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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忙收了手,低下头看着脚边的空酒坛子,不觉感叹我们俩加在一起还真是能喝的厉害。

    公子忽然伸出手,我只觉颈上一凉,便低下头去看,只见一朵茉莉花状的坠子正垂在锁骨之间。我转头望向公子,他只笑,却有几分凄然:“我曾问你,女孩子喜欢些什么你答说只要是喜欢的人送的,什么都可以。如今我却不知道,是不是我送的东西,你都会喜欢。”那灼热的目光仿佛就要将我融化,我抽搐的心脏已经快要不能负荷。却只能静静地立着,深深埋着头,而右手却紧紧地攥住那冰凉的白玉坠子。

    他看着沉默的我,半晌却只是笑着叹了口气:“我从不指望你能回答,你不答也好,我便总有这份念想。你不要答我,就这样就好。”

    我闭上眼,何苦要这样彼此纠结呢

    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你又何尝不是给不了我想要的未来。

    这样的相处,该是早断早解脱的吧

    夜色中,一切就这样沉寂下来。我低着头,公子不停地朝口中灌着酒。只余蝉声依旧。

    为了打破突这份沉寂的尴尬,我转头看着脸色泛红的公子,开口道:“公子,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吧。嘿嘿。”没有意识到自己笑的有多猥琐,只是想着在现代的时候,我最好的铁子给我讲过的很多笑话,我笑点本来就低,一个谁都觉得没什么意思的笑话,就足以让我笑个大半天。

    “公子,你知道诸葛亮的额娘姓什么吗”我斜睨着他,看他皱了皱眉,仔细地想了想,才转头看着我。

    我大笑:“不知道吧。哈哈,公子不知道呀”我靠近他故作神秘道:“姓何。”

    公子已经有些醉了,红扑扑的脸看起来特别的可爱,他看着我问道:“真的”

    “既生瑜,何生亮嘛”说完我就哈哈大笑起来,公子看着我笑的极为不雅的形象,扯了扯我的袖子道:“这个不算,你这是耍赖”

    “我怎么就耍赖了,那,再来一个”我想了想,继续道:“孔子和孟子有什么区别”说完转头望着公子,见他依旧皱着眉想了半天还是没有答案,我实在是不喜欢他皱眉,便下意识地伸出手抚上眉头,他微微一怔,我赶忙收回手,笑道:“我告诉你吧孔子的子在左边,孟子的子在上边啦”

    看着公子那个认真的样子,我就想笑,笑的公子有些恼,小孩子一样地扯着我的胳膊大叫:“浅浅,你这你这分明是骗人的把戏”

    我强忍住笑意,道:“好了好了,不闹你了,看在你这么乖的份儿上,就讲个真正的笑话给你听”我挑了挑眉,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公子听完下面的段子的表情了,敛了笑意,摆出个正儿八百的表情开口:“袋鼠和青蛙去**,袋鼠三下两下完事,只听隔壁的青蛙整夜一二三嘿一二三嘿袋鼠好羡慕,次日,袋鼠说:哇蛙兄,你好棒哦。”我顿了顿,看着公子越来越红的脸,继续道:“青蛙说:靠,老子一夜都没跳上床”语罢,我便再次手舞足蹈地笑起来。

    公子看着如此放纵的我,无奈地红着脸摇了摇头,伸出手狠狠地弹了我的额头一下道:“还真真是个泼皮性子,什么样的话都能说的出口,哪里像个大家闺秀”

    我努了努嘴:“本来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

    本来挺好的气氛又被这一句给冷了场,我转头看公子,半晌,理了理裙摆,站起身:“那个时辰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公子站起身:“我跟你一起回去。”

    我转头瞥他一眼,缓缓点头。

    这一路,马车里安静的可怕。他什么也不说,我也只是低着头。一直到了凝碧阁门口,我才转过身看他:“公子,我到了,你回吧。”

    “浅浅”公子轻轻开口,语气里夹杂的无奈,是那么的分明。

    我转头望向对面的花坛里,仅剩的几朵茉莉,它们开的那么顽强,明明已经做的够好了,开到这时月已经是尽力了的吧。

    “公子,我们最后打个赌吧赌注就二十两银子。”我笑着看他,他愣了愣,也回我以微笑:“赌什么”

    我伸手指着花坛角落里开着的那几朵茉莉:“就赌这最后的几朵茉莉,何时才谢。”

    公子转头望过去:“若没有你照顾,怕是明日便谢了。”

    我摇头:“我赌它们三日之内,不会凋谢。”

    公子定定地看着我,我道:“若是明日谢了,便是公子赢了,我欠公子二十两银子,若是三日之内未谢便是我赢了,公子,你要应我一件事”我仰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以后,要活的洒脱些,按照自己心里所想地去生活,万不要勉强自己。”

    我清楚地看见公子的眼底涌动着那么庞大的波澜,仿佛就快溢出一般,良久,他开口道:“我不要什么银子,我也要你应我一件事。”

    他缓缓伸出手,将我抱进怀里,这个拥抱是那么紧,仿佛在那一刹那我已紧紧地贴近了他的心脏,他的呼吸在耳畔轻轻拂过,那声音是一如往昔的动听,他说:“浅浅,不要阻止我继续想你。”

    不要阻止我,继续想你。

    我的眼泪在那一刹那终于决堤而出,死死地抓着他的衣摆,全身克制不住地颤抖,他更加用力地将我抱紧,周身传来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来的凶猛。我一直不想面对的问题,终于裸地曝露在空气里。

    “我不知道你究竟为何一定要进宫,但是,不要阻止我想你,若是有朝一日我不再想你了,我便不再等下去。否则,我等你回来。”

    我轻轻地推开他,尽可能让自己的笑容变得自然一些,然后缓缓摇头:“不要等我。”

    他凝神望我,然后就这样笑开了,那笑容是我见过最美也最凄凉的笑,他朝我缓缓摇头,然后转身离开,再没有停留。

    按照清朝的规矩,秀女都是夜间送至宫里。于是第二天傍晚,当我站在选秀的马车前,目光在送行的人群中逡巡,却怎么也寻不见他。只得转身进了马车坐好,可是思来想去,却还是不甘心地再次掀开窗帘向外望,终究没有他的身影。他没有来。

    我苦笑,没来也好。没来也好。

    何苦要生离死别一般的哭闹,送了又如何,还不是平添一份牵挂。

    马车缓缓驶离明府,穿过一旁的柳岸清风,我蜷起双膝紧紧抱在胸前,将脸埋在膝盖上。然后,那缕悠扬而凄然的调子就这样随风而来,我猛地抬起头,那熟悉的箫音,分明是我昨日所唱的曲子。

    公子,公子,公子

    我闭上眼。

    谢谢你为我送行。

    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调子。

    即使这一别,便再也不见。

    第一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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