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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微变:“你这是在怪我吗”

    我微微地笑着:“你这话从何说起,我生不出孩子,又不是你造成的”

    “不,你应该怪我的,先前,我们还沒在一起的时候,为了让你和韩靖涛分手,我刻意在他面前说了好多你的坏话然后第二天,我便听到你流产住院的消息,我听说那一次,你伤的很重”

    “都已经过去很久了,我现在不也是生龙活虎吗”

    他忽然望过來,面目激动:“不,那不一样,我听医生讲,因为做了多次人流,你身体已糟受破坏若不是我子露,你应该怪我的”

    我半天无话。

    尘封许久的往事,再一次拿出來让我承受,如同揭开了疮疤后的淡粉痕迹,摸着不痛,但却不舒服,因为那样,总会使我想起当时伤口形成时的血淋淋的画面。

    “我沒有怪你”我不是偏执之人,不会因为一件事就把所有参与进來的人都拉下水去责怪。

    “那你,为何总是拒绝我”

    微微一笑:“总是有原因的”

    “上一次,是因为你还沒有完全原谅我,所以不肯跟我走,那么,这次呢”

    沉默。

    “你这次來蓉城,准备呆多久呢”

    “不会呆太久”

    “是为私事,还是公事”

    “都有”

    我转头,浅浅一笑:“那,办完了吗”

    他忽然苦笑:“都被我搞砸了”

    “”

    “子露我”

    “之郁,你什么都不要讲了,四年前我已说得很明白了”

    他闭眼,然后睁开,冲我无耐一笑:“我仍是不敢相信,你情愿跟在那头恶魔身边,也不愿和我在一起,子露,我们,真的沒缘份”

    “或许吧”

    “是不是,他威胁你”

    苦笑:“你把我想得太高大了”我并沒有他想像中的好,与韩靖涛在一起,刚开始确实只是因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而现在那些什么迫不得已、有苦衷之类的话统统见鬼去吧

    我就是一个贪图享乐,喜欢衣來伸手饭來张口的女人,拜金又俗气。

    “难道,你爱上他了”

    “我不爱他”

    “那你为何”

    微微地笑着,就算不照镜子,我也能猜到此刻我的笑容是凛冽且冰凉的。

    “是谁规定,不相爱的人就非得分开”我继续笑:“我不爱他,但是,我已经不排斥他了”沒有人会与钱过不去,更不会有人放着舒适的日子不过,非要去过孤单又凄凉的苦日子。

    他眼大瞳孔,极是惊骇的模样:“子露,你会后悔的”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我轻轻地笑,摸着胸前碧绿如绿竹的玉,这是四年前,韩靖涛亲自戴在我身上的,已经整整戴了四年了:“可是直到如今,我也沒有后悔过”

    “”他木木地望着我,忽然叹气:“那我只有祝福你了”

    “谢谢”我说。

    “你变了”他语气里的低落与绝望令我心中蓦然一痛,我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动摇的,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并不若想像中的强大。

    强迫自己点头,我尽量以平静的语气说:“是人都会变的,何况,时间可以复原一切”时间,真是治疗情伤的最好良药。

    “这几年來,他对你好吗”

    “很好”这些年來,韩靖涛对我是真的很好的,虽未口头上明说,也从未甜言蜜语过,但我也能感受到他对我的用心。

    “是吗只是单纯的对你好,还是另有目的”

    我知道他话里的别的意思,轻轻一笑:“你觉得呢”我当然知道,不就是替他生孩子嘛。

    “他把你当作生孩子的工具,你难道不觉得委屈”

    “有什么好委屈的,从古至今,哪个女人能逃过生孩子这道坎”

    “如果,你一直都无法生育呢”

    我低头,遮住眼里的讥笑:“那也只能证明,我沒有做母亲的缘份罢了”

    他彻底不再言语,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低着头望着已快被捏得变形的手提包,手心微微的冒汗,我们上车到现在,已有整整一个多小时了呀。

    也就在这时,车窗忽然被敲了两下。

    我豁然抬头,车窗前,不知何时,立了个静静的黑影,他身材高大,头发留有板寸长,根根竖立,国字型方正脸,正冰冷地看着我们。

    之郁也看到他了,神色却未变,只是转头看我:“我真的挺佩服他的,还真是无孔不入”

    我扯了扯唇角,想笑,却始终沒有笑出來。

    车窗再次被敲响了,之郁的车窗并未被关牢。

    我听到了韩靖涛冰冷冷的声音:“柳总,该把我的女人还给我了吧”

    之郁并不理会他,只是侧头望着我:“真的做好了决定”

    沉默了一会,我淡淡地说:“算是吧”

    他不再言语。

    我和之郁同时动作,打开了车门,各自下了车,等我绕到另一边时,他们已相互握了手,只听到韩靖涛冰冷冷的声音:“柳总,什么风把你吹回來了,我听说,柳总在加拿大已经有了美丽迷人又家世一等的未婚妻,柳总放着美丽的未婚妻不陪,怎么还有闲心跑來蓉城,与韩某的女人牵扯不清”

    “韩总说笑了,我这次來蓉城,一是为公事,二是为私事,韩总和子露可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我來看望一下老朋友也不为过吧”之郁的声音平稳,不见一丝喜怒。

    “好说,能被柳总当成朋友对待,是韩某的荣幸”韩靖涛皮笑肉不笑地说。

    “韩总说笑了,能和韩总结为朋友,亦是我的福气”

    “柳总的公私事都办完了吗”

    “差不多了”

    “那可否请柳总移架寒舍,让我略尽地主之宜”韩靖涛假假地笑着,看了我一眼,笑吟吟地道:“下个月初十,是我和子露的文定之喜,柳总身为我和子露的好朋友,到时候可要记得出席哦”

    之郁脸色一变,飞快看我一眼。

    我也被韩靖涛的话惊得几乎站不住脚,呆呆地望着他,希望从他冰面的脸上,找到玩笑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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