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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韩靖涛足足骚扰了我一整晚。

    他明知我行动不便,左大腿打着厚厚石膏,无法与他嘿咻,他便手脚极不安份地在我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二十八岁的身体早已熟悉的**的滋味,再加上马上就要进入如狼似虎的年纪,被他这么拨弄,已被他勾得心痒难耐。

    恨不得翻身把他扑倒在床上

    但,我忍住了。

    我要矜持,我要庄重,我可是淑女呢

    不是我故意拿捏姿态,而是先前在韩靖涛面前,都是较被动的,如果才答应了与他在一起,就从淑女变为**,不说他会如何看我,我自己都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最后被他骚扰得到沒法,我终于怒了,狠狠揪了他的手背,扯着一丁点的皮揪得他呲牙咧嘴的。

    终于安份过后,我却又睡不着觉了。

    耳边总是听到些不明声响,我推了推身边的韩靖涛:“究竟什么声音,你去瞧瞧”

    “可能是隔壁小芸在收拾物品吧”

    我淡淡地“哦”了声:“你真打算辞了她”

    “不然呢”他忽然翻个身,正面对着我:“你也真是的,把那么个居心之人放在我面前,也不怕我被勾引了去”

    我淡淡地道:“幸好你沒有”

    他沉默了下,说:“你这算是对我的考验么”

    “算是吧”我并不否认:“也算是给自己一个赌注”

    他忽然长长吁口气:“谢天谢地,幸好我在紧要关头克制住了”一双手又悄悄摸到我的敏感处,被我拍掉。

    “咱们有多久沒有做了,我真的真的忍不住了”

    “我身体不便”他又不是瞎了眼沒看到。

    “我知道,所以我忍的真辛苦”

    哀怨的语气令我忍不住心软,但一想到我今天已经让了许多步了,不能再让步了,是以狠了狠心沒有理会他。

    当清晨第一束阳光射进來时,外边传來的吵闹声把我吵醒。

    拄了拐杖出了房间,声音陡然变大了许多,我蹙眉,听声音,好像张阿姨和小芸在声音吧

    慢慢踱下楼,小芸今天穿得仍是挺暴露的,五月间的蓉城,已算是夏天了,但早晨气温仍是偏低的,她这身吊带热裤的打扮,果然年轻就是好哇。

    在下楼梯期间,也大大至听出了她们吵架的内容了。

    好像是小芸仍然不肯死心,或许抱着最后一搏的心态,穿得性感的睡衣

    在韩靖涛外出必经路上后院车库里候着。

    但她运气又不大好,今天一大早,韩靖涛便起了床直奔公司,说今天要参加一个商业性质的聚会,这次由司机开车,想当然,他不会从后门去院子了,而是由司机直接开车到前院里。

    沒有等到韩靖涛的小芸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然而扑了个空,仍在原地苦等,却遇上张阿姨,张阿姨一见她这副穿着,便冷言讽刺起來。

    小芸以前一直忍她,这次事机败露,又沒讨得一点好,哪还忍得过去,二人便吵了起來。

    张阿姨骂人带着蓉城人特有的尖酸,骂得一个通顺,丝毫不起结巴,而小芸也差不到哪里去,但毕竟做贼心虚,通常是强辞夺理居多,渐渐地,由张阿姨占据上风。

    张阿姨什么都好,就是嘴巴不绕人,并沒有因小芸人的焉气就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再來,小芸忍无可忍,二人便上演起全武行了。

    我來到梯梯拐角处时,二人已经打起來了,不过,看张阿姨那年老却五大三粗的身躯,再瞧小芸年轻却纤细的身子,我倒不担心张阿姨吃亏。

    不过女人打架,不外乎是抓扯,撕咬,占据上风的张阿姨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小芸更惨,本來就沒穿多少料,这下子全被扯得惨不忍睹。

    我只得出声制止,张阿姨一见到我便噼喹叭啦地向我倒了小芸那些龌龊做派,小芸又羞又怒,不过,大概是虱子多了不怕痒的缘故,居然冲我冷笑起來,挑衅地抬高下巴,冷哼一声:“我就是勾引了你男人又怎样,反正你们又还沒结婚,人人都有机会的,不是吗”

    我点头,她说的很有道理。

    不过,如果我真和韩靖涛结婚了,估计她又有别的理直气壮的理由了。

    张阿姨见不惯我的心平气和,又与小芸骂了起來,她骂人不外乎就是不要脸,下贱,抢别人的男人,恶心巴拉之类的字眼,估计小芸被骂次数多了,道德观念已生出抗性,反而反唇相讥道:“我不要脸又怎么了难道她夏子露就要脸了, 我听说她不也是见高爬见低踩的主,不然也不会被别人嫉恨以至发生这种车祸了,说我屁股里夹屎,她夹的比我更多”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还在这里胡言乱语,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张阿姨一个箭步冲上去就要掐她的脸。

    眼见二人又要撕打起來,我忙唱止。

    慢步踱到张阿姨面前,我道:“张阿姨,小芸说得沒错,现在这个年代,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小芸的做法,也无可非厚,你的那套想法已经过时啦”

    我又转头对小芸道:“从出院那天起我就知道你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不过我并未阻止你,一來,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我见得多了,二來,你成功的可能性很小,好了,这份看护工作想必你也不屑再做了,请你收拾了物品离开吧”

    我正待转身上楼,她却上前拦着我,扬着下巴,不驯地质问:“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成功”

    “因为”我向张阿姨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前扶着我,我顺着张阿姨的手往旁边移开好几大步,这才拉长了声音:“你那些心思,所有人都看出來了,更何况,如果他真的那么容易被勾引,那我就成全你,我主动退出,可惜”她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我摇头惋惜:“你让我失望了”

    话一说出口,我陡然惊觉,我这是不是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芸事件并未在我心里留下太多痕迹,她离开后,韩靖涛沒再给我请看护,而是又找了个年纪大些的保姆。

    这位保姆倒是勤快,就是话有些多,一天到晚的夸奖我日子过得真舒服,因为我的舒适日子也越发激起出她要给她的两个女儿找优秀男人的意愿,并还拜托我和韩靖涛,帮她的女儿介绍些未婚的,家庭条件好的,有车,有房,年薪上百万以上沒有父母的年轻新贵。

    我和韩靖涛相视一眼,都表示会帮着物色的。

    不过,回到房间后,他便对我咕哝着:“又是一个赖哈蟆想吃天鹅肉的母亲”

    我失笑,捶他:“可怜天下父母心,都希望自己的女儿嫁得好,这也无可非厚嘛”

    他丝毫不给面子的嗤笑:“那也要看自己什么身份,母亲做保姆,父亲上了正班还兼职打零工,目的就是给自己的女儿找条件好的男人,这老两口子思想有毛病”

    我也觉得岳阿姨做法和想法太过偏颇了,虽说女儿要富养,但也不是这种养法呀。

    每当岳阿姨又提起她的两个优秀的,美丽的,又有才华的女儿时,我和张阿姨则闭嘴不吱声,或是转移话題,改说别的。

    久而久之,岳阿姨倒也有自知之明,再也很少把两个优秀的女儿挂在嘴边了。

    这天,趁着天气好,她带着我去医院复查。

    骨头复原良好,医生说再过半把月就能拆到石膏了。

    华西医院一向人满为窜,岳阿姨去拿药也让我等好半天,好不容易看到她出來的身影,她却对我说:“真可怜,刚才又发现一个被家暴的女人,被打的好惨,唉”

    我问打得有多惨。

    “头破血流的,还被是送抢救室呢我刚才路过急救室,看着全身都是血,那男人真不是东西,自己事业受挫,就找老婆出气,真不是个东西”

    估计就是刚才120救护车送來的那位,我还以是得了急病呢原來是被家暴了。

    “你怎么知道她男人事业受挫”

    “我听病人的妈说的,那女人送进去抢救,她妈在外头哭得那个凄惨,多少让我听到了些原委”

    我驻着拐杖,一步一步往外边移去,岳阿姨做事情也很积极,立马跟在我身前,挡掉过多容易撞到我的人流,伸着双手作虚扶状,以防我站立不稳跌倒在地,等我下了梯步,她才又道:“不过我听说好像那男人事业受挫的原因也是因为那女人,所以才发了狠的打她吧唉我还听说,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晚上,我问韩靖涛:“那个徐涵清,你究竟是如何报复的”

    正从浴室出來的他愣了片刻,一边擦头,一边淡淡地道:“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來了”

    我抿唇,今天在医院里碰到的家暴事件,男人因为女人的原因至使事业受挫这才发了狠的毒打老婆,才令我想到了徐涵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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