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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臀部下边,正有个灼热的坚硬物顶着我,夏季的衣服都很少,我能清晰感受到屁股下那个硬物渐渐发硬,甚至在动。

    心里一跳,一阵热气向我袭來,我忙移动屁股,想换个地方坐。

    倏地,他搂着我:“别动”他声音低哑。

    我茫然看着他有些暴突的眸子,有些奇怪,张阿姨说得对,以他的条件,估计外边已有好多女人排队等着他,他不愁沒女人的,早已身经百战的他,哪会轻易就起身体反应。

    “子露,别这样看我”他闭眼,声音嘶哑,仿佛在忍受着巨大无比的痛苦。

    我果真不敢再动,等腿上的麻意消褪后,这才起身,他却拦住我”别走,让我再抱抱你”

    这回的姿势更让我不安,挨着他硬物的,换成我的双腿间的私密得,隔着薄薄的料子,还能感受到他的灼热强烈地透到我的腿心处我动了动身子。

    他紧紧搂着我不放,忽然吻了我的唇,我心头一阵剧痛,失惜地一把推开他。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吻我,像之郁那般吻我,温柔地,缠绵的,激情的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他动作一僵,看我的目光带着惊痛与沉黯,他缓缓垂了眼:“你还想着他”

    “时间不早了”我不敢看他:“张阿姨可能已经准备好材料了我要做糖醋鱼,你忘了”

    感受到他仍然僵硬的身子,唇角浮现凄凉的苦笑他这是何苦呢聪明如他,应当知道,伤害已经造成了,并不是两句甜言蜜语,几句痛苦的道歉就能弥补的。

    我能平静地接受继续呆在他身边做他的情妇,自然而然地与他上床,但却无法与他自然而然地做着只有情侣才能做的亲密动作,每当这样,我总有种自我嫌恶的感觉,好像我侮辱亵渎了神圣的爱情。

    他却不让我起身,一只手揽着我的腰,一只手从领口处伸进衣服里,隔着内衣揉捏我胸前的柔软:“子露,我想要你”

    我开始喘气,伸手把他的手从我身体里抽出來,细声道:“不要这样”感受到他僵硬得越发厉害的身子,我深吸口气,小声道:“晚上我们还有许多时间”

    他的身体由僵硬转为放松,我稍稍松了口气,感觉他是变了不少,如果是以往,一旦他的兴趣來了,肯定会不顾一切地要我,不像现在难道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他对我的愧疚么。

    不,肯定不是这样的,如果他真的愧疚,他应该放我自由,而不是暗地里做那么多让我无法动弹的事來。

    那么,他又是因何而改变呢

    “你真的会做菜”

    点头,我从地上爬起,他伸手抚我:“谢谢”我轻轻地说。

    感觉他身子又是一僵,心里不解,却沒有过多注意,出了日光室,趿了鞋子,去了卧房换了双鞋子后,这才和他一亲下楼。

    张阿姨确实已准备好一切材料了,看了我身上的衣服,说:“你这身衣裳那么好看,弄脏了也可惜了,重新换一件吧”

    我低头,今天穿的是白色翻领桃红色短袖及白色长裤,这个颜色的衣服确实不经脏,并且这么好的料子,弄脏了也着实可惜。

    正待转身上楼换件衣服,手臂被拉住,韩靖涛说:“不必换了,围个围裙吧”

    张阿姨连忙找來一簸要围裙给我围上,说:“小露你穿鲜色的衣裳还真好看,怎么以前不见你穿呢”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把围裙系好。

    进入厨房后,看着切得整整齐齐的葱丝和红罗卜丝,及洗得干净的鲤鱼,对跟进來的韩靖涛道:“你出去吧这儿有张阿姨打下手就成了”

    “我在这儿看你,厨房这么宽,相信不会打扰到你的”

    望着他好一会儿,不再理会他,转身把鱼放到菜板上斜切出几个纹路來。

    “哟哟,还说自己会下厨呢连握刀的姿势都不正确,一看便晓得是吹牛皮”张阿姨见我生涩地一手按鱼一手拿刀,忍不住取笑。

    我不理会她,继续切,张阿姆制止我:“唉做菜还戴啥子手链嘛,取下來,取下來,会弄脏的”

    我缩回手,冲她笑了笑:“已经戴习惯了,不好取了”

    “能戴得上,肯定就能取得下來嘛,取下來嘛,不然弄脏了就可惜了,这么值钱的东西”

    我失笑,这手链也不过是在地摊上买的,五块钱一个,很便宜的,不过是见这链子比较宽,样式好看而已,弄脏了再换一个就是了。

    不过,以韩靖涛平时候一出手便是成千成万的东西,这款手链我说是五花钱从夜市里买的,她也不会信了。

    张阿姨还想劝说我,被韩靖涛制止了:“让她戴着”他的目光越过薄薄的空气,朝我射來,盯着手链。

    我装着沒看到,打燃灶炉子,加入清油,趁烧油的当,把鱼切好后,丢进盘子里,打蛋清,加淀粉,加佐料,和匀,等油烧得滚辣后,把鱼丢进锅里。

    油锅里溅出些许油花,我忙后退两大步,拿着铲子轻轻铲动,以免粘锅,做糖醋鱼挺复杂的,但有人准备材料,有人收拾,有人打下手,我只负责做鱼,这活儿简单多了,趁着油炸的空,张阿姨一边用另一锅子倒入橄榄油一边说:“看不出來,你也会做鱼,嘿嘿以前乍个不晓得呢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做菜”。

    “谁说我不会做,我做的菜可好吃了”

    “又在吹牛皮”

    “给你说你也不信”在倒油的时候,双手垫了垫油锅的重量,有些沉,手使不上力,便让张阿姨倒。

    张阿姨正在炒菜,腾不出手來,闻言便取笑我:“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这才多重呀,就端不动,小露,你也太娇气了吧”

    这回我是再也笑不出來了。

    “我來”一直沒出声的韩靖涛忽然上前,端了锅子把油倒进盆子里,把锅重新放在灶炉上,然后沉默着看我的左手。

    我看着他胸前的金色钮扣,说:“麻烦你让一让”

    他轻轻“啊”了声,忙朝旁边移了两步:“还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我重新打燃火,倒入清油,准备炒糖汁。

    油是超市里买的十斤一桶的油,才买的,还有些沉,其实我右手能够拿起的,但韩靖涛却抢先一步接过油,对准锅:“倒多少”

    “你倒吧不要倒太多了”

    做好汁水后,再淋上汁水,加入葱丝和红罗卜丝,一盘糖醋鱼就做出來了。

    垫了垫装有汁水的锅,应该能拿得起的但,韩靖涛又上前一步:“让我來吧”

    我说:“你让开,会烫到你的”

    他的手僵在半空,最终缩了回去。

    把锅里的汁水倒入盘子里炸得金黄色泽的鱼,冒出噼哩叭啦的声响。

    “哇,闻着真香呢”张阿姨吸了吸鼻子:“小露你确实有一手,不过,你也太娇气了,就这么点重量的锅也拿不起,太夸张了吧我妹妹那十一岁的小侄女都沒你这般娇气呢”她又拿了筷子尝了尝,忽然惊叫:“哇,味道真的不摆了,真看不出你还有这么一手,只是,我怎么忽然发现,你一直都用的是右手”

    韩靖涛忽然上前,端过盘子,对张阿姨道:“准备做下一道菜吧”然后揽着我的肩:“这儿油烟重,我们先出去”

    我解下围裙,洗了手,把围裙挂在厨房的挂钩上,见韩靖涛仍在原地等我,有些惊异,这男人,好像是哪里变了。

    坐到餐桌前,扯了纸巾擦拭手链处的湿意,刚才洗手时把手链也弄湿了,帕子沒有擦干净,如今还湿湿的,搭在手腕上,不怎么好受。

    一只颜色稍深的手掌横了过來,握着我的左腕。

    韩靖涛拉过我的手腕,拨开链子,指腹轻轻摩挲着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红痕,神色复杂幽暗。

    “真的一点都使不出劲吗”

    我沉默了好一下,才平复了从心尖里冒出的怒意,以平淡的语气掩饰了那种钻心刺骨的疼痛所引起的怨恨:“你认为医生有说假话的必要吗”

    当年,华西医院最负盛名的外科医生说的话还清晰地响在耳边:“伤口很深,就算做了美容处理,但大动脉完全被割破,并且还伤及筋骨,就算做了复原手术,也不可能恢复如初了,灵活度会大大降低,并且无法提重物”

    身子忽然被搂紧,听到他低哑地说了句“对不起”。

    我闭眼,努力化掉胸中闷闷的胀痛,低头,望着那抹红痕,唇角浅浅沟出一抹笑,这迟來的道歉对我來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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