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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自动放过我,已经很好了。他只是毁了我三年,不是一辈子,幸好,幸好。

    *

    我笑了,笑声和眼泪一股脑儿地溢出眼眶:“你已经摧毁我了。”我失去了我的骄傲,我的人生理想,我的尊严,我的贞洁,还有我的自信。我还失去了幸福,失去了身体的健康,更失去了对未来对人生的种种期望与希翼,我已经无法再做母亲了,就算能够再度怀孕,也是极有风险的。

    韩靖涛,他果真够狠,就因为当初那一刻的迟疑,便让我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我,把烟丢到地上,踩熄,又冲我冷笑一声:“还不够,一想到我妹妹躺在病床上生不如死,哭得伤心绝望,我真的恨不能掐死你,让你也尝尝她曾受到过的痛苦。”

    我盯着他:“虽然我在那时是犹豫过,也曾走开过,可是我后来又折了回去,我也打了120和110,我是亲自看着急救车把她抬上车”他眼里的讥诮意味让我说不下去了,我笑了起来,泪水流了满面:“你不信么你认为我是在说谎”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他讥笑一声:“就算你最终良心发现又如何,我妹妹仍是救治晚了。所以,你今天所承受的一切,全是你咎由自取。”

    我闭了眼,突然不想再多说一个字了,尽管心头已如刀绞。

    或许老人们说得对,我是上辈子欠了他的,这辈子倾尽一生的幸福与失去做母亲的权利为代价来补偿他。

    下巴被捏住,头顶响来冰冷的声音:“无话可说了”

    我睁眼,冷冷地盯着他:“韩靖涛,你曾经说过,当把事情真相告诉我时,就是放我离开的时候。你现在和盘告诉我了,是觉得已经报复够了,同意放我自由吗”

    三年前某个夜晚,我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他站在我床前,手中持着一沓相片,而自已却是全身,不必细说,我被他设计了。

    他在我的杯子里放了安眠药,趁我昏睡时脱光了我的衣服,拍了许多不雅观的裸照,然后威胁我,要我做他的情妇,我哭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与他无冤无仇的。

    他则冷笑着说,等他把我玩腻后,就会告诉我。

    现在,他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了我听,是否代表,他已经厌倦了我

    他怔了下,手上再度用力,声音狰狞:“你想自由”

    我忍着剧痛,冷笑:“你可以选择说话不算话,反正你在我心目中已经是恶心得不能再恶心了,不差这么一桩。”

    他再度下了狠手,我痛得眼泪狂飙:“恶心你也配说这两个字也不瞧瞧你自己做过的事。”

    我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地掐他的手,挣扎中,肋骨好像又错位了,我痛得卷缩着身子,连吸呼都不敢太用力了,我以为会被活活痛死,正当痛得我意识模糊时,他却又放开了我,冲我冷笑着说:“你这副样子,已让我胃口尽失”

    接下来他又说什么我已听不清楚,肋骨痛得厉害,却也不敢动,就连吸呼都是小心翼翼的,下巴处痛得麻木,手背也传来了疼痛,原来是刚才挣扎时,挣脱了点滴,正冒着鲜血,伸手捂着冒血的手背,身体的其他疼痛已无暇东顾,此刻我对他只有恨,无尽的恨。

    我说:“韩靖涛,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他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我,脸上带着我看不透摸不透的复杂,我被他看得心头渐渐生凉,浅笑一声:“反正大家都已完全撕破脸了,你也不必再顾忌着什么了,你要怎样尽管随你的意,不过我是不会再忍辱偷生了。”

    “哦,那你准备怎么做”

    我恨声道:“泥巴还有三分土性,你要是欺人太甚,我就算不要这条命也和与你同归于尽。”拼命全身力气说完后,只觉全身疼得厉害,额上有汗水淌着,不知是屋内太热,还是疼痛所至。

    他盯我半晌,说:“柳之郁条件不错,需要我替你牵线么”

    他天外飞来这么一句,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呆呆地望着他,不明白他又在打什么阴谋诡计。

    他仿佛知道我的心思,轻笑:“你这副模样,已让我倒尽了胃口。算了,反正我仇也报了,就放你一马吧。”

    肋骨重新接好,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总算好得差不多了。因流产导致的身体虚弱原因也在被医生恩准出院给掩盖了。

    从医望出来,我一个人提着袋子,望着马路上来往的车辆,头顶阳光灸烈,晒得人肌肤生烫,三伏天来了。

    一个人漫步在人行道上,阳光一半掩盖在人行道上的树枝里,一半曝露在街头,正午时分,正是炙烈得如火烤,但我却感觉不到热,只觉身心一片清爽,终获自由的感觉,真好

    韩靖涛终于报复够了,肯放过我了。

    回想着这三年来,无时无刻都想着他厌倦我的日子,只觉仿佛做了场梦。

    我终于摆脱他了,终于不必再战战兢兢看他脸色行事,也不必再忍辱偷生拿身体侍候他了。

    心底是有喜悦的,也有松了口气的,可是想着这副破败身子,及他指控我的罪名,心底又升起一把浓浓怒火,如果那时候手头有把刀,我肯定会不顾一切杀了他的,就算坐牢也甘愿。

    可是这只能当作解恨的回想而已。

    实际上,他能放过我,我已经对他感恩道德了,他太强大,我报复不了他,也无法报复他。只能鸵鸟地躲他远远的,用消极的语言来安慰自己,他能自动放过我,已经很好了。他只是毁了我三年,不是一辈子,幸好,幸好。

    无法生育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认知,听医生讲,只要小心些,不再做人流手术,仍是有可能怀孕的,因为我拥有极易怀孕的体质。

    相较于他妹妹天生卵巢堵塞及终生不育的悲惨糟遇,我算是极好的了,听医生讲,输通卵巢的手术是很痛苦的,并且要痛苦多次,一般人都不能忍受的。比起他那倒霉的妹妹,我算是幸运的了,也稍稍抵了她在绝望愤怒之下口不择言带给我的灭顶之灾的痛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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