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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韩靖涛,希望他看在我乖巧从没替他惹事的份上,戴一次套子,我说:“这里出去不远处有家药店”

    韩靖涛是标准的资本家,而资本家通常最拿手的本领就是物尽其用。

    像他身边录用的人才,比如别墅管家,不但身兼管家之职,还兼园丁、司机、厨师、钟点工还有他的机要秘书,也是身兼数职。

    这男人手下的人物个个身怀绝技,以一抵十,尤其是他那可怜的秘书,不但要身负顶头上司的安危和处理工作方面的事务,还得抽出所余不多的休息时间替我收拾烂摊子。

    其实我一向很乖巧的,从不替韩靖涛惹麻烦,但并不代表麻烦不会找上我身为韩靖涛的女友,嫉妒眼红的人实在太多

    而我呢身为韩清涛的女人,除了贡献这副美丽的身子外,还真是一无用处。

    为了不使自己因为太过无用或是本领太单一单调而被踹,所以在他用餐时,我格外殷勤地侍候他,举凡桌上的带骨带刺的玩意,统统由我经手,亲自喂到他嘴里。

    他大爷倒是享受,来者不拒地张嘴便吃,末了还说我剔的不干净,不会剔啥的。

    我除了暗自磨牙陪笑脸外,还能做什么呢谁叫我是灰姑娘,一朝跃入枝头做凤凰

    假凤惶是没有耀武扬威的资本的,所以,低眉顺目才是我目前应该扮演的。

    可能我的表现令大爷他满意了,从用餐时的喜怒不定,渐渐地变得柔和,在我面前一向惜言如金只知道发号施令的他,难得地与我多说了几句话。

    “我听管家说,我走后你又回学校宿舍了”

    我小心翼翼地回答:“是啊马上就毕业了,住在宿舍里方便复习。”

    他又不说话了,只是用深沉的目光盯着我。

    我最怕就是他这种表情,每当他用这种眼神盯我时,总有着窒息的感觉。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我忙夹起盘子里的鱼亲自挑了刺喂到他嘴里。

    出乎意料,他并未张嘴,而是把目光看向我的左手腕。

    “怎么又换了手链”他捉住我的左腕,轻轻捏着手腕处的链子。

    我慌乱地抽回左手,却徒劳无功,他握得并不紧,但我想,要是我再胆敢抽回去,手腕骨肯定会被他捏碎。

    我结结巴巴地解释:“那款手链戴得够久了还有,我朋友说,今年属鼠的人运势不大好,需佩戴古币以避噩运”

    他似笑非笑:“那有效吗”

    “呃,暂时还没有。不过,朋友一片好心,不能拒绝的。”忽然暗恨自己,怎么弄了个如此大的漏洞让他捉呢虽说这是柳之郁因为工作得力而奖励我,但总归是异性送出的东东

    韩靖涛的脸色仍是看不出喜怒,但我的心脏处却是跳得叮叮咚咚的。

    他终于放开我的手,重新拿起精致的骨瓷筷,我偷偷松了口气,忽然察觉背心一片湿凉。不由暗自鄙视自己,真是没用,人家轻轻摆点脸色就吓成这样。

    晚餐过后,韩靖涛去书房处理公务去了。我则重新进入浴室,把自己从里到外再洗得香喷喷,好让大爷他享用。

    只是才洗到一半,他就进来了。“美人沐浴图,还真是养眼。”他低沉的笑声把我吓得赶紧缩到水中,结结巴巴地道:“我还未洗好”

    他不顾我哀求的神情,脱下衣服与我一并加入。

    这男人一向我行我素惯了。

    我只好任命地拿起浴擦替他搓背,他大爷倒好,微闭着眼享受我的服侍,双手还不安份地在我身上游移。

    在床上炒了整整三年的饭,对于闺房之乐,我倒是没多大害羞的,可他总是爱在我做事时挑逗撩拨我,那双可恶的大手,很快就滑进我光裸的腿心,我轻轻吸口气,夹紧了双腿,阻止他的入侵。

    我说过,韩靖涛这男人一向我行我素惯了,也霸道惯了,我的挣扎对他根本毫无作用,相反只能算作是前的调节剂。而我也不敢太过挣扎,生怕这男人兽性大发把我给操得只剩一口气见明天的太阳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双手拉过我,开始吻我的脸,脖子,然后是胸部可能在女人堆中混得久了,早已练就了千人斩万人骑的本领,吻技高超,姿势熟练,不一会儿便把我挑逗得气喘吁吁,很快便弃械投降。

    越是霸道的男人,越是喜欢女人在他身下求饶,婉转承欢,我无助的呻呤应该令他男性优越感大冒,所以他并未向上次那样横刀直入,而是非常有耐心地进入我。

    他把我抱起,顾不得双方都**的身子,边吻边朝大床走去。

    他把我扔到柔软丝滑的大床上,高大的身子也朝我压来。

    就在他进入我的那一瞬间,我忽然猛地推开他:“等等”

    他脸色不大好看,猛地沉下脸:“搞什么鬼”

    我推开他:“避孕”他脸色陡地一沉,我忙干巴巴地解释:“我还没吃避孕药”其实,也可以吃事后紧急避孕药,但听说这个一年内不能超过三次,副作用会很大,巴着指头数了下,今年才只到一半呢我已经吃过四次了。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就算冒着被他厌恶也不能再吃那个了。

    我也曾吃过长效避孕药,月经后5天吃一颗,20天后再服一片,就可以管一个月,但我天生马虎性子,总是记不住,再加上我吃了总会有过敏反应,便换成长效避孕妈富隆,这个虽然副作用少,但也挺麻烦,从停经后就要一直吃,吃到第二十一天后才能有效,可惜韩靖涛又不常在蓉城,每次他离开后,我就自动停服,等他回来又要继续服用,总会弄得手忙脚乱。

    不敢看他的脸色,我期期艾艾地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钥里拿出一把钥匙,然后打开梳妆台最下边的抽屉,拿出一个盒子,再打开里边的小盒子。盒子被打开来,再拿出一个瓶子来,韩靖涛在床上看着我的动作,说:“藏得可真仔细。”

    不理会他的嘲讽,我拧开盖子,把瓶子反倒,可惜却没有摇出任何东东,又使劲摇了摇,傻眼,居然没了。

    老天,你可真要亡我呀,紧要关头,居然给我来这么一招。

    我吞了吞口水,对韩靖涛说:“避孕药没了,可否,可否用套子”

    他眸光闪了闪,说:“屋子备里有套子吗”

    我呆了呆,好像,好像确实没有备过。

    “可是可是那怎么办我不要怀孕”我已经进医院两次了,头一次是四个多月大的胎儿做引产,痛得我死去活来,活来死去,足足痛了我一个晚上。想像着在医院里嘶心裂肺的叫却被护士白眼以对,并要我小声些,忍着些,叫得如此大声,简直丢人现眼

    第二次是两个多月时去做刮宫手术,撕心裂肺的疼痛及躺在手术室被冰冷的机械从下身进入并无情挖弄子宫的恐惧记忆,逼得我不得不发毒誓,这辈子坚决不能再做人流了。而度绝人流的最佳方式则是做好有效的避孕措施,韩靖涛只做享受,却不愿戴套,避孕大任就只能由我来做了,我一向都是吃药的,直到如今,我已经吃了两瓶了,想不到,上次走得匆忙,居然给忘记检查硬件施设。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韩靖涛,希望他看在我乖巧从没替他惹事的份上,戴一次套子,我说:“这里出去不远处有家药店”

    他嗤笑一声:“从这里开车出去,来回起码要半个小时,你想让我等这么久”

    我默然,拳头悄然握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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