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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夜冬冷嘲地扫她一眼:“身后跟了五六条尾巴都不知道,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我倒真是好奇你会对我怎么不客气”说完不怀好意地往她身上一扫,露出一抹淫 邪笑意:“或者说,上回未做完的事儿你想继续做完”

    绿春俏脸一红,转瞬冷寒,剑尖不退反进,剑气渗寒,仿佛当真要透体而过。

    看着这模样的她,夜冬也明白她不是在说笑,笑容一敛,脸沉了下來:“退下”眉宇间存着三分冷凝,这张脸,竟与夜琅邪那冷邪无情的面容重叠起來,惊得绿春退了两步。

    见她露了怯,夜冬这才满意地掉过头看着楚绮罗,她木然地垂头看着地面,似乎对他们的针锋相对完全沒有察觉。

    可是他知道,她是知道的,夜冬从怀里掏出药,细细敷在她腿上,以内力隔着衣裳轻轻推捏,直到她的腿部消了肿他才轻吁了口气,眼里不经意地又染了些许戾气:“怎么,他对你绝情,你就想寻死”

    一直沉默地让他处理的楚绮罗抬起头,眼底的水雾已经尽数散去,面无表情:“不至于”

    舔舔唇角,夜冬嘿嘿一笑,竟然涎着脸凑了上去:“嘿你看,本公子长得胜似潘安,而且还跟他有些儿像,要不,你嫁给我吧”

    冷嘲地扫他一眼,楚绮罗将手伸向绿春,借着她的力量慢慢站起來,话是毫不留情,声音却是一点儿怒气也不带的:“怎么,我背后那足以动摇月殇根本的势力也找了你”

    “不曾”夜冬也拍拍衣裳站起來,笑得一脸诡异:“我也沒想要做皇帝,我纯粹就是觉得你这人”想了半晌却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形容词,最后只得巴巴地笑:“觉得挺有意思的”

    楚绮罗毫不犹豫地赏了他一个白眼,抬脚就走。

    “哎,我认真的呢”夜冬扯住她衣角,收了吊儿郎当的笑容,眼里有着执拗:“你得答应我”

    “凭什么”心里气怒已经散了个干净,楚绮罗只觉得眼皮很重,她想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然后再去考虑未來,所以对他这番胡搅蛮缠颇为不耐,很是敷衍。

    “就凭我说我娶你啊”夜冬一脸的理所当然。

    本來不想理会的,但听了这话心里却忍不住想冷笑,楚绮罗瞥了他一眼,微微勾唇:“你是不是觉得你说你愿意娶我这残花败柳你就很是尊贵了,我就该跪下來谢你隆恩,欢欢喜喜嫁给你”

    看着他眼里亮晶晶的笑意,甚至还猛地点了点头,再怎么好的脾气也会被激怒了,她蓦地敛了笑,咬牙切齿:“滚”

    绿春的长剑恰到好处抵在还欲赶上來的夜冬胸前,力道适中:“听见沒,滚,有多远滚多远,我知道你武功比我强,但是如果你敢纠缠绮罗,我就是拼了性命也会杀了你”

    皱着眉头看着这剑,夜冬知道她说得出就做得到,其实要拿下这小丫头倒不难,难的是楚绮罗肯定会替她出头,如果她受伤想到夜琅邪那双冰寒凛冽的眸子,他打了个寒颤,但就这么看着她离开也实在不是他风格,听得身后不远处细碎响声,他扬声道:“喂,夜琅邪追上來了,你原谅他吧”

    走在前方的楚绮罗脚步微微顿了顿,却并沒有回头,然后便是更坚定地往前走,一路远去,毫无留恋。

    “看到了吧”夜冬转过身,面无表情:“回去告诉夜琅邪,这个女人,我要了,他不配得到她”

    楚绮罗之前凭着那股气,走得远了些,现在才在心里叫苦不迭,她们这一路走到月上中天了,连家客栈都沒找着。

    正在两人失望至极,准备放弃直接露宿的时候,夜冬这阴魂不散的又蹦了出來,话也不说,直接蹲在地上:“上來”

    楚绮罗冷冷地别过脸,看都不想看他。

    一向放荡不羁的夜冬脸上头一回有了无奈的神情,伸手抱起她就跃了出去,绿春武功不弱,但也无法拦住他,只得硬着头皮跟着上去。

    翻过两个小山坡,竟然就到了大路上,夜冬脚下生风,很快便到了客栈,也不废话,直接把她送到房间就走了,看那架势,倒好像是在跟她怄气一般。

    小二陪着笑送上热水,多嘴多舌:“这位夫人,你相公在隔壁屋”

    结果被绿春一剑给吓了出去,楚绮罗装作不知道自行沐浴,不过还是注意了伤处,这腿再不好,就真的碍事了。

    绿春替她拿衣物,小心翼翼窥探着她的神情:“绮罗,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她说的是夜琅邪,楚绮罗心里清楚,本來不想理会,但看着绿春一脸的担忧,还是开了口:“他是故意的,而且他也是故意让五皇子激怒太子的,只有大闹一场他才有机会进城”

    “他故意害死五皇子”绿春惊诧不已。

    那倒未必,夜琅邪心狠归心狠,对自己在意的人还是比较重情重义的,他大概只是想利用太子和五皇子的矛盾,让他们打一架,最好是有一个受了伤,然后他出面调和,顺理成章地进城,这主意打的倒是好,只是他可能也沒想到夜冬会突然发难。

    “他不是故意的”楚绮罗不想就这个问題多谈,毕竟绿春知道了就等于太子知道了:“这是意外”

    绿春只是哦了一声,继续刚才的问題问下去:“我其实是问他是不是故意这样对你的”见楚绮罗抬起头,她清咳一声:“毕竟上回在雅桑城外,你们不是也演过这么一场”

    勾唇一笑,楚绮罗笑得满脸讽刺:“是,这回他也是在演戏”语气蓦地一寒,转了音调,几近冷冽:“但我不是在演戏”

    利用也要有个限度,确实,这样又是最省时省力的办法,借題发挥与她吵一架,然后在盛怒中沒人敢拦他,想必他定是长驱直入,直到被皇后挡下,他永远都是好计量,既不用与太子闹起來,又能将她撇得干干净净,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沾不着她,甚至已经是变相的在保护她。

    他这番心思她在狂走时就已经想得清清楚楚,中间的利害她也分析得明明白白。

    她能理解,但并不代表她觉得他做的对,也许会有人说她不知好歹,夜琅邪一心为她好她还不知感恩,但是她确然不会感激他的做法,他一次次将她从他身边赶开,回回都说是为了她好,但是他却沒有问过,她是不是需要他的这种保护。

    她是念薇郡主,也是名扬天下的云萝,更是叱咤风云的楚军师,她早已不是软弱无依的楚绮罗,她有能力保全自己,也有能力帮助他,只是他不愿意相信,或许他的保护是出于爱,换个人也许就感激涕零,但是她不会,她需要的,是并肩作战,是生死与共,而不是每次临近危险,他就故意撩拨,然后一脚将她踹开。

    “点燃信萝香,我要找虹衣冬灵”楚绮罗起身穿好衣裳,神清目明,夜琅邪这番做法虽然说是为了演戏,但未必全是作假,如果她沒看错,说到她背后的势力的时候,他眼底确然是有一分凝重的。

    这势力她当然清楚自己绝对沒有,但也不能保证它并不存在,甚至,也许她在无形间已经成了别人的棋子也说不定,至少太子他们三番五次的反常求婚就绝对可疑。

    绿春领命去了,窗外突然传來一声笑,她转头看去,却是夜冬巴在窗前笑嘻嘻地看着她:“喂,那丫头可是太子的眼线呐,你难道就不怕你的计划全被人透晰”

    “怕”

    似乎沒想到她竟然会说怕,夜冬怔了怔,伸手挠挠头:“那你想不想把那什么虫子弄掉”嘿嘿一笑,极为明显的讨好笑容。

    看來他有办法这倒也是,他身份特殊,跟在太子身边衣食住行什么的全然是以皇子的待遇,要说他利用权力将解药弄了來也是可能的,但是她不愿意欠他人情,更不愿意去求他什么所以头都沒抬:“无所谓”

    笑容一垮,他费尽心思才弄出來的,她就这态度,夜冬沒想到她竟然是这副模样,鼻子都快气歪了,翻身进屋故意用力地坐在凳子上,发出嘭的一声:“为什么”

    有沒有人告诉过你,这样真的很幼稚,楚绮罗真的很想问他,但想了想还是沒有说:“因为沒有办法弄掉”

    听了这话,夜冬又得瑟了,抖着腿:“我有办法”却又不说下文,一脸“求我呀求我呀”的欠揍笑容。

    “告诉我解法”却是绿春一把拧住他耳朵,生生将他的脸转了个弯。

    一掌拍掉她的手,夜冬白她一眼:“不给,你又不是绮罗”

    要是绮罗开了口,他还不一定得瑟成什么样子呢绿春凶神恶煞地瞪着他,手又按上了剑:“说不说”

    她再凶他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夜冬瞟了眼楚绮罗,发现她还真是兴致缺缺,撩拨着灯芯看都不看一眼,她真的一点儿也不在意,那他折腾那么久是做什么啊

    他的脸垮了下來,但是拿都拿过來了,难道还真不给她,他收着又沒有用,既然楚绮罗不买帐,再藏着也沒有用,他沒好气地甩了包药给绿春:“拿去吧你”

    绿春喜逐颜开,捏着药包翻來覆去地看:“这个怎么用”

    这阵子更新都很晚,实在是工作太繁重,很对不起大家,但默默已经尽量提前了,努力一天比一天早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么么节日快乐亲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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