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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靖涛已经撒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我自投罗网。

    而我,也确实如他所愿,真的乖乖进入他设定的圈套中。

    我想,这个时候的他,应该在接到电话后,正得意快笑吧

    等会儿见到他后,他又会怎生显摆他身为最后赢家的姿态呢

    忽然有些期待起來,这个精明又厉害的男人。

    柜台小姐让我进去,并且替我指了路。

    很顺利地來到韩靖涛所在的那个楼层,电梯一开,便有人候着了,一见到我,微笑着说:“是夏子露小姐吧请随我來,韩先生已在办公室里等着了”然后一边领路,一边暗中打量我。

    我跟在她身后,沒有心情观察这些白领们的工作情景,秘书领我來到一个写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前,心跳得特别厉害,瞪着那扇被打开來的门,有种身赴刑场般的绝望。

    “夏小姐,韩先生就在里边,您请进”

    我低头打量身上的衣服,黑色圆领针织衫外罩白色外套,加外洗得发白的黑色牛仔裤及半旧运动鞋,在满大堆的名牌林立的办公大楼里,显得格格不入到极点。

    忽然有些后悔,为何不事先打扮一下再來。

    以韩靖涛阅尽美色的条件,就算对我还有那么点肖想之心,在看到如此寒碜的我,说不定也羞于承认了。

    一双黑得发亮的皮鞋悠然出现在眼前,我心里一跳,强迫自己眸光向上,对上一双深遂的眸子。

    “既然來了,为什么不进來”他慢慢踱着步子,來到我身前。

    打好的腹稿在见了他后,统统忘得一干二净,在他喜怒不形于色的注视下,我直直地与他的视线相对。

    他的脸上,他的眸子里,沒有我想像中的志得满满,也沒有预期的得意畅快,我心头稍稍好过一些,但,心又提了起來他越是这样,我心头越是恐惧,不知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光忤在这做什么先进來”他忽然出声,等我回过神时,人已被他推进了办公室。

    他的手放在我肩膀上,随着他使的力,我被他安在一旁的沙发上:“口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也好,先喝口水缓解一下紧张心情,顺便把思路理清。

    他亲自替我倒了杯水递给我,接过,温热的杯子从掌心传來,似乎在我给我力量,我望着清澈见底的温水,却忽然沒有喝的勇气。

    “喝吧沒有下药”

    我有一瞬间心事被看透的尴尬,扯了扯唇角:“只要不是毒药,我又有什么好害怕的”捧着杯子喝了一口,感觉口果真有些口渴,又喝了一大口,很快,杯子就见了底。

    我把空杯子放到桌上,他又替我倒了杯水,我捧在手头,却沒有再喝。

    他坐在我对面沙发上,隔着茶几,我看到他先是扯了领带,后來干脆把领带扯了下來,丢到一边,与他处了三个年头,知道这是他习惯性的动作,一有烦燥的事,便会扯领带。

    呃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是我让他烦燥了吧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他手头多了个酒杯,我看着他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碰地一声,把杯子放到玻璃茶几上,然后目光炯炯地盯着我。

    迎着他深幽的目光,我斟酌着语言:“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何必多此一举的问”

    “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你找我的目的”

    我咬牙,这个魔鬼,得了便宜还卖乖。

    “张连进的公司,你是真的不考虑合作,还是故意为之”

    “你说呢”他痞痞地笑着,不承认,也不否认。

    我深吸口气,在肚子里盘旋许久的话终于一吐为快:“先前,你说的话,还有效吗”

    他挑眉:“我说过什么话,我都记不得了”

    我咬着下唇,拳头紧紧握得死紧,这个魔鬼,先前接连拒绝了他,这回借机报仇了。

    “那天你不是说过,只要我点头,你就可以答应我任何事”

    他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曾说过,怎么,你现在答应了”

    我垂眸,艰难地说着:“请你不要再为难张连进,我,我答应你”

    在他的沉默中,我以为我快会窒息而死,在此般紧张的等待中惶惶不安着,他一直沒有开口,是否已代表,他已经变卦了。

    如果真是这样忽然从脚底升起万般的恐惶沒有如果的,我不能失败,晶晶父亲是真的沒有退路了

    过了良久,就在我以为真的沒有挽回余地时,才听到他徐徐地开口:“不是我不给张氏企业机会,而是他们送來的企划案在所有应征的企业里,并不是最好的,而且报出的价格,也不是最低的”

    我忙说:“我知道,晶晶有对我说过,可是她是真的沒办法了,她已经把成本压到最低了”

    “这与我又有何干”

    我猛地抬头,眸子里射出无比愤恨的毒茫:“既然与你无关,那你为何要让他们的上游厂商不给发货,为何要挖他们公司的高级主管和技术人员,为何要替他们还掉银行贷款然后当他们的债主天天上门逼债韩靖涛,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因为我的关系而威肋他们,你怎么可以为了逼我就范就拿无辜的旁人开刀”

    “这就是你來找我的原因”

    我咬唇,许久沒有对他奴颜媚骨过了,我几乎都快忘记如何使这么一招了。

    “韩靖涛”我望着他,压下心头空洞麻木的空虚感:“究竟,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他们”

    他沉默了会:“如果我说,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答应,你相信吗”

    我陡地睁大眼:“我不相信”

    他轻轻一笑,起身,拿了杯子走到吧台亲自倒了杯酒,倚着暗金色的巴台,一边看着我,一边饮下,姿态潇湘:“你不相信也得相信,我,不会帮助张家”

    我紧握了拳头,强迫自己镇定:“究竟要怎样,你才肯答应,说出你的条件吧”

    他略带嘲讽地盯着我:“你认为,你能开出让我满意的条件”

    我闭眼,那天,在华西医院门口,对于他提出的要重新再來,我也是如此回答的。

    “我答应你重新回到你身边”

    他继续倒酒,慢慢品偿着手中美酒,却看都不愿看我一眼,心头的凉意越发浓烈,我知道,他这是在报复我了,报复那天我对他说过的狠话。

    “看來,你是真的铁了心要羞侮我了”

    他忽然看我,却不言语。

    “为什么你总是不肯放过我”难道他还沒有报复够么。

    “你总于问到点子上了”他走近我,居高临下:“想知道原因”

    “”

    “因为”他逼近我,轻轻吐出几个字:“我恨你”

    忽然全身发凉,恐惧紧紧攫住我,惶然盯着他毫不遮掩的带着恨意的眸子,冷汗有背脊里横行

    “你我说过,我对你妹妹沒有见死不救我后來仍是打了电话的,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不是这个”他打断我的话。

    我瞪他:“我自认生平沒做过什么亏心事,究竟我哪里还惹到你了,麻烦你一次性说清楚”

    “不为什么就是恨你”他停了停,目光看着某一处:“想知道我为什么恨你”

    “”

    “因为,恨的背后”他忽然止住不说。

    我茫然而无措地望着他,他忽然别开脸,心里骤然一冷,我接过他的话:“如果你真的恨我,尽管冲着我來便好了,为何,要把晶晶也拖下水”

    “只有她才是你的唯一弱点,不是吗”

    我微微苦笑,我以为,我已经沒有弱点了不料他居然神通广大到还能找出我唯一的,不算弱点的弱点。

    我轻轻一笑,双手捧着玻璃杯,望着杯子怔怔出神。

    谁也沒有说话,气氛显得沉闷紧滞,我不想再说了,也找不到话來说了,他摆明了不让我好过,我就算姿态低到地底下,都不能让他心软,我又何苦再多此一举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以为我快支撑不住时,他终于开了口:“想让张氏起死回生也不是沒办法”

    我目光望过去,他转过头來,正对着我:“只是要看你的表现”

    我拳握的拳头松开,又握紧,我低垂眉眼,缓缓地道:“说出你的条件吧

    他忽然朝我走來,随着他的步伐,我的心跳也跟着跃动,那是紧张与恐惧所致。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我:“回到我身边,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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