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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败金女守则第三条,要有小强精神。

    这次喝酒喝到胃出血,住院五天,左侧躺了足足一天一夜,才被恩准平躺,或随意翻身,也让我吃了整整一个星期医院里推出的营养餐。

    所谓营养餐,就是无盐无味平淡寡奇的水煮菜,加几片肉在里边,曰:营养餐。

    韩靖涛果真不是东西,明知我生平最爱吃重味口的食物,这次倒好,全给我吃这些咀在嘴里什么味道都品不出的食物,害得我吃得差点打呕。

    不过,他总算还有点良心,见我的“因公献身”,主动向学校请了假,并还请了看护照顾我。

    柳之郁那王八糕子是罪魁祸首,把我灌进医院,估计心里也不大好意思,便与韩靖涛签了三年的合约,保守估计,听说利润在九位数字以上,怪不得对我那么好,到底是我的“舍己为公”起了作用。

    看护对我很好,照顾得很周到,护士也很尽心,但唯独我这主治医生不给我好脸色。

    我运气满不错的,这主治医生听说在内科方面挺有名气的,年纪是大了点,但很细心,唯一的缺点就是态度不乍好,每次例行巡房时,都没好脸给给我。

    “上次是胃溃疡,上上次是胃炎,这歇是胃出血,一次比一次严重了,也不过间隔一年时间,你够厉害了。酒真有那么大的魅力令你连自己身体都不顾了。”

    我低头,我忤悔,我承认错误。

    一个星期后,我出院,韩靖涛居然也来接我,我受宠若惊,大大的意外。

    我的神色莫名惹恼了他,又冷下脸来。

    我立马心肝儿一颤,屁颠颠地跑到他跟前,讨好地笑道:“你工作那么忙,还来接我,真是过意不去。”

    他别过脸去:“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来拜访客户的,就顺便来接你。”

    “”我垮下脸,垂下肩,在心里叹气,唉我又自作聪明,自以为是了。不过,拜金女守则第三条,要有小强精神,不一会,我又打起精神,无比崇拜地望着他:“你好厉害哦,业务都做到医院里来了。尤其是名震华西的三甲医院。”华西医院可是华西地区首屈一指的顶尖医院,在国内都是排得上名号的。

    韩靖涛嘴角抽搐,似笑非笑:“嘴皮子功夫越发厉害了。”

    我嘿嘿一笑:“好说,好说。”与他一并坐进车子里,车子启动后,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我也不再说话,懒洋洋地靠在车门处,望着地望着窗外的街边景色。

    蓦地,他说:“前两次又是为何住院”

    我愣了好半晌,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愣了会,心里紧张起来,小小声地说:“急性胃炎,没,没什么大不了的。”

    “急性胃炎”他望着我,目光炯炯:“吃了些什么”

    与这人说话真的很费脑子的,问得木头木脑的,也幸好呆在他身边三年了,早已习惯他跳跃式的问话,回答:“呃,也不过喝了些酒”早年我的胃就不怎么好了,医生曾告诫过我,不要吃太辛辣的食物,不要吃凉的,不要吃太硬的,不要吃刺激性的。

    他又质问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喝不得酒”

    我直接望着他,一言不发。

    他脸上却毫无愧意,反而还冷笑一声:“果然够骨气。”

    我咬唇,别开脸,拳头却握得死紧,心里凄凉一片,这男人,他不是不知道我喝不得酒的,却在柳之郁要我喝酒时,不加制止,反而还火上添油。他拿捏住了我不敢反抗他的弱点,明明喝不得酒,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喝下去,他一方面是想肆意凌虐我的身体,另一方面,又想享受我低声下气求他所得来的满足感。

    回到韩家别墅,我把自己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医院里呆了几天,成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仍是没睡够似的,沾上床,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如同在医院里一样,这次仍是没有睡好,全身浑沌在一片黑暗中,灸热与痛苦深深缠上我。

    我梦到一个清俊儒雅的少年朝我走来,手上拿着一束才摘采的野山花,上边还带着清晨晶莹的露珠,他把花递给我,笑得很是优雅:“小露,这花送你”

    虽然花很不起眼,我本人也不见得有多喜欢花,但却是他亲自采摘的,我欢欢喜喜地收下,故作陶醉地深深闻了下,然后甜甜地对他说:“谢谢你,弈君,我很喜欢”弈君冲我儒雅地笑了,笑容很温柔,很好看。

    过了会,画面又变了,儒雅斯文的弈君变成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他顶着板寸头,国字脸,不怒而威,脸上棱角分明,双眼锐利,时常闪着熟悉的嘲讽之光,他掐着我的脖子,狰狞一笑:“在我面前,你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他掐得很用力,我几乎快揣不过气来了,脖子处传来“卡喀”声响,我双手作徒劳无功的反抗,死命地打他,但却使不出任何力气来。

    打他的手也被他捉住,手腕处传来撕心的断骨般的疼痛:“这次就算了,下次要是再敢给我寻死,我会亲自废掉这只手。”然后加重了力道。

    我从喉咙里挤出一点点声音:“不,不要”我不要死呀,我已经后悔了,死亡真的好可怕,那种窒息般的痛苦真的不是我所能承受的,还有,千万别折断我的手,我要靠这只手给弈君写信,给弈君做饭,弈君说,我做的菜他最喜欢吃了,尤其是那道糖醋排骨,黄焖鸡烧芋头,还有许许多多我最拿手的菜

    可惜我的求饶丝毫不起作用,手腕处传来刺骨的疼痛,似要断裂了般,我忍不住哭了出来,胡乱叫道:“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胡乱挣扎的手被捉住了,力道很大,我生不出反抗的力气,越是挣扎,手腕处越是疼痛,我终于知道他这是铁了心要对付我,便口不择言地怒骂起来:“韩靖涛,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带着刻骨的恨意,几乎是用尽了用身力气吼了出来,这么一吼,我人清醒了过来,熟悉的藻井式刻花缠图案呈方型的天花板迎入眼睑,原来,我又做噩梦了。

    还不等我反应,全身便竖起一阵危险的寒气,头下意谡地转头,床边立着个黑色身影,我吓得心脏悠缩,却不敢叫出声,只能把自己紧紧缩成一团,惊恐地盯着床前静静立着的人影。

    不知现在什么时候了,屋内黑漆漆的,窗外只有些许朦胧细弱光茫,地上映出一道黑色影子,熟悉的沐浴露香味从他身上传来,稍稍松了口气。但下一刻,我又提起了心,他没事半夜跑进我卧房做什么

    外头响来闷闷的雷鸣声,及雨水拍打窗户的声音,原来,外边下雨了,怪不得,我的左手腕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忽然“啪”的一声,屋内灯光大亮,我以手遮眼,遮住这忽如其来的亮光给眼睛带来的不适。

    过了会,适应了亮光后,我移开双手,望着静静立于床前的他,他身上着一件短裤,光着上半身,板寸长的头发仍是没能放下精明之气,依然锐利,虎虎生威。

    “做噩梦了”他问我。

    我咬着唇,犹豫着要不要点头,他又说道:“梦见什么了,瞧把你吓得满头大汗。”

    我出汗了吗我怎么没发觉想到梦里说过的话,心里闪过紧张,忙说:“没。没什么只是噩梦罢了”见他面无表情的脸,我吞了吞口水,问:“你半夜不睡觉,跑来我房间做什么”

    “你说呢”给我一个你是白痴的表情。

    我咬唇,喏嚅着:“我,我身体还不大舒服”

    他冷淡瞥我一眼:“胃还疼”

    我拼命点头,如果能让他今晚放过我。

    “有没有刚住进医院时的疼”

    我咬牙,在心里咒骂,王八蛋,乌龟蛋,死t宗十八代

    “我记得你连死都不怕,还会怕疼”他讥笑,扯过我身上的凉被,露出我只着小黑熊的真丝睡衣。他一伏身,双手固定我的脑袋,狠狠地吻了下来。

    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他吻得很用力,几乎是用咬的了,双唇传来麻麻的,木木的疼痛,我挣扎了几下,发现他如钢铁般的铁臂紧紧箍住我,也就索性不再挣扎了,闭眼,在心里安慰自己,只要忍忍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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