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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我在哪儿,不知道自己从何处而來,将要往哪儿去,只知道沒命的往前跑,似乎身后有什么正在追着我。

    我费力的跑着,总觉得已经使出浑身吃奶的劲儿,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身后的怪物越來越近。

    “啊”我惊吓得叫了出來,骤然从梦中转醒,猛的睁开眼睛。

    耳畔中唯一可以听到的,只有我的剧烈心跳和急迫的呼吸,入眼的是头顶古香古色的雕花大床,床边挂着白色的帷幔,我以为自己看错了,直觉认为我好似不应该是这个地方的人。

    晃了晃头,打算把那份浑浊晃去,脑后却传來硬邦邦的摩擦感,我想起身仔细观察一下自己所处的位置,可刚一动身,胸口便传來火烧般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大叫出声。

    蓦然一阵风吹过,房门被迅速的推开,从外面进來一个人,一个男人,顿时将我的目光和呼吸全部夺去。

    白色绣着暗色花纹的长衫,腰间是一条珍珠白的锦缎腰带,整齐的缠着,沒露出丝毫的不妥,头上是同样珍珠白的发带将头发高高的竖起,白皙的皮肤,俊逸的脸上挂着一丝慌乱,看我的目光却充满了惊喜,就是那个眼神,竟然是那么醉人,浓黑的剑眉配上这副狭长的眼睛,竟然比女子还要美丽,简直就是妖孽。

    “小贝儿,你醒了”讶异的声音从他的唇畔逸出,竟然是带给我舒畅感觉的那个温柔的声音。

    我淡淡扯出一抹微笑。虽然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也不知道他和我到底什么关系,但只凭着那份温柔,就足以让我醉死在他的笑靥中。

    “觉得有什么地方不适吗”他坐在床边,自然的执起我的手,我更加确定他和我关系不菲,古人不是讲究所谓的授受不亲么。

    古人,为什么我会用这个词语來形容眼前的人,我不禁蹙起眉头,弄不清楚心里的想法,按理说,我躺在这里,就是和他是一样的人,为什么会在脑海中莫名其妙的浮现出古人这个词语呢

    又是一阵头疼欲裂,我忍不住出來。

    “小贝儿”他的神色顿时紧张起來,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才能缓解我的痛苦。

    终于,那真疼痛渐渐的消逝,我也总算可以长吁一口气。

    “好些了么”他见我神色缓和下來,连忙问道。

    “嗯”我轻轻的嗯了一声,却又牵扯着嗓子一阵干裂的疼痛。

    “水”我小声的说着,即使想大声也无法发出声音來。

    他连忙去为我倒了水扶着我坐起來。虽然他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却还是不小心牵动到了胸前的火热。

    “嘶,”我抽气,待那份灼热过去才慢慢张开嘴,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经过了水温和的抚慰,嗓子似乎好很多。

    “谢谢”我下意识的道谢,说完以后便愣住了,为什么我要对着这个和我应该有着很亲密关系的男人道谢,转念一想,又便释然了。虽然潜意识中认为他和我关系匪浅,但现在的他对我來说毕竟是个陌生人,道谢也沒什么不妥。

    他愣住,不知道因为什么半晌才探着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又摸了摸自己。

    “不烧啊”他疑惑的说着。

    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认为我高烧到说胡话吗

    “小贝儿今日怎地如此客气”他嘴角噙笑,用让人心醉的目光看着我。

    “你好美”我就这么沉浸到他无尽的温柔中,不由自主的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颊,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唐突,瞬时又缩回了手。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你真的很美”我突然很想知道他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而我最想知道的是自己的容貌是什么样的,一定是倾国倾城吧不然怎会有如此出色的男人在身边。

    “小贝儿,你真的很不对劲”他皱着眉,却丝毫不会影响到他化身为妖孽。

    “小贝儿”我轻声重复着这个被他挂在嘴边的名字,挑了挑眉,兴奋跃上满脸:“可是我的名字”

    我充满希翼的望着他,不曾想他竟然被我的话惊吓到,不见身子有什么动作,却是忽然出现在床脚,戒备的望着我,冷冷的问道:“你是何人,竟然胆敢占了小贝儿的身躯,还不速速离开”

    嗯,我被他冰冷的语气吓到了,沒想到这个温柔的男人竟然可以散发出如此凛冽的气势。

    “我”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我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也想知道我是谁,他为什么要如此说,难不成我被抛到了异界,竟然还有借尸还魂一说吗

    “还不将小贝儿还回來是吗莫要怪我不客气了”他的表情越來越严峻,右手也高高举起。

    “何事,可是小贝有何不妥”突然门又一次被推开,一个与面前这个妖孽截然相反的男人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他不算好看,却比妖孽此刻还要冰冷,一双眼睛却带着深深的柔情看着我,然后又换上衣服讶然的表情对上妖孽。

    “这是怎么了”他沉声问着,下意识的拦在我和妖孽之间,用身子替我阻挡住妖孽要喷火的眼神。

    “十七,你躲开,不知道又是哪个上了小贝儿的身,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了”妖孽冷冷的说着。

    挡在床榻上的男人豁然转身,用冰冷的目光上下审视着我,我虚弱的靠着床头,不能躺下,又无法自己坐起來,实在很痛苦。

    “昊天,冷静一下,不管怎么说,这具身子毕竟是小贝的,莫要伤到她”被称呼为十七的男人柔情的看着我,可我总是有种错觉,她似乎正通过我看着另外一个人。

    原來那个妖孽叫昊天,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呢我竟然不知死活的想着,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毫不担心面前这两个男人会对自己下狠手,仿佛笃定他们一定会怜惜我。

    为什么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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