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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园里的小亭内,君诺与鹤行风相坐对饮。

    君诺帮他斟酒,问道:“你怎么会突然过來的”还一來就偷听人家壁角,这让君诺不由磨牙想要痛揍眼前这人。

    鹤行风拈着杯子笑得悠然:“当然是想敏文你了啊”

    君诺才不会吃他那一套:“得了吧如果真的不是有事,就你这琴痴会离得了你的琴馆”

    “真是知我者莫若敏文也~”鹤行风挑挑眉朝君诺抛了个眉眼:“要不我干脆娶了敏文做媳妇儿吧也省的我家那老头子整天抱怨我不给他抱孙子”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也该给丞相大人找个儿媳妇,早日生个孙子给他抱了”

    “呦”鹤行风故作惊讶,跟大白天见着鬼了似地:“原來敏文也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句话啊你不知道啊江太妃可是等着抱孙子都要急白了头了啊”

    “我大哥不是有生儿子让她抱么”君诺毫不在意的浅酌着,不过想想自己也确实是有够不孝的,这也无可反驳。

    “你哥的孩子那是你哥的,再说了。虽然主上是江太妃一手带大的,但是毕竟不是自己的亲骨肉,江太妃还是更想抱你儿子吧”

    鹤行风想到最近的传闻,以及今晚他的所见,坏笑的凑近君诺轻声问:“难道还是说”

    “什么”君诺有些不自在的装傻。

    鹤行风也不给他面子,直接道:“难道你至今还沒有跟王妃”

    君诺脸刷的一下黑了下去,鹤行风立马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沒错。

    “啧啧啧”鹤行风感叹着,刷的一声甩开自己的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着,想了想那个穆子玉,看着君诺笑得更加暧昧诡异:“这江都候家的小姐真是不得了啊”

    这怪谁啊要不是你们几个魂淡,我早就美人在怀了。虽然想这样朝他吼,但是这也太丢脸了

    君诺喝了口酒,声音里有些疲惫:“这中间有许多事情,你不懂”

    “我不懂,哈哈哈”鹤行风无比骄傲自信的笑起來:“我这个情场高手要是不懂,那还真就沒人懂了”

    “你还真是自信啊”

    “那是”鹤行风自恋的一甩折扇,满脸得意:“别说我不够朋友,我今天就免费教教你”

    君诺满脸黑线,但是也沒出声拒绝,难道真的是自己的方法用错了。

    “敏文你啊喜欢一个人就总是什么都为对方着想,一切都为对方做到最好,甚至委屈自己,当年清秋的事情也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虽然什么都为对方着想这也沒什么什么都默默地为对方做也沒什么但是关键是你要让对方知道你为她做了什么要让她知道你对她的好,这样才能让对方知道你的心意,进而打动她,不然你做再多她不知道,那有什么用啊”

    君诺想想,似乎确实是如此,他之前为穆子玉做的事情似乎都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即使是现在也是。

    “女人她们虽然心思细腻,但是很多事情你若是不说,她永远也不明白,还有就是,女人一般都缺乏安全感,也因此,他们都喜欢听男人对她们有所承诺,你到现在有跟她说过喜欢沒有”

    君诺有些不自在,撇开视线看向花园,闷闷地喝了口酒。

    “呦,原來敏文也是会害羞的啊”鹤行风打趣看着君诺笑得灿烂。

    君诺怒瞪他一眼,这小子真是蹬鼻子上脸啊

    知道君诺真生气了后果很严重,鹤行风也不敢多嘲笑他。

    “我说过”

    “啊什么”突然听到君诺开口,鹤行风又问一遍。

    “你小子皮痒么”

    鹤行风嬉皮笑脸的求饶:“王爷饶命啊小生知错了”

    君诺看他这副无赖样,拿他着实是沒办法,也跟着笑起來。

    “说真的”鹤行风敛了笑,认真道:“敏文,她是个聪明的女子,听说在候府里也是被当做男孩子一样來教养的,所以自然跟一般的女子不同,我看她对你也不是沒有情谊,应该是她还有所顾虑,也或许是她还沒发现她对你的感情”

    君诺仰头一口饮下杯中酒,有些惆怅,他也不是不知道,玉儿对他是有情,但是似乎她一直在逃避他,总是这样若即若离的感觉真的很让人挫败。

    鹤行风替他斟酒,苦笑着摇头:“也就是你了,若是换了旁人早就霸王硬上弓了,这王妃还真是沒眼光,放着这么好的夫君还不赶紧的紧紧抓住,是在想什么呢”

    君诺同样苦笑,要是他知道他也就用不着这么苦恼了。

    “听说她这次办的选秀大赛是为了给你选妾,你家王妃也真会折腾,不过似乎很有趣啊來的时候江太妃还直说着要來看呢可惜路太远,主上沒批准”

    想到自己那老顽童般的母妃,君诺嘴角抽了抽。

    “不知道,不过应该是为了官学的事情筹集钱吧”

    鹤行风疑惑:“官学”

    “嗯,就是上次在长安我跟你说的那个”

    “你跟她说的,这种事情不是你的职责么,怎么是王妃筹资,再说了,不是说到时候由国库抽资办学馆吗”

    面对鹤行风的一连串问題,君诺笑笑,语气难掩些骄傲:“这都是她自己想出來的,我从來沒有跟她提过政务上面的事情,为此她还写了份折子,上面的提议比你我当时所商议的还要妥当可行”

    鹤行风这倒是有些吃惊:“真的”

    “当然,一会我拿折子给你看”

    “她整天呆在王府怎么会想到要办官学”

    “她大概是微服出府,在外面似乎看到城里的孩子沒有书读,儒生们也是求学艰难,所以才产生了这种想法吧”

    “微服出府”鹤行风又是一惊:“敏文对她还真是”鹤行风不得不感叹,这次自己这兄弟确实是陷得很深啊

    君诺苦笑,这当然是因为他和穆子玉之间的那个约法三章的功劳了。

    “不过这样看王妃果然是一奇女子啊”

    鹤行风想到穆子玉的才华,不由佩服。

    “看來真的是敏文要紧紧抓住她才好,这可是一宝啊我看好你们哦”鹤行风朝他挑挑眉:“她与清秋不同,绝对会是良配,既然敏文这么在乎她,也让她同样爱上你就好了”

    “唉”君诺叹了一口气:“这哪有那么容易啊我让她能对我不排斥就已经费尽心思了”在鹤行风面前他也不愿掩饰自己的苦恼,毕竟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对方想什么怎会不清楚,现在君诺只怪自己之前沒有看出她的好,还那样对她,让她受了不少委屈,现在自己是在受报应么。

    “哈哈哈”鹤行风拿扇子敲着桌子,笑得恣意:“我这不是來了么,敏文你就是太在乎了,所以就看不清楚了,我这个局外者可是看得透彻啊你既然要追求她就要放得开,面子什么的,在这里都沒用,对于一个骄傲的女人來说,最重要的是你要让她真心的对钦佩仰慕,让她折服”说到这,鹤行风又一甩折扇,脸上是自信过头的笑容:“这点你可是沒有我擅长啊”

    君诺满头黑线:“是是是,长安城第一多情公子的称号也不是白來的,难怪丞相大人整天逼着你去做官了对了,你这次來是不是皇兄有什么事情吩咐”

    说到正事鹤行风收了笑,一本正经起來:“这次确实是事关重大,不便其他人來说,所以主上让我亲自來跟你说”

    听鹤行风如此说,君诺脸色沉了沉,皇兄沒有密函给他也不是让他去长安,看來是

    鹤行风看着君诺询问的眼神,点点头:“跟你想的也差不多了,朝中确实是有内奸,你回來的路上一路遇阻,还有大婚之时的那次刺客你可还记得”

    君诺自然是记得,那刺客不仅嚣张的在他大婚当天行刺,之后竟然还消失无踪,当时君诺亲自彻查此事,都沒有找到那行刺之人,倒是当时刺客的反应让他对穆子玉怀疑了很久,这也是当时自己对穆子玉有偏见猜忌的主要原因。

    “迎亲回來的一路上,行刺的人似乎目标都是玉儿,但是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似乎有些刻意”

    “是啊让人摸不透对方到底真正目的是如何,不过这些事情必然是有所联系的”鹤行风脸色凝重:“主上收到边关上奏的密函,说是西戎内部有异动,似乎是西戎的皇室最近又一次政权争夺,但是西戎这次消息封锁的很好,我们的探子完全找不到机会进入到他们的腹地探查,但是看他们存粮驯马的迹象,似乎有攻打嘉元的意图”

    “哼”君诺冷嗤:“西戎那老贼居然还死性不改,果然是不把它们纳入我嘉元的版图他们就不安分啊”

    鹤行风有些担忧:“今岁我嘉元各地频遭灾害,粮食的产量严重下降,若是真要打起來,粮草必然会有些吃力,还好侑州今年的粮食收成很好,这几年你把侑州治理的很好,主上很是欣慰啊”鹤行风忍不住打趣道:“想当初,你跟江都候在朝堂上差点打起來,主上夺了你的一半兵权,让你來侑州管粮仓,你当时还很不乐意呢沒想到现在你倒是还乐在其中了”

    “是啊”想到当年的事情,君诺也不由笑起來,当年确实是年少不知事,以为江都候控制了皇兄,不仅夺了他兵权还将他遣往远离京城的侑州來,君诺一直认为江都候是野心不小,借着之前的摄政大臣身份,对朝政独霸专权,直到前段时间,他得到皇兄的三军兵符和那封解释当年贬诏一事的密信,这才明白了这位与先皇出生入死打江山的老臣的苦心,想到这延续多年的种种误会,自己跟穆子玉之间的误会也与此多少有些关系,若是当初自己一开始不对她猜忌排斥,自己现在是否已经与她恩爱无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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