。“陌子阡,再过不久,人间将会被血洗,到时候主上将会是人界,不,将会是六界的统治者。”莫名的安静,让弦央更不安。

    扑哧一声,陌子阡倏地笑出声来。不对劲啊,听着陌子阡那不羁的笑声,她不禁心里发毛。

    “弦央,这么多年了,你这忽悠人的能力怎么就不见长啊。还是说,活了那么久,你已经进入年老衰退期,各方能力都退化了”

    话至此,陌子阡用着莫名的眼神瞄着弦央,从里到外,似要将她望了个够。

    而弦央在陌子阡的眸间看到的不是她想看到的犹豫,挣扎以及恐惧,而是鄙夷,嘲讽,甚至是玩意。而陌子阡那怪异的笑容,更是让她心里发毛,她不顾颈项上的匕首,不禁又往水中陷了几分,实在是因为眼前的陌子阡的眼神有点露骨。

    “我很清楚,他想要什么。”陌子阡缓道。

    他从来不为六界而活,阡殇邪从骨子里厌恶着厮杀。

    弦央嘴角轻抿,她压住内心对陌子阡的颤意。

    “那又如何而且,我也说过,陌子阡,这里是皇宫,由不得你胡作非为。”

    也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以及突然而来的破门声。

    弦央嘴角浮现胜利的微笑,“陌子阡,就算你现在杀了我,你也在劫难逃了。”现在的你,是炎盛帝国的命定之女,是那个预言中的女子,他们又怎么会放过你

    而那陌子阡反而是一脸淡然,她移开那匕首,水雾朦胧,她脸上的痞笑却依稀可现。

    弦央承认,她害怕陌璃的灵力,陌璃的一抹发丝,就可以扑灭地狱之炎,这样的力量让弦央畏惧。若是对于以前的陌璃,她还可以看出她的弱点便是心软,可是如今,在她面前的是世言其纨绔不羁的陌子阡,这让弦央如何看的透她

    “你说的对。弦央,我改变主意了。”陌子阡站起身来,“我决定不去长老殿了。”

    她不去找他,他也会找她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昨日四

    第121章 昨日四

    “你不怕死么”纳兰墨望向殿中那站得挺立的女子,缓缓开口。

    自从她被侍卫带到议辰殿之后,她怎么也不肯行礼。

    “你是指哪一方面”陌子阡敛眸,神情亦平静无澜,眼前的男子对她并无杀意。

    此时殿中只有三人。一与炎盛帝长相三分相似的男子坐于一旁,淡漠不言,可眉间恍惚间却有一抹淡笑。

    陌子阡顿生疑惑,这人怎那般熟悉

    纳兰墨突然笑了,但也如蜻蜓点水,点到即止罢了。那倾城笑意止于眉眼间,继而消散。实在是可惜了一副好容颜。

    “若帝君你是指礼数方面,那我也只好说声抱歉罢。隐世家族之人,向来不屈于权贵。何况我是世家中的一个纨绔废物除了不屈于权贵,想必我更是不尊于权贵。故一言一行,皆出于纨绔天性,根本不会考虑到生死问题,又何来怕与否”

    她这几句话,倒是言之有理,理所当然。

    陌子阡抬眸,瞄到了纳兰墨嘴角再次浮现的笑意。古言有曰,既来之则安之。

    “可若帝君指的是预言之事,说句不好听的,反正我迟早会因命定之言而丢了性命,那还不如在死之前找到那个散布什么鬼预言的国师神棍的后人,给她几分颜色瞧瞧,谁叫她的老祖宗乱说话呢”陌子阡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些忐忑,只因她不知眼前的男子到底值不值得相信,说这些也是为了试探眼前的男子。关于药人的事,她也必须说出来,但也要看对方是否相信她。

    而纳兰墨只是些许的怔愣,他倒是没有料到陌子阡会是如此坦然。待看到陌子阡的表情后,他也是顿悟过来了。

    “废物之前在芷云大会上,陌姑娘的表现可是民坊奇谈。”纳兰墨浅笑,“预言朕向来不信此类之言。若是要用一个无辜性命来换取炎盛的世世安泰,永世无恙的话,那么在牺牲了你一个人的时候,想必炎盛帝国就失去了民心。有什么会比人命更加重要”话至此,纳兰墨的笑意深了几许,却更衬出了他的神秘莫测。“况且,外忧本就是一个帝国强盛的必要条件,若是炎盛因预言实现而永世安定,那么子民将会日渐丧失进取心,到时候的炎盛,无论其人力,物力抑或财力都会大大削弱。这样的国家,即使没有什么外忧,但也会因内患的不断膨胀而迟早会败落。”

    陌子阡眉间的郁意瞬时消散,若是世代统治者皆如纳兰墨,那又何来家破国亡之忧这个人,值得她相信。

    “你的确是个好帝君。”陌子阡心生钦佩。接着,她话锋一转,“只是你的那个什么国师,着实不怎么讨喜,这话你听罢不听也罢。不过为了保护你的子民,你不得不从你的国师那走起。”

    陌子阡的神情恢复了淡然,“药人若是出现在人界,世间又会多了枉灵怨魂。”

    这一次的见面很顺利,陌子阡知道,自己赌对了。

    倏地,破门声响打破了殿内片刻的安静。

    纳兰墨见此,抬手轻抚额头。他的小妹,为何每次出场,都是如此让人“难以忘怀”

    陌子阡一个灵巧的转身,躲开了来者莫名的拥抱。可是那女子的脸上始终洋溢着笑意,看到了陌子阡,对于她来说是天大的喜事,至于细节方面她倒是不在乎。

    待陌子阡看清了女子的模样后,脑海划过异样。她将视线转向了纳兰仲文,是的,的确是他们。

    “嫂子,自山中一别后,曦儿就天天盼着你来,如今我终是如愿了。”女子的表情甚是夸张,将肢体语言诠释的淋漓尽致。“嫂子,你知道么我听到侍卫他们说有人夜闯圣炎阁,想要袭击那个什么国师,我就特开心,老早就看那个国师不顺眼了。轩武哥哥告诉我那个人就是你的时候,我就更开心了,真不愧是一家人,气都往一处使。”

    殿内的气氛瞬时因纳兰曦这个小插曲而来了个大转弯。

    “嫂子”陌子阡皱眉,纳兰曦对她没有什么恶意,而她也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性子。可是,纳兰曦的话让她摸不着北,什么嫂子

    “对啊对啊,你就是我的嫂子。正好”纳兰曦看向神情难以揣测的纳兰墨,可说话的对象却是陌子阡。“嫂子,这就是你以后的夫君,你喜欢不大哥他至今尚无妻妾,他曾经许诺,这一世,他只会爱一个女子,他的后宫也只为那人而存在。”

    一双人原来帝王家并非都无情,这纳兰家族就是个例子。

    纳兰仲文突然起身,他走向纳兰曦,耳语道。过后,纳兰曦便眯着眼睛,笑意更甚。接着便不舍地向自己的嫂子挥挥手,随着纳兰仲文出了这议辰殿。

    看着他们的背影,陌子阡不禁又想起了阡殇邪和她一起在镇上的几日。

    殇邪,真想快点看看你。

    晨曦的重露打湿了林荫小路旁的绿叶,也让地面沾了几分湿意。人影走过,留下的只是步履的痕迹。尚痕看着白衣男子的背影,又想起了阡越所说的话,他心里也是不舒服。

    其实,白小子心里也很难受吧。他毁了自己伯父的长老殿,而最后,阡越又将阿璃牵扯到另外一个漩涡中,就算阡殇邪嘴上不说,也难免耿怀。

    阡殇邪望着炎盛城的方向,衣袖下的手不禁握紧。快了,子阡,等我。

    这一次,双方再也不要为了对方而牺牲自己了。我等了七千年,整整七千年啊。我要的是生同眠,死同穴。上一世是我错过了你,这一世教我如何能放开你

    、第一百二十二章昨日五

    昨日五

    纳兰仲文也注意到了纳兰墨投来的视线。他抬眸,正好与纳兰墨的目光相撞。他疑惑地皱起眉头,看向书案的折子,数量依旧不减。皇兄他似乎心不在焉啊。

    “皇兄想问什么”难得皇兄有魂不守舍的模样。

    纳兰墨一阵咳嗽,继而恢复了他惯有的冷冽之气,开口却是犹豫,“那日,你对小曦说了些什么”

    问的可是议辰殿之事

    “那日啊。。。。。。”纳兰墨故意停顿了一会儿,观察着皇兄的神色。“我只是告诉小曦:我们还是不要再打扰皇兄和嫂子增进感情了。于是,那丫头就乖乖地随我离开了。”纳兰仲文笑了笑,其实自个儿妹妹挺好骗的。

    再看纳兰墨,他也不再有什么表情,而是开始翻起了折子。

    “皇兄。对于陌姑娘,你。。。。。。”

    “她和某人长的挺像的。”纳兰墨开口打断了纳兰仲文的话,继而低声轻喃,陷入沉思,“只是长的像罢。”

    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禀帝君,国师大人求见。”纳兰墨脸上似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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