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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周玉英分开了打在一起的她们,并且叫了救护车。她梳着高高的马尾辫,是一个很青春的姑娘。

    “你没事吧。”周玉英问,“你们住在一起怎么又打起来了呢。”

    “没事的。”楚燕南垂下眼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不用在乎,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好了,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

    她走进了只有一只可怜兮兮小狗的屋子,回头把门锁上。鸭梨开心的摇着尾巴往她的身上扑,楚燕南低头抱住了小狗。

    “我该怎么办”楚燕南抱着小狗低声说道,“我到底该怎么办”

    她彷徨的看了一眼在窗台上歪斜着的日历,目光空洞,那漆黑的瞳孔里面,似乎什么也不剩了。

    天空,真的很蓝啊。

    那是一张一张白的吓人的纸,上面的连笔字不知道是被谁写了出来,那是凌乱的,潦草的,带着疯狂与堕落的字迹。

    “我爱她,但又恨她。不如说我恨的人是我自己,我在恨自己为什么那么的爱她。”凌凌乱乱的白纸被人随意丢在酒店的桌子上,半瓶墨水就那么倒在那里,没有人收拾。

    整个房间里都是堕落的,半截掉在了地上的被子,卷在一起的床单,没有人却依然吹着冷风的空调,让这个房间显得更加阴冷的,是掉在地上的一个脏兮兮的针筒,不知道它被人用过多少遍了。

    刘九岳抬起浑浊的眼睛,像那皮肤不是自己的一样,狠狠地把针尖扎进了自己的手臂里,表情很麻木。水果刀就那样倒在了地上,她把刀拿起来,在自己的消瘦的手腕上比了比,想着血液流出来之后的样子,然后又放下了。

    她用一支笔在白纸上写着字,

    “我发现我超乎自己想象的爱她,为了她我可以放弃一切,但是我又发了疯的想要毁掉她,如今我只能在这里麻木自己,因为我已经想不出别的,控制自己的方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味道

    刘九岳的眼睛抬了抬,天空很蓝,然后她又低了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直勾勾的盯着它们。

    “我不能去找楚燕南,因为我实在是太爱她了,我怕我的感情会抑制不住的去破坏。”她写下最后一个字的手抖了一下,于是刘九岳继续把透明的液体注射进自己的手臂,这样便能麻木自己了。

    刘九岳开始发现杀人出乎想象的容易,也出乎想象的轻松。那群国家养的狗都是傻子,她低声嘲笑了自己一下。

    如果这些针管里的液体不够了,那就去抢好了。如果楚燕南对自己的爱不够了,那就去抢好了。刘九岳像是疯了一样的笑了笑,楚燕南是自己的,别人连看一眼都不要想。

    每当她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她就会给自己的手臂多添一个针眼,这是目前为止约束自己唯一的方法。

    “如果把楚燕南变成和我一样的尸体,她是不是就永远的属于我了呢。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刘九岳在纸上写着,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楚燕南开始逃避这个世界,她进入梦境的时间越来越多,活在现实的时间越来越少。

    她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刘九岳,在她踏出房门的那一刻,阳光实在是太过刺眼了,皮肤火辣辣的,像是要被熔化了一样。她被这秋天的阳光照的怯了,心中的那么一点点勇气全都瞬间消失。

    楚燕南选择了逃避而不是直接面对,她退回了屋子里,拉上窗帘让屋子里没有一丝光芒。她不知道刘九岳现在究竟在哪,不过她肯定她一定是在某一个酒店里。但是她没有勇气去一个一个的找。

    她的手机响了,是肖肖来的电话。

    “楚燕南,我警告你,刘九岳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你必须马上去找她。是于怀龙告诉她的。”肖肖的声音听上去咬牙切齿又带着一丝颤音,南方软绵绵的语气让她不管说什么都很没有威慑力。

    “可是我”

    “有什么好可是的你要是不愿意去找我去我现在是瞎了又不是废了。”肖肖又生气又难受。

    “别我这就去找她,刘九林不知道吧。”

    “我能让他知道吗。快点去吧。”

    “那我去了。”楚燕南站在门口穿上鞋子,手机另一边的人却挂了电话。楚燕南抬头看了看蓝色的天空,不管多远,她都会找到她的。

    楚燕南跑遍了这个城市的每一家酒店,不论是大的还是小的,她都找了个遍。最后她在一个脏乱的街道中,旁边的酒店里找到了刘九岳。

    房间里的窗帘被人死死的拉上,没有一丝阳光,空调不分昼夜的吹着。一个裹着床单的消瘦女子坐在地板上,她拉紧了自己身上的床单,为了不让楚燕南看到自己手臂上的针孔。

    “你来干什么。”刘九岳往阴暗的角落里缩了缩,挡住地上脏兮兮的针筒。

    “你还是”

    “我还是那么喜欢披着床单对不对。”刘九岳不去看楚燕南的眼睛,“可是我们都不再是小时候了。我可能得了艾滋病不,死人大概不会得艾滋病的,可是我是个同性恋,所以那大概是理所当然的吧。”

    刘九岳很显然卫生知识不够,但是楚燕南没有心情去纠正她。她走了过去想要把她扶起来。

    “别碰我”刘九岳慌乱的去推了一下楚燕南,带有密密麻麻针眼和一两个烟疤的纤细手臂,就一下子暴露在空气当中了,被楚燕南看了个一清二楚。

    “这是什么”楚燕南用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刘九岳。“你在自残吗。”

    “嗯。”刘九岳宁可让楚燕南觉得自己在自残,也不愿意被她知道自己在追求麻木堕落的快乐。

    “你给我起来。”楚燕南伸手就去拽刘九岳的胳膊。

    “不要”刘九岳使劲往后退,桌子上凌乱的白纸被空调突如其来的冷风一吹,卷满了整个屋子。

    “你都写了些什么。”楚燕南在昏暗的光下,看清了这些潦草的字迹。

    “我发现我超乎自己想象的爱她,为了她我可以放弃一切,但是我又发了疯的想要毁掉她,如今我只能在这里麻木自己,因为我已经想不出别的,控制自己的方法了。”

    楚燕南用颤抖的双唇读出了这段文字,之后她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刘九岳,看得刘九岳背后发凉,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当成怪物看了一样。

    “你在看什么”刘九岳拿起了一旁的水果刀,指向了楚燕南。楚燕南的脸被刀刃的寒光映着,显得很模糊也悲凉。

    刘九岳的眼前渐渐花了,再也看不清楚燕南的面貌。她只看的见自己刀刃的寒光和满室乱飞的白纸。她发疯一样的站了起来,用自己手中的刀子去随着那些白纸乱舞。渐渐的给这个昏暗的房间添上了温暖的红色。

    刘九岳只记得她抱着楚燕南的身体,说下了连自己都记不清的几句话。

    楚燕南也记不清了,她只是拼尽全力去抱住刘九岳,然后逐渐失去了意识。

    然后就是医院,那股子怪味儿可不是消毒水的味儿,是酒精味儿。楚燕南看着吊瓶里滴滴答答的液体,其实她并不讨厌医院里的白色。

    “你竟然要一个瞎子帮你。”肖肖撇了撇嘴,“刘九林也来了,我就跟他说是你们两个吵架了。”

    “谢谢你。”楚燕南勉强露出一个微笑。

    “先别急着谢我,钱还没还呢。”肖肖耸耸肩,“虽然我理论上来讲是瞎了,可是这不代表我看不见。

    楚燕南看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叹了口气。伤口的位置在肩膀上,刺得也不深,并不致命,但还是流了很多血啊,大概要留下一个疤。

    “你知道刘九岳去哪了吗。”肖肖和楚燕南同时问了对方这个问题,气氛有点尴尬。

    “看来我们都不知道啊。”楚燕南低头看着自己打着点滴的手背,“我觉得我可以出院了,毕竟床位不多不是吗。”

    “是呗,你看最近这病闹的,医院里全是吊水的。这病也算是奇了怪了,啥都没用,就只能多补充营养。这病要是搁在了非洲倒也不奇怪,可在这儿谁他妈营养不良呀。”刘九林溜溜达达的走了进来,“还得说是燕燕你运气好,不然真有病没处瞧去。”

    “哟,瞧您说的,敢情我还得对您歌功颂德啦。”楚燕南撇了撇嘴,“得了,我还是放弃治疗,干脆把床位让给您吧。”

    “你要是觉得没事的话咱就出院,没啥好磨叽的。”刘九林倒是挺爽快,也没磨蹭啥的,直接就让楚燕南回家了。

    就是不能碰水让人烦得慌,楚燕南看着在家里蹦跶蹦跶的小狗,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一闭上眼睛似乎就能看到刘九岳整个手臂都是针眼和烟疤的样子,那个样子挥之不去以至于让人觉得有些恶心。

    她想那一定很疼吧,不知道刘九岳是用什么扎的。能把自己扎成那样,想想得是受了多大的刺激。

    楚燕南只好闭上眼睛睡觉,在梦中机械般的把那些一团一团的光球吃下去。她已经厌倦这样做梦了。

    把真相告诉刘九岳的,是于怀龙吗。楚燕南在梦里想着,于怀龙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想着想着,就有些悲伤。

    刘九岳手臂上的烟疤已经带了好几年了,从她高中的时候起就有着,那个时候的刘九岳觉得自残是个性,是酷。

    再早几年,刘九岳喜欢披着床单走来走去。小孩子披一个红底绿花的大床单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公主。刘九岳往腰间围一块毛巾就觉得穿了裙子,把破布往胳膊上一绕就成了七仙女。

    可是在酒店里刘九岳是抱着什么心情,像一个被警察抓到了的小姐一样围着床单的呢。她单薄的床单下面只有一件白色的背心和一件小内裤,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针眼,身体上再也没有昔日圆润光滑的肌肉线条了,取而代之的是消瘦单薄的身躯,凹陷的眼眶下有着大大的黑眼圈。

    她想起了刘九岳看到自己开门后的那个样子,惊愕的样子让人无法形容。她瞪大了充满血丝的双眼,枯黄的头发像是杂草一样,手上拿着一支散发出怪异香味的烟。

    楚燕南不可置否的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有些想吐。刘九岳散发出来的,那是货真价实的尸体的味道。

    但是那个门里又有着一丝怪异的香气,楚燕南使劲回想着自己在哪里闻到过那样的味道,楼下饭馆里的炒肝就是这个味儿,不过味道更淡一些,其他地方的炒肝都没有,所以那家饭馆里的炒肝特别火。

    那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楚燕南使劲回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她觉得差不多到了起床的时间,就干脆什么都不想,起床了。

    太阳并不是很足,早上很冷,看样子差不多要下雨的样子。楚燕南默默的把柜子里的外套拿出来,一场秋雨一场寒的说法可不是糊弄日本鬼子的,恐怕冷起来扛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戒

    雨点果然噼里啪啦的掉下来了,空气一下子变得很冷。楚燕南也顾不上什么叫做春捂秋冻,拿出来一件外套就穿上了。

    秋雨是最膈应人的,冷不说还下个不停,而且下完了好长一段时间都得冷。楚燕南缩了缩脖子,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手机在这个时候突然响了,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不想把胳膊从温暖的被子里拿出来,可是又不能不接。

    屏幕显示的是刘九岳的号码,她并没有对刘九岳进行备注,因为她的手机号她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通讯录也没有什么意义。

    “你最好过来一趟,我有点事要跟你说。地点在上次你找到我的酒店,爱来不来。”

    刘九岳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没有给楚燕南留下一丁点回答的时间。

    这能不去吗。楚燕南苦笑了一下,把电话扔在了床边。

    她把秋裤穿在了里面,外面穿了一件灰色长袖,走出了家门。这么冷的天她可做不到穿一个黑丝袜一个小短裙就出门。

    屋里又阴冷又潮湿,刘九岳一只手夹着一支烟,白色吊带外面披着一件旧外套,腿上盖着被子。

    “你还待在这里是吗。”楚燕南想要去握她的手,可是被刘九岳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里有股奇怪的味道。”

    “我觉着像楼下卖的炒肝。”楚燕南说。

    “不是的。”刘九岳的嘴角轻轻挑起,“这里是毒品的味道。你觉得味道像炒肝,不过是那家的炒肝里放了大烟壳。”

    她把针尖送进了自己布满针眼的手臂,然后看着那透明的液体进入皮肤。

    “你看见了没有,我吸毒。”刘九岳笑着,看着她的眼睛说,“这能让我感觉到快乐。”

    楚燕南的心一瞬间被诧异淹没,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了。刘九岳看着楚燕南的表情,在心里轻轻笑了。

    原来你也会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啊。刘九岳想着,原来没有人会永远爱自己,没有人会接受自己的全部,楚燕南也不例外呢。

    她再次把一管液体注射进自己的手臂当中,颓废的躺在了床上。

    “你知道现在那种让人虚弱的病吗。”她看着天花板说。

    “嗯,是很可怕的病。”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每个晚上都在梦里吃了些什么吧。”

    楚燕南点点头。

    “你知道你吃下去的是什么吗。”刘九岳猛吸了一口加了的烟,“是人命啊。”

    “楚燕南,人们的那些病全部都是因你而起,也就是说病死的那些人都是被你给害死的,所以说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指责我你这个杀人狂”

    刘九岳哭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楚燕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自己每天晚上吃下去的那些光球究竟是什么呢,难不成是,人肉。

    她趴在地上干呕了起来,医院病房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如今历历在目一般的从自己眼前浮过,那些死去的人,那些接受治疗的人,无一例外是自己害的。

    她本来以为自己不是一个会滥杀无辜的人,但这竟然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你是杀人狂魔,我是阴冷尸体,绝配。”

    刘九岳的手抚过她带有冰冷液体的脸庞,“你有什么可哭的,我还是爱你。”

    楚燕南颤抖的抓住了刘九岳的手,全然不顾被泪水打湿的睫毛,直直看着她的瞳孔,那是浅色的,失去光泽的,但依然是像镜子一样的瞳孔。

    “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了”

    “你觉得呢。”刘九岳看着她的眼睛,“你还会愿意接受我吗。我觉得你不会了。”

    她本来想要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一些,可是还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楚燕南看着阴雨连绵的窗外,医院朦朦胧胧的,但是依旧有熙熙攘攘的病人涌入那个窄窄的小门。

    “是啊,不会了。”楚燕南说着不知道是在对谁说着的话。

    楚燕南看着漆黑的夜晚,这个城市没有星星早就是常事了,可是她还是执着的看着窗外的天空。

    她一睡觉就会抑制不住的吃下那些东西,可是她醒来之后就会觉得想吐。想要不害人,就只能放弃睡眠。

    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东西就是医院,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刘九岳。

    难过吗楚燕南自认是难过的,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而难过。她看着趴在地毯上睡熟了的小狗,心里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好像有点酸,有点苦涩吧,可是眼睛却是干干的,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人也是这样,呆呆的看着窗外,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什么也不做,什么也做不了。

    就这样不知道熬过去了几个夜晚,楚燕南的气色很差,人也瘦成了一把骨头,眼睛里全是血丝。

    门铃响了,不知道是谁来了。楚燕南知道那个人一定不是刘九岳,因为刘九岳回家一定不会按门铃。

    天知道肖肖是怎么摸索着上来的她的腿上有几块淤青,身上也弄脏了许多,眼睛上像港台明星那样戴着一副墨镜,再加上肖肖长得不错,乍一看还真像个低调的明星。

    “扶我进去。”肖肖伸出手,然后哎哟的叫了一声,她的手打着门了。

    “成。”楚燕南握住她的手。

    “听你声儿怎么这么有气无力的呀。”肖肖看不见楚燕南这憔悴的神色,“听说那病是你给害的,您倒是挺有出息的。”

    楚燕南紧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我真是看错你了。”肖肖的声音忽然一沉,“没想到你竟然害了那么多人,他们可都是无辜的。”

    “我知道。”楚燕南用沙哑的声音说,“可是我没有办法去控制。”

    “你真是算了,我不说你了。”

    “肖肖,你知道刘九岳吸毒的事吗。”楚燕南说,“她那个胳膊上全是针眼的样子我看了之后实在是觉得太”

    “你就因为这个放弃她了”肖肖的声音剧烈的颤了一下,挥起手想要给楚燕南一个耳光,可是颤颤巍巍的打空了。

    “你这垃圾”肖肖骂道,“刘九岳说什么你就是什么了是吗。”

    肖肖的声音像是要哭了似的。

    楚燕南一言不发,

    “肖肖,你走吧,我扶你下去。”

    肖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跌跌撞撞的摸到了大门,然后一脚踏空,从台阶上摔了下去,楚燕南想要去扶,却被推开。

    “不用,我又不是废了。”肖肖冷笑一声,然后探下身子,摸到台阶,缓缓的走了下去,也去用爬更加的恰当。

    楚燕南回去,大脑昏昏沉沉的,她倒在了床上,然后睡着了。

    她又看到了那些光团,这次不一样了,她能够清楚的分辨出哪些是哪些人的光团,她拿起了一个光团,楚燕南知道那是属于肖肖的,只要自己连续三天把同一个人吃下,那个人就没命了。

    她想起了肖肖的音容笑貌,真可怜,眼睛瞎了和死了没什么两样吧,不如自己现在帮她解脱好了。然后楚燕南又看到了刘九岳的,那是很暗淡的光球,这代表着刘九岳快要死了。

    她把肖肖的光球送入了口中,楚燕南清楚明白自己如果太长时间不吃人的话是会死的,在刘九岳之前死还是之后死都不一定,不如把肖肖吃了吧。

    她就这样想着,一口一口吞下了肖肖,然后看着这广阔梦境的前方。

    直到楚燕南醒来了,她发现自己的精神好了很多,然后她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吃了肖肖。

    那光球的味道似乎还残留在自己的口腔当中,楚燕南的胃里泛起一阵恶心,她不禁干呕了起来。

    肖肖现在恐怕正在医院里,她会怎么想自己呢。楚燕南几乎不敢继续往下想象了。

    “我吃人了。”楚燕南对着有着懵懂大眼睛的小狗说。

    小狗似乎没有听懂楚燕南的话,依旧欢快的站起来,对着楚燕南摇尾巴。

    楚燕南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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