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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起他一条手臂在肩膀上,把他抱回沙发,嘱咐道:“躺着别动。”

    苏建辉从电视柜里翻出一盒参加同事婚礼带回来的喜糖,剥了一块送进西泽洋嘴里,又给他喂了点水。等他恢复了,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苏建辉舒了口气,冷冷地问:“你上一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

    西泽洋拍了拍脑袋,嘟起脸说:“唔,我忘了”

    “想。”

    知道逃不过去,西泽洋只得说:“好像是昨天中午”

    心里一疼,苏建辉脸色冷得冻死人,抬手看了眼表,问:“想吃什么”

    西泽洋不假思索地说:“烤串儿,你上次带我去吃的那家。”

    他本来就是想去那家吃点东西,却还没到地方就接到了苏建辉的电话短信,直接把吃饭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不在西泽洋身边又被哥哥赶出家门的几个月,西泽洋在社会上混,吃喝玩乐得自在。但是很奇怪,玩得再疯他也从心里笑不出来,东西再贵再好吃也没有苏建辉带他去吃烤串的满足感。

    他喜欢赛车、喜欢打游戏、喜欢酒吧里醉生梦死无拘无束的生活,以前只要有这些他就很满足很快乐,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

    现在,这样的生活却丝毫提不起他的兴致,他宁可在苏建辉家门口静静的坐上几个小时也不愿意在酒吧里喧嚣,宁愿躲在屋子里发呆也不愿意组战队打游戏,宁愿在赛场上拿命赌钱也不愿意和苏建辉以外的任何一个人交朋友。他把自己隔绝在冰墙之内,仿佛恨上所有人。

    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冬天本来生意就寡淡,苏建辉和西泽洋到的时候只剩下最后一桌人在吃,店家都快要打烊了。苏建辉是熟客,店家才答应下来招待了他们俩。

    酒足饭饱走回家,仿佛隆冬的气候也不显得那么寒冷,街道上一片僻静,苏建辉握住西泽洋的手,两人十指相扣地并排地走。不长的一段路,两个人走得很慢很慢,苏建辉不住地想,要让他画出幸福的模样,大概也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吧。

    进了家门西泽洋怯生生的第一个问题:“我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苏建辉扑哧一笑,“过来。”

    苏建辉搂住西泽洋,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问:“你几天没洗澡了”

    苏建辉的态度温和,西泽洋虽然心底仍旧不敢相信苏建辉会爱他,仍旧不敢忘却被抛弃的阴影,但他开始想要去相信。孩子调皮的一面露出来,他奸笑着在苏建辉怀里蹭了蹭,摇头晃脑道:“你猜”

    “嗯,至少七天了,一股馊味儿。”

    其实西泽洋身上只有一股清淡的药水味,苏建辉想帮他洗澡存了点小心思,他想看看他,身上的伤好了没有,胖了还是瘦了,他想知道他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他想知道他有没有一气之下把刻在胸前的字母划的稀巴烂。

    西泽洋脱下厚重的加长款羽绒服,因为之前手臂上有石膏不方便衣服穿脱,里面只套了件至少大两个码的黑色半袖,后背还有“酒家”的字样,是“酒家”的工作服。

    西泽洋左臂和肩膀的擦伤几乎掀掉了一层皮肉,但当时西泽洋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粉碎性骨折的肘部延伸到左肩全部被石膏和纱布覆盖,苏建辉并没有看见那伤口,现在看见深褐色的结痂爬满整条手臂尤可想象当时情况的严重,真是有些后怕。

    苏建辉很小心的帮西泽洋把伤口用保鲜膜包裹好,调好水温,却留在了浴室动手帮他洗起来。西泽洋没法拒绝,只是被苏建辉摸的感觉像是不住地被逗猫棒搔着鼻尖,有点痒有点奇怪。

    热气缭绕,蒸汽弥漫了两人视线中间的空气,西泽洋有些恍惚,松懈下来的神经,不小心搭上了心底最深处秘而不宣的东西,“你突然对我好让我害怕”

    “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以后不会了。”

    “嗯。”

    很温暖很舒服,手里握着苏建辉的手很安心,还洗着澡西泽洋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苏建辉抱他回床上,给他擦干身体和头发,眷恋地把他拥在怀里。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苏建辉很珍惜,他这辈子活到32岁,喜欢过两个人。爱上学长,在他尚不了解社会对一切都无能为力的时候,他守护不了对方也捍卫不了感情。爱上西泽洋,他拥有的不多,但至少此刻他愿意拿出所有来为他一战。

    天朦朦放亮的时候,西泽洋抵抗不住手臂的疼痛从睡梦中醒过来,忍不住吻了苏建辉的唇,有些天真的喃喃道:“你会和我结婚吗”

    苏建辉睁开眼睛,西泽洋连忙说:“不,不结婚也没关系,我只是问问,问问而已,你别在意。”

    “昨天没来得及和你说这些。既然醒了,我们好好谈谈吧。关于你和我,我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西泽洋对于苏建辉笑着说出的这“谈一谈”三个字简直心有余悸。

    “不用了,我懂,不用,呵呵,我只要留在你身边就知足,真的。”

    苏建辉轻轻吻了下西泽洋的额头,坐起来,语气中略有点无奈地说:“我要怎么证明我爱你呢要我也在胸口划上你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爱,有多渴望就有多害怕

    苏建辉爱他,西泽洋有多渴望这份爱,就有多怕份爱。更何况两个月前苏建辉喝醉了都喊着学长的名字,两个月后又有多少感情能分给他呢他不知道

    装作没听见苏建辉的话,西泽洋蠕动了下身体,露出半张慵懒的脸,“建辉哥,我肚子饿了。”

    艳绿色的头发长出了一截黑色发根,反复漂染的缘故,西泽洋那头顺而细软的头发变得毛躁不堪,苏建辉摸了摸那被药水儿毁的不行的发丝,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现在跟你求婚你会答应吗”

    西泽洋眼神闪躲着不敢去看苏建辉的眼睛。

    “建辉哥,你别跟我开玩笑”

    “在你看来我不像认真的吗你觉得我没有真心,那又为什么回来你t什么不能看着我”

    苏建辉摔门而出,西泽洋从床上坐起来,双手抱膝望向右手边的那面墙,眼泪不自觉的掉下来。他在那面墙的另一边孤单寒冷的熬过一个又一个夜晚。一夜之间,他被允许进入到另一边,温暖的有苏建辉的另一边,幸福来的太突然,突然得不那么真实。

    苏建辉给自己冲了杯黑咖啡,加进冰块,凉爽苦涩的味道顿时让他头脑清醒,他知道不是西泽洋的错,是他太过心急。他习惯了高速的工作和生活,有任何问题都想要第一时间拿出解决方案,他受不了有个问题时时刻刻压在他心上,一旦问题出现就想要立刻把它解决掉。但西泽洋并不是他的工作也不是一份棘手的合同而是要和他相处很长时间乃至一辈子的人,他们都需要时间和耐心。

    打电话给通知助理为自己开了天假,苏建辉再次推开卧室门。

    西泽洋脸上挂着稀里糊涂的眼泪抬起头,哭得一抽一抽地问:“你要赶我走吗”

    苏建辉坐在床沿,拍了拍西泽洋的背:“我不会赶你走,别哭了,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我不想哭,是它总是往下掉。”

    “乖,我去买早饭,吃完饭我们去医院。”

    西泽洋吸了吸鼻涕,看着苏建辉的脸色,小心地说:“我可不可以回趟酒家,最后一次,我有很多东西存在那里。我想把它还给原来的店主。”

    “可以,看完医生我陪你去。”

    “你介意吗,我在那里和很多人做过那样的事”

    苏建辉真想俗套地说:说一点都不在意是假的,但是你比什么都重要。但他只是宽宥地笑着摇了摇头。

    从医院回来西泽洋的手臂被重新打上石膏,医生勒令他老实静养。三个月的时间就平平淡淡相安无事的过去,西泽洋走出屋子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极其普通的一个周四,苏建辉加完班回到家,西泽洋还开着电视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苏建辉放下公文包,蹲到他旁边,西泽洋已经醒了,装睡被苏建辉识破。

    “小子,你说你整天憋在屋里睡觉看电视自己不觉得烦啊”

    “你烦我了”

    “烦倒没有,不过,你真是让我见识到了传说中的极品宅男”

    “你少拐着弯儿撺掇我出去,我才不”

    苏建辉适时闭上了嘴。原来觉得西泽洋是傲娇小野猫,相处久了越发觉得他披着猫皮的狗崽子,超级恋家的小忠犬。苏建辉长久没有被“责任”这两个字套牢脖子,被套牢的感觉,忧喜参半。喜得是终于尝到了家的滋味,悲得是他觉得自己像个罪人,他把一个十九岁的孩子束缚在了自己怀里,拔掉了他的翅膀。

    关掉电视,苏建辉把西泽洋瘫软在沙发上的西泽洋拉起来,“坐起来,跟你谈个正事儿。”

    “嗯,你说。”西泽洋收起两条腿盘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去b医大念书怎么样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大多数都还在校园充电,你就提前享受六十岁退休后的生活了,总扎在家里多无聊”

    “b医大的分数太高,我考不上的。”

    “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西泽洋努了努嘴,“考得上我也不会去的,那里又没有你。”

    苏建辉苦口婆心地说:“开车不过两个小时的路程,你在那边读书,想回来随时可以回来。你不是说立志要当医生吗去读书就是实现梦想的第一步。生活总要有点目标才会的活的有意义不是吗”

    “我的目标就是你,有你就够了”

    “有一天我要是背叛你、不要你了呢到时候你怎么办再去和人拼车拿命换钱”

    “你还说你没厌倦我,你就是烦我了想赶我走”

    苏建辉想抓住他却没抓住,“西泽洋”

    “我不是西泽洋,说了多少次我不姓西没有你我就去死,我说到做到,你爱信不信”

    自从西泽洋的手臂拆了石膏,苏建辉变着法子想让他活得像个普普通通的十九岁孩子一样,屡试屡败,屡败屡战。一遇上这态度,苏建辉只得又一次放弃,笑着把别扭的小孩儿扯进怀里,亲昵地说。

    “得得得,不爱去就算了。真去了哥哥还怕你被小年轻骗了去呢”

    “才不会你以为我是你被个有残疾的学长迷得团团转,我可是很专一的好不好”

    话一出口西泽洋就知道自己得意忘形说错了话,连忙收住嘴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他几乎是提心吊胆地看着苏建辉。

    苏建辉表情一僵,眉毛拧在一块儿。

    “谁告诉你的坤胖儿还是你哥”

    “你喝醉的那晚自己说的我不是故意要跟别人打听你的过去”

    我吗苏建辉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他那晚说了什么怪不得西泽洋不问他的过去,看样子他这一醉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给说了。喝酒真耽误事儿

    “你还知道些什么”

    “没有了。”西泽洋使劲摇头,对上苏建辉不信任的眼神,他使劲抿了抿嘴,说:“真没有了,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他,不停的喊学长数我左手的手指”

    西泽洋表情灰暗暗,眼圈泛红,掩饰不住心上被撕开伤口的伤痛。

    “对不起,那天我实在是醉的厉害。我很程伟京之间曾经很复杂,我不想说,但是,现在我只有你。”

    “发誓吗”

    “我发誓。”

    作者有话要说:

    、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今年的春节比较晚,在二月底。年关越来越近,处处张灯结彩,苏建辉却觉得西泽洋的心情似乎一天比一天低落。感觉西泽洋有心事,问了,他只是一笑而过,决不肯说。

    春节假法定是初一到初七,三十儿本该上班,但公司大半的人都已经请假走了,苏建辉也只是去公司处理了最后一点事情下午就回了家,收拾收拾准备和往年一样去父母那边住上几天。

    西泽洋麻木地躺在沙发上,开着电视,声音放的很大。苏建辉收拾完,提着一小包行李走出来。把行李放到门口,转坐到茶几上架起两条手臂,看着一动不动的西泽洋。

    “你怎么着真不回你哥哥哪儿打算自己在这里啃泡面过年”

    “你走吧,别管我。”西泽洋翻了个身,朝沙发背躺着,背对苏建辉。

    苏建辉拿脚踹了踹西泽洋的背,“我走了真没人管你了,别懒在沙发上了去换衣服。”

    “干嘛”

    “换衣服带你一块儿回家过年。”

    西泽洋扭头看着苏建辉,眼里尽是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苏建辉一笑,威胁道:“你再不动换我可走了”

    “啊,别别别你等着我啊,我马上就好。”

    苏建辉给父母在郊区买的独门独栋的两层小别墅,倚山傍水,实际的地方离上次西泽洋赛车的那个山路很近。

    车开进小院儿,西泽洋双手紧紧抓着胸前的安全带,目视前方,翘首以盼的父母已经从屋里开门走出来。苏建辉拉开车门,回手按开西泽洋的安全带扣,“到了,下车吧。”

    西泽洋手里全是汗,一把拽住苏建辉的胳膊。

    “你爸妈不会怀疑吗我们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都到家门口了你才想起问这个,晚了。”

    “建辉哥”

    “别害怕,有我呢。”苏建辉拍了拍西泽洋的肩膀,拉开车门。

    “妈。”

    苏建辉的妈妈个子高,身材微胖,头发烫了小卷,当了一辈子老师的缘故,慈祥的面容里总带些不容质疑的领导者气质。

    “爸,王姨。”

    苏建辉的父亲年纪大了,身体多病腿脚不好,一手拄着拐杖,被王姨抚着缓步走出来。

    王姨是苏建辉的表姨,丈夫死的早又没有孩子,三十多岁的时候被请来照顾家里,后来跟着二老一块儿搬来了b市。

    “这小伙子是”苏母看见副驾驶走下来的西泽洋问道。

    “他叫andy,跟您提过的那个干弟弟。”

    “哦,知道知道。”苏母教了一辈子书,对孩子自来的亲近,“走,进屋去。”

    苏母笑盈盈地直接拉着西泽洋走了,苏建辉提着两人的行李被冷落在后。西泽洋从没被人这样热络地招待过,不住地回头向苏建辉求救,苏建辉只是笑。

    进了屋,苏建辉从左到右依次给西泽洋引见。

    “这是王姨,这是我爸、我妈。”

    西泽洋两只手紧握在身前,钝钝地站着。

    苏建辉胡噜了他脑袋一下,“小子,叫人。”

    西泽洋连忙给举了个躬,抬头想也不想就喊道:“王姨,爸妈过年好。”

    “”

    在场的皆是一愣,西泽洋紧张到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苏建辉先笑了出来,“你小子,叫干爸干妈就行了。”

    “干爸,干妈。”

    “哎。”苏父高兴,亮声应了,冲着苏母打了个眼色。

    苏建辉事先没说要带人回来,苏父苏母都没准备。苏母应了声就急着回了趟屋里,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红包。

    “干妈给压岁钱。”

    西泽洋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两只手抓着大腿,不伸手。

    苏建辉给接了过来,放进西泽洋手里,“干妈给的压岁钱拿着吧。”

    “谢谢干妈”

    “好孩子,不谢。”

    西泽洋快哭了,苏建辉看得出他拼命忍,要忍不住了。

    “我先带他上去换身衣服。”

    “嗯,换好了就下来吃饭吧,你王姨这就下饺子去了。”苏母嘱咐道。

    苏建辉即便不回头也知道父母肯定都不住地张望着他的背影,住在同一个城市,一年到头能回家的次数十个指头数得过来,上次回家还是天气刚刚凉起来的时候,父母好不容易盼到过年,生怕少看了一眼。

    父母还在看着,不能牵手,也不能搭着西泽洋的肩安抚一下,他在前面,西泽洋两节台阶的距离跟在后面,两人各怀心事,一前一后沉默不语地往楼上走。

    “嘎哒”一声关上房间门,终于进入到一个安全的属于他们俩的小世界,气氛却出奇的压抑。

    靠山靠水的自供暖房比不上楼房暖和,但在屋里也裹着羽绒服又热,出门冷风一吹就得感冒。苏建辉拉开柜子,拿出两件厚的棉坎肩。

    “把羽绒服脱了,穿上这个。”

    苏建辉自顾自换好坎肩,红包的纸袋在西泽洋手里攥得声声作响,他咬着下唇拼命在忍着,他不能哭,马上还得出去,他得笑。

    苏建辉掰开西泽洋的手把红包放旁边在桌子上,拉开西泽洋羽绒服的拉锁,西泽洋豆大的泪滴终于还是从眼眶里滑落下来。苏建辉拿手指给他抹了下眼泪,西泽洋羞愧地低下头,泪珠决堤般不受控制地下掉,苏建辉把他搂紧在怀里。

    “第一次拿红包反应这么大”似安抚又是询问。

    “你爸妈人真好。”

    “势力的小东西,给你给红包就是好人了,谁来之前怕的避如蛇蝎来着”

    西泽洋一把推开他,吸了两下鼻子,“才不是”

    “别哭了,不至于,就一红包,你要喜欢以后哥年年都给你包个大的。”

    西泽洋心里特难受,苏建辉还奚落他,气得他推开苏建辉,拿袖子胡乱擦了把脸。

    等西泽洋情绪平复下来,换好衣服,苏建辉细细打量着他因为有点生气而鼓鼓的脸,揉了揉他那头不太讨喜的绿头发,换上正经的语气。

    “别觉得对不起他们,要是也是我,你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最近九九是不是写的炒鸡不好木有收藏木有评评

    整包纸巾已哭湿

    、过年

    丰盛的年夜饭,这一家人其乐融融。西泽洋是个外人,被照顾的有些刻意,但他知道那都是好意。

    饭后守在电视前头看春晚,西泽洋是头一回。小时候没看过,长大了没机会看,一直以为有饺子和鞭炮的年就算是年了。原来不止要有饺子和鞭炮,还有又春晚和守岁,最终要的是又家人。

    苏父是个话不多的人,儿子坐在旁边陪着看看春晚,他脸上满是幸福,屋里的声音大多是苏建辉陪着苏母聊天,西泽洋坐在苏建辉旁边,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苏母和儿子聊的无外乎三件事:女朋友、相亲、结婚。

    苏建辉闪闪躲躲,苏母哪是好对付的人,眼瞅着快十二点了,苏母终于放了大招儿。

    “我看小佳就不错。”

    小佳又是小佳,苏建辉很有点无奈,“妈咱能不提她吗我跟她性格不合适,实在相处不到一块儿去。我跟她要是能在一起,早五年就结婚了”

    “性格磨一磨就合适了,你明儿给她打个电话,妈妈好长时间没见她了怪想她的。你张阿姨上个礼拜还给我打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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