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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开始的一路颠簸,刘芳芳的预产期提前了,羊水更是在来的路上破掉,所以不得不连夜送往产房。

    “李逵”正在帮忙推着担架车的我与迎面而来的李逵擦肩而过。

    “什么”李逵听见有人喊他,转回头看向我。

    “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肿瘤科吗”我有些惊讶。

    “真的是对你无语,我是内科。是我老婆,刚才在家里突然喊痛,折腾了半天也没见产一个蛋出来,我就顺便帮她安排一个医生。你呢该不会是”李逵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邪恶的盯着我小腹:“别人做b超要钱,我给你打个一折,包括将来你孩子出生我都能帮你报销九成。”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刚好,你也帮忙把她的床铺解决了吧来的时候我发现走道里都住满了人。”我指着已经远去的担架床。

    “什么关系”李逵一改刚才的玩弄,认真的问道。

    “没关系,干吗没关系就不能帮忙了吗”看着李逵不以为然的表情我就想抽他,但是没办法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打进医院以来我就发现人出奇的多,最起码有平时两倍,难不成现在人都是来医院度假

    但是当我来到妇产后我才知道,现在不仅是来医院度假的高峰期,还是产蛋的高峰期,这夫妻俩没我帮忙铁定睡走廊,那怎么能行,都是掏力气干活的人,睡眠不好很容易出事的。所以我不得不口气很软的哀求着:“帮个忙,啊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是办不成拿你是问。”

    “你这是求人么”听着李逵在后面大呼倒霉,我只能吐吐舌头,在心里道一万个对不起,因为现在人的确是太多了,这么个没权没势的人想找张室内的病床简直是难于上青天,我这么个无理的请求确实有些过分了。

    产房外,我和刘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在那里闲聊:

    一路上,我知道了男孩叫刘宏,她姐姐叫刘芳芳,至于那个司机姐夫叫张大财。刘宏自幼父母双亡,是他姐姐芳芳一手拉扯大的,姐姐在电子厂里帮人打扫卫生,姐夫在批发市场帮人运送蔬菜水果什么的,至于男孩刘宏则是相当令我意外的,他都19岁的人了,竟然还在a市边缘的小镇上就读初中三年级。

    “看你的样子应该不小了,怎么还是在初中”

    “成绩不好,喜欢打架,总是在转校,校长嫌我成绩差,经常一换学校就叫我留级。”男孩似乎很不好意思,低着头,华硕的断断续续,但是我能听出来那份无奈。

    “怎么总是打架”我歪着脑袋从下望着他,想要他给我一个诚恳的解释。

    “老毛病了。”刘洪却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老毛病呵呵我看是小时候老是有人骂你,说你是有人养没人教的野孩子,你才一时邪念大的人吧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发现这招很好用,因为他可以让你在哪里都不会有人小看你吧。”我好想是在分析他,实则是想起了我的一位老友,他们的经历太过相似。只是那个人再也不会在人世间出现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次剿匪行动中身中数枪抢救无效死亡。

    刘宏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看着他投来的异样目光,我突然间觉得我有必要让这个孩子不重复那位老友的路,想到这,我理理情绪对他说:“没什么你知道吗武力有时候是最脆弱的防护罩。”

    看着刘宏不解的目光,我将凌乱的发丝撩在而后继续说道:“因为当一个完全依赖与它的时候,他会忘记有些事其实一个微笑就能解决,而不是遍体鳞伤。同时更多时候它又是一个吸钱的工具,就像是穷人家里生孩子一样越穷越生。”

    “姐姐,你的脸怎么了”刘宏显然很不想听我说话,冰凉的五指轻抚我的脸颊,不以为意的问道。

    “恩”皱着眉头,我讨厌他的逃避,就想伸手打落他的五指,却突然想起他定是看见我被刘多掴肿的脸颊了吧连忙低下头用手把刚刚撩在耳后的头发又重新垂了下来,然后说:“没什么你不想听我说话就算了。”

    “没,姐姐说。”刘宏似乎很怕我生气,连忙把手放两腿之间,夹紧,不安的来回揉搓。

    看着他那个样子我是真的不忍心伤了他,只好接着刚才说的话继续道:“就拿你来说,哪一次打架你姐姐不是花很多钱来向那些富人家的孩子赔礼道歉哪一次不是卑躬屈膝又哪一次不是为了帮你转校求爷爷告奶奶”偷偷瞄了一眼刘宏,他的眼睛有些发涩,红红的,原本就不安的手揉搓的更快了。我知道我这是说到了他的心灵深处,看来他还不是一个不可救药的坏孩子。

    “你有没有发现你姐姐和你姐夫平时很少吵架,但是一吵架就是因为你本来你姐姐一家赚的钱完全够你们开销的,但是为了你,她们额外花费了太多。赔礼道歉要用钱,转校求人要用钱,你打架受伤了要用钱,你打伤了别人更要用钱”我努力想使一个还未迷途太远的孩子看清心灵深处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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